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断案如神

我早就知道这个曹梅是个大麻烦了，果然不出所料。真是女人越漂亮越麻烦，我看到她晕倒我的**，我马上把她抱了起来，手脚麻利地把她抱到了她的**。我用灵力命令她的脑电波接收到这样的一条消息，“我做了一个梦，梦到米丸可以天上飞。”

我到练功房做了一会儿锻炼，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七点了，就到下面冲了蛋与牛奶，匆匆地吃过早餐，撑着雨伞就往学校走去。

当我走到路边的一家餐馆旁边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大声地说，“又出事了，又出大事了，步行街的一家酒吧死人了，死了五个，都是里面的保安人员，看来这下子又有热闹可看了。”我站门边一看，一个口吐星沫的汉子正绘形绘声地发表演说。

很多闻讯而来的人都跑了过去听小道消息。我对这种消息一向是不感兴趣的，多的时候也是看看闻，毕竟比较真实一些。何况天又下着雨，我是没有兴趣。我暗笑了一下，撑着雨伞又往学校赶去，只是雨是越来越大，真是麻烦。

一会功夫我就来到了学校，学校的生活每天都差不多，我也根本就提不起兴趣。平时也就跟几个要好的同学说说话，与几个要好的女生笑笑罢了。现大家又恢复了与我以前的关系，我这个第一名的影响力终于慢慢平息了下来，我又恢复了普通人的生活方式。

陈佳欣看到我走进教室，大声对我说，“丸子，你听到消息了吗？金月亮酒吧出事了，死了五个人。”陈佳欣好象天下人不知道似的嚷了起来。

其他好事的同学听了都议论纷纷起来，整个教室都是乱哄哄地，比赶集还热闹些。直到老班进来以后大家才停止下来争论，一个个安静地看书，我知道今天整个学校都会讨论这件事，就像上几次的凶杀案一样。

果然不出所料，一下课，整个学校都传扬着死人的事。好象不说出来大家就会难受而死一样。也可见中国人的一般心态吧。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口传比电话还快。老天好象也为这几个死者哀悼一样，下了一整天的毛毛细雨，从昨晚就一直下雨。这初夏还真是少见的鬼天气。

其实我的心情也不太好，心里想的事情太多，所以一整天都没有说什么话，陈佳欣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没有缠着我胡闹，一个白天就平淡无奇地很快过去了。

回到家里面，曹梅笑着对我说，“你今天中午学校吃得还好吧，我本来打算中午给你做吃的给你送过去，可是我又不知道你的学校哪，所以就没有去，你可以告诉我你哪所学校上学吗？我以后每天中午给你去送饭。”说完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我大吃一惊地说，“不要给我送饭，你一送饭别的同学就要怀疑我早恋，这对我学校的声誉不好。”我赶紧把自认为充分的理由给摆了出来，如果猩猩知道我有这么一个漂亮保姆给我送饭，那我的小命就给她送掉了。所以那是万万不能让她给我送饭的，送饭就等于送命。

曹梅见我不答应，怏怏地低下了头，说道，“那好吧，我先去做饭了。”

我哎呀了一声说道，“糟了，今天忘记买菜了。”

曹梅扑嗤一下就笑了出来，“我早就买来了，等到你现记起来，我们今晚恐怕就要吃天上掉下的馅饼了。”

我奇怪地说，“你有钱吗？”

她笑了笑说，“抽屉里面有啊。幸好你把钱放里面，否则我还真没钱买菜呢。”

我怪怪地对着她问道，“这几个房间你都进去过吗？”

曹梅奇怪地看着我说，“都进去过啊，我家没事干，就打扫卫生。对了，有一个房间的门是反锁的，那是个什么房间，怎么打不开？”

我笑了笑说，“你不要好奇心切，那间房间里面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我爸妈这几年收藏的一些无用的东西。我都不感兴趣，你也不要感兴趣。”

曹梅哦了一声，就走到厨房做饭去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她今天提都没有再提，好象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搞得我还觉得好郁闷。她还真沉得住气。

我跑到书房里面又玩了一会电脑，没趣的很。把书柜里面的书胡乱地搬出几本，一目十行地往后翻，里面的内容就被我复制到脑海里。只是我一向太懒了，管大脑里面装了数千册内容的知识量，但我却懒得开动灵力去翻看，所以大多数的书本内容就那么驻藏脑海内。好象装电脑里一样。

翻了几本，曹梅又叫道，“丸子，吃饭了。”

我嗯了一声，走了出去，看到喷香的饭菜，食欲一下子就上来了。我打趣着对曹梅说，“曹梅，谁以后娶到你真是幸福，这么会做菜。”

曹梅两眼放光地说，“米丸，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有句话说，要想管好自己的老公，一定要先管好他的肚子。”

曹梅看着我，忽然之间脸上又发红了。我想了一下发觉我说的话好象有那么一点点暗示。心想自己还真是胡涂，不要让她认为我是轻浮的人才好。

这时电视里面又播报闻，我的心一下子又转到闻上面去了。看了几则国际方面的消息后，消息终于转到了市内。

只见市电视台的广播员邓美丽用优美的声音报导着，“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我市金月亮酒吧发生恶性杀人事件。请听本台记者采访的录音报导。”

一个三十多岁长相精明的中等个拿着话筒出现一条大街上，报导着，外面还下着毛毛细雨。他说道，“事情的起因大概是这样，金月亮酒吧因为今天天气不太好，所以酒吧内的客人很少，大概午夜十二点的时候，酒吧内忽然断电，当保安人员四处察看情况的时候，遭到不明身份的蒙面人的袭击，因为当时没有灯光，袭击者的手脚非常麻利，当保安人员死后酒吧内的人才发觉五名值班的人员全部丧命。当时有一名客人闪电中偶然发现了那名蒙面人，据他说，因为对方蒙着面部所以并没有看清楚，只知道这是一个比较高大的男人。十分钟后警察赶到现场，立刻封锁了进出的出口，现案件正进一步调查中，现公安部门要求全市人员密切注意来往本地的陌生人，同时要求大家晚上好不要外出，以免发生不必要的危险……”

曹梅忽然大声地尖叫了一下，我回过头来对她说，“你怎么啦？”

她惊恐地说，“我就是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

我吃惊地问道，“你是从哪个地方逃出来的？”

曹梅忽然又摇了摇头说，“我记错了，我现也不记得自己从哪里逃出来了。我们换个台看吧，我不喜欢看闻。”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其实听完这则消息后我也没有心思再看电视了。我心想这次公安部门办案的速度还算快了。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电视采访中会得出什么样的结案陈辞。

我忽然发现自己对法律这方面的内容越来越感兴趣了。看来以后读个警察学校或者找个法律方面的专业读读比较有趣。想着我就笑出声来。

曹梅看着我笑，对我说道，“米丸，你笑什么啊？说给我听好吗？我一个人家闷死了，看了一天的电视。”

我有些同情地看着她，象她这样的女孩正应该是外面工作或者玩的时候，现却要像一只猫咪一样呆家里，不闷才怪。只是现外面真的不太安全，我就对她说，“曹梅，你也看电视了，外面现很乱，等治安好一点，我们就到外面去玩。再过几天就是五一了，我带你到省城去玩，好不好？”

曹梅听到我带她去z市去玩，竟然走到我面前抱着我说，“你真是太好了。”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她这种亲密的动作我还真有些不习惯，她不会是猩猩第二吧，我有点恐惧起来。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凌晨一点钟，办公室内的灯火一片通明犹如黑夜中等着猎食的猫头鹰的眼睛。当大多数人此时已经鼾眠已久，许泽中右手夹着烟手靠背后办公室内踱来踱去。

本来办公室内是不许吸烟的，但是他现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吸烟完全是为了提神。手下的几名办案人员闻着烟味好象坐烤烟房边，浓浓的烟味直呛鼻喉。不过大家都没有作声，就连反感烟味的纪灵也没有说一句反对的话。他们都坐办公桌前默默地翻阅着各种案卷。大家此时都已经意识到案情的严重性，已经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已经是国内罕见的连续杀人案。

纪灵觉得这个上司已经转了几个小时了，还那儿转。她当然知道现形势加严峻，旧案没破，案又起。省公安厅已经下达了明确的指令，要求市公安局务必一个星期内，也就是五一节前破案。此事已经惊动了中央，接二连三的凶杀案至今毫无头绪已经使上面的领导颜面扫，大为光火。

许泽中把手里的烟掐灭丢进烟灰缸里面对着众人说道，“大家对昨晚发生的杀人案有什么看法？不要有顾虑，大胆地说出来。我看这个蒙面汉的胆子是越来越嚣张，下次说不定会闹市区要杀多的人。也不知道他与这些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从**上消灭他们。”说完，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终于走到桌前，坐了下来。这些天他还真感到未老先衰，憔悴不堪。

其他人员都默不作声，室内一片宁静，这种毫无头绪的案件他们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就是想说些什么都没法说。真要他们说，那可真是赶鸭子上架。许泽中点了一下将说，“小李，你对这次案件有什么看法？”

小李就是那个长相英俊大概三十岁的青年警官叫做李晓义。他一扫刚才的沉思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嚅嚅地说，“队长，我现也没有查出什么重要线，也无从说起，只是现外面的市民传得很厉害……”

许泽中的眉头皱得深了，两眼也有疲惫之色，布满了血丝，其他人可以看出这些天来他的确是操劳过度，晚上没有睡过好觉。他不满地说道，“外面的市民都说些什么？”

小李犹豫了一下说道，“市民都说金月亮酒吧其实是一个**窟，里面有很多*女，其中很多都是被迫那儿*，而那死去的几名保安其实都是一些皮条客，没有一个是好人，经常干些逼良为娼的事。”

许泽中深思了一下问道，“这些传言是不是可靠？”

小李看了看其他的人，下了决心说道，“应该是真实的情况，只是金月亮酒吧后面有靠山，关系很硬。所以以前几乎没人查问，所以情况也不是很确定。”

许泽中忽然大声地说，“够了，终于有线了。看来我们对老张同志的意见真的是很疏忽，竟然把这么多相似点的东西都忘掉了。明天一定要把张老请过来一起研究案情。”

其他警员都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望着许泽中想知道他到底发现了什么，李晓义说道，“队长，得出什么结果吗？”他满脸期待的望着许泽中。纪灵是显得异常的兴奋，一双美目瞬息不动地紧盯着许泽中。

许泽中又叹了一口气说，目前还没有定论，只是已经可以初步肯定作案者的动机与身份。

其他的人一听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眼中有明显的失望之色。

许泽中望了望其他人，接着说道，“从这几起案件来看，死者都是本市的黑帮与犯罪人员。我们可以先假定凶手与他们有仇，但是从几起死亡的人来看，却分属各帮派，被杀的方式又基本一致，所以可以肯定不是帮派之间的仇杀，而是某个人对他们施加杀害。这点我们已经调查得非常清楚。所以凶手与被杀的人并没有直接的深仇大恨，他的恨只来源于一个字，那就是老张同志所说的那个字“侠”。”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他是那种以极端方式进行惩治犯罪的行为，所以就作案者本人来说，他应该是一名富于正义感的人。这里我还要说明的一点是，为什么我说是他而不是他们，从现场来看，作案者都是先引诱被杀者到一处偏僻处再下手，而且都没有打斗的痕迹，可以排除是团伙作案的可能，也说明作案者胆大心细，智力过人。另外从被杀者的身份来看，他应该对他们都有一定的了解，这说明这不是流窜作案，作案者本人一定是具有市户口的人，杀人之后能够很快隐藏起来。”

他看到众人正聚精会神地听的样子，清了一下嗓子接着说，“第三点，作案者手段高明，几起案件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现场都案发后经过仔细的处理，找不到遗留物与印记，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相信此人年纪一定比较大，至少二三十岁之间，智商很高，可能研究过犯罪心理学，对于反侦探也很有一手，这一点也说明他的学历一定也比较高。”

许泽中看到众人都点头，接着又说道，“第四点，从现场目击者证实此人比较高大，从杀人方式看，他应该懂传统的武术，被害者都是一刀毙命。昨晚发生的血案，死者竟然发出不出惊叫声，这一点才是厉害的。他是一名相当恐怖的敌人。至于第五点，我想大家都知道，就是他对这个社会对于现实非常不满，不想以正当的途径去解除社会丑恶现象，所以我们市的刑事案件还会继续，只要有他一天存，那么市的血案就还会继续，直到他被逮捕为止。”

其他人听到许泽中井井有条的分析后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如果罪犯真有这么好的身手的话，如果不动用枪支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是回合之将。如果真有这么高的智商的话，那不要说一个星期，就是一辈子都抓不到。

纪灵这时接着说，“通过长官的分析我们已经可以得出初步的结论，那就是，罪犯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人，他拥有高智商，具有高学历，懂武术，本地户口，对社会严重不满。”

大家听到纪灵的分析后都是眼睛一亮，经过这么一说，大家都抓到了重点。那么想b市的长住人口中找到类似的人那么就好办的多，而且居然有这么多的限制条件。只是如果还能再多几条就好了。大家心中都不由振奋起来。

许泽中大声地对纪灵说道，“明天你到市户政部要求市里的领导帮忙通过网络中心查阅本市一切十六周岁以上身高一米七以上的男性青年，具有初中以上文化水准，懂中国传统武术的青年。这事要快，找到人后立刻进行调查，务必三天之内把这一切作好。

纪灵大声地说了一声，“是的，队长。”

许泽中又对李晓义说道，“你再去调查与研究一下，这五起血案的被害者生前的前几天与哪有人有过接触与过节，一定要找到与他们接触过的高大青年人的所有资料。我怀疑凶手与死者生前都有过接触，他们共同接触过的的人的嫌疑大。”

李晓义大声答道，“队长，我这就去做。”

许泽中说道，“同时我们还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放饵钓鱼。”

有人反问道，“放饵钓鱼？”

许泽中点了点头说，“我怀疑这几次凶杀案都是因为死者死前的数天时间做了对不起社会，对不起他人，或者对不起凶手才会遭到他的追杀。所以这次我们要放出有死刑犯越狱逃出的消息让他来追杀，然后再找机会把他抓起来，如果他拒捕，一律开枪射击。”许泽中说完望了望大家。其他人一听，心中都是一寒。

如果真的像许泽中说的那样，那么这个凶手法律上是凶手，可是道义上，老百姓的眼中可能会是一个大好人。现要出这样的主意去诱捕他，其他人心中都不由生出同情之心来。

纪灵听到许泽中的分析后对见到这个凶手的愿望是浓厚，只是当她想到如果真的遇到了凶手，而他又拒捕的话，自己会不会开枪呢？想到这点，她不禁有些犹豫了，仿佛她已经真的遇到了那名凶手。她正拿着枪指着他让他投降，然后她看到一把大刀向她砍来，她把手指一勾，枪膛里的子弹脱膛而出，那凶手捂着胸口吃惊的倒下……

天总算是放晴了，我打开窗户看了一下外面，虽然天空还是迷蒙一片，宛如阿拉伯少女脸上蒙着的轻纱。但是雨后的初夏空气的味道总算清了很多。我打开窗户，就可以望到对面的那户人家。

我有些纳闷的是，对门怎么这几天都没人进出过？难道他们一家人都搬走了？只是想到那家那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可恶的很，心里面还是希望他家越快搬走，搬得越远越好。

我悄悄地又溜了出去。几乎无人的小巷中只见我的人影像一阵风一样朝着北湖公园而去。来到公园后面的围墙处，我一个翻身，轻巧的落墙上，再一个腾跃就稳稳地落入公园内。

等我走到绿坪处的时候竟然发现黄小攸竟然没有来。我感觉到非常的疑虑，她今天怎么没到呢？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吗？

我把几种套路拳、脚都练了一遍，可是黄小攸还是没有来，看看时间都已经快到七点了，我知道她不会来了。心中又是一阵纳闷。郁郁地折身回了家。

今天是周末，却还要去学校上课，想家里面好好休息一下了都不行，为了放那个五一长假，学校又安排调了课，真是衰，不然不放假还好玩些。

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暗暗叫骂，差点就被食物给噎着了，害得我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这时曹梅趿着拖鞋来到了客厅，我看到她一双白白嫩嫩的玉脚的足趾上涂满了鲜红的趾甲油，不由就有些奇怪，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女孩的脚上涂这种趾甲油的。

曹梅看到我老是盯着她的脚，不禁嗔声对我说，“米丸，你看什么看，没看过女孩的脚，你还真色，学校一定是小色鬼吧。”

我心想她怎么这么厉害呢？知道我比较好色。我笑了笑故意说，“谁让你长得太丑了，否则我就色你了。”我露出色迷迷的样子。

曹梅看到我的眼神，神色顿时吓了一吓说，“你敢色我，我就用剪刀剪掉你的东西。说完还用手指打着剪刀的手势。

我一看，欲哭无泪，我知道这个泡妹妹的方法又完蛋了，她根本不吃我这套。我也懒得跟她聊了，说了一声，“今天我还要上学，你没事就到书房去看点书吧。”说完我就出了门。

来到教室里面，屁股还没坐稳，只见前面一个男同学谢元方低声对一个女同学刘璇说，“喂，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又出事了。”

刘璇好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谢元方故作见多识广的说，“你不知道吧，昨天晚上凌晨三点心蓝夜总会的外面又发生了命案，听说死的是集团的一个老总，特有钱的那种大款，被人一刀刺心脏给刺死了。”

我听了也吓了一跳，这种事情还真是没有多见。谢元方说道后来一时忘形就说得很大声，结果全班的同学又议论纷纷起来。我心中一动，难道作案者是？我不敢细想，但是大脑里面已经高速运转起来。经过一系列的归纳分析，我知道凶手是谁了。但是我怎么会说出来呢，不要说我毫无证据，就是有证据我也不会说，对于那种所谓的大款我从来就没有好感。死了活该，不死他还死谁，难道真的要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

市路某地下停车厂附近某豪华屋内。青帮总坛正召开临时紧急会议。一大群人正叫叫嚷嚷，“谁他妈的吃了豹子胆，连方老大都敢杀。”

另一个接着大声怒骂道，“一定是东北帮的狗杂种干的，我们给他们拼了，我们要替强哥报仇血恨。”

另外许多人都叫着，“给老大报仇，为老大报仇。”一个个群情激愤，场面要有多乱就有多乱，好些人还是衣衫不整，明显是刚被人从**给拉起来的。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把手一举说道，“大家先静一静，大哥死得很冤，也死得不明不白，这次都是我的大意，让老大壮烈牺牲。”说完还掉下了几滴混浊的泪水，他用手擦了一擦，控制了一下情绪。

其他帮众听了也安静了下来，一时屋内停止了喧闹，鸦雀无声。只见那名长相威严的中年人接着回忆道，“当时老大接到一个手机电话就说要出去一下，我们也没有意，谁知老大刚出了夜总会的大门不远，就被那万恶的歹徒身上狠狠地刺了一刀，老大连叫都没来得急，当夜总会的保安赶过去的时候，老大已经丧了命。等我们收到通知的时候，警察也已经赶来了，所以我们就都没有再过去。”

其他人听后都面面相觑起来。一人忍不住说道，“江哥，你说，我们现怎么办，现我们连老大的尸首都看不到，老大真是命苦啊。”

江哥顿了一顿说，“我们现一点线都没有，只能等，现市正是风雨飘摇之际，多事之秋，我们能怎么办，现血案是一个接着一个，我想就是公安部门也吃不消吧。大家回去以后好到外面躲一阵子，我想公安部门如果抓不到真正的凶手，就会拿我们这些人去顶罪。现散会吧，等风声过后我们再找人报仇。另外，老大的事他的公司的律师会替他负责，而且我听说他的家人已经从香港那边赶过来了，也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其他人听到可能会抓他们替罪，果然把给老大报仇的事都丢到了九霄云外，一个个匆匆地跟江哥打了招呼后就走得干干净净。

屋内很快就只剩下江哥与其他几名心腹，一人说道，“江哥他们都走了，我们怎么办？”

宋学江笑了笑说，“现是非常时期，就要有非常勇气与非常手段，不然怎么能成就大事。等过了这段风险时期，整个市我们就可以占一半的地盘，再把东北佬赶出去，市就会完全归我们所有，到时候我们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何愁不能吃香喝辣，逍遥自。”其他几人都用崇拜的眼神望着江哥。

※※※

市公安局局长严清白正用专线接着电话，一粒粒豆大的汗光滚滚而下，他对着电话连连说是。大概过了三四分钟才把电话机挂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接着吩咐接线员马上接刑警大队的专线。

电话接通了，严清白对着电话机吼道，“你们这帮饭桶是怎么办案的，前天才出了血案，今天凌晨又出了血案，你们的脑袋是不是缺少一根弦啊。现上头已经逼得很紧，你们知道这次死的是谁吗？是香港文华集团的总裁方国强，他我们市规划要投资三个亿，现他人死我们市里，这三个亿的投资眼看就要到手现却中途泡汤，你让我怎么向全市的父老乡亲，向全市的广大市民交代。你说，你们说！”严清白气急败坏的说，把刚才电话里的一腔怨气全部发给了下属……

许泽中也是一脸的不好受，他接着电话连大气也不敢出。他昨晚又是一个通宵，当他还办公室进行案件分析的时候，接到电话举报说又有案发生的时候，想都没想就带人过去了，结果还是太迟了。只看到死者软软地倒心蓝夜总会外面的大道旁，几名保安人员旁守护。那几个保安问起来一问三不知，而凶手却已经逃之夭夭。他心想自己预料的还真灵啊，凶手果然大街上杀人了，而且杀的人还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名人，真是该死，不知道添了好大的乱子。

他从来就没有真正想到凶手如此胆大包天，目无王法，竟然如同自己预料的那样，毫无顾忌的就把人杀了，只是这起血案与前面的血案是不是一个人做的，这又是一样求证的难题，他想自己再这样下去一定要疯了。正是因为这种大胆，以及公安部门的大意才让他又一次侥幸逃脱，许泽中恨恨地捶了一下办公桌，下属都是一片震动。

许泽中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省公安厅已经派出专案小组下来，电话通知说五一的前一天就会到达本市，就会接手案件，而他们现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人作嫁衣，好不容易有一点头绪，就要断送自己人的手里，看来这个凶手的命还真好啊。许泽中感到自己真的老了，心想还是解甲归田吧，现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只是这个凶手到底是谁呢，这样的一个谜团紧紧地围他的脑海里，看来只有请张老一起来商量一下这个问题，虽然已经只有几天，就是破不了案，也总该对得起天地良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