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节 只有生者,没有胜者
两个人飞快的交上了手。
一道道光弧划过了夜空。
躲开李宇明很快的两枪点射，殇觉得不向上次那么轻松了，好几次自己想靠近了打近战，但李宇明总能在自己的前进路线上来上几枪，逼的自己不得不停止进攻动作回避他射来的光束。
“怎么样，我的枪法有所进步吧？”李宇明悠闲的找着殇聊天，之所以敢那么嚣张，是有原因的，他们两个打斗过程中已经有超过十架MS的残骸制造完成了，双方的驾驶员都从中很好的吸收了教训。
“是的，有进步，不过……”殇连续的进行了一串高G机动，冲近了李宇明，狠狠的就是一剑，“还是差点！”反应不比他慢的李宇明，也抽出了一把斩舰刀和殇硬碰硬的拼了一剑。
可冒着电火花飞快的离他而去的左手，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他不是这块料！“该死的！”暗暗的诅咒了句后，李宇明打出了一个很高水平的连射，把殇强行逼到了近战距离以外，殇也不介意，换上了MMI-M7S 76mm 重机枪和李宇明对射了起来，失去了和左手在一起的盾牌后，李宇明可没拿先驱者那略显单薄的装甲去试试76MM的穿甲弹的意愿。
此时他深刻感受到了PS装甲的作用。
两人就在浩瀚的宇宙里，比起了操作技术和射击水平。
但都是顶级的调整者的他们，想一时半会儿就分出个高下来显然不可能。
但只要其中一人击倒了对方，战局就会立马改观。
而且击倒自然人最大的骄傲（？！）这对于殇.莱因哈特显然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而此时剩下几只先驱者已经落到了背靠背的局面了，而司空玄烨率领的另一队先驱者短时间内又解决不了战斗，只要第二批回去补充弹药的扎夫特MS一回来，对于东亚联邦军就是死局。
“舰首装甲开启，“Lohengrin”阳电子破城炮充能开始。
主炮装填，全飞弹发射装置装填对舰飞弹。
开火”几道粗长的光束和大群飞弹随着方上校的命令扑向了扎夫特的舰群。
大批翔空战机也从战舰上起飞投入战斗。
李宇明辛辛苦苦的支撑到了布局发挥作用的时候。
“回避，回避，不要慌，左转20°对空机枪开火，准备承受炮击，反击火力准备。”
纷纷下令的扎夫特军指挥官的高素质是无庸质疑的在迅速操纵舰船作出回避的同时在舰队上空架起了一道密集的火网，有些还做好了对暴君的反击准备。
但这一切与之前就被“古伦卡夫”击伤的‘劳西亚’级无关，它所面临的危机已经不是凭借指挥官水平所能弥补的了。
推进力不足的它根本作不出象其他舰只一般的回避动作，而且作为距战场最远的它，实际也就是距‘暴君’号最近的，回避距离不足，可以说这一轮炮击凡是对着它的—全中。
“弃舰，全部人员退舰！”那位可敬的舰长在中弹前的一刹那下达的命令无疑会为扎夫特军保存下一批接受过炮火洗礼的战士。
而他自己却没离开自己的战舰的意思。
很快的和第二波炮火同时到达的是翔空战机，40架战机，凭借着超高的机动性能穿过超高的机动性能穿越最后的拦截，使得扎夫特军舰队的近防炮火不少都落在了自家头上，很快找上了补充完弹药正在出击的MS队，还在出发的MS简直是固定靶一样的目标，飞行员们简直是一打一个准。
而真正为扎夫特军敲响丧钟的是“Lohengrin”阳电子破城炮，随着方上校的一声令下，充能完成的“Lohengrin”阳电子破城炮放射出了硕大的光束，释放出的能量甚至把‘暴君’号都向后推了几米！而直接感受“Lohengrin”阳电子破城炮威力的两艘扎夫特军战舰直接化为了宇宙垃圾，一点也看不出他们曾经是威风凛凛的扎夫特军战舰。
有鉴于后方舰队的情况，而且前面的司空玄烨队也解决了对手正向主战场赶来。
在留下去也讨不着好的殇，让舰队打出了返回的信号。
————————————————————————————————————————战斗告一段落了，说不上精彩的战斗却显得相当的惨烈，无论是在主战场苦苦支撑，归航后不得不互相扶持才能降落的先驱者，还是在偷袭时发现联邦军有留后手而不顾一切突击，最后在沉没前撞毁两门‘古伦卡夫’的扎夫特军‘纳斯卡’级战舰，还有在战斗最后阶段明知不敌还再次出击最后无一幸存的但又给给东亚联邦军争取到了宝贵的喘息时间的东亚联邦军MA部队。
都在所有观战的人心里留下了沉重的一笔，战争的残酷无情让所有人在战斗结束后失去了欢呼的兴趣，无论是名义上的胜利者，还是失败者。
回到‘守望者’要塞后，混乱的场面给尽管有所心理准备的李宇明还是被狠狠的吓了跳。
歪七扭八的倒了一地的先驱者，机体上还不时冒着电火花。
几个整备组拿着电锯，打算强行把几个已经失去反应的先驱者坐仓打开，好抢抢救里面的驾驶员。
不时有医务人员喊着要求各种药品名称要求帮助。
两排长长的被盖上了白布的遗体边，很多士兵哭泣着，而且两者都在增加着。
整个要塞里血腥味，说不清的各种酸味，激战过后士兵们身上的汗味，混成了机库里的美妙味道。
各种求救，要求帮助，机械运做，吵闹，恳求，机库里一片嘈杂。
“左恩？” 李宇明走近了之前给自己指过路的小兵。
匆匆抹了把泪后，左恩向李宇明行了个军礼。
“将军！”“怎么了？” 李宇明拍拍他的肩问到。
“麦可……麦可，他去了……被该死的调整者杀了，他回到基地……关上先驱者的发动机才阂上了眼……”眼眶通红的左恩说不清楚，但言语中的愤怒和悲伤让李宇明着时揪心了把。
其实就百姓来讲，调整者和自然人怎么会有仇恨呢？是万恶的政治啊！！！然后仇恨会产生新的仇恨直到一方的灭亡。
而此时的李宇明也只能简单的安慰他几句，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首先的他急切的想知道在这次战斗中，东亚联邦军到底承受了什么样的损失。
现在还有多少战斗力可以使用。
连换身衣服都顾不上，他马上就赶向了要塞司令部。
——————————————————————————————————————在撤退的扎夫特军的旗舰上，殇在和一人通话着：“想笑就笑吧，劳。”
口气含着明白的威胁。
“殇，你这次太不小心了。”
通讯中的人的声音和殇一样充满磁性“不过按你的习惯，相信你还是有所收获的，毕竟毫无所获就撤退不是你的风格。”
“哼，只捞到了一只，没武器，也没头部的先驱者。”
殇，莱茵哈特冷哼了下，对于没能成功消灭‘守望者’要塞他感到极其不满。
同时也对被称做自然人的骄傲的李宇明产生了极大兴趣。
“劳，你认为一个自然人的能力可能象他一样么？”殇喃喃倒。
“谁？李宇明？”显然劳对殇嘴里的人也不是一无所知。
“是的，自然人的骄傲。”
殇用他最讽刺的语气讲道。
“先让我们为他干一杯吧。”
劳举了举手里的红酒，殇也举了下杯子。
“不管怎么说，守望者要塞没半年是回不过气来了。
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也会轻松一点。
而且没有对手的日子不是很无聊么？”劳微笑着讲述了他的判断。
“是的，会很有趣。”
殇一口抿干了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