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独宠:神医狂妃狠毒辣

第117章:好大一个地下室

第117章好大一个地下室

齐雨吓住!

她警惕地盯着皇帝老头看,能不给咱挖坑么,皇帝老头真狡猾啊!

想必他也猜到了,信王已经参与到了夺储大战中来了,既然这样,何必问她?就算她真的认定是信王做的,要是直接说出来,皇帝也可能会认为她想陷害信王吧?

当然,齐雨也不能为信王洗脱嫌疑,“回父皇,儿臣不在现场,不敢妄下判断。”

楚辄似乎有些失望:“看来,要想从你们当中得出一个真实的看法,是不可能的了。”

“父皇难道不相信自己调查来的结果?”齐雨眨了眨眼睛,“我猜,父皇应该有派人在调查这件事情吧?”

楚辄道:“但朕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尽快结束。”

说完,楚辄摆了摆手,站起身来,走到楚逸暄的床前,默默地凝望着静躺在**的楚逸暄,显得甚是神情凝重。

齐雨默默地退到一旁,她在不解,刚才楚辄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希望这件事情尽快结束?

楚逸暄是在第二天醒来的。

这一天,齐雨真是度日如年。

楚辄安排的禁军密布在王府里里外外各个点,就连八珍阁也不例外,都在禁军守卫的范围。

现在,就算她能摆脱得了暖香和鹿鸣,也没办法从禁军的眼皮子底下进地道、出王府了。她倒是能施药把守卫在八珍阁的禁军放倒,但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平白给自己招惹来麻烦么。

怎么办?怎么办?

碧苏还在太子师的手里呢,她没办法去跟太子师交涉,也就没办法救出碧苏,那要是碧苏发生什么意外,那可怎么办?

齐雨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但又束手无策。

“怎么了?这团团转的,出什么事了?”身后传来虚弱的声音,是楚逸暄。

齐雨立即转过身来,**一直昏迷不醒的楚逸暄虽然脸色苍白,却微笑地望着她,目光清莹透亮。

“你醒了?”

“嗯。”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值班的御医就在隔壁房间,我去喊他们来。”

“不用了,挺好的。”

楚逸暄说着,拍了拍床沿,轻声道:“过来坐。”

齐雨默默地坐到床边,仔细地看看他的脸色,嗯,他的脸色比昨天要好许多了。

“真的没事了?”她问。

他笑了笑,“我还以为,醒来就看不到你了。”

齐雨有些郁闷:“我倒是想走来着,可那么多禁军守着齐王府,我也走不了。”

他示意她小声,然后问:“有多少禁军?”

齐雨一愣,当即压低了声音:“到处都是啊!”

楚逸暄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哎,齐雨拨拨他:“怎么回事?昨天为什么装昏迷?”

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何以见得我是装?”

齐雨嗤笑一声:“是不是装我还能不知道?”

他回来的时候虽然身上有伤,而且也伤得不轻,可她已经给他处理过了伤口,按理说他只需要好好休息便能慢慢康复,不至于后来突然就晕倒了吧。

楚逸暄沉吟片刻,“对,你猜得没错。”

齐雨没想到他会对她承认,反而愣了一愣。“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她给他处理过了伤口,他是怎么做到让那些御医都相信他真的伤得很重而导致昏迷的?

他勾着嘴角,极浅淡地笑了笑:“我只是施力将血液逼得倒流,冲破了所有的伤口,因而失血陷入昏迷。”

齐雨惊得呆住!

她脸色有些发白,声音有些颤抖:“你……对自己这么狠?”

他竟然施力将血液逼得倒流,冲破了所有的伤口,那她给他包扎处理的地方岂不都是白忙活了一场?苦肉计也不用这么用力吧,至于吗?

楚逸暄笑了笑,“兵行险着,迫不得已而已。”

“迫不得已?”齐雨疑惑,正要问他什么,他却指了指门外:“去看看有没有人先。”

齐雨开门出去看看,回来说道:“门外台阶下就有禁军把守着,两个值守的御医还在隔壁喝着茶,聊着天。”

“嗯。”楚逸暄点点头,伸手来拉齐雨,低声道,“来,我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说话。”

齐雨正要问他,还有哪里是可以说话的地方,楚逸暄却已经将她拉到了**,齐雨险些惊呼起来,却被楚逸暄伸手将她的嘴捂住。

齐雨结结实实地倒在了**,倒在了楚逸暄的怀里。

搞什么,伤这么重居然还想对她动手动脚!

齐雨正要推开楚逸暄,却觉得他的另一只手往一边拂了一下,也没看清他按了一个什么地方,齐雨只觉得整张床都翻了过来,床下黑漆漆的一片,像是一个地洞,两人便往那黑漆漆的地洞里掉下去。

楚逸暄他这是要干什么!

这猝不及防的举动,让齐雨惊得一颗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惊呼声被捂在嘴里,楚逸暄搂着她的腰,缓缓地收身落在了地面上。衣袖那么一挥而过,像是一块黑色的巨幕缓缓收起,橙黄色的光亮绽放了出来,将眼前全部照亮了。

呃……

好宽敞的一个地下室啊!

不光有桌有椅,还有床榻;桌上茶具杯具一应俱全,榻上被子褥子一样不缺。地下室的四壁上,挂着跟地道里一样的莲花壁灯,壁灯碗中橙黄色的夜明珠光芒正盛。而之前用来遮挡夜明珠光芒的黑色巨幕,便拢成一团,垂挂在床旁。

齐雨惊呆了!

“好了,在这里,可以放心说话了。”楚逸暄松开手,缓缓走到桌旁,坐了下来。

“好好的,为什么要到这下面来说话?”齐雨余悸未消。

“上面盯得那么紧,怎好说话。”楚逸暄执起水壶,盛上一杯水,哦不,直至那浓烈的酒香味扑鼻而来,齐雨才发现那是酒壶,而不是茶壶。

“你伤成这样,还敢喝酒?”齐雨一愣。

楚逸暄笑了笑,一双狡长的眸中隐含着浅浅的笑意,“怎么,你担心了?”

“我去!”齐雨撇嘴,“我只是好奇。”

“没事。”楚逸暄又笑了笑,“我这酒有助于伤势的恢复,不碍事的。”

“你说不碍事就好。”齐雨环视了地下室一圈,“你怎么会有这么大个地下室?有什么用处?”

“也没多大用处,”楚逸暄微微勾唇,“不过是往日不想见苏氏她们,所以常躲在这地下室里。”

齐雨愣了愣,“你平时不是都说在治病么?原来就躲在这里?”

楚逸暄点点头:“她们不像你那么老实,说我在治病就真相信我在治病。有时我说外出寻医访药去了,她们不信,会到平安居来守着的。”

齐雨撇了撇嘴:“瞧她们多在乎你。”

楚逸暄饶有兴趣地望着齐雨,“提到她们,为何嘴角往下撇?”

齐雨再度撇嘴:“长得就这德性,习惯就好!”

楚逸暄不由扬眉微笑:“我当是吃醋呢。”

“吃醋?”齐雨真想放声大笑三声,不过,担心这地下室的隔音效果不够好,还是算了吧。她干咳两声,“苏氏那么爱你,你怎么舍得把她休出去的?”

楚逸暄嘴角上挑起一丝淡淡的嘲笑:“她并不爱我,她爱的是权势。”

哈!齐雨好笑:“权势?你那时候有权势吗?”

楚逸暄不以为意,淡淡地道:“她本来以为,她可以掌控整个齐王府,可以在齐王府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老实说,如果后来没有你在捣蛋,很有可能她也会挑起一些事端,破坏齐王府和东宫之间的安定团结。”

齐雨疑惑地皱起眉头:“为什么这么说?那时候,她也只不过欺负欺负许柔止而已,并没有做过什么影响齐王府和东宫关系的事。”

“当然。只不过,她没做并不是不想做,而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做而已。”

“什么意思?”

齐雨怎么觉得楚逸暄这是话里有话?

楚逸暄道:“就在那次她诬你下毒之时,我才刚刚查出,苏家背后可能有人,而且那个人,是要针对我而来的。只不过,我还没有查出那个人是谁。”

齐雨惊愕:“竟然还有这种事?”

楚逸暄叹了口气:“可惜,当时我所想到的危机,只有东宫。我以为苏家背后的人是东宫,却忽略了我身边还有二皇兄这个人的存在。”

齐雨更加惊呆了!“你是说,苏尚武是信王的人?苏家是在受信王的操纵?”

楚逸暄点点头。

“你有证据?”齐雨简直不敢相信。

楚逸暄的意思是,楚逸昀并不是在东宫垮台以后才参与到夺储这件事情里来的,而是早就已经有预谋、有策划、有行动了!

而且,楚逸昀的行动比楚逸暄更隐秘,隐藏得更深!

楚逸暄道:“你知道,这次刺伤我的人是谁吗?”

“是谁?”齐雨一惊,“难道,是苏家的人?”

“对。”楚逸暄点点头,“是苏乐瑶的大哥。”

齐雨差点没把下巴惊掉了!

这一次楚逸暄受伤,竟然是苏乐瑶的大哥苏国刚!他们不是被流放出嵇城了吗,竟然又潜回来了?

齐雨疑惑地道,“可就算是苏国刚伤的你,又怎么样,何以见得他们跟信王府有勾结?”

楚逸暄平静地道:“因为,他跟是跟信王府的人一起行动的。我的听力和记忆力非常好,不会认错声音。”

齐雨呆住!

不,容她先分析分析,——“你说苏家是信王府的人,那苏乐瑶在齐王府两年,怎么一点行动也没有?”

楚逸暄平静地道:“或许苏氏知情的不多。也或许,是信王沉得住气,不想惊动我。他想让苏家的存在刺激太子对我的防备,让太子忍不住对我动手,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以图不劳而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