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戈

第183章 一八六

少年没有说话。

最近命犯小人吗处处都是不懂事的小孩,迟衡正要发问,却发现少年锁眉,眸子虽然锋利但却闪烁着困惑的光芒,凝思似的,可剑却一分也不曾离。

风猎猎,迟衡悄然摸衣兜握住了匕|首。

假如少年骤然出手,闪躲的同时就一个飞刀过去看谁快过谁,迟衡正凝思却发现少年兀自乱了一般,开始摇头,面露痛苦

正在僵持之际忽听一句:“小赤你干什么!”

迟衡转头,惊喜地发现又是燕行。

燕行飞步而来,面有愠色:“胡闹!小赤,放下剑,这是迟衡大哥!”说罢,两指夹住剑身,将剑挑开。

少年抿了一抿嘴唇不甘心地慢慢地放下,依着燕行,低下额头在燕行的肩头蹭了一蹭。

燕行拍了拍他的额头。

看这一言一行,迟衡纳闷这素未谋面,他怎么对自己这么大的敌意。仔细一看,才发现与十六七的外表不同,这名叫小赤的少年有一点浑沌未开的痴愚,且与燕行十分亲昵,莫非是燕行的弟弟?记得燕行说过他三代单传,而且容颜上没有一丁点儿相像。

见迟衡疑惑,燕行拉着小赤的手说:“迟衡,我新收的徒弟。”

徒弟?

迟衡将燕行的另一只手拽住:“徒弟?”

小赤豁然出剑,直直抵在了迟衡的胸口,倔强的眼神除了浑沌就是愤怒和仇恨。迟衡的火顿时窜了上来,这哪里的莫名其妙的臭小子,还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不等迟衡训斥,燕行好笑地又夹住了那把剑轻轻拨开:“小赤,跟安错去采药。”

说曹操曹操到,安错手舞足蹈地来了。

小赤自然不愿意走,脚尖划着地,一下一下的。燕行说了他几句,软言道:“师父被你划破了伤口,没有草药就会溃烂。”说罢亮出了臂弯的一条细细的伤口。

小赤立刻惊慌了。

很乖巧地跟着安错走了,走的时候还皱眉看迟衡,眸子里满是仇恨。

待安错小赤两人走了,迟衡一把抱住燕行,将他摁在树上狠狠亲了几口,手伸进他的衣裳由上至下胡乱地摸。燕行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哭笑不得:“青|天|白|日这像什么话

。”

迟衡一把扯下燕行的腰带,喘着粗气说:“两个月都快憋死我了!”

“有吗……唔……”

迟衡封住了燕行的嘴唇,手急切地伸进燕行的亵裤里,一把握住了燕行的欲|望,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胡乱|揉了两下。燕行顿时疼得皱眉,明明疼,却径直翘了起来。

而迟衡那里,更早就烫得像烙铁一样。

虽然没人,燕行难免羞耻,总觉得旁边有人似的,推了推迟衡:“有人,回……回房间。”

迟衡难耐地说:“能有什么人?”

燕行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迟衡虽然恨不能立刻把燕行压在地上操|弄个天翻地覆,却抵不住燕行的巧劲,气呼呼地拽住燕行往旁边的院子走过去,一个大脚踹过去,院门开了,一看就是没人住的。迟衡啪的把院门一推关上:“这是容越的偏院,别说人,活的东西都没有,满意了吧?”

空落落的院子能有什么?

除了一些枯草。

迟衡一开始将燕行摁在墙上操|弄开来,一插到底,插得燕行又是痛又是爽。迟衡多日没有发泄,好不容易遇上,就如**一样一点就燃,烧得轰轰烈烈,燕行毫无招架之力,一开始还站着。

但很快被迅猛的攻势操|弄得站不住。

迟衡将燕行放在地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插进去之后托起燕行的臀|部就往前顶,一口气连顶了数十下,次次顶在燕行最**的地方,很快那个地方汁水就流了出来。

迟衡越插越爽,交|合之处白沫飞溅。

燕行双|腿夹紧了迟衡的腰,一开始还咬着牙齿,在迟衡肆无忌惮的操|弄下,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操碎了一样,被顶得连连失声喊出来,尾音越挑越高,最后几乎是带着哭泣的爽音一直到声音都哑了。

迟衡最末满足地泻|出,抱着奄奄一息的燕行直笑:“终于吃饱了

!”

燕行被抱回屋中。

直睡了好几天。倒不是说这一次太过厉害,而是迟衡就没停过动手动脚。迟衡还吩咐厨子炖些壮|阳的药膳给燕行喂下,燕行被稍微挑一挑就不行,让迟衡得逞了去;即使燕行不想动了,迟衡也会想尽办法挑起他的性|趣,然后把他操|弄到下不了床。

迟衡这么不知节制,不懂也不会克制。

不出几日,大多数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可怜小赤却不知,忧心忡忡,有一次说:“师父,上次我伤了你还没好吗?”

知道燕行不忍心骗他,迟衡却故意说是,指使他跟着安错去采药。

小赤虽然愚痴却极有慧根,将燕行的一身好武艺学了个七七八八,飞檐走壁没问题,采崖壁上的药草更是得心应手,安错很喜欢带着他。

过了好几天,那日早晨。

迟衡趴在燕行身上,上|下|其|手,又吮又吸又啃。燕行用手抵住他的嘴唇,郁闷地说:“现在是白天是晚上?”

“早晨,天刚破晓。”

“这样不行,我都多少天没有练剑了。”燕行半撑起身,赤|裸的上半身满是痕迹。

迟衡将他的腰揽住细细地从嘴唇吻到颈弯吻到肩膀,慵懒道:“练什么剑,把我这把剑练好就行了。”说罢,分开了燕行的腿,玩笑着弹了一弹自己□的利剑。

燕行佯怒地踹了他一脚。

迟衡按住他的脚踝,在他大|腿上巧劲一揉,劲道不大但正是地方,燕行大|腿|根一酥。迟衡趁机压住,将利刃捅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摇了开来。二人玩耍了没几下,忽然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声声急促,越敲越大。

二人停下,迟衡咬着牙齿问:“谁!”

“师父,你快开门!”门外是小赤几乎跳脚的声音。

燕行顿时窘迫了,迟衡恼怒地往里捅了几下,床咯吱咯吱摇得更响了

。燕行急了,一脚踹过去,迟衡没提防差点跌下床。越发恼火,把衣服往身上一披,气呼呼地冲到房门,哗的拉开:“干什么!”

小赤没吓着,倔强地说:“我找师父!”

说着往里闯进来,迟衡一把将他拽住往外一扯:“你师父睡觉呢!”

“你让开!”小赤急了,惯性地想拔剑却发现剑没带,也不顾迟衡生得高大,提起拳头就往迟衡脸上招呼。迟衡笑了,哪里还怕他,抬手就挡,三下两下把小赤挡得滴水不漏。

小赤越发火冒三丈。

迟衡早想教训他一顿,正要回击,忽然听得背后一句:“欺负小孩你丢人不丢人!”

悠悠的站着燕行,大清早的,他一袭薄薄的白寝衣,头发散乱,嘴角含笑,有一种跟平常不一样的神情,旖旎且懒散。迟衡停下。

小赤趁机溜进房子,一下子将燕行抱住。

迟衡气得要踹人。

燕行也没什么力气推开,但笑示意迟衡别跟小赤计较。迟衡只觉得那两人抱一起的景象很让他火大,但又不能跟一个傻|子计较。恰好安错也追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问小赤怎么大清早的忽然起床了。

迟衡心情非常不爽。

他不是禽兽,不可能将燕行时时刻刻绑在**只做那种事情。可燕行不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在教小赤练剑。迟衡平日也忙,在燕行初来的那几天已经懈怠了,待解决的事堆积了一案子。

他郁闷地翻阅着案卷,龙飞凤舞地批注完。

急匆匆地跑回去,谁知安错说今天小赤非要出府去,燕行就带他出去溜达了。迟衡如火上浇油,转身就走出将军府,才没几步,忽然听见笃笃笃的快马声。迟衡驻足,举目望着那匹俊逸的马飞驰而来,快到身边时,一个矫健的声影飞了下来:“迟衡,我回来啦!”

容越一身风尘仆仆,但不掩眉宇如飞。

迟衡欣喜若狂,二话没说将容越抱住了狠狠捶了两拳:“不是说明天到吗?”

容越一拍马背得意地说:“千里马,怎么样?”

不知道又是郑奕军哪个将领的坐骑被他拿下当战利品了,迟衡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说:“你小子,越打越精神了

。”可不是,大冷天的不嫌冷,容越还是一件白衣绣蓝丝花纹,衣领半敞开,在风里极是放|荡不羁,潇洒得不行。

“你还不是?谁比得过你!”容越哈哈大笑。

当街站着也不是事。

迟衡与容越一起来到一处酒家,要了一盘鱼、一盘肉、烫了一壶酒,二人坐下慢慢聊。迟衡说起庄期,也说起他积劳成疾,容越果然皱眉:“我师兄一向如此,做什么都专心得不行,也不管受得了受不了。放心,我让他别瞎操心的,以后跟着我,我打战,他呆家就行了,打战就不是他能玩得了的。”

迟衡笑:“谁说玩不了?他只是没找着机会玩而已!”

容越问原因。

迟衡就说在自己的点拨下,庄期已经大有长进了,而且悟性很高,凡事都能出些不错的主意。容越凝眉一想,挠了挠头:“他肯定不能去打战,闲着没事出出主意能成。”

这酒家有个小两楼,二人正说着,迟衡坐在窗边,往下一瞧,愣了一愣。

却说他看见了谁?

就在楼下,小赤拽着燕行却不往人群里去,而是气呼呼地要拽着他走,燕行似乎不肯,二人争了几句。小赤忽然暴怒:“你为什么不肯回曙州,他欺负你!”

迟衡笑了。

乐滋滋地听下去,果然,燕行窘迫地说:“胡说,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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