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的田园生活

第九十二章小曼改变,表舅来访

“荀真,我知道你有心事。”戴杰拍拍荀真,安慰他,“从你回来后,我就能感觉出来你心思很重,甚至和刘若兰还有王小曼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有些落寞。我能看得出来,你是想着别的女人。可这个世界上,总有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就别想那么多了。”

“得不到的女人,才是最好的。”荀真郁闷地摇摇头,“不是说小曼和若兰不好,而是我先入为主,被人家给踹了,就一直过不来了。嗨,我的心胸总是不宽广。”

“男人心胸窄点好。”戴杰瞪了常胜一眼,“伟大的男人,不管是自尊还是心灵,都会受到摧残的。”

常胜脸红得发紫,吭哧吭哧好长时间,也没蹦出一个字来。他不是傻子,知道戴杰说的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他是为他好,可他就犯了邪了,就是看上了李心怡,就是知道她和胡子做过那种事情,也要娶她当老婆。虽然因为这个,他没少被人指着脊梁骨说风凉话,可一看见李心怡,他就挪不动腿了。

“胡子现在怎么样,没死吗?”荀真善意地转移话题,笑着说,“遭报应了,希望他能吸取教训,不然的话,咱们新帐老账一起算。我们兄弟几个,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一个?”

“老实多了!”常胜阴着脸说,“也是他倒霉,据专家说,那是他池塘下边积攒的沼气多,突然自燃,才那样的。妈的,我不信,得多少沼气能把池水给烧开?肯定是那小子缺德事儿做多了,遭报应了!”

“那天遇见胡子老婆,我要你操她,你他妈的竟然碰都不敢碰她一下,也算个爷们!”戴杰骂常胜,“你干他老婆,他还敢放个屁怎地了!”

“算了算了,戴杰,胡说什么!”荀真向戴杰使眼色,不让他再刺激常胜了,“我看啊,常胜才是个爷们!冤有头,债有主,胡子的事情,咱们找胡子算账,别欺负妇孺了。常胜,你要是还觉得窝囊,就告诉我,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彻底出气?”

“我….”常胜犹豫了半天,才低声说,“干他老婆!”

“你他妈的你!”戴杰气得直跳脚,骂道,“那天在山上,就咱们三个,你干了她,她也不敢出声!”

“那样没意思,我要大家都知道我干了胡子老婆,我才能解恨!”

荀真打了个寒战,不敢置信地看着常胜。这时,他才明白,常胜不是愿意当窝囊废,实在是就是喜欢李心怡,才把恨藏在心里。若非当着哥们的面,只怕这种恨他会藏一辈子。

“那好办!”一说到男女的事情,戴杰就来精神了,拉着常胜,大笑起来,“早这样说早好了!哥们儿,我来帮你出主意,保证能搞定胡子的老婆,到时候,故意让别人看见,气死胡子!”

荀真在边上听着两人商量是下药还是下套,该怎么干才能既让常胜解气,又让胡子丢人,心里哭笑不得。

这个戴杰,皇帝不急急太监,好像是他被胡子戴绿帽子似的,那么热心!

两人在那里说得眼睛发亮,好像已经把胡子老婆给办了似的,弄得荀真很无趣,拿张桌子,搞来一壶茶,在边上坐着喝茶。

等戴杰、常胜两人商议好如何对付胡子老婆的时候,天都晌午了。

荀真想回家吃饭,却看见一辆火红色的轿车开过来。

王小曼从车上跳下来,看见荀真,再看看大棚,拉着荀真走出老远,才低声说:“我二姨打电话给我妈,把你好一顿痛骂,说你要是再敢无礼,就扇你耳刮子。你到底怎么得罪她了?”

“没得罪,就是赶她走,她赖着不走。”荀真郁闷地说,“还有没有公理了?我自己的地方,她占着,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看在我的份上,别和她一样了。”王小曼低声说,“从小她就宠着我,也该我反过来宠着她了。”

“小丫头,几天没见,变化这么大!”发现王小曼的脸上少了些冲动,多了些沉稳的气质,荀真觉得古怪,问道,“在城里吃亏了?”

“没有。”王小曼摇摇头,难得地叹了口气,“主要是这些日子为了饭店的事情,跑来跑去,见识多了,有些感慨罢了。小时候,有成长的烦恼,现在,应该是成熟的烦恼吧。我才知道,我妈一个女人,做生意是多么的艰难。”

“我还是喜欢活泼的你。”荀真搂着王小曼,安慰她,“万事开头难,只要饭店做起来,就简单了。”

“通过这些天的挫折,我终于知道一个好男人对女人的意义了。”王小曼没有了曾经的天真,或者说是任性和蛮横,变得很有女人味了,低声说,“从今天起,我要做个懂你的好女人,而不是那个总是惹你生气的坏女孩。”

“小丫头。”荀真哈哈大笑,“竟然多愁善感起来了!想做女人,好办,今儿我就把你给办了。”

“去你的!”王小曼举起手,想揍荀真,又想到自己要当淑女,就把手放下,悻悻地说,“习惯了,一时改不了。”

“小曼,回来了。”李心怡从大棚里出来,拉着王小曼的手,两人亲亲热热地在那里说话,把荀真给扔一边去了。

见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估计能说几个小时,荀真索性不搭理她们,自己回家吃饭去了。

远远的,荀真就发现家门口停着一台轿车,觉得非常奇怪。他家祖辈都是农民,亲戚也是农民,可没这么有钱的亲戚。要是来找他的,估计早打电话了,会是谁呢?

“荀真,快来!”荀天富正在屋里和人喝酒,喝得满脸通红,见儿子回来了,急忙喊道,“这是你表舅,快喊表舅。”

荀真抬眼看去,发现爸爸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脸的富态样子,显然非富即贵。

“表…舅。”

“呵呵,荀真是吧。”男子站起来,和荀真握手,笑着说,“你肯定不认识我,不过,我可见过你。你小的时候,我来过你们家。这一转眼,就是十几二十年了。我老了,你也是大小伙子了。”

“儿子,你表舅可是个大人物呢!”荀天富一脸的自豪,应该是为自己有这个亲戚而自豪,“他可是奋进县的副县长呢!”

“姐夫,一个副县长而已,值得提吗?”表舅摆摆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要是个副市长,还值得吹嘘吹嘘,副县长,在古代就是九品官,说出去都丢人!”

荀真坐下去,敬了表舅两杯酒,把表舅的脸从微红变成通红,话也多起来。

“姐夫,你不够意思啊!在这里不声不响地做了这么大的事业,竟然不和我说一声,你说,安源县这个破地方,要地没地,要人没人,有再大的本事,也搞不出名堂来,还是我那里好,一望无际的平原,一个个的湖泊,想干什么,你说,保准没问题!”

荀真小口喝酒,听着爸爸和表舅在那里说话,心中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