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教师

第258章 毒虫病(QQ568714302)

“老公,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三大碗饭,等于两电饭锅的饭,现在他的肚皮真的快要炸开了,张凡哭笑不得,到底谁来告诉他,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有女人的男人是幸福的,因为女人是坚强的后盾,当男人累了一天回家的时候,会发现女人已经做好了一桌子你最喜欢的菜等着你回家,那时候的男人无疑会发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这样的幸福对于张凡来说来的实在是太快了。

当幸福化成几大碗的半生不熟的米饭和一桌子乞丐看了估计都不会看一眼的食物时,幸福无疑就开始变味。

直至张凡求饶,何思盈这才放过他,张凡抱着肚皮,哭笑不得地倒在沙发上面,要是再吃下去,他不被这些生肉生菜折腾死,那也得被饭给撑死了。

“快死了,快死了,长这么大没一下子吃过这么多东西。”张凡一边揉着圆溜溜的肚皮,一边长喘着气,吃撑了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

何思盈默默收拾着碗筷,等到把所有东西收拾了干净后,这才解开自己身上的围腰,从后面一把抱住正站着窗户边上扭着腰的张凡。

“怎么了?”张凡转身笑道,“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还好我的肚皮大,要不然这胃非得撑爆炸了不可。”

“呵呵呵,老公,你吃饱了吗?”何思盈把小手贴在张凡的肚皮上轻轻抚摸着,“为什么我感觉你还没有吃饱呢?”

杀气!这是杀气!

张凡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这小妞今天怎么了?

“老婆,你……是不是亲戚来了?”

“什么亲戚?”

“大姨妈啊。”张凡呵呵笑道,大姨妈到来的时候,女人似乎都会变得有些不太正常,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还是可以理解的,和谐万岁,理解万岁嘛。

“没有呢,人家大姨妈每个月月半才会来,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呢。”何思盈掐巴着指头算了一下,“老公,你真的吃饱了吗?”

“饱了,千真万确。”自己都快变成好几个月的孕妇了,再不饱,那还像话吗?

“可是我还没有吃唉。”何思盈无比妖娆地道。

“你还没吃?”刚刚净顾着震惊了,说实在的,真没有想到何思盈也没有吃,“这样吧,我去给你做饭做菜。”他顺便也可以好好地运动运动一下,借机消化一些食物。

“人家不要吃那个嘛。”何思盈绕到张凡地跟前,小嘴轻轻咬着自己的指头,另外一只手一下子滑到了下面去,“人家要吃老公,老公吃牛鞭,我吃人鞭。”

“……!”

“老婆。”

“嗯?”

“那不是麻花,不能扭的。”

“可是它不听话哦,我看我直接把它扭成馓子得了。”

张凡浑身直冒寒气,“老婆,你这话怎么说啊?它什么时候不听话了?”

“老公,你还想不承认嘛?”何思盈抬起头,原本柔和淡抹的笑忽然被一种阴冷的色彩取代了下来。

“我承认什么啊我?”张凡哭笑不得,“我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哪有时间搞什么外遇,老婆,你想多了吧?”现在他总算是明白这小妞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变得这么怪异了。

“今天林小曼来我们家了。”何思盈抬起脸,注视着张凡。

“哦,她已经来找过你了啊。”按照他和林小曼双方之间的约定,她今天应该来过,本来他也准备问的。忽然,张凡灵光一闪,苦笑道,“老婆,你该不会认为我和林小姐之间有关系吧?”

“没有。”何思盈摇头笑道,“因为我相信我老公一定不会是那种在外面乱搞的男人,老公,你说是吧?你一定没有骗我。”

“不会。”张凡摇头,“林小姐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何思盈笑意盈盈地道,“就是说了一些让我更加坚定决心的话罢了,不过老公,以后你要是背着我在外面乱搞的话,我可是会很生气的哦,今天我还只是轻轻咬你而已,把我惹火了,直接把你这根肉咬成两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乱来。”

“……!”

“我很专横的,我绝对不允许其他的女人碰我的男人,碰一下都不行,不对,看一眼都不行!”何思盈强调,“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谁也不可以抢走。”

张凡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好,我保证,这辈子不会离开你,行了吧?”没有人可以反驳爱人对爱情的执着,何思盈对爱的专横张凡其实是可以理解的,甚至听了心里面会有种暖暖的感觉,至少和陈婉君想比,何思盈是容易理解的一类女人,她有话就说,绝不做作。

何思盈仰视着张凡,问道:“你能保证会忘掉陈婉君吗?”

“为什么我觉得你比我更难忘掉她?”张凡苦笑,自己倒没有提过几次陈婉君的名字,反倒她总是在自己的面前提起。

“因为她才是我真正的情敌。”何思盈哼哼道,“还有,你说为什么我总是提她的名字?不知道是谁总是在梦里面抱着我乱喊婉君的名字,你以为我很想提她的名字啊?哼!”

张凡爆汗,“有嘛?”

“你似乎很喜欢咬她的胸嘛。”何思盈意味深长地看着张凡,“你说你有没有?不信我把身上衣服脱下来,看看我身上有没有被你吸的痕迹。”

张凡叹道:“也许忘记一个人真的很难吧,不过我可以保证,我和她没有发生过一丁点的关系。”

“保证不保证什么的那些都是虚的,反正我已经决定了,要是让我发现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肉体上的关系,老娘就废了你,当然,你心理出轨那也无所谓,世界上没有男人不花心,看到漂亮的女人喜欢那也很正常。”

除了苦笑,他还能说什么呢?

男人花心正常,心理出轨正常,那离身体出轨应该也不算远了吧?

-

“小姐,您回来了。”林小曼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深夜,星辉点点,洒落而下,让底下的林小曼犹如仙女一般妩媚动人。

林小曼微微点了一下头,将手中的车钥匙扔给了身边的佣人,问道:“那个人走了没有?”

“他已经走了。”佣人明白,小姐口中所说的男人正是那个黑衣先生。

林小曼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佣人有些为难地说道,“爱丽丝小姐又来了。”

林小曼全身一颤,脑中忽然联想到了那个满脸长着褶子的丑陋外国女人,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在她的手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死在了她的**,她是玩弄男人的高手,明明长得很丑,可是她却能够使用特殊的手段迷惑的男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而男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名义上是玩她,实则上却是被她玩弄,真正受到愚弄的对象反而是那些男人,被迷惑的神智颠倒的男人最终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她的X奴,最终被她榨干了,人干而亡。对于男人而言,这种死法无疑是最残忍的!而她对于这种折磨法似乎很是怡然自乐。

当然,林小曼所害怕面对这个女人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心狠手辣,更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另外一层身份,这个女人其实是个信使,负责传达上级的一切命令!

而每一次传达命令的时候,都会是一些让她头疼无比的命令!

她痛恨这种被人控制的该死的命运!

“咯咯咯!小曼妹妹,难道不欢迎我过来吗?怎么一听说到我来的消息,就摆出这样的表情出来呢?”就在林小曼愣神的时候,别墅里面走出了一个全身雍容华贵的女人,她的身材和衣服都无懈可击,除了她那张丑陋无比让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吐的脸除外。爱丽丝虽然是外国人,不过华夏国却出色一流,让人看不出任何国外人的影子。

林小曼微微很快醒了过来,抬眼看着爱丽丝笑道:“爱丽丝小姐,你来了。”

“欢迎吗?”爱丽丝笑眯眯地道。

“当然欢迎,爱丽丝小姐请进。”林小曼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朝着爱丽丝拥抱了一下,接着蜻蜓点水地在爱丽丝的脸上轻轻点了两下。爱丽丝如出一辙,也在林小曼白皙魅力无比的脸蛋上面连亲了两下,惹得林小曼一阵泛呕心。

走进了别墅之后,林小曼亲自给爱丽丝泡了一杯茶,然后挥退了所有人。

“爱丽丝小姐,是不是又有什么重要的任务了?”林小曼问道。

爱丽丝接过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在喝完了茶后,她这才笑眯眯地看着林小曼,“还是你了解我,知道我无事不登三宝殿,没错,现在又有新任务了,这就是你的新任务。”爱丽丝随即把手伸到自己的胸罩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出来,放在桌面上。

林小曼见了又是一阵儿的恶心,能够把东西藏在胸罩里面的,恐怕除了她之外也再也没有人能够想得到了。

“这是什么?”林小曼问道。

“催化剂。”爱丽丝微微笑道。

“什么催化剂?”听到这个名词,林小曼的脑袋不由得微微一胀。

爱丽丝笑道:“能够让那种病一夕之间爆发的病。”

“……”林小曼抬头震惊地看着爱丽丝,“你想让我怎么做?”

“把这些药下到邢飞樵的茶水当中。”爱丽丝依然满脸是笑。

“为什么?”林小曼震惊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撕心裂肺地冲着爱丽丝吼道,“为什么要现在就宣布飞樵的死期,为什么!”

“小曼妹妹,你似乎太激动了哦。”爱丽丝笑眯眯地道,“这是组织给你的新任务,你必须完成,我只是负责传达任务的,你做与不做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之前明明说他可以活到四十岁再死,他现在才二十七啊!为什么要现在杀了他,为什么!”林小曼冲到爱丽丝的跟前,抓着爱丽丝的衣领使劲儿地上下摇晃着,“为什么!你们不可以这么残忍,你们不可以现在就把他从我的身边夺走!不可以!”

“这是你的事,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爱丽丝挥手拉开抓着自己的林小曼,又从自己的胸罩里面拿出了另外一个瓶子里面,说道,“把这个瓶子里面的药下到邢家那些佣人的口中,小曼妹妹,我想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爱丽丝轻声笑着,嘴角高高翘着,每次看到林小曼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她都会觉得无比的快活。

林小曼失神,跟着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她本来已经按照组织的要求去离间张凡和邢飞樵之间的关系了,自己的计划一出,足以离间何耀堂和何窴父子之间的关系,同样可以把何家和邢家之间的搅浑,她本来以为这样做就可以保护住飞樵,没有想到……

夜已深。

任务已经完成了的林小曼又重新回到了二楼邢飞樵的房间,她微微坐到已经处于昏迷之中的邢飞樵身边,俯下身,她用嘴轻轻地点触着邢飞樵洁白无暇,俊俏到让任何人都为之心动的面庞,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而下。

飞樵,如果有下辈子,我林小曼愿意伺候你一生一世,如果有下辈子,我林小曼愿意一生为你左右,飞樵,不要恨我,等我做完我该做的事,我会下去陪你,等我,我会下来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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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张凡刚刚出门,就被一群人给堵在了巷子口。

黄达从面包车上跳了下来,看着张凡一脸的阴笑,“臭小子,终于让老子逮着你了,现在看你还往哪里逃,嘿嘿嘿!”

昨晚上黄达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为了逮到这小子,黄达一晚上都在筹划着他的计划,跟踪了那个小子一夜后,他终于弄清楚了这小子住在什么地方,因此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和东哥身边的人一起来到了这里,果然,被他来了个瓮中捉鳖。

张凡挑目看着黄达,过了半晌后终于想了起来,“哦,对了,你是那天被我泼了一声猪粪的傻逼。”

“你他妈才是傻逼,你全家都是傻逼!”黄达吐了一口浓痰,骂骂咧咧地瞪着张凡,“臭小子,现在看你往哪里逃!”

张凡笑呵呵地在黄达身边的人身上来回扫视了几眼,一个个都是那种健壮如牛的哥们,说实在的,现在的自己和这些人交手铁定是吃亏的多。

不过面前的人毕竟只是几个小痞子而已,他倒不必完全放在心上。

“我儿子也是傻逼。”张凡笑道。

“臭小子,你找死!”黄达抡起手臂,就准备朝张凡身上打过去。

张凡转身就是一闪,躲开了黄达的攻击。

黄达和他身边的人相视了一眼,然后朝着张凡围拥了过去。

张凡也不害怕,忽然手指着前面的巷口喊了一句,“警察同志!”

黄达哈哈就是一笑,“傻逼,这一招没用了,你自求多福吧。”

“你们几个,在干吗呢?”就在这时候,巷子口响起了一记铿锵有力的声音。

黄达等人全身就是一僵,转身看去,才发现巷子口果然站的是警察!没有想到那个小子并没有说谎!不过还好,在他的围堵之下,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在干什么,再说了,还有面包车挡着呢。

这一群人早就做好了准备,朝警察笑道:“我们嘘嘘,我们嘘嘘,警察同志,嘘嘘不犯法吧?”

巡逻的警察眉头微微皱了皱,说道:“要小便去这条小街对面的厕所里面,这里是不让小便的。”巡逻的警察只是辅警,因此对于马店区的一些势力并不是特别的了解,对眼前的这群小痞子自然是更加不了解了。

“这里原来不能嘘嘘啊,呵呵呵,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收起鸟,众人这才回过身来,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刚刚那个被他们堵在里面的人不见了!

草!明明是个死巷子,那逼怎么就不见了呢?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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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家别墅。

男佣阿宝还和平常一样到二少爷的房间里面打扫,打扫完了再喊二少爷起床吃饭。身为二少爷的贴身佣仆,阿宝有着绝对的权力能够单独地进入二少爷的房间。

和往常一样,打扫完了房间后,阿宝这就去喊二少爷起床吃饭,然而让他好奇无比的是,他喊了二少爷好久,躺在被窝里面的二少爷都没有反应,阿宝心里一惊,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来到床边,他伸手摇了摇二少爷,才发现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阿宝猛地往后一缩,吓得脸色苍白,二少爷不会是死了吧?他战战兢兢地伸手到二少爷的床边,把手放到他的鼻子前面一探,还好,有呼吸,但是很虚弱,阿宝不放心地再次摇了摇二少爷的身体,可是无论他怎么摇,二少爷就是不信。

接下来,更加恐怖的一幕发生了,阿宝发现,二少爷的鼻子里面竟然开始微微地往外渗出血来,乌黑色的血!阿宝头皮一炸,放声大哭,不过过了半晌后阿宝就擦干了眼泪,然后匆匆朝着楼下跑了过去。

没命的跑!阿宝发誓,这辈子他没跑这么快过!

“老爷,不好了,二少爷他……二少爷他快不行了!”跑到楼梯半中间的时候,阿宝摔了个嘴啃泥,在楼梯上翻了好几个大跟头最终滚落在了一楼的大厅上面。

正坐在一楼沙发上看报纸的邢仁忠如被雷击,阿宝的嚷叫声太大,他听的清清楚楚。他一个大步走到阿宝跟前,问道:“飞樵他怎么了?”

阿宝顾不得被磕破了的脑袋,嚎啕大哭,“二少爷他快不行了,呜呜呜!老爷,你快点叫救护车,快点啊!”

正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的邢飞宇随即一把站了起来,掏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

五分钟,奄奄一息的邢飞樵就被送进了医院急救室,然而医生在急救室给邢飞樵做了一个全身性的检查之后发现,邢飞樵的身体各项机能完好无损,除了口中会溢出一些黑血出来,心跳和呼吸都减慢了以外,其他的身体各项技能都完好无损。

“医生,我弟弟的身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问题?”邢飞宇急切地来到医生的跟前,高声询问道。

医生摘下面罩,面带着困惑道:“很奇怪,我们用我们医院最先进的仪器,根本查不出邢二少到底得了什么病,之前的体检邢二少……”

“张医生,我们在病人的胃里面找到了一种东西!”张医生的话还未说完,急诊室中忽然传来了惊讶的声音!

张医生和守在急诊室门口的所有人都是一怔,张医生随即转身进了病房,邢家人也匆匆跟在了后面。

“发现什么了?”张医生问道。

里面的小护士回道:“张医生,我们刚刚从病人的胃里面取了一些胃液出来,放在了培养皿里面,张先生,你自己看看。”在急诊室中有着显微镜,可以对病人的一些内在部位取下来的组织或者内液进行检查。

张医生点点头,走到护士面前的显微镜面前,将脸凑了上去。

忽然,张医生的身体往后一缩,震惊道:“怎么可能,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

“张医生,怎么了?”邢仁忠心里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涌上了心头,难道说……

“邢先生,你自己看吧。”张医生给邢仁忠让开了一条道,面色僵硬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活跃的病虫。”

邢仁忠凑到显微镜前面,里面的一切让他面如死灰。

在显微镜的镜头那头,俨然是一群活跃异常的病虫在翻滚着,它们的身体很长,就像是针线一般,扬起脑袋的时候,甚至可以看的到这些小虫子的嘴里面竟然还长着牙齿!这无疑等于在宣布,这种小虫子是以蚕食寄主的身体而生存的。

“张医生,这是什么病虫?”邢仁忠面色冷着地问道。

张医生摇头,“不知道,这种病虫的嘴里面长着牙齿,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到,常见的病虫都是一些靠食用病人体内多余能量的小生物,它们食物来源大都都是从患者的胃液中而来,或者食用的是患者的血,但是从这种小虫子所长的牙齿来看,它们极有可能是靠吞食患者的内脏而生存的!”

“怎么会这样!”邢仁忠至今都不愿意相信儿子病危的消息,“昨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我明明还看到他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天而已,就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呢?上一次到医院检查的时候他的身体不是根本好好的吗?怎么会忽然之间出现这个什么该死的虫子呢?”

“医生,我弟弟的病还有的救吗?”邢飞宇此时关心的则是这个,他就只有一个弟弟,要是就这样死了,以后让他怎么办?邢飞宇和邢飞樵虽然出生大家,很有可能争夺财产的对立点,不过因为兄弟两个都有着各自的梦想,因此兄弟两个之间的感情特别的好,现在弟弟忽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他真的很难受。

张医生摇头道:“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这种虫子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因此到底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更除这些虫子,我们还需要联合医院里面的一些专家进行联合诊断。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邢二少身体的这些病虫是最近才出现的,前些时候我们对邢二少的身体已经进行了全方面的诊断,包括他的胃液和身体的体液等等都做过了检查,身体各项机能基本良好,因此完全可以肯定,邢二少是被人投了毒了,邢先生,你们最好现在报警。”

“投毒?”邢家人全部大吃了一惊。

邢母失声痛哭“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我儿这么乖巧,干吗要伤害我的儿子!杀千刀的混蛋啊!”因为过度悲伤,邢母眼前顿时一黑,跟着晕厥了过去。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在将邢母送到急救室后,邢仁忠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号码。他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面对这样的问题他们根本没有足够的办法去处理,只能报警了,而且这件事也只能警察才能过来处理。

过了十分钟后,一大片的警察纷纷来到了医院,邢仁忠也算是这里小有名气的名人了,警察们不得不重视,更何况病重的邢飞樵可是民族英雄,虽然没有对外泄漏他的消息,不过圈内人都是知道的。

邢飞樵的产业在马店区,也是马店区这一片有名的商人,虽不算是那种特别有名的,但最起码声名不差,再加上邢家最近爆出了要跟何家结亲的消息,邢家的名望在当地可谓是急剧上升。

马店区警察局长田树生在得知了报警的是邢家人之后,立即亲自动身带了一大片的警察赶往了医院。

“邢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田树生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门口已经挤满了人,国家网络安全局的人在得知到邢飞樵住院的消息后,立即派人就赶了过来,何窴夫妇也随即赶到,邢飞樵可是他们的女婿,女婿突然病危,他们能不着急吗?

何窴夫妇是军方人物,都是部队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田树生这个小小的区警察局长自然不是特别的清楚,不过当他看到何窴夫妇身后站了一大片的黑色西装男人的时候,他马上就明白了,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看上了邢飞樵的何窴夫妇,下一刻田树生立即肃穆起敬,微微朝着何窴夫妇行了一记军礼。何窴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说什么。

邢飞宇迈到田树生的面前,大家都算是马店区的名人了,因此邢飞宇对于田树生并不算陌生,“田局长,我们报警,我有人要毒害我的弟弟。”

刚刚在电话里面邢仁忠并没有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他们的儿子被人陷害了,现在正在医院里面躺着,现在忽然听到邢飞宇说邢飞樵是被人下毒陷害的,田树生不由得微微一愣。

“邢大少,你的意思是,邢二少是被人下毒陷害的?”田树生诧异道,“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胆敢下毒陷害邢二少?”田树生说话的时候很是震怒,邢二少也算是本地的名人了,给本地增添了不少的名望,而且这位邢二少为人乐施好善,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谁都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位天才就这样陨殁了!

“现在我们还不是特别的清楚。”邢飞宇说道,“所以我们这才请了田局长你过来调查,还我弟弟一个公道,如果我弟弟不幸去世,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凶手!”邢飞宇强忍着自己熊熊的怒火,虽然现在的他看上去很是平静,可是内心却抑制不住地想要爆发!

田树生转眼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先不用说何窴夫妇这一对重量级别的人物,单单就拿邢家人在这里的名望就足够他折腾的了,更何况国家安全局的人也来了,因此说,这个案子他是非破不可!

在调查案子之前,田树生难免会问一些客道的话出来,“医生,现在邢二少的情况怎么样了?”

之前负责给邢飞樵主治的医生此时此刻已经离开了,此时负责这里的是张医生的助手,助手回道:“邢二少虽然身中奇毒,但是生命体征还基本上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危险,就是心跳和呼吸都变得很微弱了而已,但一直保持着同一个频率,还不至于危及到生命。”

“邢二少现在还醒着吗?”田树生问道,如果醒着的话他还是可以去问一些问题的。

助手医生回道:“没有,邢二少自从被送到医院里面来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这种病虫很奇怪,明明看的出来它们需要靠人体的内脏而生活,但是邢二少的内脏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受到什么实际性的损伤。”

“也许是因为时间还没有到吧。”一般性情况下,生病都是一个循序渐渐的过程,没有人生病是一下子闹出来的。田树生手抵着下巴考虑道,“现在邢二少已经昏迷了,所以说,现在邢二少根本不能给我们提供有力的证据了。对了,邢先生邢大少,这几天都是谁负责邢二少的伙食的?”

“是从小伺候我弟弟到大的家佣阿宝。”邢飞宇道。

“现在阿宝人呢?”田树生问道。

“阿宝早上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磕破了脑袋,现在正在脑科做检查,估计一会就能出来了。”邢飞宇说道。

邢飞宇的话刚刚说完,就看到楼道口阿宝远远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大声叫着,“老爷,大少爷,我知道是谁陷害了咱们家二少爷了!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男人!一定是他!呜呜呜!”阿宝一边哭一边愤怒地叫嚷着,脑袋上面还过裹着一层纱布,看得出来刚刚从楼梯上滚下来伤的不轻!

田树生看了一喜,上前问道:“阿宝先生,你都知道些什么?”

阿宝看到是警察,当即哭啼啼地说道:“咱们家二少爷自从上一次出院之后身体就一直处于恢复期,而且身体也做过了检查,好的很,因此根本不可能会再突然之间生病的,一定是那个男人!就是他害了咱们家二少爷!那个该死的混蛋,我早就应该知道他心怀不轨,我早就应该知道,他会害咱们家二少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呜呜呜!”阿宝一边哭着,一边用手甩着自己的脸!毫不留情,几巴掌打在上面,一张脸已然被他自己给打肿了!

邢飞宇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抓住阿宝的双手,大声喝道:“阿宝,你不要命了,不许这么打自己!飞樵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不必要自责!”虽然是在呵责,但是邢飞宇还是忍不住地眼泪婆娑。

“二少爷!”阿宝仰天一声长啸,跟着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众人无不动容,敢问世界上有多少主人和佣人之间会有这么深厚的情谊呢?

“阿宝先生,我想你现在最好还是先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这样我也好为邢二少沉冤昭雪不是吗?”田树生蹲在地上,轻声地安慰道。

阿宝全身一颤,连忙点头道:“对对!我现在应该把我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诉给你,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家老爷他们吃完饭之后就出门了,家里就只剩下了我们这些佣人和正在二楼上休息的二少爷。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家的门忽然被人摁响了,一个男人站在了门口,我根本认不得他,所以就问他要找谁,他说要找咱们家二少爷,还说他是为了何小姐的事情来的。”

“何小姐?你说的是何思盈何小姐吗?”田树生急忙打住了阿宝的话,抓住了这一点问道。

阿宝点头,“是的,就是我们二少爷的未婚妻何思盈何小姐。”

田树生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继续说。”现在看来没错了,这应该是一场情杀的案件了吧,想不到何家嫁女,竟然也会弄出这件事出来。

“我因为不认识他,所以就不让他进门,没想到他跟我说,要我让他把这句话转交给二少爷,我因为担心二少爷可能真的认识他,于是就上楼跟二少爷说了,没有想到二少爷真的请他上楼了。”阿宝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后来到了楼上后就一直是二少爷在陪着这个男人。”

“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田树生问道,“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张,二少爷称呼他为张先生。”阿宝说道。

邢仁忠眉头一皱,震惊道:“难道是他陷害了飞樵?”

何窴心头也是一震,如果真的是张凡做出来的,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小子的,本来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自己对他一忍再忍,没有想到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飞樵的身上,这个无耻的小人!

“阿宝,你继续说。”何窴走到前面来,轻声地说道。

阿宝抬头看了一眼何窴,见是二少爷的岳父,于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之后我给他沏了一杯茶后二少爷就让我出去了,至于他和二少爷在房间里面到底聊了些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因为我也没有听的清楚。”

“然后呢?”何窴追问道,就算这一次不是张凡下的毒,也可以保证,这一次飞樵的病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要不然为什么飞樵明明好好的,忽然之间会病成这副模样呢?

“然后他就离开了。”阿宝说道,“不过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件事,就在他走了以后没有多久,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咱们二少爷,说他开了一家卤菜店,说是卤菜店的生意不好,想要让二少爷帮个忙去他的店里面买卤菜。我记得太清楚了,他在电话里面对我们二少爷说,吃了他的卤菜一定会让咱们二少爷终生难忘,这下子是真的终生难忘了,呜呜呜!”

“也就是说,之后邢二少确实去他们的小店买了卤菜?”田树生问道,“那个卤菜店的,名字叫什么?”

“好像叫做凡人卤菜店。”阿宝说道。

“是那家店?”田树生眉头微微一皱,这家小店之前的名字叫做麻凤卤菜店,自己的小舅子就是因为得罪了这家店的人才被关进了监狱里面,没有想到,这才两天的时候又牵扯到了这家小店!

“你认识那家小店?”阿宝抬起他布满了泪水的眼睛看着田树生问道。

田树生点了点头,“知道,是刚刚开张的一家小店,小店的生意确实不怎么好,开张的第一天从早到晚没有一个到他们店里面买卤菜的。阿宝先生,之后邢二少是不是吃了那家小店的卤菜?”

“嗯,吃了!”阿宝点头,“咱们二少爷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就让我们去他的店里面买了一些卤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