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

第071章 浴美人

三郎挑帘笼进了寝宫,却并没有发现素娥的身影,正在惊讶,忽然听得东侧五光十色的珍珠帘后传来“哗”,“哗”的水声。凝神看时却原来是素娥正在沐浴。

他悄悄走到帘外,但见雾霭朦胧中,一云中仙子在蒙蒙水气中若隐若现,娇眉如画,尘露初凝,满头鸦黑的青丝如同一匹锦缎在光滑如凝脂的雪肩上来往滑动。浴盆中飘着几朵粉红色的花瓣和着几株柠檬草,向外散发着淡淡幽兰般的香气。

素娥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正在向丰润柔滑的肌肤上撩着温泉水,时不时微阖秀目,手抚雪肌回味一番,似乎对这种洗浴极为享受。

三郎看着如池中仙子般的素娥,不由呆了一呆,美人沐浴可是极难得的吟赋题材,稍作思忖,随口吟道:“温泉滑动细闻香,露染冰肌妩媚妆。粉绽菱花含贝玉,肩飘流墨载云殇。胸前瑞雪摇红照,掌上纤腰凝雾藏。莫是瑶宫仙子落,撩波戏水弄春光。”

听得声音,素娥娇喜道:“三郎哥把奴家说的冰肌玉骨,撩发生香,都写成仙子了,奴家可有那么好么?”

三郎由衷赞道:“素娥天生丽质,称得上‘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若是杨贵妃在你面前,恐怕也要逊色三分了。”

素娥娇笑道:“三郎哥哥羞死奴家了,我哪能跟杨贵妃相比,只要三郎哥哥不嫌弃,奴家就谢天谢地了!”

说完向他莞尔一笑道:“三郎哥哥的这首新作奴家定会精心谱以为曲,待思念哥哥之时弹唱,三郎哥哥跟奴家一起洗么?”

面对如此艳丽绝世的佳人,若是有人不动心,那他不是太监就是女人,三郎何尝不想立即款衣解带与美人共浴,可是这不是在自己家里,与皇帝的妃子**稍有不慎就会**名远播,落个欺君妄上,诛灭九族的罪名,自己虽是不怕,可因此连累了众多无辜可就是罪不可赦了。

虽然这个女人钟情于自己,可不管怎么说,无论在名义上还是事实上,她现在都是皇帝的女人,自己再理由充分,也应该收敛些。因此,他淡淡笑道:“哦!我刚刚沐浴过,我去旁边等你。”

素娥妩媚的拢了拢鬓边青丝,嫣然笑道:“三郎哥哥不用避开,我这就出浴陪你。”

说着,丝毫不遮掩,水花响处,已如出水芙蓉般,婀娜站起,**抬处出了浴泉。一身丰腴恰到好处的润滑肌肤,浑圆富有弹性的大腿,渺渺山峰,丛林浅壑,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笑雪风面前。

三郎看得心神荡漾,愣愣失神,暗忖道:“此女丽质天生,艳冠天下,若是心较比干,有意权势,可称是汉之吕后、唐之武媚娘,可是若太过温婉,在这勾心斗角,杀机重重的后宫,也随时会遭人嫉妒,妄生无枉之灾,香消玉损,自己还要多多提点才是。”

此时素娥拿了一件水粉罗裙裹在了身上,这罗裙既宽又大,莹莹玉肌,雪峰挺挺,半隐半露,更摄人魂魄。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她摇摇款款向前行了两步,两只浑圆雪臂环在三郎脖项上娇声道:“三郎,抱奴家过去嘛!”

三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疑惑道:“今晚那赵恒不会来么?”

素娥狡黠地笑道:“怎么?你怕他么,人家宁可天天陪在你身边,也不愿陪他一次!”

“素娥说的哪里话来,我若杀他可说易如反掌,可这锦绣江山,水深黎民本就处在多事之秋,没了皇帝岂不是天下大乱了,契丹铁蹄更是肆无忌惮,可**了!”

素娥闪着明媚双目,绵绵看着他的剑眉出了会神道:“奴家逗你的,我怎忍你涉险,犯那弑君之罪,是他昨日说北国拒绝议和,又出兵扰境,塞边求援的奏折不断,今日不能来了,奴家才大胆早些约你前来,奴家等不得那烛影摇红了!”

三郎终于明白了此中原委,更不在顾忌,轻舒猿臂将他抱在胸前,探下头去吻她的香唇,素娥嘤咛一声,美目含春,送上香舌,两人吻着,嬉笑着到了床前。

三郎正欲将她置于凤**,素娥突然道:“奴家这些年净为他人歌舞,却从未为自己的心上人忘情而舞过,三郎为奴家抚琴,今日奴家就为三郎尽情一舞如何?”

“好!三郎也对素娥昔日的舞姿怀念不已,我就抚奏琴曲,观美人一舞!”

三郎端坐轸琴前,促手而谈。他弹琴完全不用看琴键,完全到了以意纳谱的地步。

素娥如同初沐雨的桃花般娇艳欲滴,冲他莞尔一笑,姗姗而舞。此舞不同它舞,她已将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给了三郎,因此拧腰抖臂豪不掩饰,雪肌玉股露而不媚,艳而不俗。三郎暗暗感叹,这等绝世娇容,倾世之舞,恐怕玉皇大帝也无福亲堵,自己也算是不妄穿越一回了。

三郎看得如迷,不知不觉深陷其中,弃了瑶琴,随她盈盈共舞,两人四目相对,情意无限,心神相融。

素娥恍似累了,渐渐向他舞近,一双腴润,丰满柔滑的大腿缠上的他的蜂腰,臻首靠在他的怀内,任他载着,如醉如痴。

温兰的香气撩拨着他体内的阳刚,酥软的雪峰压迫着他的胸膛,她感觉到凸起带有温度的异物抵上了雪臀。玉骨冰雪立刻被融化成涓涓细水,滑下他的胸膛,缠上他的脉动。

三郎慢抚如瀑布般的云鬓,轻轻滑弄着腻感温滑的玉背,渐渐向两片浑圆的雪丘探索。

素娥轻轻呻吟着盈盈站起,雪臂再次缠上他的脖项,腴臀贴上他的小腹,三郎低呼一声,粗鲁地撩起了她身上仅有的罗裙,猛然滑入。闷哼声响,娇啼缭绕,两人再次载歌而舞,同升云端,共赴巫峡。

摇曳的烛光突然停顿下来,似是被迤俪的春光,丛林中潺潺的溪水声所吸引,再也不肯跳动,完全醉入其中了。

……

二人正当忘我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到了帘边,垂首急促呼道:“娘娘,娘娘,不好了,陛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