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秀色可餐
我怔了一怔，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对黄丹说道，“真是麻烦你了，你看我这么健忘，把衣服也忘记拿了，今天回来的时候堵车堵得真是厉害，真急死了我，搞得我到现还没吃饭呢。”我把话题给转开了，不然她揪住纪灵的话题不放，我真不好告诉她。
黄丹看我满脸不自的样子，果然也没有再问，好奇地客厅张望了起来。可能是拿我家与她家做比较吧。过了一会，黄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你也不请我坐下，就让我干站着，有你这么对待同学的吗？”说完还白了我一眼。
我一惊，真是失礼了，她家我可是受到了热情的接待。我连忙让她坐了下来，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我心里紧张急了，不是因为不知道怎么招待她，而是怕一不小心纪灵又像孙大圣从石头里面蹦出来一样，又忽然出现房间外面，把门铃按暴。一个曹梅还是滞销产品正蓄存着，没有处理好。现又从外地拉来了存货。两个这么大的滞销产品，我泡的大业注定要破产。我的心里如同十五个木桶打水晃荡不休。
我想一定要首先把黄丹给打发走了，否则纪灵来了可不好办了。我前几天才让她知道我是纯情男生，正闹失恋，现家里面怎么能有女生呢。
只是还没有等我想完，天，门铃又响了起来。黄丹把刚喝了一口水，听到铃声，把杯子放了下来，可能也想不到下午又有人来吧，她也知道我爸妈去国外了。真没想到我有什么亲戚朋友来这。我想我这儿还真是门庭若市，成了美媚收容所。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发绿，变得很难看。我现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否则我只能再次成为“单身情哥”。我对黄丹说，“丹丹，等下你配合我演一场好戏，做一回女主角。以后我请客，你一定要答应，否则我以后，嗯，以后我也不会再当你的家教老师。”我只能用这个杀手锏，就看黄丹是不是菩萨心肠救苦救难。
黄丹看着我的表情，脸上露出等着好看戏的表情。不过，她总算点了点头。
我如释重负的嘘了一口气，强笑了一下说，“等下你不要乱说话，我说什么，你听我的口风跟着说。”
我想门铃一定要给按破了，明天说不定又要换门铃。我的钱，我来了。我赶紧把门打开了。外面果然是纪灵。她轻笑了一下对我说，“米丸，你干嘛这么久，做什么？”说完朝客厅直打量。
我把她请进来以后，对她笑了笑说，“欢迎啊，真是稀客。”
我对黄丹说道，“表姐，这个是纪灵，就是昨天给你打电话的那个。”黄丹友好地向纪灵点了点头。
我又对纪灵说，“她是我表姐黄丹。”我又请纪灵也坐了下来。我说完后感觉比压了三座大山还累。纪灵也对黄丹点了点头，算是彼此打了招呼。
黄丹看着我们并不说话，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可是我一眼就看到了她身上还抱着衣袋，她竟然还没有放下，这不是要看我出洋相吗？弄不好就要穿帮。
纪灵望着黄丹轻声说道，“你表姐不比你大吧，真是漂亮，看起来像你妹妹还差不多。”她的这种玩笑并没有解开黄丹紧蹙的眉头，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给纪灵也倒了一杯水。
纪灵并没有喝水，仍然轻笑着说，“黄丹，你应该上学吧？”
黄丹看我没有说话，其实我正准备说词呢。她点了点头，好并没有说跟我同班。我一听急了，这不差不多露破绽了吗？我于是接着说道，“是啊，我姐市上大一，这次专门来找我玩的。
纪灵瞧了黄丹一眼说，“你姐上大学还挺早的嘛，这次到你家来玩，真是巧了，让我认识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孩。”
黄丹愣愣地坐那儿，看样子是真的糊涂了，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撒谎。好她现还是比较配合，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我对黄丹说道，“表姐，你不是还要到同学家去玩玩吗，现是时候了。”
我一心想把黄丹支走，谁料该我倒霉的时候逃也逃不了。黄丹乜了我一眼说道，“丸蛋，我现不想去，我想休息一会儿，现外面的太阳可还大着呢。”她一生气把我的绰号也叫了出来，我知道想让她回家是没门了。
我一听，完了，怎么办呢？楼上还搁着一个曹梅。总不能让她见到她吧，不然真是百口莫辩。我耷拉着脑袋说，“可是，可是……”
黄丹也不等我‘可是’完，站起来说道，“不要可是了，我现到楼上去休息一下。”
纪灵奇怪地望着我们两个不说话。我看到黄丹还往楼上走，我立刻赶了上去。我心想，算了，只好把她领到我的房间了，我真恨不得我现是住总统套间，里面有无数个小房子可以住人。
我于是就前面带路，留下纪灵一个人呆客厅里面默默地看着这一切。黄丹上了楼，对我轻声嗔道，“米丸，你老实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要做什么坏事？”说完一副不老实就要我好看的表情。
我想还真要想个好词才能唬住她，我于是骗她道，“下面的那个女孩一看就知道是个警察，你想会有什么好事情吗？她一定是来调查那种男女关系的，所以我才要骗她，如果让她知道我们两个孤男寡女一个家里，一定认为我们是非法同居关系。”
我振振有词地胡扯了一通，黄丹果然给吓住了。她嚅嚅说道，“丸子，你想的真周到，谢谢你了。等下你一个人下去一定要好好应付，不要让她知道我们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说完，她的脸居然红了。
我心中一乐，真是没有脑子，这么说也能唬住。我把她领到了我的房间，门是开着的，这时我发现又坏事了，曹梅的那个拖鞋竟然就我的房间的正中间，像一个张大口，裂开嘴嘲笑我的坏蛋。
黄丹果然发现了那只女式拖鞋，她愣了愣说道，“丸蛋，这只鞋子是谁的？怎么这个房间里，这是不是你的房间？她看了看墙壁上满是半裸的港台明星玉照。
我呐呐地说道，“可能是我家的小猫咪给叼到这儿来的。”
黄丹说，“你家有小猫咪吗？我怎么没看到？”
我故意找找的样子说，“刚才还，现可能跑出去晒太阳了。”说完，我还故意找了一下。
黄丹点了点头，对我柔声说道，“你还是赶快下去吧，我呆会还有话跟你说。不要呆得太久了，让我久等。”
我点了点头，我现是恨不得她们两个都赶快走掉才好，越远越好，好来个十万八千里。我一扫刚才渴望见到她们的急切心情，我现正处火山口，一不小心就要自己给熔掉了。
我匆匆地赶到楼下，看到纪灵正无聊的打开电视看着。我打了个哈哈说道，“纪灵，真是让你久等了，我不知道你这么快就来这了。今天是五一，怎么没有出去玩吗？”
纪灵看了我一眼嗔道，“我现不就是到你这儿玩吗？怎么说没有玩呢？”
我一怔，发现又说错话了。我还真是不好意思直接把她赶出去，于是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的家人不吗？”
纪灵有些伤感的叹了口气，“是啊，我的家人都不这个城市，我是这儿工作的。”
我虽然很确定她的工作性质，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她道，“你的工作一定很神圣吧，我猜你一定是个老师。”我故意说道，其实我已经确定她是一个警察。
她笑了笑说，“神圣是神圣，不过不是老师，我是一个警察，你相信吗？”
我故意啊了一下，说道，“原来是警察阿姨，真是失敬失敬。”
纪灵听我这么一说，笑了笑道，“我有这么老吗？多也只能做你的大姐吧。”
我心中一动说道，“姐姐，那你今年多大了？”
她看我嘴这么甜，毫无心机地说道，“三月过的二十岁，现都二十一岁了。”说完还叹了口气，可能是觉得青春易逝，红颜易老吧。
我极力奉承道，“那姐姐只比我大两岁半呢。我都快十八了，也是成年人了。对了，姐姐，我请你喝饮料吧。我知道附近有家非常好的咖啡厅。”
纪灵说道，“好啊，只是我想问一下你，你有没有见过这么一个女孩子，我听人说有人附近见到过她。”说完拿出了一张照片。我看了一下，头就晕了，那照片上的人就是曹梅。我果然预料中了，心想好曹梅还不是经常出去，否则就出大事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说道，“这个女孩好漂亮，是姐姐的亲戚吗？”
纪灵摇了摇头说，“不是的，她与一个杀人案有密切的联系，我们发案现场查的时候找到了她的身份证以及一些别的东西。只是我们的人到她家找时，发现她并没有回家，而是我们市失踪了。她真是一个好女孩，不知道她现哪里。”说完，纪灵又叹了一口气。
我说道，“杀人案啊，好恐怖，我都只电视里面看过。这女孩真可怜，竟然遇着了这种事，不要遇害才好。”我接着说，“姐姐，我们走吧，这个人我不认识，如果我见到了，一定告诉姐姐。”我向她撒了一个谎，真想马上就离开，如果曹梅不识相跑了出来，那一切都穿帮了，我现还真感激黄丹的到来帮我了的大忙。真是误打误着救了我一次。
纪灵点了点头，两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同离开了家。我向里面望了一望，看到没人下来，于是我把门给锁上了。我和纪灵一起到咖啡厅喝咖啡走路上的时候，我内心还是一阵震惊，想不到他们的动作这么快，好我还有准备，否则麻烦就大了……
一场如此别开生面的佳人来访，真是让我觉得难以消受。我现只能自求多福了，看来曹梅这些天只能乖乖地躲家里，哪里也不能出去。而买菜的家务活恐怕又要落我的头上。可是一想到又能抓住经济大权，支配花花绿绿的钞票，我又快乐了起来。浑然忘记现已经是危机四伏，不但要攘外，还要安内，现是祸起萧墙。
我一路陪着纪灵走着，只是天气还有点热，太阳还有点火，我的心情还有点忐忑不安。我看到纪灵满不乎地走太阳底下的样子，还真是一副标准的警察身姿。看着她英姿飒爽的样子，我是很难表示对太阳公公有任何的不满，否则岂不是要说我忘本？
我流着细汗对走我旁边的纪灵说道，“姐姐，你警察局干多久了？”
纪灵也不停步，一边走，一边说道，“我还没有做多久，我是初中毕业就考入公安学校的，我里面摸爬滚打一呆就是四年。去年才从里面出来；本来是分省城的，可是我爸妈老是管着我，不许我做这做那。我一生气，就跑到你们这个小城来了。”
我连忙对纪灵说道，“姐姐，你好能干；我好羡慕你，干警察一定很好玩吧。我以后都想报警察学校。”其实内心里我想得正相反，我觉得警察毫无能力，对于所有案件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纪灵这时停下脚步对着我，面部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说道，“米丸，干警察可不是闹着玩的，不但要对国家的安全财产负责，还要对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财产负责；不但要对他人负责，还要对自己负责。如果你现认为干警察只是好玩，那么姐姐告诉你，你以后不要考。干警察不但危险，而且非常无聊。姐姐现都想放弃了。”说完，纪灵叹了一口气。
我心中一震，看来纪灵还是一名非常称职的人民警察。我有些哑口无言了。好勿忘情咖啡厅也到了。
我们两个轻轻地推门进去，厅内比较宽敞，气氛显得非常的柔和；室内也非常的安静，人也不多，可能是下午的缘故。我和她找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座位坐了下来。服务生不一会就过来了，问道“先生，小姐，请问你们要点什么？”
我不说话，挥挥手示意纪灵点她喜欢的。
纪灵也不客气，轻轻地说了一种她喜欢的牌子的咖啡。我也没注意听，我现是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反正我是无所谓，唯一的目的就是把她支走。想到有惊无险地过了一劫，其他的我都没有放心上……
付完帐出来后，我心里又是一阵巨痛，真是受不了，又把半个老人头留了咖啡厅内。这咖啡还真是太黑了，这么贵，早知道就家里面请她了。
我苦笑着与纪灵告别，这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我与她说的都是一些言之无物的话。好我近练得巧舌如簧，妙语生花，逗得纪灵花枝乱颤，一时轻笑如宛转的黄鹂，一时咯咯大笑如娇啼的春燕。不但看得我猛吞口水，就是坐隔壁的一些青年，竟然对身边的女朋友不闻不问，害得她们大发飞醋。那些青年一个劲地朝纪灵瞧，两眼放着强光，口里流着涎水，好象要把她吞到肚里去一样。想必是看到我这么高大威猛，而且两个关系密切，以为我们早就是gf与bf的关系，他们才没有过来与纪灵“交朋友”吧。我心里忘形地想。
我心中一阵得意，逗美媚开心那是我的拿手好戏。我想如果再这样下去的，用不了十天半个月，她十有**会被我这样的超级无敌、空口说大话、骗死人不要本钱、双眼放着高压电的的大帅哥迷死。
可惜她比我大了三岁，我暗叹一声。不过我马上又活络了，我想起一句俗话来。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如果以后能够找到纪灵这们的美媚做“勾夫”，也不错，至少可以得到像姐姐一样的关怀。不过我真的错了，她以后与我一起的表现绝对不是姐姐，而是另外一名老妈。而我现却又yy起来，我也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得了好处忘了谢的人。
我自然不知道我走了以后，纪灵也走了出来。她走到停不远处的一辆不起眼的奔驰小车前。车窗拉开了，一个浓眉大眼，充满阳刚之气的中年人问道，“纪灵，有没有问出什么问题，看出什么眉目？”
纪灵把车门拉开，低头上了车。纪灵微蹙眉头，摇了摇头说，“没有，可能是我们错了。我到他家去了一趟，附近看到的人说的没错，他家现的确是有个女孩，只不过那是他的表姐。与照片上的女孩有一点像，但是年龄，长相还是有蛮大的区别，听口音也不对。可能是那些居民看错了，那个曹梅也根本不可能与那个米丸一起，否则还真是天大的玩笑。天下也没有那么巧的事，如果这个案件真能从米丸那儿得到突破，那简值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眼看到手的一条线又给掐断了，纪灵说完也是失望的样子。
那个中年人说道，“现案情毫无进展，我们必须另辟蹊径，既然从被害者不能入手，我们就要从被救者入手。我想被凶手救出来的人，一定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可是从哪儿找到那些被他救的人，而且就是找到了，他们也不一定会说，还真难。看来我们这一趟又要白来。想不到我们专案组与他们重案组也没什么区别。到了这儿两眼黑，没有头绪，没有线，一个字，难。”
纪灵摇了摇头说，“我有一种感觉，那个曹梅是一个关键。我怀疑就是逃出来的这个曹梅让凶手动了杀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凶手与曹梅之间的关系一定不简单。”说完，纪灵凛然地打了一个寒战。她也不知道这个中年人也就是专案组的组长龙彬听到了没有。车子这时已经缓缓地驰着向市中心开去……
我一步三晃地走着，整个一天只是早上吃了点包子油条一类的东西，现又只喝了一杯咖啡，已经让我觉得自己是皮包骨了，像我这种正是年青力壮的小伙子早就饿得七晕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本来我还想到外面去吃一餐，却发现钱夹里面没有几个钱了，真是衰得透顶。我的钱，怎么好象打了水漂，还没冒泡就没了，比打老虎机还快。我心中一动，老虎机，看来要找曼曼想个办法弄点钱来花花。
一想到曼曼，这时我猛然想起黄丹还家等我呢。我又从萎哥变成了伟哥，一下子就大步流星朝家赶去。现送走了一个纪灵，算是送走了一尊瘟神，可是家里面还有一尊，不过已经不能算是瘟神了，而是女神。我把饿了的事又抛到了九宵云外。
等我推开大院的门，周围的景物依旧，对面曼曼家照旧还没有住人，我心想好曼曼没有跟黄丹一起过来，否则闹的乱子就大了，不要两句话一切就漏了破绽，我心中又不由出了一声冷汗，看来我还是福大命大，老天保佑。只是现一定要想个周全的办法才能万无一失，纪灵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已经有意无意盯上我了，我以后的行动就必须加小心。
我来到家门口，门照样是紧闭的，里面并没有传出电视的声音。当然没有电视里面卿卿我我的声音。我想黄丹是不是看我没来，就已经回家了？曹梅说不定看我没回来，也一定是睡着了。等下一定要把这事好好说说，不要让她再乱跑了，否则我又成枪口鸟了。五一出游的计划也一定要取消，危险系数是百分百。想到能节约一大笔开支我又乐了，现是小家过日子，能省就省了。
我心中一阵暗喜，事情总算圆满解决了。心想总算是如来佛祖保佑，观音大士帮忙，没有让我出丑露乖。下辈子一定好好地做一名佛教弟子，皈依佛门。这辈子这么贪财好色，下辈子就罚我木鱼青灯好了。
我按了按门铃，我想曹梅如果醒来一定会跑下来迎我进来吧，只是不知道她现还会不会生我的气。只是我想到她那句，“别的女孩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我就觉得这句话好象另有所指，可是到底是什么呢？我还没有想清楚，都怪饿得发慌，什么话都不敢再细想。不过吃饱喝足之后，应该可以问问这个问题吧，那时说不定我也会另有所图呢。
可怜不争气的肚子又大声地向我抗议了，告诉我五脏庙应该拜祭一下了，否则神灵要发怒了。还一直咕噜咕噜直叫唤，好象说该吃了，该吃了。我真饿啊，曹梅，你一定要提前做晚餐，否则我可能就看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阳。今天看到这么多美媚，的确很养眼，可是做着这种饿着肚皮的事，还真是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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