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厌尔

第125章 斗三儿

女人反应迟钝了许多,用水晶吊坠还得靠年绅来,但他并没有,只是用手指在女人眼前晃了晃。-然后掐住了她的虎口,她一凝眉年绅就松手,再晃,再掐。配合着耳语,女人很快就松懈下来,闭上了眼睛。

年绅又说了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呼出后又睁开了眼。

与正常无异。

杨可看呆了。

年绅对杨可说:“这是深度催眠的方法,我对她说的耳语很特殊,以后会慢慢教你。”

杨可问:“类似脑电波?”

“你可以这样理解。”

杨可有些激动的说:“我知道,《黑色星期五》就可以催眠人。”

年绅转头对女人说:“我们坐去那里。”

女人顺着年绅的指示,缓慢的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长条椅旁边,乖顺的坐在一边。

“你可以坐在中间。”年绅又说。巨余投亡。

她就像一个被牵着线的木偶娃娃,往中间挪了挪。年绅让杨可坐在她左侧,他坐在了女人右侧。

“我们说话不会影响她么?”杨可发现和之前女人不同,深度催眠的人其实是清醒的,但对外界的声音不**。

“不会,她只会听我的指令。”年绅说话的时候女人果然看向他,好像是在分析这句话的意思。

“你怀孕了么?”年绅问她,她很乖的摇摇头。

“你可以说话。”年绅又说。

女人重新摇摇头说:“骗徐香兰的。”

杨可看到年绅的眉眼间镀上了一层暗色,目光间闪过几分怒,但稍纵即逝。

他又调整好心情了。

年绅问杨可:“你觉得,这样的女人如何才算还清?”

女人闻声看着年绅,表情迷茫。

杨可有些愣,她想不出来,让她孤独终老么?似乎太过了。但她做的事真的遭人唾弃。

古话说的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杨可问年绅:“能问出来她都做过什么坏事么?”

年绅点头。开始询问女人,她虽然语速缓慢,可吐字清晰。全无隐瞒的都交代了。

她是家里第三个女儿,上有一个大姐一个大哥,下有两个弟弟,她的位置很尴尬,基本是爷奶不疼,爸妈不爱。

这样的家庭环境造就她从小就失衡的心理,想争宠爱但不受关注,养出了一颗越发具有报复感的心,还有难以束缚的野蛮性子。

要说家里谁对她好,可能只有那个叫徐香兰的表姐了。

表姐和她境遇很像,都是家里不受关注的女儿,勉强上了个中专就出去打拼了。

在外面的生活辛苦。姐姐却没有忘记在家里受苦的妹妹,生活越来越好,回家过年带回去的礼物也就越来越昂贵。

妹妹的一定比别人多,渐渐的靠着姐姐的支撑,她在家里也有了一席之地。

姐姐没想过,正是她这样的宠爱,让妹妹的獠牙日渐锋利。

两年前,徐香兰带着丈夫回家过年,送给妹妹一只克数很大的金镯子,让家人羡慕。

这个时候,她已经高中辍学了。家里人知道徐香兰宠着她,对她比以前客气太多,听闻她说出想跟着姐姐去做生意的想法,基本都赞同。

一荣俱荣的家族感,父母没想过若想有朝一日孩子能够回报他们,首先他们也得对孩子付出足够的爱。

势利的一家子,给她本就畸形的性格更添一笔。

那一次过年,她产生了一个从一开始就错误的念头,姐姐之所以能够活的这么风光,都是姐夫的原因。

她到底还是幼稚,从来没想过这一切都是徐香兰一点一点辛苦打拼来的。但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年轻和身体,将喝的半醉的姐夫搞上了自己的床。

那天她很疼,看着腿侧的血,还有长的猪头一样,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喜欢的姐夫,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最珍贵的东西没了。

但姐夫有的是钱,她缺钱。只有有了钱,家人才会将她像祖宗一样的供着。

她开始和姐夫私通,若说他有什么好,除了能给她花钱,好像就剩下偶尔丢来的关心了。

反正她被人欺负无视惯了,有个人对她有那么一点儿好,她心里都是满足的。

杨可听着她说完,明显动了恻隐之心。

人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倒着也成立,可恨的人也有她自己的可怜。

年绅看到了杨可的表情,也察觉到她坐立不安,依然很淡然的说:“杨可,我说过,一旦开始,就要果决。”

杨可望着他,不知为何,他一句话说出,她心就定了。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让你觉得可怜的人,一旦你放任她,她很可能会带给别人更深的伤害,甚至是伤害你。”

杨可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说:“无法分辨善恶的感觉。”

年绅依然淡淡的说:“人是矛盾体,你只需要想清楚你是要为她的善良给予福报还是为了她的可恶给予惩罚就好。”

杨可看着年绅,很肯定的说:“我听你的。”

年绅微点头,侧身对着女人说了话:“想不想知道你未来的下场?”

女人看着年绅,点点头,杨可发现,人的好奇心真的是很容易被利用的。

“你会嫁给你想嫁的男人,会变的很有钱,会过你想过的生活,家人也必须恭维你。”

女人嘴角微挑,看得出来很开心。

“婚后,你会怀孕。”

“那天,你和往常一样开了家门,进卧室去换衣服。”

年绅说的不快,女人的表情也慢,杨可猜这毕竟不是之前发生过的场景,并非记忆,所以需要反应迟钝的她慢慢构建场景,自己想象。

“有个女人在你的**,还有你老公。”新婚厌尔:

“他们在**。”

“看到你,并没有停下来,还在继续,那个女人会嘲讽的看着你,你老公也会无视你的存在。”

伴着年绅的形容,女人喉咙间发出奇怪的唔噜声,眼泪突然就下来了,双手攥的紧紧的,想动又没有年绅同意,动不了。

“你不要哭,要耐心体会这种痛苦。有多刮心,有多愤怒,不要说出来,要好好体会。”

女人脸都憋红了,本来化着妆的脸都扭曲了。

“你想反抗,你丈夫狠狠的打了你,你的脸,火辣辣的疼。”

年绅说的时候,女人抬起手捂住了脸,眼泪不停的流,嘴皮颤抖,像是在说着恶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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