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台

110 捉奸成双

就在柴房的干草上,紫嫣的衣衫被层层剥落,如褪了蚕茧的蝉儿,露出化蝶时美丽的身躯胴体。

二哥炽热的唇在她肌肤白皙柔润的胸前肆意地吸吮舔舐,冰凉的面颊带了微须迷失在温柔乡中挣扎探寻。她的每寸肌肤被二哥贪婪如婴儿般的亲吻深吮,如误入花丛的蜂儿忽然品尝到蜜乳的甜润,那张扎得她微痒的面颊就在山峰上徘徊,一双手从身下缓缓托起她的细腰,在丰润的肌肤上流连往返。二哥抱紧她的身躯时,她觉出二哥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接触她身体的部分渐渐发烫。紫嫣的心噗通通的跳,这毕竟是她生命中的第一次,她对未来充满了新奇的惊喜和惧怕,这时二哥已经轻轻托起了她的胯,粗糙的手指扣开她的最后一道密门。紫嫣的身躯一阵抽搐,周身的神经紧绷,她再也不想如上次一样拒绝二哥,造成二人的疏远隔阂,也不敢去想想一个女儿家未嫁失去贞操的后果。但她太爱二哥了,她的生命中只有这一块遮风避雨的天地,这位奇伟的男儿,他有博大的胸怀和令人敬仰的侠义,他可能如易水荆轲一样一去不回,她又如何拒绝他呢?紫嫣闭门静候,身下的燥热令她面颊绯红,但那融入她身体的异物就在门口徘徊流连,轻叩那道门时紫嫣周身一阵颤动,但那异物缓缓地撤出,在门口徘徊而去。沉寂了片刻,二哥从她身上爬坐起,倒身又仰躺在干草堆中,枕臂闭目养神,一语不发。

紫嫣反觉得怅然失落,不知道二哥为什么。那高扬的欲火无法遮掩的昂头,却被他无声的压抑下去,只剩了一声慨叹:“我不可以,如果我一去不回,不能误你终身。”

紫嫣热泪盈眶,她扑在秦琼的怀里,抽噎道:“二哥,你这是何苦,为了这些绿林兄弟和州府官员,断送了自己。这可是值得?难道子颜在二哥心中就微不足道?难道二哥舍身赴险时,似乎不曾想过子颜在苦苦等着二哥?子颜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是二哥的人,不会再有旁的男人。”

秦琼点点头,转身捧了她满是泪的面颊,亲吻他的额头说:“子颜,我明白你的心,只是二哥不配。二哥知道你的一份痴情,二哥心里也只有你,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可是二哥不能误你一生,你还年轻。”

天色渐亮,熹微的晨光透进灶间,紫嫣翻身起来披衣服推了秦琼说:“二哥,不要,二哥!”

秦琼却一把扑了她在身下,笑望着她,那目光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欲望和疼惜,但被那丝无奈苦苦的拉住。

“二哥,起来吧,天亮了。”紫嫣的话音未落,咣当一声房门被撞开,梦姑扶着怒气冲冲的秦老夫人立在眼前。

梦姑“哎呀”一声惊叫,羞愧地扭头回避。紫嫣惊愕得赤红了双颊,忙用衣衫遮住了前胸。更是尴尬的是秦二哥,近乎**的身子无从去遮掩,跪地叩头羞愧地喊了声:“母亲,儿子混账了。”

秦母气得抡起棍子就一顿乱打,嘴里骂着:“狗男女!不要脸的孽障!”

紫嫣羞得恨不得夺路而逃,但情急中她忽然想,如果二哥真被秦老夫人打出个好歹,即便是下不得床榻,怕也不就会去冒险替那些兄弟赴死。

人总是自私的,她没有二哥这份博大的胸怀,她一定要保住生命中这个属于她的男人。

紫嫣忽然一声痛哭,失声地哭嚷:“二哥,你害死子颜了,子颜没脸活了!”

衣服一蒙头就向灶台上撞去,惊得秦琼一把抱住她的腰,因为都是衣不遮体,样子十分的尴尬,秦老夫人羞得赤红了面颊跺脚指了二人骂不出声。紫嫣挣扎了要寻死,秦琼哭求母亲说:“娘,不怪子颜。是儿子昨夜灌多了马尿,强迫了子颜妹妹。她抵挡不住儿子的力气,幸好娘进来了。”

秦琼想解释说,他没有将紫嫣**,但是紫嫣却又痛哭失声,抱了膝蹲缩在墙角哭着:“我是无颜于世了!”

秦老夫人吩咐二人穿好衣服到正房去,蹒跚着拄了拐杖离去。

紫嫣止住悲声时,秦琼握了她的手腕说:“你放心,所有的罪责都推在我一人身上。子颜,我不会负你,让你受苦受累。”

秦琼夺过紫嫣手中的抹胸,在鼻边嗅嗅,带了紫嫣的体香,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和衣起身向前面走去。

秦老夫人让秦琼跪在父亲和祖父的灵位前思过,喊了哭泣的紫嫣到厢房问:“真是他强迫你的?”

紫嫣呜咽着点点头,心惊肉跳的不敢看秦母犀利的目光,低声啜泣:“昨夜二哥回来,喊我为他温酒,他喝得太多了,酒后乱了性。”

“是他叩你的房门喊醒你的?”秦母追问。

紫嫣不置可否的哭了接着说:“我劝他少喝,他不肯,后来说要去灶间看看有没有酒,拉了我过去。”

紫嫣只剩了悲泣,梦姑却是又嫉妒又恨,撇了嘴追问:“你为什么不喊?还是你心里想,还埋怨二哥喝多了酒,为什么他说你就听,由了他喝得烂醉如泥做出这等丢脸的丑事?”

“子颜不敢喊,怕惊动了左邻右舍坏了二哥的一世英名。紫嫣只想摆脱二哥,可是他喝得太多了。”

“逆子,就这几日的功夫他都等不及,打脊的畜生!”

秦夫人骂了一阵又低声问紫嫣:“你同他,你们可是……他,他可曾把你……”秦夫人愧得不知如何去问,紫嫣更是哭了跪地磕头道:“求舅母做主,否则子颜真的无颜于世了。二哥他,他已经,他……”

“他和你水乳交融了?”秦夫人终于逼问,自己老脸臊得绯红。

梦姑紧张地盯视下,紫嫣点点头,头都要扎到双腿间,再也抬不起头,只剩呜咽啜泣。

秦老夫人怒不可遏,提了拐杖蹒跚踉跄地奔去堂屋,迎面二虎和柳州臣正在门口叩门喊:“二哥可是在家里?”

紫嫣不敢做声,梦姑迎了出去,秦老夫人应付了几句,秦琼从堂屋出了若无其事地对柳州臣耳边叮嘱了几句,对他说:“唐璧将军那边的消息,官府要在后天截杀这些绿林兄弟,大家今日一早快快散去,等待消息吧。嘱咐柴公子和罗成也速速离开。快些!”

柳州臣跺脚说:“二哥一夜不回,罗成兄弟就猜会有事情,二哥不急,我这就去遣散兄弟们快些离去。”

打发走了二虎和柳州臣,秦琼回到堂屋,才跪在母亲眼前,怒不可遏的老太太左右开弓抽着他的嘴巴,打得秦琼唇角渗出血渍。

“逆子!孽障,当了你爹和你爷爷,你可将你做的混帐事一一说来!”

老太太哭骂了一阵又跺脚说:“都是老身无能,宠溺得你没个规矩,如此的放肆!你,你有脸说,娘也没有老脸听,跪好了,跪好了!”

秦琼跪趴在地上,五体伏地,将后襟挽起掖在腰间束带上,母亲的拐杖抡起就朝他屁股大腿上一顿猛打,但老人没了气力,哆嗦着指了他叫嚷:“你还要脸面?你~~”吩咐了梦姑回避,老太太令秦琼去了衣衫又是照了**的后背一顿乱打,秦琼忍了痛,但是娘的气力已经不能打得他痛楚万分,秦琼不停地劝母亲息怒保住身子。秦母却喊来了紫嫣。

紫嫣羞红着脸啜泣着,低眼看到跪在地上的二哥羞愧的样子,惊得面红耳赤。秦母将拐杖递给紫嫣吩咐:“他欺辱了你,你来替舅母打他,狠狠地打,打死他就是为秦家除了害!”

紫嫣哪里肯动手,但是一想,她总不能露出马脚让老太太看出破绽,她是要二哥吃些苦头不能行动,不要去为了那些绿林兄弟们去送死。她咬咬牙,手中的拐杖照了二哥的臀峰打去,却又下不去手,手一松,拐杖落地,哭着闪去一边抱头大哭起来。

“舅母,舅母,成儿来了。”院里传来罗成的声音,秦琼慌得起身,被母亲瞪了一眼不敢妄动。

“颜儿,开门,让你弟弟进来。”秦老夫人吩咐,紫嫣心惊肉跳,这个事情若被罗成知道,他会如何想,小罗成曾经几次半真半假地纠缠她,若是知道了她和秦二哥的事,如何去看她?

看眼前没了考虑的空暇,紫嫣拉开房门,屋内的一切令罗成愕然。

“成儿,你来得正好,你表哥干下有辱家门的丑事,你替舅母执行家法,打他,狠狠地打!”秦老夫人吩咐,又扫了一眼紫嫣看看地上的拐杖:“颜儿!”

紫嫣嘴一撇,委屈的放声大哭起来,跪地拾起拐杖递给罗成,罗成一眼的惊诧,询问的目光看了紫嫣又看舅母和一脸愧色的表哥秦琼,表哥这副狼狈样子是他从未见到的。秦二爷在江湖上,只有他打人的份,哪里有人打他的时候?即便在北平王府,二哥也是一副高大的身躯,谨言慎行,是他的表率。

“舅母,表哥惹舅母生气了吗?饶了表哥吧,舅母才过大寿,不宜生气,罚表哥跪些时辰就是了。”罗成堆出笑在哄着老太太开心,舅母的老泪纵横,指了秦琼骂:“辱没家门,丢尽了脸,我秦家何曾有这种孽障。你爹若是活着,定然活活打死你!”

罗成的目光看向哭泣的紫嫣时,紫嫣咬牙抽泣着说:“昨夜二哥酒醉乱性,就把我,他就~~二哥他~~”紫嫣哭得泣不成声,委屈求道:“是子颜命苦福薄,也不知道阻拦二哥,不然子颜一死干净,饶了二哥罢了。”

罗成惊愕了,仿佛晴天霹雳,老太太哭着跺脚,指了秦琼对罗成说:“你表哥这是禽兽的行径,秦家家法不容,舅母年迈打不动他,成儿你去替舅母打,狠狠地打,打断他的腿,打死这个孽障我就当没这个逆子!”

罗成蹲在表哥面前,低声问:“表哥,你和颜姐姐昨夜共赴巫山云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