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厌尔

第213章 危急时刻

苏寅虎本来手里就有的两个女人生了孩子,都是男孩,杨可才知道这里的男女出生性别是完全绝对的,全男。没女。除非是客人需要,并且预定了女人,才会出现女孩儿。

好多女人因为生了女孩被b超查出来后会强制打掉,只因为女孩儿不好卖,有一些运气不好的因为频繁打胎导致子宫穿孔的。或者卵巢出现问题不能再怀孕的。命运可想而知。

就算已经将一些女人送出去过,但亲手送走孩子,还是第一次,从知道孩子出生到他们满月即将被抱走,杨可每天都活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没人理解她的焦虑,金巍也因为在忙碌几个女人怀孕的事疏忽了她,杨可不喜欢出门,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房间里发呆,再不然就是一整天的沉睡。

嘴角起满了水泡,口腔里也全是溃疡。很多天没有好好吃东西,导致金巍再见到她的时候,险些被她吓着。

“突然就很想吃以前学校附近的米粥。”杨可坐在沙发上安静的望着窗外,之前苏赫还在的时候那套染过血的沙发被她换掉了,很软,有很多的垫子,可以补充安全感。

金巍什么都没说,出门拎着头盔就要走,杨可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出门想开口,最终还是将话吞了回去。

很震的摩托声。金巍骑车速度一直很快。

再回苏家的好处是她之前所有的衣物都原封未动的放在衣橱里,虽然衣服风格和她现在不符,她也几乎不穿了。但还是喜欢以前存的很多条巨大披肩,在冷的时候用它将自己裹起来,会觉得温暖。

缩在沙发上沉默的享受寂寞孤单时才发现,以前的她,就算是苏太太,也和现在一样没有安全感。

守在别墅的人不多,三个轮换看护着苏寅虎,院子里有几个人轮班,但每次只有一个人在。杨可靠着靠着就有些困,有人进来她都不知道。

是被陌生的香水味道呛醒的,金巍不用香水,他身边的手下也都知道她不喜欢很浓的香味,就算有喜欢用的也改了这个习惯。

杨可睁开眼,自己身上趴着一个男人,一头金发,脖颈间的细小十字架悬在她脖子上,这张脸就是烧成灰她都认得。

艾伦。

杨可猛的一推,大叫一声,结果反被他抓住双手用力一按,嘴也给捂住了。他又借势俯下身子舔了她眼皮一下,特别**荡的笑起来。

“我猜是谁呢,苏赫这么长时间不出现原来是被你这小妖精拿住了。”艾伦说着又要强吻杨可,她一偏头想抬腿,但这男人经验太多,双腿随意一并,就将她的腿夹住不能动了。

若是换了以前,她真的会害怕,但此时此刻,她除了恶心,一点儿恐慌都没有。

看到杨可阴冷的望着他,艾伦也略有收敛,笑着说:“一段日子不见,你身上的感觉不一样了,怎么形容呢?就像个熟透了的大蜜桃,多汁诱人……”

一手按着杨可的嘴,艾伦起身直接骑在了杨可上身,压着她的手,另一手开始在她眼前解裤带,杨可抬腿狠狠踢他,他没能完全解开只能重新压在她身上,用身体的重量控制着她继续扯自己的裤子,然后小声说:“别怕,久在风月场,身体或多或少的小毛病肯定是有的,但大问题不存在。”

杨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不说也就罢了,会这样提说明他一定有病!

艾伦说着已经开始扯杨可的衣服,奈何她的衣领不够大,不管怎么扯都不能完全把肩头露出来,想从下面掀起来她又挣扎的厉害,便干脆一狠心一咬牙,顺着衣领直接将她的衣服扯了。

布帛撕裂的声音,杨可突然就不动了,浑身的力气被耗的差不多,很长时间没有来拜访过她的恐惧感越来越明显,愤怒加上害怕,杨可不停抖起来。布木住扛。

艾伦根本不理杨可,就怕错过一分一秒一样的将她衣领越扯越大,边扯还边趁机亲吻她露出来的皮肤,杨可卯足劲趁着他不注意给了他一膝盖,他居然没有大喊疼,只是呲牙忍着抓着她的头发一甩,将她直接捂在了沙发垫子里。

她完全不能呼吸,头被死死的摁着,尽管手脚还在努力挣扎,可越挣扎力气越小,手脚越麻软。

这就是要死了么,没想到,她费尽心力想要找到年绅,结果还没有再和他见一面,哪怕说一句话,她就要死了么。

杨可终不再挣扎,放松身体,任由自己陷入一片黑暗。

就像在刀尖上行走,从脚心到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分享了这种疼痛,最后所有的痛苦都凝聚在心尖,全部的浓黑中,只有心头那里还亮着一点光。年绅站在柔和的光中,怀里是瞪着大大的眼睛吃着手指的净净。

那是她心头挚爱。

她许是真的死了,所以才在最后这一刻看到了他们,支撑她一切一切能够坚持下来的理由。她开始不停的朝着他们奔跑,可无论她怎么努力,和他们之间的距离,都是那样远。

眼泪落下来,有温度,她不再掩饰的放声大哭,哭的哽咽时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晃动,直到有光刺进眼睛,眼泪流光之后她才看清楚,自己躺在房间里,晃她的人,是金巍。

他还穿着黑色的机车服,手套都没来得及去掉,脸侧却溅满了鲜血。

“你受伤了?”还没有被冷静和阴沉控制的杨可是温婉善良的,不必思考这句话到底需不需要修饰就说出口,这样微薄的关心,却让金巍再也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好唐突的感觉,他怎么可以这样……杨可手臂没有多大力气,推不开艾

艾伦的梦魇还在,但她还是不愿意其他男人碰自己,只是轻轻碰了金巍的手臂一下,他就迅速放开了她,轻柔的将她放回枕头,不看她的眼睛,头也不回的走了。

杨可看到,她床边跪着一个人,应该是今天在院子里执勤的金巍手下,他头不知道被什么砸了,脸侧全是血,但还是低头直挺挺的跪着。

客厅接着就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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