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美侠客行

第30章 行侠仗义

一晃又是周六了,我赖睡**,真是恨死了曼曼,把我的私家金库差点就被她一个人挖光了,害我周末想出去玩都没钱,想当花花公子去把都没有硬件。看着她那副嘴脸我就想掐死她,可是现我却已经不能再对她动用任何武力与刑罚,否则吃亏的还是我自己,这样的经验我已经屡试不爽。

每当我那些狐朋狗友吞云吐雾快活似神仙般地让我来一根的时候。我都会对他们大声地说,“去,去,你们不知道你们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吗?是鸦片的变种,让你堕落的根源。”说完我一脸不屑地望着他们。

而他们一听我这么说,胖子马上就会反驳道,“万恶**为首。丸子,我近看你是色字当头,**字开道,危险得很。你已经堕落到**恶的深渊。”我知道他们只不过是看到猩猩一如既往的又与我言归于好,言好如初,妒忌我吧。真是一帮见色忘义的家伙。

无论他们说长道短,引经据典,反正我酒是照喝,烟是不抽,烟酒分家,他们也对我是无可奈何。而我望着他们这帮研究生,也只有叹气的份,祖国又多了一群拉动内需,促进经济发展的好群体。

看来今天又要拉着曼曼去做点小生意,干点投机倒把的买卖,或者来一段黑吃黑的勾当。一想到这,我从**爬了起来。近每天差不多午夜都跑到纪灵那儿当午夜牛郎,还把我这头蛮牛给累得够呛。只是因为上课的时候可以钓钓鱼,才让我觉得精神奕奕。我正穿外裤,曹梅推门走了进来,对我说道,“猩猩说今天要回家,已经走了。”

我一乐,说道,“是真的吗?”我当然知道几个女生每个周末都会回家的,而这时才是我放纵心灵的时候。只是好久都没有机会与曹梅单独相处过了。我想这下可好了,我可以向曹梅大献殷勤了。但是一想到曼曼也要走,我知道我赚钱的计划又要改动一下了。

曹梅有点尴尬地站卧室里面,进退两难。我心中灵机一动,对曹梅说,“我肚子有点痛,你帮我揉揉。”说完我弯下了腰,长裤也没有提起来。

曹梅不疑有诈,走近了我,“一眼就看到我身下鼓鼓的,她有点奇怪地说,”你藏什么东西那里面,也不嫌脏。”

我心中一惊,她不会这么没生理常识吧?不过一想她是从农村来的女孩,说不定缺少这方面的教育也不一定。我于是说道,“就是它害得我肚子痛。”我想我真是该死了,竟然对曹梅动了邪心,看来我对身边的女孩是越来越忍不住,歪心是越来越重,兔子想吃窝边草。

“我帮你拿出来,你不要乱动。”曹梅好心地弯下腰来就想帮我除害。

我连忙去制止她的手,我想我真是个混蛋,我可不能把曹梅就这样带坏,她可是这个世界上纯洁的雪莲花。只是我一犹豫,她的手已经摸了进来,正好摸我的滚烫上面。曹梅一惊说,“好热啊,原来真是它作怪,难怪会肚子痛。”说完就要把它抽出来。

这时一个声音门口高叫道,“你们两个干什么?”猩猩一百分贝的尖叫声让曹梅吓了一大跳。她愣愣的回望到门口,不知道猩猩怎么就进来了。而她的手却还伸我的档内。

猩猩冷声说道,“曹梅,想不到你这么无耻。”说完跑了进来,用力把曹梅的手掰开。谁知曹梅正紧捉住我的不放,一不小心,就把我的内裤拉了下去。接着就传来了两声尖叫,把我的耳膜都要刺破。

不过两人居然都没有像黄丹那样跑开,而是一边叫,一边死盯着我下面不放。我看到她们的眼神怪异的样子,反而是我不好意思地连忙把单被给罩了起来。我想不到真是报应啊,几年前,被曼曼丫头给看了;前些日子被黄丹又看了;现居然曹梅与猩猩一起又看了,我都成人体模特搞人体写真表演秀;只是不要被她们认为我是暴露狂才好。我脸上显出忐忑不安的神色来。

猩猩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大声对我骂道,“好哇,丸蛋,原来是你欺负梅姐。我今天是什么地方都不回去。我一走你就做怪,混蛋你就想欺负梅姐,你真不是个人,你是乌龟王八蛋。”猩猩一大早就国骂起我来。

只是我实理亏,做不得声,也就任她骂了。自作孽,不可活。我顾左右而言他道,“咦,黄丹与曼曼怎么没过来。”我现又闹了个大红脸,每次有点邪念的时候就会出状况,让我觉得真是衰,一点没错,就是桃花劫闹的。

猩猩大怒道,“是不是也要让她们一起见你那种丑恶的东西?”说完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又想把我给活吃了。

曹梅讷讷地说,“是啊,我也没有看到她们过来,可能是没起来吧。”曹梅赶紧给我打圆场,千错万错都怪自己好心办错事,她心中想到。

“哼,我告诉你吧,大色鬼,丹丹与曼曼回家了。本来我也要回家,可是我忘记一件衣服没带,所以上楼来拿。却想不到你们两个居然,居然那样……今天我不回去了,丹丹她们走了,梅姐有危险,我不能放心她一个人留这儿。”猩猩骂完,一屁股坐**,还真赖着不走了,把装着衣服的袋子也丢我的**。

我心说曹梅有没有危险与你猩猩什么关系,还不是生怕我对她下手,你心里想着不舒服而已。我一看这绝色美女生气的样子也蛮可爱的,又心想,漂亮的女孩就是生气也非常别致。猩猩不提那事,我又忘记了,一心又欣赏起她的美丽来。

只是现这种尴尬的事情让猩猩看到了,真是不好说。我故意转开话题说道,“猩猩,既然黄丹她们都走了,不如我跟梅姐去你家玩一次吧,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呢。”

“猩猩一愣说道,“你去可以,梅姐不能去。”说完,又意识到什么,说道,“我说错了,是梅姐去可以,你不能去,你这只大色狼,哼。”

我看到曹梅开始的时候脸色转白,后来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我知道曹梅心中一定对猩猩也起了介缔之心。我真的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以前她们几个齐心协力一起对付我,我觉得得可恶;可是现看到她们几个为了我又勾心斗角,大伤和气;我也不知道以后又要如何变着法子才能让她们重言归于好,一想到这,我的头变得比太阳还大。看来,我的借刀杀人,不但杀了她们的威风,而且还严重刺伤了我自己。

我又转开话题说,“我饿了,我要起来,你们先出去吧。”

猩猩俏脸马上又要发飙,终提起衣袋还是怏怏地走了,曹梅也跟着慢吞吞地走了出去。等我到了楼下,我看到餐桌上留着一份早餐,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丸蛋,这两天你独自一人偷欢吧,梅姐与我一起到我家住两天,周一再回来,你就一个人得意吧,呸呸呸。”

我一看这字条就晕了,要么就四个都耳边烦,让我四面楚歌;要么就一个都不留下,让我单身情哥。也好,反正我正愁没钱用,就趁此良机到外面弄点钱来花花吧。前天早听说市里面正搞抽奖,这倒是一个非常好的捞钱方法,说不定一下子就可以中个大奖回来。哈哈,果然我要发了,财神爷给我送钱来了。

吃过早餐,来到市体育场,外面果然已经是人声鼎沸,游人如织,到处都是拥挤的人群挤到售票点那儿去买彩票。我粗略的看了一下百万大奖对奖单,头奖1个,奖金10万元;一等奖5个,奖金是2万元;二等奖10个,奖金是1万;三等奖50个,奖金是2千;四等奖是500个,奖金是400元;五等奖是2000个,奖金是100元;六等奖是5000个,奖金是20元;幸运奖是50000个,奖励彩票一张,可以继续摸奖。摸到的牌号分别是红k,q,j,10,9,8,7;七个吉祥数,摸到k的就可以拿到头奖,以此类推,我想原来发财就是这样简单。

这时体育场一共有二十个售票点,每个售票点前都有好些个装票盒,我看到好些大款级的人都是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的买,刮一张骂一声。我暗想到,你们这样一辈子都发不了财,没有脑筋的东西,这些都只不过不正当商人用来圈无知百姓的罪恶勾当,是国家明令不许搞的。只不过是瞒着上面,买通下面的低劣手法,却吸引着贪财的人来到这儿送钱给他们花,羊毛都是出羊身上,当然现也吸引了我这样到这儿拿钱花的人。

我挤人群中,一个票点一票点地用灵力去翻看里面的扑克牌,令我失望的是我找遍了二十个点居然没有找到头奖,连一等奖都没有找到一个,我想不是我没有查清楚,就是他妈的还真是骗局,你骗我也骗,你强我强。我从口袋里面掏出十元钱,连连换了五个点,一共买了五张彩票,我知道这里面我一张都可能没有中,果然我只刮出一个幸运奖。

但是这并难不到我,我跑到领奖台前对他们大声说,“我中奖了,我中的是一个一等奖,两个二等奖,一个三等奖与一个四等奖。总共中42400元,不但台上的工作人员如同被电了一般吃惊,就是台下的许多购票的市民也是大吃了一惊,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中这么多奖的。不过好些人还以为我是想钱想疯了,反而对我中这么多奖嗤之以鼻。我被请到了台上,验票员马上过来看我手上的彩票,他看了看,对其他人点了点头,不过明显的看出他的神色不对。这时又走过来两个中年人,也看了看我手上的票,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比看到了外星人还要让他们吃惊。

接下来就是大肆的宣扬某某中了彩票,而且是连中五票,这可比连中大三元还要难得多。只是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才没有让我出场与点报我的大名。缴纳了百分之三十的税后,我剩下了大概不到三万元,只有两万六千八百元,不过这钱已经是我见过多的一次。我心想,如果以后中体育彩票那是爽,可惜我不能到现场,否则那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想到现我得的钱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也就心安理得了。只是不能经常这么搞,否则我就是坐家里,都可以不劳而获,一劳永逸,我心中又叹了口气,这人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悄然离去后,这时体育场已经掀起了疯狂的购票**。那些工作人员也忙碌起来。由于票已经验过,大家都不再管它们,都扔到了已经被验过的中奖票一堆。而随着我的离开,我使用的障眼法也逐渐失去效力,那五张票分别是3,2,4,3,7。等到工作人员收工的时候,他们这时才想了我连中大奖的事来,一个高层主管说道,“今天上午的事情真他妈有点邪门,我们内部早就搞好了,今天一个一等奖都不会出;二等奖也只有一个,现却出了三个,真他妈的见鬼了。大家再查查验过的票。”而其他人一个个都忙了一天,哪有这个心思,都早早地收场了事。很多人心中都暗暗高兴,一天的收入下来,大概可以达到四五百元,是平常一个工人一个月的收入了。对于这种骗人的把戏,大家都是心知肚白,不屑于说出来吧。

而我却已经另外开了一个户头,把钱存进银行,又好好地嘬了一顿,没有她们的日子,我这样的小日子也是过得有滋有味。当然晚上还是可以再去纪灵那儿,心想还是好好地补足一下睡眠吧,不然晚上再来场大战,不用灵力,铁打的金刚也吃不消。我一顿猛睡,时间又到了晚上。

我还从来没到酒吧瞎逛过呢,现有钱手,也该是爷们好好享受享受的时候了,我哼着流行曲,小流氓打扮的样子,穿了一身的牛仔衣裤;叼着一根牙签,欣欣然又出发了,现的生活真美妙,今晚的星光真灿烂,没人唠叨的日子就是他妈的爽!可是为什么我就觉得有那么一点失落呢?

我家附近没什么有名气的酒吧,还是去大学城附近溜达溜达,那儿有几家市内有点名气的高级酒吧与歌舞厅。喝完酒还可以去歌舞厅去唱唱歌,跳跳舞,说不定还能碰到那么一两个有名的舞林美媚,再来一段热舞或者贴身舞,那我还不像天上飞?

我叼着牙签拐到一家名叫夜玫瑰的酒吧,门口的保安打量了一下就没有再理我。我拽得像穿了装的皇帝,哼了一下就蹩了进去。我装谁我像谁,装起流氓起来我内行,比真正的流氓还要拽三分。我打了个响指,服务生妹妹过来了。我正要点酒,这时另外过来一个漂亮的啤酒美媚,把我的眼珠看得一突一突的。只见她二十上下,长得也是清纯可爱,与温乃馨差不多的容貌,我差点就以为她是温乃馨的姐姐了。我想她这个样子应该还是学生吧,当然极有可能是大学的学生,像现的大学生酒吧捞外快的还是比较多,说得好听点就是勤工俭学,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出卖色相。

服务生还等我呢,我连连摆手让她退下。我微笑着对那个清纯女孩问道,“你有什么牌子的酒?”

她脆生生地说道,“不知道先生喜欢什么牌子的酒?”说完,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我想她笑得还是蛮专业的。

我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你做啤酒小姐多久了?”

她戒备地说,“这个是私人问题,我不回答好吗?”

我点了点头,要了两瓶燕牌的。正要付钱,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一个高大的粗汉,对那名女孩叫道,“你耳朵聋了吗?刚才叫你那么久,叫你给大爷倒酒,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女孩不亢不卑的说,“我只卖酒,不卖笑,不陪酒。”

那面相凶狠的汉子又说,“你他妈的还真是给脸不要脸,装什么清高的臭表子。你马上给我过去,否则她妈的以后都不要这儿卖什么破酒,这儿可是大爷的地盘,就是这儿的老板都要叫我一声刚哥。”

那女孩讷讷地说不出话来,脸色因为愤怒变得苍白难看。我虽然没兴趣,却有性趣。我皱着眉头蜷成了大山,只是像这样的节目每天都各个酒吧公开演出,没谁会那么好心跑龙套。而且她自己作贱,出卖青春,我也不想当出头鸟,否则让人一铳打了下来,以后想展翅高飞都难。

我忍不住站了起来说道,“刚哥,何必跟一般的女孩见识呢?不如我请大哥喝几瓶吧?”

那个刚哥听我说话,瞪了我几眼叫道,“你小子算哪根葱,到这儿扮大蒜,不要成了肥田草,给老子一脚就灭了。”

那女孩听我帮她说话还用感激的眼神望着我,可是听那大汉说过后,又立刻变了脸色,可能骑虎难下了吧。我心中暗骂大汉他妈的不识抬举,我的意念力已经侵入到他的脑内,发现他妈的大脑里面一片龌龊。只是大庭广众之下,我还真不能对他怎么样。我笑了笑说,“好好好,我是野草,我现就自烬。”

我把钱付给女孩后,扬头出了酒吧。经过大汉时,一块钢崩射进了他的口袋,他就是跑到哪儿我都知道。我当然也知道这儿,他们想闹也闹不出什么花样,大不了吃吃女孩的豆腐花。

我来到对面的歌舞厅坐了下来,没有想到这儿比酒吧吵乱疯狂。我想这是怎么啦,不就是个周末嘛?也不用这么放纵吧。我想现代人不但变态,而且疯狂。

我翘着二郎腿还没有坐一分钟,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走了过来,对我嗲声嗲气地说道,“哟,这位帅哥,是到这儿玩的吧,让妹妹陪你玩一个晚上,好不好?”说完,就我身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坐了下来,我想不会是想坐我大腿上吧,看得我不由一阵呕心。

还没等我还没有拒绝,昏暗舞厅那头已经传来了大闹声。我想真是邪门了,跑到哪儿都有危险的事情发生,看来我现每天的生活都必须是居安思危。现也不知道又是谁这儿争风吃醋,还是调戏妇女。我顺势离开了那名女孩,走了过去,那儿已经挤了好多看热闹的人。我心想,中国**跑到哪,都改不了爱看热闹的份。

我一眼就瞧见,一个怒气冲天的男子拖着一个女孩的长辫正大声怒骂,“你他妈的什么玩意,跳一个舞,就要老子一个老人头,你抢劫啊?”说完又用力去拉女孩的长发,那女孩吃痛尖声叫了起来,而旁边看热闹的人居然有人鼓起掌来。全厅一片混乱,露出一张张狰狞的脸。

那白裙女孩尖声哭道,“我没拿你的钱,救命啊。”

这真是公有公理,婆有婆理。即使我想帮着说话,也哑口无言,那男了摆明了那个女孩是坐台的,而那女孩却摆明她是清白的。而保安人员与管理人员这时却不知道死哪去了,也不来管事,我想不会是怕了这个人吧。

看情况的确是如此,接着又来了两个男子胁迫着把那个无助的女孩强行拖出了歌舞厅,推进了一辆私人面包车内。我跟着跑出舞厅,看了一下车牌号码,是本地车。不到十秒车子开走了,我冷笑了一声,灵力这时已经侵袭到车内,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想要去的地方。

我也不再呆那儿,马上跑着拐进了一条小巷,全身的骨骼好象炒黄豆一般咯咯作响。一条黑影如鹞鹰一般冲天而起,夜空踏空而行,宛如夜鸟飞渡一般。

很快我的身躯就飞檐走壁间来到离城郊很近的一条昏暗的大街旁的高楼上;这条街这个城市都算得上是红灯区,里面是鱼龙混杂,是一个衍生黑社会的繁殖场与发源地,市里头较有名气的黑道人物都曾经这儿混过。地下赌场,地下夜总会,地下歌舞厅,发廊,按摩院,各类旅馆,遍地开花;只是因为上头有人罩着,所以管黑势力闹得很凶,每年的扫黄打黑也只是抓进去一批小罗娄,接着拘留一段时间,罚点款又放了出来。这儿也成了城乡各种黑恶势力的乐园;平常人只要你有钱,这儿就是大爷,想玩些带h的,要什么货色的都有。

我伏一幢三层楼的顶层,密切地注视着下面人来车往的动静。不到两分钟我就感觉到了我找的目标已经到了,果然一辆面包车从我所经过的楼房前沿着昏黄的街道缓缓而过。我夜鹰般的身子楼房之间腾跃而过,就是看到的人也可能以为是眼花或者以为是见到了夜猫子。

这样跟踪了大概两分钟,车子开到了一家非常破烂的旧仓库的大门前。车内有人下来,把铁门打开,车子开了进去。而此时却没有听到女孩的挣扎声,我估计她已经晕了过去。

面包车接着开进了大门内,铁门又咯吱的锁了起来。两人抬着女孩开门进了一间瓦盖的平房内。而我此时已经悄然地落了平房的背后,跃上了一根横梁,一个倒挂金钩,屋内他们的一举一动落我的眼底,我成了一名私窥者。

只听见一个男子大笑地说道,“老三,真有你的,连这种鬼主意都能想得出来。只要事情闹得也太大了,不知道这女孩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那个叫老三的说,“二哥,这个我早打听好了,是前两天才到这儿找工作的北方傻妹仔,不过像这种货色的还真是不多见。再过两分钟药效一发作,管他什么贞妇烈女也要哇哇叫,自动门户开放。”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我看还是转出去的省心省事,还能捞个好价钱。”老大叫了起来。

老三说道,“老大,现哥们的钱花也花不玩,找那些烂货,不如找干净一点的。几兄弟干起来也够味,我们可还没喝过团圆汤呢。”

老二接着说道,“是啊,以后大家就是真正的有福同享,成了同孔兄弟了。”说完一阵狂笑。我心中听得一阵呕心,一阵大怒。这些真是社会的败类,人类的渣滓。

我如鬼魅般轻轻地飘了下去,三人大吃了一惊望着我说,“你是干什么的?小子,你要干什么?”

我微微笑了一下说,“你们还记得本市的几起凶杀案吗?我就是杀手!”

几人大吃一惊,一人叫道,“你,你,?”满脸惊骇地往后退去,有人立刻就要大叫起来。

我也不再说话,一根金丝从我的手里闪电而出,尖端竟然还挂着一把小小的金刀,只是连柄也只有三寸长,一寸宽,薄如纸,利于刃;他们都还没有看清楚,一刀就划过了咽喉,连血都还没有喷射出美丽的弧线,三人已经瞪圆了眼睛倒了地上,黄泉路上又搭伴去作恶。

我扶起**那个紧闭着眼睛,一只手正搓揉着上身,一只手正抚着下身的女孩。眉头皱了起来,看样子这群混蛋一定给她下了**一类的迷药。我也管不了这么多,救人要紧。我一拳击去,打她的太阳穴上,她晕了过去。我把她背上,打开门,门自动紧锁。我腾空跃出了铁大门,拐到无人的小道,穿檐过壁,来到了公路上。只是现外面并没有公交车,我又失算了。来时已经让我损耗了一些灵力,现这一来害我又损耗了不少的灵力,我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而且把这个女孩如果再弄到家里去,后天家里还不闹翻天。只是不忍心把她抛外面过夜,心想还要再学雷锋一回,明天再把她弄走。

我强忍着一口真气,用了灵气,才气喘吁吁地把她安全弄回了住处,把她扔到沙发上躺了下来。这时我也已经累得瘫地上。却又发现女孩已经满脸赤红,药效已经全面发作。我犹豫起来,不知道会不会出事。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过。只是如果她不发泄出来,难免会留下后遗症。我想既然这样,不如送佛上西天吧。

这时屋内已经传来女孩的**声,五分钟后一切声音嘎然而止。我一身臭汗的回到了浴室洗了一个澡。心想还真是累啊。

等我出来后,我看到那名女孩也已经悠悠地清醒了过来,正吃惊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我走下楼来,对她说,“你醒了,觉得哪儿不舒服吗?”

那女孩呆呆地望着我说,“这儿是哪儿,我怎么会这儿?”我知道女孩已经把这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忘记,所以我现又只能撒谎了,说道,“我看到你晕大街上,好心把你扶到了这儿。”

女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忽然觉得一阵异样,不禁羞红了脸说道,“我真的有点不舒服,你这儿有卫生间吗?”

我知道她是怎么回事,我说道,“有啊,是不是还要别的东西?”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我带她到曹梅的卧室里面,让她自己去找东西。她衣柜里面找到东西后就顺着我指引的方向跑到了卫生间里面,好久才出来。

我看到她这么久才出来,知道她已经洗了澡,头发还有点湿。我问道,“你没事吧?”

她点了点头说,“我没事,谢谢你。你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一阵狂晕,又遇着了一个像曹梅一样的白痴,不过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住这了,虽然她比曹梅还要高挑,漂亮。但是我现对漂亮已经不再感冒。我说道,“你可能遇到飞车党,把你的东西抢了,然后把你打晕就跑了。”

那女孩一惊说道,“那我不是一无所有了吗?”

我说,“是的,这样吧,你明天回家吧,我给你一些车费,以后就不要再出来了。外面坏人很多,而且你是孤身女孩,容易出事。”她感激地对我道了谢。我实太累了,安慰了她一下把她领到了曹梅的卧室。我也跑到卧室去睡了。我把原来要到纪灵那儿的计划也打破了,也不知道纪灵下次会不会发飙。

我想这样的事情以后还真是不要做,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天生就是弱势群体,想要这个现代社会跟男人争,不是自找苦吃吗?害得我这个女权主义保护者也是大大吃亏,白白出力。这么一阵迷糊,一晃就睡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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