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宠逆天妃

第一百零三章 到底有点‘红颜薄命’呀!

第一百零三章 到底有点‘红颜薄命’呀!

白云趴在摄魂崖边上,来回爬动着打着转,说句实话,它还是挺喜欢那个叫雪宁的丫头的。可惜呀,还没来得及认识就这么死了,到底有点‘红颜薄命’呀!

北辰风轻淡淡地瞥了它一眼,随后看向崖外:“应该就是这里,不过我最是好奇的是,雪宁到底是怎么被人引到这里来的。毕竟一个毫无灵力的丫头,而且还是我的身边的丫头,应该不至于闲暇到有时间,跑到这里来乱逛吧。”

“你怀疑是有人把她引到这里来的。”

一袭绯色红衣眨眼间显现在北辰风轻的面前,绯色的长衫袍子随着摄魂崖边的风被吹翻起来,在空中铮铮作响。尤其是那头墨发,被风吹乱,遮挡住他绝致惊艳的面容。只露出半边脸来,更显得魅色无边。

帝噬天抬脚几步便走到了北辰风轻的面前,淡淡地清香味随风侵袭着鼻尖,带来熟悉的味道,却很舒服。他已经好多天没有从空间戒指里出来过了,自从那天从大堂内消失之后。

不得不承认,见到他之后,北辰风轻眉宇间的恼色都减灭了不少。整个人五官变得略微柔和起来,轻松起来,因为感觉,只要有帝噬天在,一切都会相对变得简单许多。因为他有这个能力,做到很多她不能做到的事情。

“你来了。”北辰风轻面上还是如旧的淡定、从容,仿若没有一丝因为帝噬天的出现而显得神色淡定许多。

帝噬天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话。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着那袭绯色长衫随风飘扬,有种飘逸的仙嫡之感。唯独那双凤眸,似正半挑起,在打量着前方摄魂崖边立着的石块,正在发神。

“你说她既然是被人以指力杀死,但这种死法必有挣扎。即便力道在大,即便速度在快。”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帝噬天淡淡地说。

“所以你和我的想法一样,她是死后在被人掐死的。又或者她是被人以某种幻术致使陷入昏迷,再被人以指力掐死的?”北辰风轻扬眉看向帝噬天,眸光里闪过一丝惊喜。

“这是你自己说的。”

帝噬天被她看的略微有点不自然,半挑起的凤眸微微眯起来,令人瞧不见神色,只觉得他语气浅淡。并不想要获得北辰风轻的认同一般。

北辰风轻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最后再看了四周一眼,随后才对着白云说道:“看来我有必要在去检查一下雪宁的尸体。白云你不是很懂得闻味辨药吗?接下来就靠你了。”

夜间三更天的时候,北辰府邸整座灯火都熄灭下来,四周呈现一片安静的状态,静到连周边树叶被风吹起‘沙沙’作响地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北辰风轻见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换上夜行衣,然后带着白云偷偷地出了门。

至于变成小正太的帝噬天,因为太小肯定是不适合带去那种恐怖的地方的,就直接藏在了衣柜之中。临走时,北辰风轻对小正太仔细交代:“若是没有听到我叫你,那你就不能出来,记住了吗?”

“任何人都不行吗?”

小正太疑惑地看向北辰风轻,跟她反复确认道。

北辰风轻点点头,然后俯身在他的小额头上落下一吻:“乖乖听话,就在里面睡觉,有任何事情都不能出来。就算是听到我的声音也不行,只能我叫你‘天天出来了’你才能出来,行不行?”

小正太郑重地点了点头:“娘亲,我知道了。你放心走吧!天天会乖乖听话的。”

其实有时候白云在旁边看着北辰风轻与小主人之间的互动,其实还是挺有爱的。不知道日后北辰风轻与他们家的帝上真的生个宝宝,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也和小主人一样这么乖巧可爱懂事吗?

“在想什么?”

白云的脑袋猛地被人敲了下。它忍着疼,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在想你和我家帝上成亲之后,生的宝宝是不是也这么乖。”

“瞎扯蛋。”北辰风轻又是一下,敲了过去,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四不像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她的脑袋里也确实在想,假如她以后和帝噬天的有了个孩子,或许该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孩子吧!毕竟爹娘基因都好的没话说,更何况有她这么美丽的娘亲呢···

白云一边用两只脚抱住发疼的脑袋,一边用余下的六只脚在地上不断地爬行。根本没注意到它身边的女人北辰风轻正在犯花痴。

北辰风轻身手利落,在现代是能完美避开各种机关的特工首领。现在这种小小的机关根本不在她的话下,咋眼间她就按照北辰风轻原来本尊的记忆,来到特地用来暂时停尸的固定地方:刘管家的住处旁边的小院子。

本来按照正常来说,两天内仆人的尸首都是要下葬的。但雪宁的死因牵扯到北辰风轻的事情,所以暂时还留在停尸房。等待北辰天忠最后的定夺,是敷衍了事,还是直接坐实北辰风轻的罪行,其实都在北辰天忠的一线之间。

至少在没有找到实质性证据之前,所有人都几乎已经认定北辰风轻就是杀害雪宁的杀人凶手。因此尸体也成为了目前重中之重的特别保护对象。

今天是最后一夜,轮班的恰好就是府邸里的管家刘叔。事态比较严重,所以北辰天忠是安排他亲自再次把守的。

“那边有个人还醒着,你不能过去。”

白云比北辰风轻先到达地点,它隐身先爬进去房间里转了圈。见到坐在尸体旁边正在喝茶的一个灰布衣衫的老头,立刻又爬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刚刚那幕对它的冲击力太强。它只是一只灵宠啊,即便是看到尸体都会害怕,可那个人就那样坐在尸体旁边安然的再喝茶。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一边用传音术对北辰风轻说话,一边它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稳定自己的受惊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