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

[VIP]第268章 冰火两重天

三郎不敢看她,低着头接过树干,将这些树干覆在那些干燥的细小枯枝上,用火折子引着了下面的树叶枯枝,趴在地上吹了一阵,火势便惭惭燃起来。

火点起来,排风迎着熠熠的火焰渐渐有了暖意,转向三郎道:“三郎哥,你的腿很疼吧,奴家学过一些跌打按摩的功夫,帮你揉揉吧!”

她的话让三郎有些不安的感觉,他有一种矛盾的心理,毫无疑问他是喜欢排风的,可他总不忍心将他纳为侍妾委屈了她,他希望她能有更好的归宿,他有些犹豫道:“这不妥吧,男女终是有别,还是我自己……”

排风蛾眉微蹙,险些哭出来:“奴家对你的心意到如今你还不清楚么?难道你真的不喜欢奴家?”

三郎一时有些语无伦次:“我……是……我……不……”

排风幽幽道:“三郎哥,还记得在石室的那一夜么?那一夜排风至今记忆犹新,从那时起排风就打算跟你一辈子,不离不弃,我们都……都有了那样的关系,你……你还说男女有别的话,是不是太……”这句话没说完,她自己脸先红了,红红的脸蛋,眼波却更亮。

三郎讪讪地辨解道:“那时候,那时候……环境特殊,姑娘也许是一时冲动,以姑娘的条件应该有更好的归宿,三郎不想因为此事一直羁绊着姑娘。”

“奴家不是一时冲动,奴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难道你那时候是以为我们快死了在安慰我,你对排风不是真心的?”

三郎连忙摆着手:“哦,不不不,我当然……当然是真心的。”他暗自琢磨着,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变的笨嘴笨腮的。

排风象个温柔地小媳妇似地道:“既然你也是真心的,排风又岂是无意?三郎哥,把脚伸过来吧,让奴家帮你揉揉。”

她的话带有母性的慈爱,妻子的温暖,朋友的关爱,让人无法抗拒。三郎不敢再说话,只得把脚挪到她的身边,排风托起他的脚,脱去鞋子,将他的脚轻轻搁在自己的大腿上。三郎心里顿时一跳,只觉小腿枕处,柔腴中透着结实和弹性,那可是一个妙龄少女的大腿,他的心情不免有些异样的感觉。

“疼吗?”排风见他表情有异,关切地问道,三郎赶紧摇摇头,排风抿嘴一笑,自三郎腰间解下酒袋。这是三郎为了打发路上无聊的时间特意准备的酒,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

排风低下头去,拧开酒塞,倒出些酒在手心里,然后把酒涂在他那高高肿起的踝骨上,再把一只纤纤柔夷放在他足踝上,轻柔的按摩起来,那动作、那神情,就像一个温婉柔顺的小媳妇儿在伺候她的官人。

那只小手柔软滑腻,充满着温暖,三郎觉得伤处先是一阵清凉,然后便是一股暖流,随着血液的循环,把一阵阵舒坦送进他的心里。他悄悄地注视着排风,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水珠从头滴滴的落下,流过了脸颊,又一滴滴的从下颚落下。水珠慢慢滑过的感觉,就像她那纤纤柔绵的细指轻轻抚摩在自己足踝上的感觉。

难得的是,自己脚上满是泥泞,排风竟然一点不嫌弃,一丝不苟地揉捏着,三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不由仔细地端详起排风来。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这位传说中的杨门女将。

瘦削的香肩,蓓蕾初绽般的鸽ru,湿漉漉的衣服将一个少女特有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那细腻白皙的脸蛋上沾着些泥痕乱草,却丝毫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只是平时的她妩媚艳丽、风姿飒飒,如同一株野性的蔷薇,而此时的她文静温柔却如一朵幽雅的百合,是不是每一个少女都是一个双面女郎?

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将他的脚放在自己弹力惊人的柔腴大腿上,怎不令人心猿意马?

柔嫩的手掌棒着酒涂在他的足踝上,一凉之后便是一阵火热,这搓的哪是酒啊,根本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无上**啊。

三郎克制着自己不要露出什么丑态,直到那肿胀麻木的足踝从淤青开始变得红润,血脉畅通起来,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好了的三郎站起身道:“排风稍等,我去打些野味回来!”

排风如同一个听话的小娘子进了洞房,那温柔陶醉的表情哪还有半丝巾帼女英雄的影子?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脉脉地望着三郎消失在雨中。

她的身上湿漉漉的,鼓着连她自己都不敢看一眼的丰腴线条,自己都不敢看,他看了会怎么样?可是他已经看了啊,她脸上又泛起了红晕,想起了自己与他在龙王庙的那一夜,那份懵懂,那份矜持和忐忑,现在想来都是甜蜜的。

她想将身上的衣服烘干,可是她不敢,她怕他突然回来,若是他……他真的看到自己在烘衣服,看到了自己……他会不会……

这个怀春的女孩正在胡思乱想,三郎拎着两只山鸡走了进来,高兴地笑道:“长白山真是个好地方,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此话一点不假,你看我这么快就抓了两只肥肥的山鸡。”

排风坐在那里没敢动,不知怎么地她现在极害怕他看到自己衣衫紧裹的身体,听他说的一套套的,嫣然道:“怎么长白山还有如此一说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哦,呵呵,是我自己临时起意编的!”三郎一时高兴又把现代课本里学的一些描述北大荒的词顺口涌了出来。

三郎烤好了山鸡,二人就着如珠帘般的雨水洗了手,香喷喷地吃完了山鸡,腹中有了食物,二人又打量起自己的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来。

那湿衣服穿在身上始终难受的很,可是二人一男一女,总不成当着面把衣服脱光了烘干?

三郎忽地想起一个主意,大喜道:“湿衣穿在身上,恐怕一晚上也干不了,时间久了还会把身体塌出病来,只有脱下来烘干才成……”

排风突然涨红了脸,低垂着头,吃吃地道:“我……我们……在……在这儿……脱?”

三郎吓了一跳,赶紧撇清道:“不是,我是说,我有办法,咱们把衣服拱干,还不会冒犯了姑娘。”

“姑娘稍后就会知道!”说着话三郎闪身又到了雨中,排风听着洞外雨帘中喀嚓喀嚓的声音,莫名其妙地睁大了眼睛,他这是干吗呀?

须臾,三郎抱着一堆叶子浓浓的树枝回来了,他在那些树枝中找了一根最长的,用剑将枝杈劈掉,拿回来比量了一下,正好能横亘在两端岩壁上。排风好奇地看着他的举动,就见三郎把那树干卡在两端石壁上,又将那些叶子浓浓的树枝一一挂上去,这些挂满叶子的树枝便将那洞隔成了外洞和内洞。

“这个冤家真是有办法!”排风思忖着,心中对自己的情郎更加蜜意无限。

三郎此时坐在地上,便与里面的排风完全隔断开来,火堆也隔在了里面。三郎帘说道:“排风始娘,你我都不是那般愚腐的人物,事急从权,咱们做事光明磊落,不欺己心,也就没有甚么忸怩亏心的。山中本就寒冷,湿衣服一直裹在身上不成的,咱们就隔着叶子穿成的帘子,把衣裳脱了晾在杆上吧。”

排风虽然有意于他,毕竟还是个未尝禁果的姑娘,这时脸庞又羞又热,迟疑了一下,才道:“好吧,我们……我们就用这叶帘子烘晾衣服。”

三郎先解下外袍搁在竿上,然后将下面完全平摊开的衣服往旁边紧了紧,紧接着再脱第二件,待到衣服全脱光,虽说身上光溜溜的,可是火堆的热力还能传出来一些,而且身上肌肤一干之后,比那湿衣服穿在身上时还要暖和一些。

他见里面还没有动静,不禁唤道:“排风姑娘?”

“喔喔……”里边慌乱地答应一声,开始传出悉悉索索的宽衣声,饶是三郎此时没有yin邪想法,也情不自禁幻想起一些**旖旎的画面来。过了一会儿,一件月白色的箭袖长袍搭到了杆上,然后又将下边搭着的衣服挪开。又过了一会儿,那件箭袖长袍俏俏拱起,隐约看见排风的小手在衣下搭着什么。

三郎微微一怔,随即便醒悟过来,再往里,都是些女孩子贴身的亵衣亵裤、胸围肚兜之类的玩意儿,这种东西当然不方便晒在外面。想着这些三郎脑海里又隐现出排风胸前淡粉色胸围子裹着那团棉软的影子,他不由打了自己一巴掌,暗骂着自己:“龌龊,怎么净想着人家姑娘的这些地方?”

过了一会儿,里边不再有什么动作,沉寂了许久许久,三郎有些不在适应地咳了一声,说道:“我们今天将木冰玄等人打伤,他们明天会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里边一个软软柔柔的声音道:“这……奴家心里有些乱,理不出头绪,三郎哥莫要再问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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