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相师

第一百一十七章传授剑术

第一百一十七章传授剑术

“诶,你怎么一回来就动手啊?”傅星面色不便,用手中酒杯,轻轻松松挡住了叶诚呼啸而来的木剑,”也好,让我看看你究竟将那本剑法修炼的怎么样了。”

唐果儿几人无动于衷,仍然依靠在傅星身上,一点都没在乎火药味冲天的两人。

“哼!那就让你看看,我一天的成果!”叶诚眼神一厉,手中木剑连舞,将他用一天时间练习的第一招,熟练的使了出来。

“当……”带着飓风的木剑与酒杯轻轻碰撞在一起。

在碰撞的瞬间,叶诚连一秒都坚持不住,就被震得连连后退,手臂上不断传来的酥麻感告诉他,他已经输了。

傅星轻笑一声,将酒杯中一滴未撒的红酒一饮而尽:“叶诚,这招并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的!”

刚刚的交手,他并没有用真气,完完全全是凭借着对剑法的掌握取胜。

“切。”叶诚眼中明显带着不甘,紧紧握着手中的木剑。

他拼命钻研了一下午的剑法,居然被傅星随手用酒杯就击退了。

推开围在身边的醉酒的众女生,傅星缓缓站起身来,从木架上拿出一根木棍,用力的敲了敲叶诚的头,后者当即痛呼出声。

“走吧,我给你演示一下真正的那一招。”

认为傅星没了真气就是废人一个?这种可笑的想法还是趁早打消吧。

叶诚愤恨的瞪了傅星一眼,摸了摸头上鼓起的大包,还是跟着傅星来到了相术阁外的空地。毕竟傅星制服江辄数百名管家的实力摆在那里,谁敢不服他呢?

“嗯,就这棵树吧,弄出太大动静别人会找上门来的。”傅星摸着这颗一人环抱粗的大树,满意的点了点头,而一旁的叶诚却早已傻了眼。

他的那招剑法连一根翠竹都劈不碎,傅星却选了一颗大树?而且手上的武器还是一根细小的树枝。

就算打死叶诚,他都不会相信,一招简单的挥劈,就能撂倒一颗树。

仿佛看出了叶诚心中的疑惑,傅星将手中的树枝挥舞起来:“这招不是在于有多大的威力,而是次数的多少。”

“咻!”傅星用枝条在空中轻轻挥了一遍,留下数片残影。

看上去只做了一次挥舞的动作,但其中劈砍的次数,已经达到了上千次!这是纯粹的手法熟练,再加上傅星那么“一点点”的资质过人。

“看清楚了?”

“……没有。”

傅星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展露任何表情,只是用手中的木棍朝树干上迅速挥去。

“咔……”迅速而密集的断裂声不绝于耳。

那轮老树腰部的一道小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扩大,最终被拦腰折断,没有任何的悬念。而那枚树枝,不过是尖稍微微冒着点烟罢了。

没有了支撑,那颗老树就要向下倒去,如果真的砸在地上,必将弄出巨大的动静。傅星身体一动,赶紧扶住了下坠的树干。

“这回看清楚了?”傅星把树干悄悄放在地上,手中树枝随意的扔在了某个角落里。

叶诚没有说话,只是像个雕像一样,呆呆的望着那那尊切痕光滑的树墩发愣,心中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望着他惊诧的模样,傅星笑而不语,缓缓摇了摇头,朝屋内走去。

在经过他身旁时,傅星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你就将这一招给我练好了,下个星期别在剑术馆给我丢脸。”

这句话尾音刚落,叶诚就犹如触电般猛地一震,将头转了过来,想要拉住傅星却发现后者早已站在相术阁门口,戏谑似得朝他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屋。

“可恶!”叶诚用拳头重重的锤了一下墙壁,望了望手中的木剑,一咬牙开始继续练习起傅星那一招。

傅星很强,这是叶诚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想要成为强者,他就必须得听从傅星的教诲。

……

回到相术阁,傅星的目光渐渐移到了二楼。

从他出去办事回来这么久的时间,邬诚竟然连一点动静都没传来。

难道是星辰之力拿的太多了?傅星一挑眉毛,这俩徒弟可没有一个能让他省心的。抱着这样的疑惑,他缓缓走上了二楼。

豪华的红木地板,邬诚依旧带着副痛苦的表情缩在角落里,额头上还在不断落着汗,已经在地上汇聚了一小滩水洼。原本整洁的衣服也不知经历了什么,变得残破不堪,倒出都是手指粗细的小孔。

“唉,你小子的资质比那叶诚还要差,又得让为师帮你一把。”傅星抽了抽嘴角,眸子一动,金芒立即占据了他的眼底。

望着邬诚体内通红的经脉,傅星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古怪。

红色的星辰之力?难道是……

傅星一惊,赶紧唤出迷你星辰一看,自己的火星上牵着一根细小的导管,连接在手掌之上。也就是说他星辰之力的来源,是取自与刚烈的火星而不是柔和的月光……

“嘿嘿,弄错了,这就帮你换回来。”望着眼跟烤熟的鸭子一般鲜红的邬诚,傅星摸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伸手将邬诚身体里那股赤色能量收了回来,取而代之的将月球那股温和纯净的能量转移到了他的体内。

“呃……”邬诚张嘴,吐出一口浊气,脸色渐渐缓和了过来。

他身体上鲜艳的颜色也渐渐褪去,经脉中微妙的变化都被傅星净收眼底。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邬诚的身体就将大变样。

“就当是一直以来你帮我的回报吧,让你也体验一番被称为大师的滋味。”

傅星坐在一旁,他可以消耗邬诚的天道,从而加快他身体改造的进度,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邬诚在他眼里,已经完完全全是相术阁的一份子了,只要被傅星所认可,他都会以最保险的方式做决定。

约莫过了两个钟头,邬诚的身体轻微的动了动。

“醒了?”

“师……师傅?我这是怎么了……啊!”邬诚刚刚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状况,忽然就龇牙咧嘴痛嚎起来。

他只感觉感觉脑袋中一阵剧痛,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爬动一般。邬诚死命甩了甩脑袋,疼痛感这才缓解了许多。

“你还记得我让你背熟的那几本书?”傅星淡淡的问道,朝他丢过去一串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