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佞总裁妖娆妻

一一八、最佳的时机,是什么

死亡,楚朝歌多么害怕萧冉墨最终的下场是死亡。他不希望看到萧冉墨最后终于变成了妖娆的浪花。

所以,他只有花很多很多的钱,做一件看来荒唐的事情。荒唐的事情?楚朝歌望着微微起伏的海苦笑。这片浅海,谁能猜到他曾经派人,将下面整理得宛如游泳池一般平滑

还记得最初说给宁白听的时候,宁白扯着唇冷笑。他不曾问过楚朝歌任何问题。可是他却说中了一句让楚朝歌刺心的话。

他说: “朝歌你可真傻,一直让萧冉墨认为你才是这场游戏里最狠心的那个人。其实,你宁愿让萧冉墨跑了,也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当时,楚朝歌立即用凌厉的眼光扫了宁白一下。可是宁白什么时候害怕过楚朝歌,他很悠闲地继续分析: “如果萧冉墨可以及时划破你布下的网,海底的坚石就是可以阻挡她逃离的最后工具。若是撞上她的手脚,追捕起来也容易一点。”

楚朝歌冷冷地回答: “说不定撞上的是她的脑袋,我就可以直接得到她的尸体。”

听到楚朝歌带着怒气的回答,宁白才没有再说话。爱情这种东西,最容易让一个精明者犯傻。可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他不是楚朝歌,自然不知道楚朝歌内心的煎熬。

宁愿让萧冉墨逃跑,也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可惜萧冉墨并未曾经这样猜测过楚朝歌的心思,否则,不知她会是感动还是逃之夭夭。

不过,多半是后者。

萧冉墨之所以如此听话,就是因为她相信楚朝歌绝对会心狠手辣对付她。如果她逃跑的话,绝对会比死亡更惨。

在萧冉墨心里,楚朝歌八成比纠缠了她多年的恶梦还可怕。金在中冷冷讥笑着,让薄唇微微上扬。

萧冉墨不在客厅,大概是在卧室睡觉。若是让她落入了外祖父的手里。以这亨利的手段和脾气,只怕她是要大大吃苦头的。

楚朝歌一边告诉自子萧冉墨这只豹子应该被好好教训一下,这样她才不会总想着要逃跑。一边却又在隐隐担心她会受什么罪。外祖父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奈何他和璎珞都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完全躲得过亨利的势力。虽然都想极尽的保护着她,但很显然萧冉墨是更偏向于璎珞的。

璎珞说过,萧冉墨这个人有时虽是冷淡,但稍微有机会就要得寸进尺

。犯了错误可是也很容易求饶。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求饶,眼泪象珍珠一样在绝美的脸蛋上滑落,那漂亮的样子有谁可以拒绝?

萧冉墨是在璎珞身上培养出了这份任性。是璎珞不问一切的骄纵,纵容出了谁都不曾见过的萧冉墨。

昶季晨没有成功、他楚朝歌也没有成功。但好算,萧冉墨还是会信任一个人到有些孩子气的。楚朝歌这样想着,稍微宽慰了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这个古堡里除了定时来的心腹送来一些生活用品再没有别人。宁白在一边安静的看书,那么敲门的,只可能是一个人——萧冉墨。

“进来。”楚朝歌沉声应道,转身靠在窗台上对着门口。

进来的果不其然是萧冉墨。

她看到了宁白,竟然还能微笑着打招呼“j,好久不见”好像真的只是那日婚礼一别,两个老友许久未见。萧冉墨笑容里完全没有一点虚假与做作。

“小孩,我知道你在等着什么。”楚朝歌冷笑,扔了一沓资料给萧冉墨。

“这是整理出来的资料。昨天下午的会议,已经派了璎珞去参加这一季的家族中心商业,他是家族里刚调上来的南美商业负责人,由外祖父亲自举荐。”

“璎珞对家族的事情总是非常关心的。”楚朝歌轻笑着说: “保持自己在家族的地位,才可以自保,真是聪明的想法。”

萧冉墨思考一下,冷淡地问: “怎么?是你争取这个位置没有争取到,所以感到愤慨?”萧冉墨眉目之间满是孩子气。

“哼。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就只有璎珞那个傻瓜才要做。我可不是他,要为了你的生命保障耳四处奔波”楚朝歌感受窗外吹来的海风,优雅地说: “我并没有那种后顾之忧。”

萧冉墨明白地点了点头,并不多说什么。

楚朝歌坐在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微微啜一口。抬头盯着仍站在房内的萧冉墨 “怎么?还有事和我说?今天竟然这么主动的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