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兵王在都市

第1226章 深夜遇到鬼!

出租车司机老张觉得,他最近的确是神经衰弱了,要不然的话,那个刚下车的客人,为什么会和上车时的样子不一样了

半个小时前,老张从江南风酒吧附近接到了一个乘客,他清楚的看到乘客是小白脸,但车子停在皇朝会所前面后,客人下车付款时,却又变成了一个面色焦黄的中年男人

特么的,这都是听深夜鬼故事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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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故事讲的就是出租车司机的事儿,话说在北方某个小城市内,开夜车的小刘每天凌晨一点,都会在火车站附近商场遇到一家三口在路边拦车,送到十几公里外的殡仪馆门口,然后付款下车。

路上,那一家三口从不说话,就这样沉默一路。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小刘就觉得精神越来越不济,直到有一天陪朋友去火车站附近看房子,走进某个家后才发现,他每天晚上接送的那一家三口的照片,就挂在墙上,但上面却搭着一圈黑纱。

原来,这一家三口早就在几个月前,遭遇车祸死了

因为同样是出租车司机,所以老张对这个故事记得很清楚,看着脚步好像在飘啊飘的走向皇朝会所那边的男人背影,他额头上哗的冒出了一层冷汗,又想起了皇朝会所的某些神秘传说。

传说,在京华首屈一指的皇朝会所,根本没有第十七层楼,有传言说,十七层只住死人,那个漂亮的不行不行的白瓷夫人的丈夫,死后就住在那里面。

难道,这就是白瓷夫人的死鬼丈夫

老张全身打颤,忽然想到很多鬼故事里的鬼在付钱时,都是给的冥币。

他赶紧掏口袋,去找客人给他的那张五十元的钞票但无论他怎么找,也没有看到面额五十的钞票。

原来,他刚才根本没有给我钱,一切都是假的

腾地一下,老张再次冒出一头的白毛汗,飞快的启动车子,玩命的向前狂奔,却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一张五十元的钞票。

老张搞不清皇朝会所的十七层是不是鬼才住的地方,白瓷却知道。

狗屁的鬼,只是一些纸人汽车和棺材摆在那儿罢了。

在棺材里躺了好几年的白瓷,才不信世间有鬼呢,她只相信高飞结婚后,要想再和他那个啥,就更难了。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这八个字用在白瓷身上,估计是最恰当的了。

优越的生活环境,充满活力的年龄,却无处可以解脱的现实,让白瓷夫人现在是度夜如年:白天还好说点,可以用工作来稀释精力,但晚上呢

除了自个儿躺在窗上瞪着天花板发呆外,等待困神的降临,还能有什么办法

看岛国小电影,再用手或者别的东西

不行,这个月那样做的次数太频繁了,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唉,老天爷,你就可怜可怜我,赐给我一个男人吧

白瓷鼻子里发出了蚊子般的哼哼声,翻身向里盯着墙纸,丝毫不介意毛毯从白瓷般的皮肤上滑下,露出美到夸张的身体。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男人

盯着墙纸发呆的白瓷,听到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顿时被吓得啊的一声尖叫,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白瓷般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的小红疙瘩,忽地扭头,然后就看到一个面色焦黄的中年男人,就站在她窗前,眼神闪着狼一般的光芒望着她。

啊你你是谁

白瓷浑身都瘫了,却没有忘记扯过毛毯盖在身上。

哼哼,我是谁我是就老天爷赐予你的那个男人

中年男人哼哼冷笑,怪声怪气中,弯腰抬手就扯住她身上的毛毯,哗的一声就甩到了一旁啥也没穿的白瓷夫人,就彻底暴露在了他眼下,接着怪叫一声就扑了下来。

白瓷在被中年男人狠狠扑在下面后,嘴里发出了一声人死之前才会发出的咽气声,双眼猛地向上一翻,就要昏过去时,却又猛地恢复了正常,泪水哗的就淌了下来,狠狠抱住男人张嘴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哭着骂道:你个没良心的,还记得来看我来看我也就罢了,还要把我给吓死

哎哟,轻点,疼

中年男人哎哟着,左手在脸上一抹,一张精美的面具就被扔到了一旁。

对于有着千变万化神技的安归王来说,绝对是世间最出色的易容大师,用普通的生胶制作出的面具,也堪称是完美的艺术品,千金难求,要是被人一眼就看穿了,她会没脸活下去的。

高飞刚叫了几声,嘴巴就被带着血腥气息的白瓷给吻住了。

女人疯狂到极点时,是要喝血的。

很久之后,才松开,眼里全是水的嗔怪道:为什么要装成这幅鬼样子来吓唬我要不是我牢记住了你下手的第一个动作习惯,我真会被你给吓死的

谁让你祈求老天爷赐予你一个男人来着想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吓死你

高飞做着其他开始前的动作,嘿嘿怪笑:不化妆不行,你会所门口有老鹰监视者,不能被他们发现我来了。

啊,几个人我马上让保安把他们给赶走

不用。大半夜里闹腾,岂不是告诉别人我来了吗

今晚喝多了的王晨,在离开江南风酒吧后,就变得重新理智了起来,除了脚下有些踉跄。

眼镜就跟在她后面,出了电梯等她拿钥匙准备开门时,才犹豫了下说:今天太晚了,有什么话还是明天再说吧。

必须今晚说,你怕别人误会我和你的关系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王晨冷哼了一声,推开了房门,用不容反抗的语气说:进来

眼镜无奈,只好耸耸肩走进了客厅内。

王晨甩掉高跟鞋,快步走到冰箱前打开,拿出一瓶冷饮,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才吐出一口气:说吧,今天早上上班后,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去见高飞了

眼镜要负责王晨的安全,所以每天上下班俩人都会在一起,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俩人是那种男女情侣的关系,他们俩人却不在意,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今早眼镜把王晨送到单位后不久,就接了个电话出去了,直到快中午时才回来。

王晨都看在眼里,却没有问,也没有多想:人都是有些小秘密的,尤其是像眼镜这样的人,再说她不是他的老板,他也不是她的属下,俩人最多只能算是朋友关系。

但今晚看到高飞后,王晨却马上联想到眼镜今早外出,很可能就是去见高飞了。

如果不是今晚看到张暮涵挽着高飞的胳膊后受到了刺激,王晨不会问的。

这一个多月来,表面平静的王晨其实很痛苦,不甘。

想想也是,为了某些所谓的国家利益,要把自己所爱的男人推到一个妖女怀中去,这得需要多大的痛苦才能逼着自己假装冷静

痛苦就像是被大山狠狠压在地下的火山,积攒的力量一旦够多了,就会轰的一声喷涌而出,而今晚王晨所见到的那一幕,就是火山喷发的导火索,使本来就喝大了的她失去了理智。

冷静下来后,王晨才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装没事人了。

看看张暮涵就知道,假如她再无动于衷的话,高飞就算以后离开沈银冰,也得应付别的女人。

她虽然自认非常优秀,可相比起出身很正的张暮涵来说,还是差了一点,人家年轻,漂亮,出身好,这让王晨感到了危机感。

要想牢牢把握著一个男人,除了用拴住他的胃这种传统方式外,其实最直接的就是掌握他的全部秘密,所以王晨才逼着眼镜说出高飞的事。

是,我是去见高飞了。

看出王晨很认真的样子后,眼镜就知道瞒不了她了,正色道:他给了我一些东西,不过我觉得你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后,心里就会有负担,很重的那种。你还确定,你想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吗

王晨冷笑,一脸的不屑:眼镜,麻烦你别刻意搞的这样神秘兮兮,我连把自己男人让出去这种压力都能承受得了,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高飞给你的东西,除了那两

王晨刚说到这儿,眼镜就跳起来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王晨吓了一条,正要挣扎,却见眼镜摇了摇头,随即离弦之箭般的窜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王晨这才明白眼镜不是要非礼她,而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眼镜悄悄的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外面传来了女孩子轻轻的歌声: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轻轻飘荡

轻快的脚步声从门前经过,上了楼梯。

王晨搬来这儿后,眼镜就仔细检查了一遍房子,确定没有什么窃听器针眼摄影机之类的东西。

而且王晨按照眼镜的吩咐,每次在离家时,都会用特制蜡烛在锁孔上擦一下:假如有人用万能钥匙之类的东西开门,就能被王晨发觉。

所以眼镜不用担心屋子里,而是注意外面。

听轻轻的歌声消失后,王晨才松了口气:是七楼的小姑娘,每次都不坐电梯,步行上楼。

眼镜也见过那个小姑娘几次,很可爱的一个小学生,见到他后还都很有礼貌的喊叔叔,好像姓苏,与那个讹走王晨一千万的苏樱同姓。

确定经过门外的人是那个小女孩后,眼镜眉梢微微挑了下,关上了房门自嘲的笑了笑:呵呵,是我太小心了。不过现在小女孩也够大胆的,晚上这么晚回家,家里人不管她吗

王晨只是认识那个小女孩罢了,却没兴趣去了解人家的家庭状况,等着眼镜说话。

眼镜重新坐回在沙发上,实话实说:那些东西就是经书,但不是两本,而是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