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美侠客行

第五卷 侠名远扬 第14章 人性罪孽

天气既热,夜色正浓,我一个人漫步灯红酒现代的黑社会大哥表面也会做得彬彬有礼,但就怕他们暗藏刀,到时想哭都来不及。我的脸上依然戴着那块人皮面具,今晚的目标就是自三大帮,猛虎帮,青帮,兄弟盟衰弱后兴的兄弟会。

兄弟会吸收了兄弟盟的大部分会员,由纵横了市二十余年的黑道巨头严福生成立,严福生原名严沪生,今年五十岁,秃顶,慈善的面孔,壮硕的身材,黑道素有笑里藏刀笑面佛之称,他也是我今晚要面对的对象,只要我见着了他,就就跑不了我的手心,我才不乎他是不是笑里藏刀还是口i腹剑。

我打的来到h区的花园小区,这儿是富人云集之处,严福生的住处就白莲别墅,这也是李云龙告诉我严福生经常住的别墅。据李云龙告诉我,严福生虽然有很多女人,但对于糟糠之妻却也没有离弃,尤其到了晚年,对妻就加依恋,据说他还生有一个漂亮女儿。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到时自见分晓。

来到别墅前,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儿连一点必要的守卫都没有,我真怀疑李云龙是不是搞错了?但我还是不死心地按响了门铃,这时门内传来了一个年女性的声音。“谁啊?”

我说了一声,“我是到这儿来调查居民住户情况地,请开开门。”我又按了一下门铃。

我察觉到她先从门也观望了我一下,接着门终于打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望了望我问道,“请进,不知道你要调查什么情况?”

我跟着她走了进去。拿出记录本,装模作样地坐了下来说道。“是这样的,近小区很多人反映这儿的社会治安不太好,让我们调查一下是不是小区内有什么可疑人物小区内捣乱,请问你家来了什么客人没有?”

妇人眼闪过一丝疑色说道,“我们家没什么外人,只有我与女儿家住,我们家从来没什么素不相干的人来这做客。”

我故意说道。“听说近你家来了一位五十来岁的老男人来这常住,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那妇人惊慌地说道,“他是我的一个亲戚,没常住,就这儿住了两天,昨天已经走了,他可不是什么坏人,你可不能听别人瞎说。一个老头能干出什么事?”

这时一个清脆地语声叫道,“妈,出什么事了?”一个二十二三岁地女性出现客厅内,长得还真是撩人心弦,细白的肤色,圆润地脸蛋。看起来挺舒服。我一看就猜到一定是严福生的女儿。

我站了起来对她说道,“我是到这儿来调查一点情况,马上就会走。”我又对妇人问道,“大婶,您家来了客人有没有到管理处进行登记,如果没有登记的话,现我这儿登记一下也行。”

年青女人对我冷冷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我没见过你?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笑了笑对她说道,“我是街道办事处的,刚调过来没多久。你自然不会认识我。”年青女人冷哼了一句。坐沙上没说话。我又对妇人问道,“大婶。你家亲戚叫什么名字,他现的住址是哪儿?他是什么时间来这儿住,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妇人正准备说话,门外忽然传来震天的敲门声,屋内地三人一时一齐色变,年青女人大声问道,“什么人?”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爱娣,是我,快开门。”

年青女人望了我一眼,急忙起身把门打开了,我的眼前出现一个粗犷的男人,年纪三十岁左右,古铜色的肤色,彪悍的身材再加刀削似的颧骨,充满了男人的野性之美,让我油然生出几分好感。他一脸戒备地望着我喝道,“你是什么人?你到这儿干什么?”

我正准备说话,那妇人说道,“不要管他,他是到这儿来搞调查工作地。”

那男人是一脸戒色地望着我,我看到他已经摆好了战斗的准备姿势。我心一动,没有说话。年青女人惊问道,“乌鸦,究竟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乌鸦古铜色的脸孔抽搐了一下说道,“你爸派人来杀我,被我逃了出来,你跟我走,爱娣,我们一齐远远地离开这儿。”说完,乌鸦就去拉严爱娣的手。

严爱娣躲开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杀你?究竟生了什么事?”

乌鸦用凶狠地眼光望着我喝道,“想要命的赶快离开这儿。”我心转念着,难道这个乌鸦是严福生地手下,却与他的亲生女儿好上了,严福生一怒之下就想杀人灭口?

我念头还没转完,接着又传来门的砰砰直响,严爱娣望了望乌鸦一眼,乌鸦迅速地把严爱娣搂胸前。门砰地打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跟一帮面相凶恶的年青人后进了屋内,此时屋内已经挤了十几个,偌大的空间一下显得异常闷热起来。

严福生怒喝道,“乌亚,你好大的胆,居然敢调戏我女儿,你只要放了爱娣,我们有话还可以好好说,否则你别想出了这条门。”

乌亚用沙哑的嗓音说道,“你不要倚老卖老。我与爱娣是真心相爱,谁也阻挡不了我们,如果你要逼我,我只好与爱娣到地下去做夫妻。”严爱娣噙着泪水,一声不吭。

严福生用严厉地眼神扫视了全场,猛然间他又看到了我。他厉声说道,“很好。乌亚,想不到你居然把手下也带过来威胁我的家人。你有种。”

乌亚不知何时已经用匕逼着爱娣地脖子叫道,“他不是我地手下,难道也不是你的手下吗?”

这时众人都纷纷望向了我,妇人着急地叫道,“他是政府地调查员,你们的事他现都知道了,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有事大家可以找政府解决。”

双方一时齐齐色变,情势是急转直下。严福生用可以冷出冰地眼神望着我叫道,“好好,想不到你们的嗅觉还真是灵敏,居然能找到这儿来。”

我微笑着说道,“我到这儿来只想看一场戏,现这场戏还上演,你们继续。我继续欣赏。”我坐沙上一动不动,好象刚才所生地事情与我毫不相关,我刚才只是看一场电影而已。

严福生对乌亚喝道,“我们的事以后再解决,还不把爱娣放了吗?”他的眼神透着焦虑,仿佛已经意识到大事即将生。

乌亚不为所动地叫道。“你的条件我已经完成,你要的东西我也已经给你,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

我拍着手大叫道,“好一出金钱换美女的好戏,三万买这样的美女,值啊!”

屋内地众人一齐色变,乌亚冷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乌尔达从来不干这样的事“!”

“乌尔达?”我心默默地念头这个名字,我猛然一间,“岳娥的大哥不就是叫乌尔达吗?难道眼前这名粗犷男人就是岳娥的哥哥?难怪刚才有种熟悉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问道。“你认识一个叫月娃的人吗?”

乌尔达双眼暴突。他的匕从手掉了下来,再也顾不得自身的安危。他急步向我冲了过来。大声问道,“你知道娃娃地消息,是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没有想到他的变化如此之大,就是屋内的其他人都被忽然的变故惊呆了,严爱娣失魂落魄地站那儿,双眼流出了眼泪。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现犯了杀人的大罪,你仅仅是想见一面月娃吗?”

严福生一使眼色,只见一帮帮众齐齐从腰间掏出了手枪,严福生亲自拿出手枪狞笑道,“想不到你们两人果然是老相识,幸好我还有准备,否则岂不是上了你的恶当?乌尔达,恭喜你,你地有生之年终于找到了你的妹妹,你也算是达成所愿了。”

严福生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悄悄地使用了灵力,那帮兄弟会的人已经暗接受了我的指挥。只见严福生大手一挥,就示意手下开枪,他的枪口也对准了乌尔达。严爱娣大叫道,“爸爸,不要。”她向他冲了过去,可惜已经太迟了。兄弟会的十余名部下已经一齐转身向严福生开了枪,严爱娣刚好挡了严福生的前面,她身上了几枪之后,软软地倒了下去,枪声此时持续不断,严福生还来不及开枪,也来不及扶起已经死去的女儿。他哪里想到对他忠心耿耿的部下居然会一齐向他开枪?他地双眼暴凸,一脸地不可置信,父女两人的鲜血流了一起,真正成了血肉相连地一家人。妇人也向女儿与丈夫扑去,手枪毫不留情地一起大作,一家人终于团圆地去了天国。

如此变故,让等待死亡的乌尔达目惊口呆。我对立刻那帮黑帮又下了深层催眠,他们一个个软软地倒了地上昏迷过去。我拿出手机给杨得艺打了电话,让他立刻亲自过来处理此事。交代几句话后,我对乌尔达轻声说道,“我带你去看月娃,看过之后,男子汉大丈夫,有些事做了就应该承认错误!”

乌尔达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你放心,只要见着了我妹妹,到时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我对乌尔达问道。“那个女人对你感情很深,现她死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乌尔达痛苦地望了那女人一眼说道,“见了我妹妹之后,我会好好地去陪她。”

我给岳娥打了电话,然后对乌尔达说道,“走。等会就可以看到你妹妹了。”

我心一阵叹惜,真是一对可怜地兄妹。才刚刚见着又要面临着生死离别。如果我以后娶了岳娥,那他还是我的妻兄,难道我就这样把他送上审判台吗?一霎那间,我犹豫了一下。

岳娥望着我惊喜地说道,“丸子,你不是要办案吗?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她接着望着乌尔达奇怪地问道,“他是谁啊?你的朋友?”

乌尔达望着眼前的女人。好象又回到了幼儿时代,他目光迷离地吃吃问道,“你是,是月娃?我的娃娃?”

岳娥倒退了一步,吃惊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你是我义父派来追杀我的?”

我把岳娥半搂胸间说道,“娥姐,她是你的亲哥乌尔达。你不认识了吗?”

岳娥睁大了眼睛喃喃道,“我地大哥,乌尔达?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做梦吗?”

借着灯光她仔细地打量着眼前地男人突然放声哭道,“没错,你就是我大哥乌尔达,大哥。这你些年到哪去了,妹妹找得你好苦哇!”她飞奔过去扑乌尔达的胸间痛哭了起来。

乌尔达怜惜地抚着岳娥长长的秀轻道,“妹妹,莫哭,莫哭啊,想不到老天终于可怜了我们一回,让我们兄妹终于有见面的一天,老天真是开眼啊。”说完,他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我望着眼前兄妹情深的一幕。心不由一阵长长地叹息,为什么多灾多难的人们就是面临着人生大地喜悦。却也有那么深沉的痛苦?我没有说话,任由着兄妹两人倾诉着感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岳娥才回来我身边对我轻声说道,“丸子,谢谢你帮我找到了大哥,你真的好神通广大。”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可能这是天意,有些事情老天已经冥冥注定,我也不过是因缘巧合。”

乌尔达对天长叹了一声,对岳娥说道,“娃娃,哥与你今生的缘份了,哥要到天国去找娘亲,哥要先走一步。”他的身躯看起来那么伟岸,让一向自以为是大男人的我也自愧不如。

岳娥惊骇地叫道,“哥,到底出什么事了,好好地为什么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你疯了吗?”她急步走过去晃着他的身体问道。

我长叹了一声说道,“娥姐,你哥是这次杀害银行保卫抢夺国家财物地主犯,他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

岳娥挺胸大叫道,“是吗?我哥杀人了,他还抢了国家的财物,那我呢?我哥才杀了几个人,我的手下死的人不下几十个,我夺取的私人财物是不计其数,那我不是该死?”她地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顷刻又流了出来。

我怔了一怔说道,“你不一样,你已经改邪归正,而且你是女人。”

岳娥哭叫道,“难道我哥就不能改邪归正吗?难道女人就值得可怜吗?如果我哥不能活,我也不要活了。”说完,她掩面蹲地上是放声痛哭。

乌尔达从地上扶起岳娥沉声说道,“不是他逼我死,而是我自愿的,妹妹,见着你我真的很高兴,因为我完成了夙愿。你不要怪他,他是好人,可以托负一辈子,我敬是一条好汉。你也让大哥做一条顶天立地的好汉行吗?我的女人为我死了,大哥还能苟活这个世上吗?”

突然乌尔达大叫一声,“爱娣,我来看你了,娘亲,我来看你了。”天地为之动容,山川为之色变,他软软地倒了下去,口吐乌黑的鲜血,原来他牙间早已藏了毒药,一时立刻气绝身亡,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岳娥惨叫了一声,眼望着亲哥倒地上,她脸色惨白,晕了过去。

我摇了摇头,人生大的悲剧不是亲人残杀,而是片刻的欣喜相逢之后,却又面临着生死离别,这样的人生悲剧又何等地残忍?早车上乌尔达就已经把那起策划银行地抢劫案就已经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另外三人都是严福生从外地请来的作案高手,他们地藏匿地点,我也已经一并告诉了杨得艺,原本乌尔达也可以不死,只要我不说出他来,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可惜他却是一条真汉子,车子不再听从我的劝告。我不知道这是一意孤行,还是意志坚定,从此这个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可敬的汉子,虽然他曾经也是抢劫犯。

我又给杨得艺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乌尔达的下落,知道一起作案的三人,一人拒捕被乱枪打死,其他两人束手就擒,我才放心下来。兄弟会群蛇无,精英被抓,已经面临着分崩瓦解,我不由又是一阵叹气。万事万物,其兴也勃焉,其灭也忽焉,又岂是个人的力量所能抵抗得了的?我不免忽生兔死狐悲之感,哪天又该我轮到报应呢?

剩下的时间又该轮到我好好地安慰一下岳娥,早知道人间惨剧生得如此惊天动地,我就后悔把乌尔达带过来,只是这种事情真的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吗?我怀疑等候着岳娥对我的冷语相加,我感觉到自己的罪孽又加大了一次,我未来的妻兄间接死了我的手上,这是人生的悲剧,人性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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