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下的七彩花园

第一百八十五章:震惊 无奈

夜晚的星空好静,玄凌一个人站在床前,望着月亮。

虽然,他希望能在这时看到璞玉的窗口也打开,可是她的窗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玄凌定定看着璞玉的窗子,并没发觉有个小小的人影已来到他身边。

“好看吗?是不是非常希望我娘从里面打开窗子?”文凯站在窗边。

“啊!你什麽时候来的?”玄凌吓了一跳,可是更吓人的是,他的房间在二楼,文凯居然站在窗子外面那仅有七寸窗沿上。

“喂!你快点进来吧!真能吓死人,想不到你的轻功,居然能好到这种程度,我在八岁的时候,才开始练扎马步。”

“我比较喜欢坐在这。”他一屁股坐在窗框上:“这样看景色,你不觉得很美吗!”

“那是你们小孩子才做的事情,我比较高挑,所以不用坐在窗框上。”

“呵呵!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娘?”文凯歪头看他。

玄凌一怔:“我干嘛想你娘?我是在想我的那个小懒虫。”

文凯遥遥手指头:“那是你为让我娘安心,所编造的谎言!”

玄凌皱眉:“何以见得?”看来,这小子是不能当他是小孩子了。

“我从没见过你的‘小懒虫’,所以,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你骗人的。”文凯非常肯定。

“不!‘小懒虫’就是我这一生的归宿。”

“哦?那这麽说,我猜对了,‘小懒虫’就是我娘。”

“呃!”玄凌语塞:“为什麽你会有这种想法?”没想到这文凯小小年纪竟然能看穿大人的想法。

“我听见你说的话了。”文凯指指脑袋。

“嗯?”玄凌不解。

文凯自他身后拿下一张符字:“是这个,让我听见你心里的话的。”

“啊!你什么时候贴在我身上的?”玄凌吓得连忙退后几步,和文凯保持距离。

“呵呵!明白了?”他把符字揣回怀里。

“这符字,还能这麽用?居然能听到一个人心里的话?”玄凌好奇的又靠近文凯。

文凯不答:“你这麽爱着我娘,不后悔吗?”

玄凌摇摇头:“要保密哦!”

“当然!”

“我自见她第一面起,就爱上她,从没后悔过,因为爱她所以决定放弃她,让她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很苦对吗?”

“呵呵!你长大就明白了。”玄凌摸摸文凯的头。

文凯甩开他的手:“不要拿我当小孩子,我和别人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在我看来都一样。”玄凌又想摸文凯的头。

被文凯闪开了:“有人!谁?出来!”文凯纵身越上房顶。

“嗯?有人?”玄凌跟着也一个空翻,翻了上去。

两人站在房顶,四处张望。文凯静心凝神,听着周围的异动。

“在那!”文凯迅速拿出一张定身符,以食指中指夹住,往那人方向打去。

玄凌刷的一下打开折扇又合上:“看你往哪里跑!”只见他飞身而下,落于那人身边,揪起他的衣领:“你是谁?”

文凯拿下他身上的定身符,反手点了他的穴道:“说!不然,我有办法叫你生不如死!”

那人一惊,没想到这小孩子小小年纪,说话的神情居然能如此狠戾:“我不会说的!”

“你…”玄凌举起一拳就要打在那人身上。

“等等!舅舅,我自有办法!”文凯向天空吹出一声清脆的口哨,不一会,就见两个迅速移动的小人影,出现在眼前。

“哥!什麽事?”文文揉揉眼睛。

文逸看到了那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他是谁?难道…又是想打娘主意的?”

“嗯?”文文顿时清醒:“有坏人?”

文凯点点头:“这人对主子很忠诚,我想叫你们试炼一下他忠诚的分量!”

文凯嘴角的笑不容黑衣人忽视,总觉得这样的神情不应该属于一个孩子:“你们想干什么?”

文文可爱的小脸上漾出一丝愤怒:“你是谁派来的?”

黑衣人不理她,眼睛直翻白眼。

“干嘛跟他废话啊!文文你就直接给他个痛快的,省得他在那装腔作势,怪累的。”文逸靠着墙壁,月光照不到他的位置,所以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同意!”文凯举起双手:“完全没意见!”

天哪!这三个孩子还真是自主啊,完全没有他说话的份,只有靠边站。玄凌感觉自己就和傻瓜一样被人忽略。

文文露出一个非常可爱的笑脸:“好啊!我的小黑好久没吃东西了,我想它一定很饿!”

“小黑?那是什么东西?”玄凌自从和这三个孩子在一起后,感觉自己就像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要问。

文文拍拍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包:“小黑!出来了!有东西吃哦!”

就看见文文的小包包在动,然后从里面爬出一个又细又长的东西:“蛇?文文危险,快把它扔掉。”

玄凌上前想抢过那条小蛇,可被文文躲开了:“哎呦!它是我养的!绝对不会咬我的,你忘了我是干什麽的了吗?我可是‘制毒圣手’赫连瑞的传人,怎么会弄伤自己呢!”

黑衣人瞪大眼睛:“赫…赫连瑞?他…他是你的师傅?”他咽咽口水,天啊!他招惹的可是赫连瑞的传人啊!让他生不如死那还不简单:“我…你…我家老主人和…和赫连瑞可是…可是好朋友,你…你不要乱来,”

文文笑笑:“你说作为我的外公,他会比较疼我还是比较疼你?”文文把小黑放到他身上。

这居然是赫连瑞的外孙女?天啊!死定了!听着蛇信嘶溜嘶溜的声音,让黑衣人更紧张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蛇咬死:“干脆!你杀了我吧!我不怕你!”

文文挑起秀眉:“不行,我会心疼的,我会心疼我的小黑不过瘾,我会让它慢慢品尝的,品尝你的血,然后让它一口一口的喝光你。”

黑衣人大喊:“喂!你到底是不是小孩子啊!做事那麽狠毒。”

“啊!哥哥!你们听到没有!他居然还敢和我顶嘴啊!有种那!”文文拿起蛇头,冲着他的身体就刺过去。

黑衣人被突如其来的撕咬,疼的叫出声:“啊”

“看你还忠诚,哼!”文文得意的一仰头。

被小黑咬得血肉模糊的黑衣人,就是死咬着嘴不放,就是不说是谁派来的。

文凯佩服他的忠诚,知道他不像那些贪生怕死之辈:“文文!放开他!”

文文拿开小黑的头:“哥哥!他还真是誓死效忠那!唉!从没人敢面对我的七步蛇小黑说假话的!看来,那人对他来讲一定很重要。”

文逸始终看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也由衷佩服。

“文文!解药!”

“哦!”文文将解药拿出来:“喂!张开嘴!”文文后退几步,准确的投进他的嘴里。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文凯拿出一张符,双脚一蹬地,双臂展翅,跳跃到和那黑衣人一样高度的时候“啪!”符字贴到了黑衣人的脸上。

“这是…什么东西?”黑衣人双眼看着贴在脑门上晃悠的符字。

“不用那麽使劲看,小心成了斗鸡眼。”文文笑出声。

“是可以让你既当忠仆又可以说真话的东西。”文凯旋身落地。

“什麽意思?”黑衣人警觉的盯着文凯。一定不简单。

文凯一笑,闭上眼睛,将右手的拳头拿到到下巴处,伸出中指和食指,念动咒语,张开放蓝光眼睛看着黑衣人:“你是谁派来的。”

黑衣人当接触到文凯的眼睛时就像被施了魔法,不由自主的回答他的话:“是藏玉山庄的少庄主陈煦。”

“来干什麽?”

“调查少夫人是否真的在京城。”

“少夫人?是谁?”

“就是常璞玉。”

文凯三兄妹同时一惊,没想到那个爹居然派人来找他们。知道了大概的原因,文凯收起了咒语。

黑衣人打了一个冷颤,回过神来:“怎麽回事?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玄凌听到是陈煦让这人来的,顿时明白了:“看来,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玉儿又要回到他身边了。”

文凯解开他的穴道:“你走吧!告诉你的主人,别惹我们,我们不欢迎他。”文凯率先离开小巷,文逸和文文也跟着离开。

玄凌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途中遇到出来寻找孩子的璞玉,他失控的抱住璞玉,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跑出来:“玉儿!答应我,不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凭着自己的心去选择,不要委屈自己,也不要顾虑我。”

“玄凌哥哥?你…你怎麽了?”被突然抱住的璞玉,一头雾水。

玄凌深吸一口气点住她的穴道。

璞玉一愣:“玄凌哥哥?”为什么要点住她的穴道?

玄凌又点住了她的哑穴:“玉儿!我对你从没改变过,那时看到你和他相拥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可是我不想看到你不快乐,所以咽下了所有的苦水。但是现在可能陈煦已经调查明白,你我是清白的,就快就会来接你了。我的心好痛,我同时也好矛盾,是放开你,让你自由的飞翔,还是隔绝陈煦与你之间的消息,我知道,你还爱着他,所以我不能自私。”玄凌知道,他一旦说出这些话,她以后对他绝对会退避三色,避之惟恐不及,但就这一次了,他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对她吐露心声了。

玄凌抓住璞玉的肩膀:“玉儿,我今生能遇到你以无憾,虽然不能拥有你,但是我会永远保留对你的爱恋,永远会在人世间的某个角落祝福你。”玄凌深情的看着璞玉的眼睛,忽略她严重震惊,与泪水。

他在璞玉的发上印上属于他的标记:“记得,在往后的生生世世里,这就是我和你的约定。”他退后几步眼里的不舍和爱恋表露无遗:“再见!”他就这样看着她,将自己再一次退出她的世界。

玄凌哥哥?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玄凌哥哥还爱着我?怎麽办?不能动,不能说,谁来给她解释一下?璞玉含着泪水看着玄凌消失。

文凯适时出现:“娘?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麽不动?”

快给她解穴啊!璞玉的眼睛眨啊眨的。

“嗯?娘?你眼睛有问题吗?为什麽老是眨眼睛?沙子吹进眼睛了吗?”文凯拉拉璞玉的纱裙:“娘,不要闹了快点回家了!”

璞玉没办法说话,只能眨眼睛。被玄凌哥哥点了穴,不能说话不能动的!现在又没人能了解她的想法。

文凯皱眉:“娘?你被人点了穴道?”

璞玉连忙眨眼睛。

“哦!早说嘛!”文凯轻松的解开璞玉的穴道。

“呼!文凯快追!”璞玉着急的往玄凌小时的方向跑。

文凯翻了个白眼:“娘!你现在才追有什么用?为什麽舅舅在的时候你不理人家,现在人家走了,你又要追?”

璞玉楞住了:“文凯?你怎么知道?”

“包括聚仙居和聚贤居的所有伙计都知道舅舅喜欢你,只有你一人相信他有个人在等他。”文凯拉住璞玉。

“怎麽可能?我…我…这…玄凌哥哥不是说有个很好的女孩在等他?怎么会变成我是玄凌哥哥喜欢的人?”璞玉一时之间脑筋一片错乱。

文凯站住脚:“为什么不可能?舅舅从来就没有变过,对以一直是那种爱恋的心情,这五年来你见过舅舅带女孩子回家吗?有哪个男人肯为一个已经嫁了人的女人浪费五年的时光?难道答案还不够呼之欲出吗?”

璞玉惊讶的看着文凯:“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麽多?你…你真的是我的儿子?”

文凯看她一眼:“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文凯不理她径自往前走。

“文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告诉娘!你舅舅究竟去哪里了?”璞玉追上她。

“我只知道他过去一直爱着你,一直都没放弃过!直到现在也不想放弃,而且,你相公要来了!你说吧!他还能留下来吗?留下来看你和你相公亲亲我我,相亲相爱?”文凯摇摇头,真是笨死了。

“可是……”啊?陈煦吗?他…还来干什么呢?他们之间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没有可是,就算你道歉,能改变他始终是那个吃苦果的人吗?”文凯撇撇嘴。

玄凌哥哥始终是那个受伤的人,始终都是她辜负了他,刚刚他向她说话时的神情充满了无奈,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只可惜,她真的不能回头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他祈福,祝愿他能早日找到他的心上人,能找到真正珍惜他的女孩!

璞玉任由文凯拉着走,自己则出神的想着自己的心事,殊不知,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个人正恨恨的盯着她:“哼!终于找到你了,我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一夜没睡的璞玉早上一下楼,就看见了那个令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陈煦站起身,静静的看着她。

璞玉也站在楼梯间,不动。

两人就这样看着,仿佛人世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陈煦一瞬不瞬的盯着朝思暮想的她,他不敢乱动,就怕自己一动,她就会躲得远远的。

沉默了近半个时辰,璞玉叹了口气:“你…来干什麽?”

“我…我错怪你了!那刘宽已经承认是他设计陷害你和玄凌的。”陈煦的声音小得几乎连蚊子声音都比他大。

“我已经知道了,所以你不用愧疚,也不用大费周章的来。”他们已经恩断情绝了,再多说也没有意义。

“玉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陈煦见璞玉欲走,连忙走上楼梯,拉住她。

璞玉有意无意的一旋身,躲开了他的手:“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不存在什么原不原谅的。”

“你和…玄凌…你们是不是又重新在一起了?”陈煦紧皱眉头,对自己当初的冲动懊悔不已。

璞玉双手交叉在胸前:“这对你有关系吗?你我已经在你狠心的妄下断言之后,就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我是不是和玄凌哥哥在一起,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请你离开!”

陈煦将要说出口的话都哽在了嗓子眼:“那…我…我祝你们幸福快乐。”

“娘!哥哥又欺负我,你快帮我打他。”文文从厅听跑到后院。

璞玉下楼来,摸摸文文的小脸:“好!我一定帮你打他。”

“文文!站住!你这个害人精!我要和你决斗。”文逸追上来。

文文躲到璞玉身后,吐出小舌头做鬼脸。

“你…哼!有本事你就别躲在娘后头,出来单挑。”文逸双手叉腰。

“怎麽了?文逸!不许欺负妹妹!”璞玉假装生气。

“娘!你不知道,她居然让小黑把我辛苦练出来的丹药给吃个精光,你说,她可不可恶!”文逸火冒三丈。

璞玉责怪的看着文文:“文文!你怎么能让小黑吃了哥哥辛苦练出来的丹药?那可是他忙了好一阵的成果啊!”

文文低下头:“娘!小黑说,它饿得不得了,闻见哥哥练的丹,说一定很好吃,我心疼它啊!所以,就让小黑全给吃了。”

“文逸!妹妹不是有意的,你原谅她好不好?”璞玉陪着笑脸。

文逸看娘都为文文说话了,所以就点点头:“好吧!不过,下次再犯的话,我就抓住小黑炖汤。”

璞玉爽快的答应:“好!”

“啊?完了,以后小黑啊!可得小心点了!”文文叹息的摇摇头。

“文逸!文文!娘好像有客人,我们不要打扰娘说话了,我们出去。”文凯大哥的架子摆得十足。

“嗯?”文文这才注意到身后一直看着他们的陈煦:“你是谁啊?是舅舅叫你来的吗?舅舅为什么不回来?他不要我们了吗?我们没有不乖啊!为什麽舅舅要走?”文文连珠炮似的问题将陈煦问得有些晕头转向。

陈煦看着小小的人儿,亲切感倍增。是璞玉的女儿吗?是他的女儿吗?可是那两个男孩呢?也是她的孩子吗?难道?她和玄凌已经有了孩子?

陈煦来回看这三个孩子。

咦?这三个孩子长得好像,难道?是一胎所出?天啊!是真的吗?他好想问问璞玉,可是,她现在会理他吗?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璞玉,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玉儿?他们…是我们的孩子?”陈煦大胆猜测,希望她的回答不会让他失望。

璞玉没理他,只是一转身把头转向别处。

文凯向他走近:“你是陈煦?就是你让那个人来调查我娘的?”

“呃?”陈煦犹豫了一会:“是!不过,小孩子是不可以直呼大人的名讳的,是不礼貌的行为!所以说话要注意分寸。”

文凯冷笑:“是吗?我又不认识你,干嘛跟你礼貌?还有,不是让那人转告你不要来惹我,我们不欢迎你吗!你为何还要来?”

“你娘是我妻子,为什么我不能来?难道我找我的妻子还要你来允许不成?”陈煦被文凯的语气惹火。

“哼!如果是这样,为何你还要让自己的妻子受了那麽多委屈?”文凯的态度及其冷淡,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爹,表现得非常排斥。

陈煦被自己的儿子给问的哑口无言。

“啊?娘?他说你是他的妻子?那这麽说我们有爹?”文文跑到璞玉跟前用小手不停的拉她的纱裙。

璞玉蹲下身,眼眶里闪烁着晶莹的泪滴:“文文!他不是你们的爹!他在你们还没出生之前,就已经否定了你们,否定了娘。这些年来,我们不都过来了吗?没有他我们一样可以活的很好啊!”

“可是!别的孩子都有爹娘啊!我也想要有啊!现在他出现了,为什麽他又不是了呢?”文文被娘的话,弄得稀里糊涂的。

文凯制止文文继续说下去:“文文!他不是我们的爹!我绝对没有这样的爹,轻易就相信别人所说的话,不仔细搞清楚看明白,就妄下定论,让所有人都陪着他痛苦难受,这样不理智的爹我宁可不要,也不想娘再一次重蹈覆辙。”

一直没说话的文逸,定定的看着陈煦:“你和娘当初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麽娘和大哥知道的事情,我和文文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煦自知理亏,便把当初的所有事情都讲了一遍:“我后来也知道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就开始调查,慢慢的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从那以后,我就不停的派人四处调查你们的下落,也由衷的后悔当初不应该一时冲动。直到三个月前,有人回报说好象你们在京城,我就又派了人来先行调查,随后也跟来了这里。今天凌晨,我一到这,我的人就回报说你们真的在这里,所以我连觉也顾不上睡,就来这等你们了。”看来他做人真是失败的彻底,妻儿都不愿承认他。

文逸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看看一旁泪流不止的娘和文文,又看看态度强硬的大哥,着实感觉一个头两个大:“算了!你们的麻烦还是自己解决吧!我帮不上忙,也不想帮忙,只怕到时候越帮越乱,所以,你们随便吧!”随后就退出了硝烟弥漫的后院。

陈煦上前拥住璞玉:“玉儿!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你就是打我骂我,甚至打死我,我也认了,就是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已经为过去的种种后悔不已,只希望我们能和好如初!”

璞玉抗拒的挣扎着,愤怒的捶打着陈煦的胸膛,可是她还是无法原谅他。气他的不信任,恼他的绝情。她挣扎不开,最后干脆扑进陈煦的怀里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