寻美侠客行

第五卷 侠名远扬 第40章 胸大无脑

陶艳终于早上离开了公寓,弄得我还一阵唏嘘,我没有想到与她这场美丽的邂逅,终于有了走到头的一天。我也知道我与陶艳之间,完全没有可能生活一起,我现的女友已经太多太多,已经让我无法完整地承受下来。我不是皇帝,也不是诸侯,我只不过是一个拥有少许灵力的青年而已,灵力成为我花心的利器,却也让我疲于奔命。

下午下班后,我也没到陈家公寓,直接开车到了临时租用的公寓,陈佳欣与周琼这次一起来到了b市,我现正接受她俩的监管。进了门之后,我把厚厚的大衣拖掉,把长统靴也换了下来,呵着手对迎我进门的陈佳欣说道,“欣欣,外面真冷啊。你俩今天有没有外出呢?我看你们不如回到市,那边没有这么冷。”

陈佳欣柔声说道,“有你这儿,就是再冷我也不怕,再冷我也觉得很温暖。”

我望着眼前的玉人,紧紧地把她拥怀,周琼此时还厨房内忙碌着。我对周琼叫道,“琼琼,不要忙了,不如我们三人一起出去堆雪人,好吗?”

陈佳欣拍着手说道,“好啊,太好了,以前南方的时候难得看上几场雪,就是下雪也是小雪;到b市这么久了,雪也下了好多天,可就是没好好地雪地里玩过,现有机会了,说什么也得好好玩一次。”

三人换了衣物鞋帽之后来到了公寓的外面。只见天上地雪花还不停地飞舞着,天空是灰暗一片,地上却是雪白一片。陈佳欣叫道,“好美的景物,我太喜欢这儿了!”她奔向雪地,一阵踏雪的咯吱声传来,接着陈佳欣又唱起了。“雪,一片一片一片。叙说着我的情感,眼看春天就要来了,我也随着化成一片云烟……”我听着歌,也觉得蛮熟悉,不知道是他创还是自创,只觉得她的歌喉越美妙。

周琼从地上捧起一团雪,向陈佳欣欣扔了过去叫道。“欣欣,你从小没玩过雪吗?我们来打雪仗,让丸子帮你如何?”她又拿了一团雪向周琼扔去,我只注意着陈佳欣的反应,等到觉得脖子里冷嗖嗖的,才知道周琼已经向我下了毒手。

我大叫道,“冷死我了,好哇。琼琼,你居然敢偷袭,看我和欣欣怎么对付你。”

我从地上也把一些蓬松地雪揉成一团,然后开始追逐起周琼来。陈佳欣大叫道,“丸子,加油。我帮你堵住她。”

周琼一边跑,一边回击,灰暗的天空下留下一串串地银铃声。打闹了一会儿,我看到周琼还跑,我大叫道,“看你还往哪里逃?”我吸了一口气,灵力的帮助下,我拔地而起,向三米开外的周琼直扑过去。陈佳欣出了尖叫声,周琼回过身时。只闻得一阵风声。接着一个庞然大物直袭过来。

我抱着周琼,两人倒了雪地上。滚成一团。我的唇印了上去,两人雪地上开始了一段缠绵。等到陈佳欣气鼓鼓地踢了我一脚后,我才爬了起来笑道,“雪地上躺着不比**的感觉差。”

陈佳欣叫道,“死流氓,随时随地都想着学坏。琼琼,我们回去,让他雪地上躺着。”不由分说,拉着周琼就向公寓走去,连刚才说好一起堆雪人的事情也忘了。

回到客厅,周琼对我问道,“丸子,你今晚让我做这么多饭菜,谁会过来做客?是你的朋友还是同事?”

我笑着说道,“既是朋友也是同事,她们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到时你们可不能大惊小怪!”

陈佳欣美目连转,叫道,“臭丸蛋,你说,是不是趁我们不注意,又外面拈花惹草?如果来了女地,我非把你的丑事说给她们听不可,看她们是不是还自作下贱!”

说话间,门外传来了门铃声,周琼说道,“谁啊?”她过去把门打开。陈晓娇与陈晓艳出现家门口,两人都穿了厚厚的羽绒服,不过颜色不一样,姐姐穿的是淡蓝色,妹妹穿的是淡紫色,两人都围了两块丝巾,好象一对天仙乘雪而来。

陈佳欣打量了一下两女说道,“好漂亮啊,真是孪生姐妹呢。”说完,她又对我怒道,“这就是你说的客人?”

从两女手接过伞与她们带过来的东西,放到桌上后,我对她俩说道,“这位是陈佳欣,这位是周琼,都是你们的姐妹!”接着我又把陈家姐妹介绍给了陈佳欣与周琼。

姐妹俩也打量着两女,望到陈佳欣后美目u出惊讶地神色,没想到这儿居然遇着了一个绝色美女,除了没有自己高挑,就一张脸也不知道可以迷死多少男人。陈晓艳先说道,“原来是欣欣跟琼琼姐,今天很高兴与你们见面。”

陈佳欣冷哼几声后,寒着脸问道,“我们与丸子的关系你们都知道吗?”

陈晓娇低声说道,“知道,今天就是让他叫我们过来与你们见面的。”

陈佳欣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耳朵怒道,“臭丸蛋,我恨死你了,还以为你外面只有一个,却没料到把一对姐妹都弄到手上,你还知不知足?你既然这么厉害,我也不管你,我过去告诉其他人,看她们怎么评理。”说完,她什么都不拿就往外跑去。

我一把拦腰抱住她喝道,“你什么疯?多一个也是多,多两个也是多;何况她们姐妹与我以前就情投意合,可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女孩。她俩还国务院办公厅工作呢。”

陈佳欣呆了一呆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也下贱得可以,人长得这么漂亮,难道这就是所说地胸大无脑的女人?”

陈家姐妹一起色变,陈晓艳早就忍不住怒道,“你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看你的胸就绝对比我们的大!”虽然陈佳欣也穿着厚厚的毛衣,但却掩饰不住暴满的胸部。也难怪陈晓艳会如此说话。

陈佳欣一见陈晓艳居然敢顶嘴,也起飙来,只留下我两边都不好帮,看着她们斗嘴,“我是胸大怎么啦?我是小女人,不像某些人是女强人,却还愁找不着男人。连有妇之夫都想要,是不是我家丸子弄得你们很爽?”

陈晓艳听得连这么下流地话都说了出来,平时的淑女风也没了,她也针锋叫道,“某些人才不知道廉耻呢,十岁就开始谈恋爱,整一个动物大脑,整天就想着那事。”

陈佳欣蹦了起来。指着陈晓艳骂道,“看谁不知廉耻,姐妹两个陪着一个男人,**还说别人,我与丸子只不过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像某些人那么下贱,让一个男人上了两姐妹。”

陈晓娇一时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她叫道,“你们两个都不要吵了,你看我们不顺眼,我们走还不成吗?”她一时哭出声来。

我连忙一把抱住陈晓娇,对她说道,“她俩喜欢吵就让她们吵吵,你跑什么?”

陈晓艳也叫道。“姐。别听他地,我们走。这儿不容人,自有容人处。”

我把陈晓艳也一把拉住,对她喝道,“你什么神经,来地时候早就跟你们说好了,一来又闹成这样!”

陈佳欣怒道,“好哇,臭丸蛋,你被两只狐狸精迷住了,难怪三天两头不住我们这儿,你看看你现瘦成什么样子?你已经成瘦猴了,精血都被狐狸精吸得没了,还不知悔改。”

我心想我怎么就成瘦猴了?这个陈佳欣真会乱嚼舌头。我也怒道,“欣欣,你如果真闹得大家不得安宁,我就让你回去,你想到哪就到哪去。”

陈佳欣一时泪眼连连,叫道,“好哇,她们是陈家姐妹,我也是陈家姐妹,我叫姐姐过来,我就看谁漂亮!”

陈家姐妹都用迷惑地眼神望着我,我头皮一阵麻地说道,“她的那个姐姐是她地远房堂姐,不是亲姐妹!”

陈晓娇呜得又痛哭出声来,这时屋内的四个女人,除了周琼默默地走到厨房去做晚餐,其他三女都是一脸的泪痕,哭得不可开交。我却头大如斗,没想到三女都一齐用上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把戏。

我知道如果此时我还低三下四地话,她们铁定会闹成一团糟,我大喝道,“你们没事就会哭,我又还没死,等我死了你们再哭!”

陈晓艳大叫道,“你死了这个世界才干净呢?你说你昨晚对陶艳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今天早上就走了?是不是你欺负了她?”

我愣住了,就连陈佳欣也一脸迷惑地望着我,停止了哭声。我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陶艳的伤好了,要回去工作,难道你还想我们养着她不成?”

陈晓艳也怒道,“我自然不会想把她留家,我就怕你又金屋藏娇,把她另外弄到一处,夜夜**。”

我心大恨她们真是一群胸大无脑的女人,吃起醋来不可理喻。我狠瞪了她一眼说道,“子虚乌有的事情就会瞎猜,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没对她作任何事情。”

陈佳欣此时拉着陈晓娇却刨根挖底地问了起来,俨然已经忘记了刚才生的不快事情。陈晓娇对陈佳欣本来也不抱恶感,觉得她其实也挺可爱,不由就把陶艳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也拉着陈晓艳,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抱着她坐沙上痛吻了起来。陈晓艳反抗了几下之后,也搂紧我的脖子,迎接着我的探。

这样一来,很快就到了吃晚餐地时间。餐席上我量说些好笑的事情逗她们开心,只是陈佳欣却非常不合作,板着一张寒脸,就好象每人欠了她几万。陈家姐妹也吃得异常沉闷,根本没有以前半点欢笑的气氛,周琼还好,时常看着我抿嘴笑一下。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诘谕的笑意。

晚餐终于沉闷吃完了,我笑着说道。“晚上这么长的时间,不如我们玩玩,大家说玩什么好?”

陈佳欣没有作声,陈家姐妹也没有作声,周琼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打扑克,很久没有玩过。”

我想了想。也同意了,只是现有五个人,多出了一个。我为了让她们关系融洽一点,主动提出我陪她们身边看牌。四女都一致同意,结果她们玩双升级,陈家姐妹对佳欣与周琼;我坐她们身边当了裁判。这样一来,两方都暗暗较上了劲。为了能够分出胜负,我又成了今晚的赌注。如果陈家姐妹赢了,我今天就跟她们一起,如果佳欣与周琼赢了,她们两姐妹就要冒着严寒与大雪回去。比赛采取了五打三胜制,只打五,十。k三级。

她们两方打得很激烈,我却左右为难;其实我近一直跟陈家姐妹一起,我地心偏袒她们还多一些。陈家姐妹其实并不擅长玩双升级,但因为是双胞姐妹,配合起来倒是亲密无间,陈佳欣却是玩牌高手,但碰着周琼这个手,也是无可奈何,陈佳欣把庄位传给周琼之后,周琼哪里撑得住庄家地位置。一下子就被姐妹俩夺了过去;气得陈佳欣一股劲地埋怨周琼。周琼也不敢作声。知道自己不行,心慌意乱玩起来。是频频出错,很多明显的机会都被白白浪费。

陈佳欣对我大骂道,“臭丸蛋,你是死人啊,琼琼连几个‘a’都不会先出,你就不会指点一下?”

我连忙说道,“观牌不语真君子,胡乱说牌是小人,我不想当小人,只好当君子。”

陈晓艳娇气道,“是啊,丸子不许当卧底,不能当叛徒。”

第一轮,陈家姐妹一路凯歌,很快就取得了胜利;陈佳欣对着周琼地耳朵说了几句后,又重开战。我见周琼面u难色,可能刚才陈佳欣教了她作弊的手段。果然第二局一开始,陈佳欣运气奇佳,又抢到了庄家;她扣底牌的时候,连连向周琼打着手势,周琼辨认了好一会,也打了手势;陈家姐妹也不是傻瓜,看到她俩的手势后,她俩也打起了手势。结果两方打起来难分难解,后陈佳欣一方功亏一匮,底牌都被陈家姐妹揭了,结果这一局又宣布失败。陈佳欣大叫道,“琼琼,你有没有了解我的意思啊?你不是说你有鬼吗?怎么鬼都跑到对方去了?”

周琼委屈地说道,“你刚才的手势,我没看明白。”

陈晓艳大叫道,“欣欣作假,下次再抓住要罚!”陈佳欣冷哼了一声,知道自己理亏,也没说话,继续打牌。好这一局,周琼的手气实是挡不住,管陈家姐妹配合无间,好牌地打击下,还是丢了一局,比方拉到了一比一。

第三局,陈晓娇先就抢庄抢到了红心5,陈晓艳后地一张牌反了对家,打了梅花的主牌。我偷偷地看了一下她地牌,好家伙,一手的主牌,副牌就2个a,再加一对k。陈晓艳脸上浮出笑容,先就是四对主牌把对手的主牌都清得一干二净;气得陈佳欣大叫手气背,当后一对k出来的时候,周琼脸上无光,陈佳欣气得脸都绿了,这局只玩了一场,陈家姐妹把她们打了个清光,战斗结束,姐妹俩又赢了一局。

我心暗暗保佑陈家姐妹再赢一局,结果陈佳欣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马上又还了她们一个清光,比方又扳到了二比二,第四局战斗无惊无险告一段落。

第五局已经是关键,我心希望陈家姐妹赢上后一局的心理重。我想该是我出手帮陈家姐妹一把地时候,我正准备陈佳欣洗牌的时候下手,陈佳欣对我叫道,“丸子,我的脚好冷,你来帮我窝窝脚。”

我望着其他众女,一时犹豫不决,这好象不是男子汉要做的事情。陈佳欣已经洗好了牌叫道,“你是死人啊,没听到吗?我的脚都冻僵了,这儿的鬼天气哪有南方好。”

我只好坐到她身边,把她冻僵地双脚塞到了我的衣内,一股寒气直袭过来。我不由说道,“你的脚怎么这么冷冰冰的?没有一点血气。”

陈佳欣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会说点吉利话?你不要吵我分神,看我打牌就是。”我一看陈佳欣的牌,居然又是出奇地好牌,幸好她没坐庄家,否则这局陈家姐妹马上就要输掉。

紧要关头之处,我用灵力对陈佳欣作了几次心理暗示,她果然连连出错棋,气得她大嚷大叫起来。陈晓艳轻蔑地说道,“胸大无脑的女人,就是笨!”后一局,陈家姐妹我的帮助下终于取得了胜利。

当我搂着二女**嘿咻嘿咻地时候,陈晓娇对我问道,“后一局,是不是你帮我们?我觉得欣欣并不像妹妹所说的那样胸大无脑,她打牌还是蛮精明的。”

我捏着她的胸部说道,“那你地意思就是你与妹妹是胸大无脑地女人了?否则怎么打牌都打不过呢?”话一说完,耳垂传来了剧痛,不用说,也知道是陈晓艳又对我下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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