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嗜宠:逆天小医妃

第219章 你说我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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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亮,叶芸就已经起身准备出去,刚打开房门,便见到已经坐在院子里候着她的谭文曜了。

叶芸赶紧上前施礼:“外祖父。”

“从今往后你可是掌柜的,在外面就无需这么多的礼数了。”谭文曜虽然脸色沉重,但是仍在开着玩笑,“如今有场硬仗要打,有什么话我们路上再说。”

“是,外祖父。”

外面已经有人备好了马车,叶芸扶着谭文曜上马车后,看着备马的下人有些眼生,年约二十多岁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正要细问,却见那人直直的跪了下去:“奴才闻元正,见过小姐。”

“你是……”叶芸略一沉思,“你便是赵琦的朋友是吧?”

闻元正点头应下,然后将头抵地,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任叶芸怎么拉都不起。

叶芸失笑:“在我这芸水居,该守的礼数赵琦应该都会跟你说的,无需如此大礼。”

“小姐。”赵琦走了出来,拱手施了一礼,“其实闻管家已经到府里有十日了,昨日知道小姐回来,本就要去请安的,奴才想着小姐连日赶路很是辛苦,便让他不要打扰小姐,所以,今日天不亮他就起了,备好马车在这里候着小姐。”

叶芸将闻元正扶了起来:“你是管家,便应该做管家做的事情,备马这等小事,用不着你。”

“小姐,奴才……”闻元正从小习武,性格淡漠,可眼下也忍不住红了眼圈,“奴才能得小姐不弃,奴才多谢小姐收留。”

“诶,收留谈不上,你做事,我付你月银,芸水居不留闲人。”叶芸轻笑,“但是能做事者,打赏必不会少,闻管家,家里的大小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也赶紧上了马车。

谭文曜看着叶芸轻笑着摇头:“无论如何,你如今也是这芸水居的主人,理当有个主子样的。”

“外祖父,真正想要一个人对你臣服,并不能使用强权。就像以前在叶府,那崔氏将我母女三人当作连下人都不如的地底泥,娘和萱儿一见到他们那房的人,都会吓得直哆嗦,你说我们真心服他们吗?自是不服的。不然的话,芸儿也不会想尽办法的跟他们分家。”

谭文曜眼睛一红,都怪他当初狠心,连她们母女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都毫不知情。

若是早知道,岂能容他叶家如此欺辱?

叶芸看出谭文曜的心思,赶紧说道:“外祖父,其实这次叶智能够落马,闻元正居功至伟。”

谭文曜不解的看着她。

“闻元正是赵琦的同乡,因为出身不好,只能行迹江湖,靠着招摇撞骗过日子。但是为人精明,而且颇重义气。赵琦上次去明远,就是请他帮的忙,拿到了慕容杰的证据。如今我芸水居有不少的人在盯着,平时我们都不在家,就留下外祖母和娘,还有萱儿。

若是有人欺负上门,你也知道外祖母的脾气,两句不合肯定就动手了。有个精明能干的人在府里周旋,芸儿外出才能安心。”

谭文曜一听到叶芸描述的钟谷芙,生动且真实,他也不禁咧嘴一笑:“你还真是了解你外祖母的那个火爆脾气,你说,她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是当初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呢?”

话听着像是在嘲讽,但是谭文曜满眼的得意。

叶芸捂嘴轻笑。

良久后,谭文曜正了正神色:“芸儿,咱们说回正事,昨日你可是有事瞒着我们?家里那两个女人你可以骗,但是外祖父可并非如此好骗的。而且,你也总得告诉外祖父,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吧?你外祖母说的,家里的护院多达三十几个,这可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户能做到的。而且,个个武功高强,都是以一挡十的高手。

外祖母总是在我耳边说,你一定在偷偷摸摸的做着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除了享王一事,你告诉我,不得隐瞒。”

叶芸施了一礼:“是,外祖父。”

叶芸将这次从苏云县回来一路上的追杀都说了:“短短三日行程,却遭遇了七次的刺杀,最开始芸儿也以为是冲着我和慕容杰来的,可是在慕容杰中毒之后,芸儿才觉得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在这之前,我无意中查得两个人,徐福和朱囿材。”

“徐福?”谭文曜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想也半晌,“可是当年乐妃身边的领事公公?”

“是。”

“可他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叶芸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可是现在他是真正的死了,死于朱囿材之手,昨日进宫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朱囿材于御药房中自尽。他一没仇人,二没家人

,三没受罚,为何突然之间好端端的就自尽了?朱囿材亲口承认,他杀徐福,只是为了自保,怕徐福说出当年之事。具体什么事,他没说,可是为何芸儿一问起乐妃的事情,他们就都死了?”

“芸儿,这件事与你无关,不要再往下查了。乐妃和长孙家的事情,十年前就不清不楚,皇上对外宣称,是要保住乐妃的名声,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证据。既无证据,此事又是宫中禁忌,你切莫触及皇上的底线。”

“外祖父,你可知道朱囿材是阉人?”

谭文曜的眼中没见丝毫的惊讶,他很淡定的点了点头:“知道,因为当年替他保住小命的人正是你外祖父我。我与那朱囿材也算是多年的酒友,有一次他喝多了,一直在那说乐妃与焸王之间有问题,我当时已经劝过他祸从口出,但是他偏不听,不知道找了什么人去告诉了皇上。

结果后来皇上查明真相,一怒之下,杀灭他九族,还是乐妃娘娘求的情,才保住了他朱家的血脉。”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又是从何处得知乐妃与焸王之间的关系的?难道……是徐福?”

“这倒不是,其实徐福并不是奸的,他也就是胆子小,乐妃出了事之后,他就吓得要死,生怕皇上以守护不力之罪将他斩了。估计就是那会儿趁乱就逃出宫了吧……至于朱囿材,他说是焸王身边的近身告诉他的。不过,自从那次的事之后,朱囿材便极少再出来走动,更别说会友了。

所以,我与他之间也慢慢的疏远了,没有半点联系。朱囿材虽说是留下了性命,皇上也力证了乐妃和焸王的清白,可是焸王经此一事,还是坚持出家。”

谭文曜似笑非笑的看着叶芸:“芸儿,故事听完了,你可觉得这里面的细节简单?你如今在宫里刚刚有了些名声,便遭到别人精心的设计,欲置你于死地,当初连焸王都没能逃过别人的算计,更何况是你?你……怕吗?”

“与其让别人在背后费尽心思的设局,倒不如直接抓到这个设局之人!外祖父,芸儿不怕,那外祖父你怕不怕?”

谭文曜突然眯眼一笑:“我连你外祖母都敢娶,你说我怕不怕?”

叶芸不禁大笑出声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