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寻美飘香 第12章 余情未了
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泄完毕，我把一丝不挂，浑身瘫软的曾丽推到了一边，从**坐了起来。看到曹梅还是那副死人样，我心一时又是大怒，曹梅的美好形象我的心目此时已经完全消失，剩下的全是报复后的快感。
穿戴完毕，我慢慢地走到坐地上的曹梅面前，嘲弄地对她说道，“怎么样？不比你与你的男人快活？”
曹梅终于回过神来，耳内又听到了婴儿那沙哑的哭声。她疯了一般地站了起来，急急地逃向了自己的屋内，再也不看我一眼。她越是这样，我就觉得越是不快。当年她就那么走了，害我为她担心了好久，成了我心的隐痛，如今老天可怜我，让我再次遇到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我想这也注定是她罪有应得的后果。我跟着她又进了房间。此时她正哄着怀内的婴儿，把**放婴儿嘴正喂奶，我一看这情形，猛然间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失落感。是啊，我怎么就从来没有想过，此时的曹梅已经不再是纯情少女，也不再属于我；她已经成了一个孩子的母亲。而我刚才却那样对她，刺激着她，难道我真的对她还没有忘情？否则我为什么要如此记恨于她。
我摇了摇头，望着一对骨瘦如柴的母子，我心的犯罪感又清晰起来，许多的疑问心头又开始萦绕。令我想不通的就是当年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即使就是林青逼着她离开。她以后还是有机会回来地，为什么她就不再回来呢？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她离开之后就遇着了她命注定的男人，然后就有了眼前的这个小孩。看这个婴儿也就几个月的样子，那正是她离开我之后不久就有的事情，我心一时又被眼前的婴儿所恼怒，她居然就这样把他生了出来，而且还是这样丑陋的一个小孩。想必他地爸爸也一定是个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坏胚。
我恼怒地对曹梅喝道。“想必你还认识我？真没想到竟然这儿遇着你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曹梅此时不动声色好象无似我一般，看到孩子此时正咂着**静静地吸奶，她有脸色又恢复了以往地平静，正散着母性的光芒。我见曹梅不说话，怒声对她又喝道，“你哑巴了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真没想到我居然瞎眼认识了你。今天总算让我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
曹梅猛然间抬起了头，毫不示弱地与我对视起来，她的脸色一时又变得难看起来，她也怒声叫道，“你的话，应该是我跟你说才对；你给我滚出去，就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我看着她一脸温柔地望着那个婴儿，那种眼神曾经是我独自享有的。我一时又暗怒起来，我对她又喝道，“这个小孩是谁的？”
曹梅冷笑了一声说道，“是谁地跟你有关系吗？”说完之后，她又开始咳嗽起来。脸色也开始又变得异常苍白起来。
我冷哼了一声，好好的心情完全被曹梅的出现所破坏。我曾经想象过无数种与她相见的情形，而真正相见了却是如此的尴尬与陌生，我与她也由情人变成了敌仇，时间真的很容易改变一切。我想我终于可以了结一桩心愿了，虽然它会让我如此难受，而我的内心却又一次得到了轻松。曹梅今天这样惨，完全是她咎由自取，如果此时她还跟我身边，哪会受如此多的罪。
我与曹梅正吵闹地时候，曾丽又跑了进来对我大骂道。“混蛋。我终于知道你是谁了，怪不得我见你那么眼熟。真是苍天有眼，让梅姐终于认清了你的真面目，你等着瞧，我已经报了警，就等着警察来抓你。”
我心一惊，她居然报了警，难道她就不怕自己暴u吗？我冷冷地说道，“那好啊，我就等着他们来抓我。”
曹梅把衣服理好，把婴儿放摇篮内对曾丽叫道，“丽丽，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曾丽坚定地望了一眼曹梅说道，“我要让这个混蛋坐牢，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与公理。”这时我听到外面已经传来了一阵阵的警笛声，看来当地的警察已经过来了。我真没想到，上次g市生了与警察之间的摩擦，这次到了z市，又生了不必要的麻烦，看来我近运气还不是一般地差。当然此时我也是有恃无恐，等到了局里，那时警察巴结我还来不及呢。
这时曹梅对我大叫道，“丸子，你还不快跑，难道你想让他们来抓你吗？你快跑啊。”说完，她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听到她急切的语气，看着她善变的眼神，我都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难道她现还是那样的关心我？难道她现还以为我是通缉犯？我怀疑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曾丽冷冷地说道，“他来不及逃跑了，警察已经快到外面。梅姐，你放心，我会另外想办法救你和孩子。”说完，她又向那个瘦弱不堪的婴儿望了过去。
楼下已经传来了车子的停ka声，此时我还有好些疑问没有问清楚，我越觉得这其一定会有重大的隐情，不问清楚，如果真出现了误会的话，那将是我毕生的遗憾。我也不再说话，现冲出去把警察先打走才是正事，我向门外急步走了出去。
曹梅望着米丸离去后长嘘了一口气，瘫坐床前。曾丽气急败坏地说道，“梅姐，你还帮着那个混蛋。没有他地出现，哪会有你现地痛苦，你看他夺路就逃地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孬种。我也瞎了眼，还以为他是一个好人。”说完，她一时想到自己刚才被他夺去了贞操，心一时悔恨不已。
曹梅空洞的眼神闪过泪水低声喃喃道。“我本来就是被他救的，他再怎么伤害我。我也不会记恨他；可是他再怎么伤害我，也不能伤害无辜的孩子啊。”她望着身边面黄肌瘦，一身是病的婴儿不由抽泣起来。
我才出来不到十秒钟，一伙警察就把我拦了起来叫道，“你是谁？你这儿干什么？”听到他们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我不由停住了脚步。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胖胖地警官模样的人对我喝道。“刚才有人报警说这儿生了重案，你先留下来，听候询问。”
我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对他们说道，“这儿刚才没有任何案件，这是我地证件，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他从我的手是接过我的军官证，借着手电光，仔细看了一下后吃惊地说道。“原来是您啊？您怎么会这儿？”
我向他喝道，“我这儿是你可以问的吗？如果你们不怕麻烦，赶快离开这儿；以后有事，也由我来处理。”
那警官向我致意后说道，“是的，我们马上离开这儿。”说完。招呼了一下同来的十来人一齐上了警车。一个警察迷惑地问道，“刚才那人是谁，怎么就那么把他放了？”
那警官大怒道，“你有几个脑袋敢说这话，你不知道难道我也不知道吗？”他一时又得意洋洋起来，兴奋地说道，“近市里来了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那人是大红人。记住不许泄密，这事谁都不许乱说。”他心暗想，原来上头地人也爱好这调调。可是依他现的身份。难道还要自己亲自出来找吗？真是不可思议。
我慢条斯理地折回了房内，里面的两女都吃惊地望着我说不出话来。我对曾丽喝道。“这儿没你的事，你先出去。”一看到这个女人我现就生气，没想到她居然还敢陷害我，还好我官大一级压死人。
曾丽对我大声嗔道，“不要以为你收买了警察就可以胡作非为，我就是死也不会出去，你想对梅姐干什么？”
望着这个刚才受我凌辱的少女脸上一片坚决的表情；再联系到她可能已经知道我与曹梅之间的事情，我就下定决心让她看看她的这个恩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地人。
我面对着曹梅说道，“你现可以跟我说说当年你为什么要如此绝情离开了？”
曹梅望着我痛苦地说道，“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你走，就当我从来没有遇过你。”
我见她反反复复老是说这句话，难道这就是所说的往事不堪回，旧事不能再提吗？我又哪里有负于她了？现居然这样说我。既然她已经下定决心与我一刀两断，我又何必再抱破镜重圆的梦想呢？想到这里，我心肠突然一软，往事又一幕幕地浮现眼前，那些时候是我一生纯真的时候，而现我却变得如此世故与无情。看到母子俩现孤苦无依的样子，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是不是很缺钱用？我看这孩子病得不轻。”
曾丽愤怒地说道，“我还以为你眼睛瞎了，看不到她们母子病了。我老实告诉你，我卖我自己，就是为了报恩，给她们母子两人治病。”
我内心一震，怀疑地望着曾丽，她出卖**居然只不过是给一个施恩于她地人治病，我怎么都想不通这个道理。曾丽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呢？那我告诉你，我是被梅姐用钱从坏人手赎出来的，没有梅姐就没有我的自由之身。可恨我却瞎眼认错了你。”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我给了她那么多钱，她现却还过苦日子。接着我心一阵大骇，难道曹梅救这个曾丽的时候被人强暴了，所以后来才没有去见我？我一时大急对曾丽问道，“你说。梅姐是什么地方救你的？我要把那伙人渣一个个碎尸万段。”
曾丽冷冷地说道，“如果你还有点人性，就把她们母子地病救好？否则不要这儿虚情假意。”
我这时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曹梅与婴儿的病症，曹梅此时不但有严重的贫血症，似乎得了日咳之类的严重的气管炎。因为母奶地缘故又传染给了婴儿，孩子也得了严重地气管炎。我皱着眉头对曹梅说道，“你自己生病。现传染了孩子，难道你不知道这会传染吗？”
曹梅脸上苍白地说道。“我没有办法，我没有钱治病，只好拖一天算一天。医生说我得了肺炎，可能治不好了。“
我心大惊，她地小病居然拖成了急性肺炎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大脑糊涂了。我对曾丽问道，“是你陪梅姐上地医院，医生说要多少钱才能动手术？”
曾丽望了望曹梅哽咽着说道。“医生说梅姐现得了肺气肿，现要动手术。还有孩子也得了急性肺炎，如果再不救治地话，可能以后就没机会了。”
这时曹梅惊呼了一声向婴儿ka了过去，我看到婴儿已经把刚才喝的奶因为咳嗽又全部呕吐了出来。望着这对可怜的母子，再铁石心肠也不禁会软化。我对曹梅叹声说道，“事不疑迟，我现就送你们母子去市人民医院。”
曹梅把孩子搂怀内轻泣着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必了，就让我们自生自灭。”
我大喝道，“你脑子是不是糊涂了。”我接着对曾丽说道，“我出去打个电话，一会儿就有人过来。你告诉我这儿是什么地方。”
等到救护车过来接人的时候，我又让曾丽去市人民第一医院去照顾她们母子，给了她一些钱让她到时候再去买一些必需品。这时已经到了凌晨一点，我知道也该回去了。我又跟曹梅说明天再去看她，才离开了她身边。至于具体原因我只是怕张冠正听到风声后，对我的前程不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第二天下午我才到市医院去看望曹梅；因为我地关系，曹梅母子两人被安排特别护理区，受到了良好的待遇，她与婴儿住了同一间护理室内。我走进病房的时候。曾丽正另一张**拥被而眠。可能是昨晚累坏了。曹梅也睡病**打着点滴，好象刚换了药水不久。小孩此时也正呼吸均匀地安睡。我一进去，曹梅就张开了眼睛。
我把花篮放桌上，然后拿了一张椅子她床前坐了下去，对她柔声说道，“你现好点了吗？”
曹梅忍不住流下了两行眼泪，她轻哭着说道，“你昨晚那样伤害我，你现是来可怜我，还是来看我的笑话？”
我叹了一声说道，“我承认我昨晚是太过于愤怒，我是一时急晕了头才会对你说了重话，你不要放心上，过去的一切就让它过去算了。等你病好了，你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如果你缺钱用，就从我这儿拿一点。”经过一个晚上的思，我的心又软了下来，毕竟她曾经是我深爱的女孩；我想如果不是那个臭男人强暴了她，依曹梅地本性也不可能立刻就与别的男人作**之事。
曹梅惊疑地问道，“你怎么会z出现，你来这儿很久了吗？你现还与佳欣她们住一起吗？”
我也知道她现满腹疑问，正如同我同样对她谜团重重一样。我当然知道此时她需要静养身体，不宜受到刺激。而且过了明天之后就要进行手术。我对她说道，“等你病好了，我再把事情慢慢告诉你。这个小孩子我看着不舒服，等他好点，放到孤儿院去养。”我又望了望那张熟睡的小脸，此时已经不再像昨晚那样难看，我再细看了一眼，觉得还挺可爱的样子。
曹梅连忙说道，“不行，孩子是我的，说什么我也不会与他分开。”
我有些生气地对曹梅说道，“既然你不能离开他，那你是不打算回到我身边了？”
曹梅眼闪过一丝喜色说道，“你真的不恨我了？可是我害怕与你一起又要过那种日子。”
我迷惑地问道。“过什么日子，担惊受怕地日子吗？不会有那种日子了，一切都已经好起来了。”
曹梅嚅动了一下嘴唇说道，“你，你身边难道没有别的女孩子了吗？如果没有别的女人，我就跟你一起。”
我一时生气万分，想不到她落到今天如此地步。还想干涉我身边有几个女人。不要说她是现这样的情形，就是以她开始跟我一起的情况也轮不到她干涉我的自由；我以前处处容忍她。只不过是看她温柔可爱。现我放下架子来看她，而且并不计较她**，就已经是给她天大的面子，难道她以为我是那种没有女人缘地男人吗？我脸上一沉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和这个小兔崽子呆一起。”
这时一个声音我耳边叫道，“老兔崽子就是这样说话的吗？”我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曾丽已经起来了。
我大怒地对曾丽喝道，“这儿没你地事，至于昨晚地事情，等会我开张支票给你，不要说我占你多大便宜。”
曾丽冷哼一声说道，“我不要你地臭钱，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收买人心。梅姐，不要相信这个臭男人的花言巧语。不要忘了昨晚她是怎么对我们地。”曹梅望了我一眼后。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又悄无生息地滑了下来。
我真恨不得这个曾丽脸上扇上几个大耳刮子，现居然挑拨起我与曹梅的关系来。不过想到昨晚刚破了她的身子，还要她照顾曹梅我也就忍了。我对曾丽恨声说道，“不要狗拿耗子瞎操心；既然你不要我地臭钱，你干嘛昨晚还要出卖自己？”
曹梅脸色又是一变感动得说道。“丽丽，你为了我居然去出卖自己？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曾丽摇了摇头说道，“我早就说过了，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不像某些人那样无情无义。”说完，她又曹梅身边坐了下来。这时婴儿的哭声又响了起来，可能是我们几人的说话声把她吵醒了。
曾丽把婴儿抱了起来说道，“小宝宝可能饿了；我去冲奶给他喝。”说完，她把婴儿放到曹梅手上，走到一边冲婴儿奶粉去了。
曹梅半躺半坐了起来。逗着婴儿的小脸说道。“宝宝，乖宝宝。叫妈妈。”我看着这个已经开始恢复活力的婴儿一时也来了兴趣，他的小手也已经乱动起来，正用力地tian着嘴唇，可能是饿坏了。
我好奇地对曹梅问道，“你给他取了个什么名字？”
曹梅瞟了我一眼，并不作声。等我连问了两遍之后才说道，“我一向叫他小宝宝，名字就叫小宝。”
我又问道，“那他姓什么呢？”话一说出口我就暗骂自己混蛋，怎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这不是分明去揭曹梅地伤疤吗？
曹梅却没事人一般说道，“这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他跟我姓，姓曹，叫曹小宝。”这时曾丽已经冲好奶粉拿着奶瓶过来，也坐到一旁喂起孩子来。我看着无趣，一时想起以前林青说她怀孕哄我的话来，顿时觉得头皮麻，如果以后不小心弄出个小生命来，那真惨了，自己还二十不到呢。我再坐下去也没有意思，找了个借口就出了房间。
曾丽对曹梅不满地说道，“你对他还余情未了吗？像他这样坏脾气的臭男人，哪点值得你再去爱他呢？难道就因为他？”曾丽指了指婴儿。
曹梅叹了口气说道，“也不全是，我的心很乱，你不要再问了。我总不能让孩子长大以后没有爸爸，我知道孤儿的苦，我从小也失去了父亲，我不能让我地孩子再走我的老路。”
曾丽哼了一声说道，“我看他现好象挺有钱的样子，居然能够让我们这儿医治，昨晚我问了护士，她们还奇怪我们为什么住这儿呢。后来，那些护士好象知道我们与他的关系才没有说话。再等我问的时候，她们一个个都闭口不谈这事了。”
曹梅摇了一下头说道，“他可能是我离开之后生了很多的事情，而且就依他的能力如果想要得到什么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只要他不是变坏那就好了。”
曾丽也叹了口气说道，“昨晚的他就好象是一个暴君，刚才的他却好象是一个情郎；难道男人变起来比女人还厉害吗？”
曹梅幽幽地说道，“他以前地时候才是真正地柔情似水，对女孩子从来没有过任何脾气；对我就好，我都以为遇着了天底下温柔的男人；谁知道他现地脾气这么古怪；昨晚如果不是因为小宝宝，我差点就自杀了。”
曹梅猛然间说道，“丽丽，你现怎么办？你真傻，你为什么要那样子做，我会一辈子不安心的。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曾丽也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我上次去他家找他，却说他上大学，后来我再到大学去找他，他的同学却说他失踪了；如果当时我你身边，你也不会生这么大的病，这一切还都是他惹的。”
曹梅搂着曾丽轻声说道，“如果你以后想跟他一起，我帮你求求他好吗？这样也能使我安心一些。”
曾丽生气地说道，“梅姐，我把你看成我亲姐，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难道我是那种夺人所爱的人吗？如果你现已经嫌我碍事，那我现立刻就走。”说完，她霍地站了起来。
曹梅一急，咳嗽了一下说道，“丽丽，你先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你想听一下他以前的一些事吗？如果你听了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
等到曹梅陆续把以前生的事情《网》过之后，曾丽粉脸一片通红地骂道，“臭流氓，果然从小就成性了。梅姐你明知是火坑还往里面跳，你值不值啊？”
曹梅轻拍着婴儿说道，“有什么值不值的，我早说过了，我与你一样，也是知恩必报的人；如果将来他还要这个孩子，就是当二奶我也认了。”
曾丽一时感动地流下眼泪说道，“梅姐，你太善良了，我已经决定好了，我今生不嫁都要与你一起把孩子养大，让那些臭男人见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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