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

[VIP]第282章 不可思议

三郎到了外面查验了两名少女已断成几截的尸体,见刀口平整如削,确定是被残刀凌厉的刀气所斩断,依现场的血迹死去的时间推断白云童子在冰玄寒窟内逃走之后应当是回过这里取刀,恰撞见这两名少女遂用宝刀杀了她们。

可那被奸杀的蝶儿是怎么回事?看情形她死的更早些。三郎突然想到了星辰子所中的毒及他所受的伤。

当日二人决战,双方都受了伤,自己虽借龙脉血宝之功受伤轻些,但自己早已恢复为何星辰子的伤势丝毫不见好转?可见星辰子早已中毒已深,可谁能给他下毒却不被发现呢?

三郎转向花解语道:“姑娘,平日里掌门的饮食是否都是小蝶姑娘侍奉的?”

花解语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惊异道:“不错,掌门的一日三餐,乃至于平时所需都是小蝶送去的,大人是说她……”

三郎暗呼一声“这个白云童子果然好心机”,剑眉微拧道:“嗯,如我所料不虚,小蝶与邵茗华早有奸情,此事不但瞒过了你们,就连你们的师母都毫不知情,否则断然不会容他的,应该是在他的授意之下,小蝶才在掌门的饭食酒菜中下了一种毒,因为对前辈的功力太过忌惮,为了防止他发现,所以每次只下极少的量,但日积月累中毒已深,这也是他的伤为什么迟迟不见好的原因,毒药破坏了他身体的恢复能力,但是我却始终有一事不得其解。”

“大人分析的极是,应该是邵茗华即得掌门之位担心事情泄露,遂将小蝶引到这里杀人灭口,大人又人什么不能释怀的呢?”

三郎面色凝重叹声道:“我不明白的是小童子身高不过三尺余,身体都未长开,如何能驾御得了木冰玄、小蝶这等貌美如花、自视甚高的人,前辈就不用说了,就连小蝶也是清高的紧,如何甘心情愿长期被小童子占有,心甘情愿的为他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若是你们……你们肯吗?”

“我等当然不肯,不仅不肯,甚至看他一眼我都觉得恶心!”花解语也是生得窈窕丽质,毫不掩饰对小童子的厌恶,满脸鄙夷的神色。

三郎面色更加凝重,“这就是了,既然木冰玄与小蝶甘心任他驱使,这件事不是太有背常理吗?”

花飞雨搔着头,“此事奴婢们也说不清楚……哦,不如我们问问师叔,她是本派老人,见多识广,她也许会晓得其中道理。”

三郎喜道:“正是,此事我们应当问她,宝刀已经被小童子带走,长白山山高林密,找他不易,只能慢慢再找他报仇夺回宝刀了。”

一干人等匆匆到了李桑榆的房间。李桑榆经过反复的运功调息,举止神态已恢复正常,只是一身功力却损耗不少,需要时日慢慢恢复了。

听三郎说起心中的疑惑,她愤恨不无,骂不绝口:“木冰玄别以为你死了我就会原谅你,你这个无耻****,竟然与那小童子做出这等龌龊卑鄙之事,害死师兄。邵茗华,别让我碰见你,一旦让我遇上定将尔千刀万剐,扔到山里喂野狗……”

她心中愤恨难平,骂不绝口,三郎忙劝阻道:“老姐姐息怒,正如姐姐所说,木冰玄竟然对那小童子惟命是从,此事岂非太不可思议?”

李桑榆也猜不透此中玄机,沉吟半晌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我星宿派有一种武功,名为‘春风五度功’是我的师父无意中所创,创出这种武功后才发现,此乃是一种会令自身发生异变的邪门武功,练了这种武功的人会对……”

她说到着里脸色一红,垂首片刻才道:“男人一旦练了这种武功会变的对女人索取无度,采花成性,正因如此先师才严禁门人修炼此中武功,我也想不通此中道理,即使那小童子练了此种武功,身为女人对他避之犹恐不及,木冰玄与那小蝶两个贱人如何会被小童子迷住?”

她领悟不透,这些姑娘就不懂了,但三郎却似乎懂了些。

这些姑娘们包括李桑榆在内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此中道理她们有怎能明白?木冰玄与小蝶都是习武之人,身体本就大大好于寻常女子,加之星辰子常年疏远木冰玄,小蝶正是怀春的年龄,一旦初尝那小童子的“春风五度功”消魂滋味,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也属常理。

可这里皆是一帮黄花姑娘,三郎自然不方便与她们言讲,遂隐晦道:“星辰子前辈常年醉心于星相五行,疏远了木冰玄,她难免闺中寂寞,而小蝶正值妙龄,被那小童子的春风五度功所迷惑倒也说的过去。”

花飞雨不解的睁大了眼睛:“这种欺负人的功夫避之犹恐不及,再说你看小童子那副德行,师母和小蝶怎会看上他?这太不可思议了,大人,奴婢不解,‘春风五度功’怎能让两人对他俯首帖耳?”

“这……”她这话出口把三郎问得哑口无言,这些未喑人事的姑娘自己怎好当面向她们解释,可不解释这件事又怎能让她们尽信?连排风也在瞪着一双大眼睛等着他的答案。

“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可如何是好?”三郎为难起来。

正在为难之际,他忽然想起了唐朝大诗人元稹的那首闻名遐迩的《会真诗》,其中有一段大胆地描写了张生与崔莺莺的幽会情事,灵机一动,遂道:“几位姑娘如不解,且听我吟一段前人之诗作,如能将这段诗作领会,那么这件事的疑点就迎刃而解了。”

几个姑娘你看我我看你,更家疑惑,一首诗就能释疑解男女之惑么?连李桑榆也来了兴致,催促道:“三郎兄弟,那你快吟来听听。”

三郎不便在她们当中吟颂,遂走到门口,有停有顿,朗朗将《会真诗》中的一段诗句吟了出来: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慢脸含愁态,芳词誓素衷。”

呵呵,你还别说,几个姑娘听得各自臻首低垂,面面羞红,她们似乎明白了男女之间情事的无穷**力,要不诗中怎么将此喻为“千年会”呢?而且有“缱绻意难终”,“芳词誓素衷”之词,对于诗中那些似懂又非懂的句子,她们虽不能完全领会,却也知道原来那男女之间的事不仅是男子,亦可以给女子带来无穷的快乐。

想通了此处,修炼“春风五度功”的小童子能驾御自视甚高的木冰玄与小蝶就不足为奇了,呵呵,那可是春风五度,何等的消魂?

因此重位姑娘包括李桑榆各个满面羞红想着心事,谁也不再发问。三郎等在外面,待她们领悟了此中道理,羞涩退去,转回房中道:“桑子姐姐,星宿派突经此劫,元气大伤,如今你是唯一的老人了,重振星宿派找那小童子报仇之事还要靠你来主掌大局,我和排风是局外人不便参与,还望你将宝镜公主的下落相告,在下先行谢过!”

“哎!”李桑榆幽叹一声,道:“我桑榆的命是你们所救,而我却做出这等事,三郎兄弟,我愧对你们!”

三郎吃惊道:“怎么?老姐姐不是曾说宝镜现在很安全吗?为何忽出此言?”

李桑榆不忍看他们,转身道:“她确是很安全,只是她不在这里。”

“在哪?”三郎与排风几乎异口同声。

“她在辽阳府,萧太后与韩德让巡幸东京,我就把宝镜交给他们了。”

三郎怒极,“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李桑榆转身望着三郎道:“三郎兄弟,我的身份你是知道,我是西夏的公主,我们西夏刚刚复国,国小力微,正需大宋和大辽的帮助,今年我西夏大旱,为我西夏子民着想,我用萧太后的女儿为我西夏国换来二十万两的资助,五百匹马,六百头牛羊,而且以此示好,也稳定了双方边塞,你们救了我的命,我却……,哎,我却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是有愧!”

三郎道:“即是为万千百姓着想也是情有可原,但愿宝镜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据我所知,萧太后并没有为难她,而是暂时将她幽闭起来。”

三郎心急如焚,急道:“既然如此,此地就交与老姐姐了,我二人马上赶往辽阳府救出公主,告辞!”

二人说走就走,三郎一拉排风闪身出了房间,身后李桑榆忽然追出来道:“三郎兄弟,萧太后只是巡幸东京,不日就将返回,你们要速去,若是她们返回上京再想救出公主就麻烦了。”

三郎脚下不停,遥遥道:“多谢,三郎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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