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

第019章 两瓶红酒

刘美抿了口茶接着道:“这场腌脏交易虽然做成了,但事后为人检举揭发,捅到了陛下那里,陛下派御史中丞赵昌言逮捕了祁睿、任脀等人,我便趁机联合几人上疏请皇上抓钦若归案惩处……”

三郎忍不住道:“即使如此也不能定那王钦若老贼的罪吗?”

刘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当年因为王钦若才步入仕途,进入仕途后痛定思痛不再参与赌博,也意识到了与王钦若之流必不能长久,正是因为这件事与王彻底翻了脸。取到经是唐僧的,犯了祸是孙猴子的。

御史拷问任脀作弊情节,任说:妻兄张驾认识考官洪湛,曾与张一起到过洪家里说过考试开后门的事;但后來真的贿赂行事,是间接通过僧人惠秦等人暗中进行的,被贿赂者是谁他不清楚。拷问祁睿、惠秦,虽承认干了这上述勾当,但于太常寺另外鞫问王钦若时,王芩若却将祁睿、惠秦口供全盘否定。只说祁是最近不久才到他家为佣的。”

刘美说这里为恐三郎听不懂补充道:“祁原是王钦若任毫州判官时的小吏,虽跟随王多年了,但祁的户藉一直在毫州,后來才移來王家,故王诡称祁最近才來他家为佣,还不信任祁,祁也不可能干这种勾当。说到与惠秦的关系,王承认彼此友情甚厚,但惠秦从未登过他家的门。因王的狡辩,这两点都落实不了。鉴于王钦若刚刚帮助陛下泰山封禅,深受陛下器重,法司不敢深究,我虽极力四处奔走怎奈官职卑微终究无济于事,最后把这考场贿赂舞弊事落到考官洪湛身上,既削籍,又流放儋州以致身死。当时人们虽知洪是冤案,但因王钦若高居宰相要位,权势大,此事又做的风雨不透,他的死党又跟着维和,大臣们谁不敢出來抱不平,此事终归不了了之。”

三郎听完沉思半晌道:“看來若想扳倒王钦若不仅要证据充分尚要有充分的准备,而且即使王偶有瑕疵若无大恶也难治其罪,必须从一些大案要案上入手,方能一举将其扳道。”

“公子所言不虚,正因如此娘娘才让本官來找你商量此事。”

三郎道:“难不成娘娘已有办法?”

刘美微然笑道:“这倒不是,只因我贵为皇亲进出皇宫比较方便,娘娘曾与本官言明大人乃是其为姑娘时的旧知,但有事定然会帮忙,你一回京娘娘就已知晓,但传你进宫多有不便,这才吩咐本官來向你传达娘娘的意思,娘娘有意与公子当面商量此事。”

三郎清楚,自己一旦回京她必然会知道,也必定会想办法与自己见面,而自己与她情至缱绻,虽知如此下去终非常事,但每次却仍然难以割舍与素娥的感情,心中想着随口问道:“即是本官难以进宫面见凤驾又如何与娘娘当面商议此事呢?”

刘美似乎料到他会有此一问,笑道:“我出宫时娘娘曾与我言讲若大人有心与娘娘见面可让本官代为回信,娘娘明日即向陛下请求大相国寺进香,为皇子祈福,至于如何能在大相国寺见到娘娘,娘娘说大人知道怎么做。”

说完似有深意地望着三郎。

三郎与素娥已有两年多未见,心中挂念的紧,对于自己一手为她设定的前程更是无时无刻不担忧,因此毫不犹豫道:“如此请大人转告娘娘,三郎有意于娘娘当面商议此事,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刘大人慎重才是。”

“这是自然,我们同为娘娘的人,以后公子有事但到我府上无妨。公子既已答应此事,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三郎也不挽留,起身道:“刘大人请!”

“告辞!”

送了龚美,三郎一回身见春兰怯怯地站在身后,再也沒了以前的活泼模样,而是心事重重,渀佛等候相公的小媳妇一般幽雅的紧。

三郎笑道:“兰儿,早春寒凉你怎地还不去休息?”

“大人尚未休息奴婢怎能先休息呢?奴婢侍奉公子入寝再去休息。”

三郎看着她乖巧模样忍不住上前托起了她光润的下巴。这一举动使得春兰既紧张又兴奋,兴奋的是公子终于碰自己了,紧张的是他会不会向小姐说的那样,万一近夜他真的要自己,自己该怎么办?该该照小姐的话去做?

她正在娇羞无限地胡思乱想,却听三郎道:“兰儿,走吧,我们回去休息。”

“啊,她要人家跟他一起,难不成他今夜真的就要……”

怀春的春兰一颗芳心有如鹿撞,期盼而又紧张地跟在公子身后进了小姐闺房。

三郎分帘而入,春兰红着脸也要跟进去,三郎忽然停了下來,“兰儿,天色不早,你也早些休息吧。”

“砰!”春兰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來,可是一旦公子不让她侍寝她又感觉无比的失落,垂首道:“奴婢等侍奉公子、小姐入寝再去休息,奴婢就在外面伺候,公子但有事就召唤奴婢。”

三郎知她决意不会先去休息的,也不再勉强,进了闺房,许南蓉正着一身睡衣披一件他的薄衫坐在等下等候。见他回來急切道:“刘大人深夜來访可是有什么事吗?”

三郎怕她们担心,朝廷的事多不与她们言讲,见她问起笑道:“并无大事,蓉儿,我们刚才到哪了,再继续如何?”

许南蓉一听粉面羞红,娇嗔一声“坏蛋”,手上却不停,俯下身來开始为自己的相公宽衣解带。

她本就穿一件宽大的睡衣,俯身之时胸前那对丰满挺拔的瑞雪闪着粉白的莹光隐约可见,束身的薄带收起睡衣更是将那圆润无比的臀儿勾画的玲珑无比,极具勾魂摄魄之魅。

自己的女人如此**自己谁还肯再等,三郎一伸手便握住了那对软绵绵晃动的雪白玉峰,另一只手攀上翘臀來回滑动着。

“哦~~,坏蛋。”嘴上嗔怪着,身体却一软趁势滑到他的怀里。

几被挑逗三郎**高涨,猛一翻身就将她覆在了下面,探手摸处,沟孪浅壑已是泥泞一片,溪水潺潺,当下不再犹豫,微一分她那对丰满弹性惊人的腴润大腿,猛地登堂入巷……

一声满足深长的娇啼在春意盎然的暖房内回荡,缠绵旖旎着穿出了珠帘。珠帘外春兰身体如遭电击一阵战栗,须臾粉面通红,娇喘着再也站立不住,杏眼迷蒙满怀着憧憬,软绵绵的身子无力地靠在墙上……

望着门前高耸的单立柱广告牌,听着天上人间里的喧闹,姑娘们莺莺燕燕的声音,三郎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自豪感,如今自己用现代的话來形容就是名副其实的娱乐大亨,天上人间的幕后大老板,现代世界无法实现的梦想在古代竟然都实现了,不能不说是造化弄人啊。

三郎踱进院子,雪媚娇、柳银春两位姑娘已经含羞带笑款款迎了出來,“大人,你看看这天上人间比两年前可有变化么?”

三郎连连点头道:“比两年前可是更热闹更兴隆了,这都是两位姑娘的功劳,哦,还有那巧月儿姑娘,怎么她沒在么?”

“公子到里面说!”两人将三郎直接让进了雪媚娇的书房。这里曾经是京城第一行首林舞儿的书房,睹物伤情,想着林舞儿对自己的绵绵情意,小婢女忠心护主而死的一往无前,三郎不觉有些黯然伤神,“哎,林舞儿不知现在去了哪里,可还好吗?”

雪媚娇看出了他的表情面化,知他必然是想起了林舞儿,忙岔开话題道:“大人有所不知,月儿姐姐芳龄也是不小了,去年春天的时候恰有一位爷看中了她,两人情投意合,那位爷便纳了月儿姐姐为妾,月儿姐姐便从良了,这对于她也是个不错的归宿,大人远在他乡,奴家不及相告,大人不会怪雪儿吧?”

三郎笑道:“雪儿说的哪里话來,月儿姑娘能有这样的归宿我高兴还來不及呢,怎会怪你。”

“哎!”雪媚娇幽叹一声,“月儿姐姐倒是有了好归宿,可我们呢,仍然每日里以笑迎人,何时才能如月儿姐姐那般有人疼有人爱呢。”

说着一双不无幽怨的眼睛瞄了瞄三郎。柳银春在旁附和道:“是啊,大人离开的这些日子,我们的雪儿姑娘可是寝食难安,日日念叨大人呢,今儿个大人來了可不要再辜负了我们雪儿姑娘的一番心意哦,你们聊着,奴家唤人备些酒菜。”

说完摇着款款腴臀出了书房,须臾,外面传來柳银春娇媚的声音:“给大人准备一桌上好酒菜,对了,再舀两瓶红酒……”

柳银春话中有话三郎怎能听不出來,可她此次出京又收了完颜雪、琳娜女王两位姑娘,自觉已对不起玲儿、许南蓉等几位姑娘,如何再能收下雪媚娇,因此歉然道:“雪儿姑娘明媚温婉、青春貌美,有多少王孙公子,商贾富绅趋之若骛呢,难道这些人中竟沒有合姑娘心意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