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君王潜逃妃

第十八章 那个诡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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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夜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让阿澈有着微微的惊愕。眼前那位绿色纱巾掩面的女子显然身份特殊。

可是陆寒夜敢称呼她为“北辰真凤”。公主。娘娘。……想到这里。阿澈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抖。看向陆寒夜的目光中夹杂了些许深意:

陆寒夜这个男人。他安静冷静得几乎可怕。他那暗中一双深沉的潭眸似乎将这个世界都看得仔细。只是可怜周围的人还在奔波算计。却不想都已经尽收他的眼底。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子和陆寒夜的关系并不一般。

蒙面女子注意到陆寒夜身旁灰色衣衫的小生。正一脸崇拜地打量着陆寒夜。瞬间也在心中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那女子口中一声叹息。摇头笑得无奈:“夜师兄可是來给凤竹炫耀你的‘两情相悦’么。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凤竹一直不适合这般男女欢好的生活。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想安静地弄笛抚琴。男人对我而言。只能作为知音。这就是我不想插手大驸马事情的原因。”

“咳咳……”一口茶水差点儿沒把阿澈呛死:师兄。那个女子竟然称陆寒夜为师兄。

陆寒夜依旧是一脸沉郁并不答话。蒙面女子含笑看了阿澈一眼。轻缓地接着解释:“其实我很羡慕你。赫连澈。夜师兄这样完美的男子。你能够得到他全心全意的爱。真的是不枉这个世上走了一遭。”

阿澈带着敌意看着蒙着面纱的女子。那种眼神儿恶狠狠的样子似乎已经将那女子当做情敌一般。

这不由得让陆寒夜看地有些头大。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陆寒夜穿过阿澈愤恨的目光。直接问向凤竹。

凤竹浅笑:“已经解脱了不是么。北辰大驸马已经遭遇不测身亡。大公主轩辕紫云‘殉情而亡’。于是。。世界上再也沒有轩辕紫云这个人。有的只是知语坊的弹琴女子。凤竹。”

赫连澈终于“腾。”地一下子站起身子。傻愣愣地盯着凤竹。她沒有听错吧。凤竹。轩辕紫云。真的是北辰大公主。第一时间更新 。

“沒错。”凤竹淡淡地看向阿澈:“赫连姑娘不要震惊。人各有命。而这不仅仅是命。更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不喜欢这江湖乱世。不喜欢这朝堂纷扰。但是无奈我是北辰的嫡长公主。我生來便必须要肩负一种责任。可是你知道。我真的不喜欢。”凤竹静静地望着陆寒夜。如同一只安静的画中人:“夜师兄。七年以前。我问你你是否愿意陪着我一起卷入这乱世。你以‘断袖之好’将我拒绝了。此后我的心便再也无法融入这尘世之中。”

赫连澈听凤竹如此说。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我并不是信守执念要非你不嫁。夜师兄。我只是想。如果我真的必须卷入尘世。那么我希望陪着我的人是你。”凤竹喃喃地:“可惜你拒绝了。”

陆寒夜沉默不语。周身散发出的那种冷冽。一如往常。

凤竹见他这样。嫣然轻笑:“我这不是在怪你。我说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当初挑选驸马之时。我选了北辰‘殿前公子’。不是因为他才高心远。也不是因为他挺拔俊毅。而是因为我知道他的一个秘密。他是个真的断袖。”

“为什么。”阿澈听得不忍。

“只有这样。我才会获得最大的自由空间。”凤竹垂头:“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紫霄妹妹竟然痴情执着。偏偏挑选了南辰的‘冷面公子’韩冥。惹得父皇母后一直心存间隙。不肯接纳;他们反倒是更加寄希望于大驸马。”

阿澈呆呆地望着凤竹。实在不知道该说她睿智无争还是自私矫情。

“你总是这般沾染着仙气儿不肯屈服。而我则是注定要与这乱世争上一争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们原本就不是一路人。”陆寒夜终于淡淡地开口:“所以你便任由大驸马暗自行动。最终惹怒雨美儿杀了他。但兰润是你指使的吧。不然大驸马还不在那夜韩冥中毒之时。命令兰润将韩冥给毒杀了。”

阿澈听到这里总算分清了些眉目。顿时对这个凤竹的出尘风姿嗤之以鼻了:靠。这个女人太冷血。

凤竹却淡淡含笑点头:“夜师兄。你永远都是这般聪明。”

陆寒夜却是冷漠地摇摇头。他看着凤竹的时候。有种惋惜的情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不过这个知语坊也不是清静之地。安静下來的时候。就回蓝谷去吧。师傅他老人家对你也颇为愧欠。”

凤竹的笑声凄惨:“好。我听你的。”

陆寒夜和赫连澈起身的时候。凤竹的声音暗暗传來:“这一次你救了韩冥帮了紫霄公主。对你在四皇相聚的时候也将颇有益处。只是我想提醒你的是。不要对韩冥有太高的期待。”

阿澈只觉得脊背都森森发凉。拉着陆寒夜的手臂走得飞快。

出了知语坊。阿澈长呼一口气:“夜。那个凤竹真的是轩辕紫云公主么。她好冷血好不正常啊。”

“各人的选择。你这叫什么评价。”陆寒夜替阿澈擦去额头冷汗。好笑不已:“寒冬天的出汗。你胆子怎么越发小了。”

阿澈抱着陆寒夜坚实有力的胳膊。却还是打了个哆嗦:“直觉告诉我。那个女人比雨美儿还要诡异。”

“不要害怕阿澈。”陆寒夜竟是十分满意赫连澈这个样子。仿佛这样她以后都不能再离开他一般:“有我在。你自是不用担心的。”

阿澈赶忙朝陆寒夜嘿嘿一笑。转眼看着满街的琳琅。那一抹小担忧也抛到了脑后。只是拽着陆寒夜的胳膊开心不已。

看到一家桂花糕的作坊时候。两个人的思绪同时飘远。立在那里不肯走了。

“还记不记得你生辰那天。我送你的‘生日蛋糕’么。”赫连澈笑得满足:那个时候。他们之间距离还那么遥远。做什么都只是一种形式。

“当然记得。你那个礼物虽然寒酸的不行。可我还是照你说的许了愿的。”陆寒夜眼中弥漫着宠溺的包容。

“哦。”赫连澈快乐地转身。笑得有些找抽:“什么愿望。说來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