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兵王在都市

655.第657章 富贵险中求!

你能不能别再这样走路了好吧,我看着真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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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跟着沈银冰走进客厅后,抬脚踢掉鞋子,走到沙发上坐在上面,叹了口气说:唉,三天了,你这样走路三天了,下面都磨肿了吧

留氓,闭嘴

沈银冰抓起一只鞋子,狠狠砸了过来。

高飞抬脚,用脚尖勾住了鞋子,晃了晃甩到了一边:我对你是不是太大度了要不然你也不会越来越有向泼妇发展的趋势今天几号了

沈银冰放下作势要扔过来的小包,走到他对面沙发上坐下,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随便转动着说:再过四天就圣诞节了,怎么,是不是想送我圣诞礼物咱先说好了,我不收戒指,项链豪车的,你要是有心的话,那就跪在地上学几声狗叫吧。

如果你变成狗的话,那我就这样做。

高飞伸手:拿过来,给大爷看看。

沈银冰甩手把小瓶子抛了过来,岔开了双腿,接着就感觉这幅姿势非常不雅,又闭上了:你这几天忙活什么呢,也看不到你去集团装董事长了。

去师范大了,主要是那边美女众多,还都有品位,绝不会像某人那样,人面前一副淑女样子,回家就又是另外一副德性了。

高飞打开瓶子塞,凑到鼻子下面嗅了下,然后把药粉倒在掌心,抬手捂在嘴上呆了片刻,然后重重吐出了一口气。

看着洒在地上的粉末,沈银冰有些担心的说:你确定他们只是在远处监视咱们,没有在这儿安装窃听器吗

我说安全就是安全的,请别怀疑我的专业素质。

高飞展开双臂做了几个扩展动作,晃着脑袋说:这两天天我要出一趟远门,这边的工作你先抓起来,尤其是凤山开发区那边,没事就去视察一下工作,再怎么说,你也是董事长秘书,代表着我。

你要去哪儿

沈银冰黛眉微微一皱:什么时侯回来

去美国,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吧。

停下晃动的脑袋,高飞说:你和你何叔叔联系一下,给我多要点粉末,我顺道去外面找人化验一下,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在外面呆那么久。

沈银冰垂下眼帘,说:红姐的事,你打探的怎么样了

提到颜红,高飞再联想到秦城城,心里就有些烦,摇了摇头说: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我觉得她不会有危险的。你放心,早晚我会把她救出来的。不过

沈银冰问道:不过什么

高飞想了想才说:你知道吗,这样神秘失踪的不止是红姐,还有秦城城。

沈银冰一呆,瞪大眼:啊,秦城城也失踪了

嗯,警方现在保密这件事。

高飞皱眉说:看来那些人是针对我们两个来的,颜红是你继母,秦城城和我咳,那个啥,我不说你也明白。所以我就担心,他们会不会传出颜红,和秦城城都是我我女人的谣言。

沈银冰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扯呢,红姐是我继母好不好,你只是她的晚辈,那些人就算是再怎么着,也没必要用这种谣言来败坏红姐清誉的。更何况,你现在也是他们的人了,这样糟蹋你,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高飞之所以说这番话,就是提前给沈银冰打上预防针,免得以后她听说啥疯言疯语后,会闹事,尽管那是真实的,就算被沈妹妹知道了,他也不会在乎:哥们就是变相当你继父了,那又咋的

嘿嘿,我不是担心你会胡思乱想吗

高飞嘿嘿笑了笑时,放在案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接个电话,是陈大彪的喂,有事什么

快到深夜十二点时,月亮被一片厚厚的云彩遮住了,风更冷。

大帝旅馆的门掩着,外出喝酒的老板还没回来,咒骂那家伙早晚会把老婆输出去的老板娘,下巴枕在吧台上,闭着眼的打盹。

就在她快睡着时,一声汽车喇叭声响起,一辆黑色的长城越野车停在了门前。

哈欠,这些人回来到大半夜,也不知道忙活什么。

老板娘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披上羽绒服,懒洋洋的走了出去,推开了旅店的大铁门。

麻烦了,老板娘。

开车的司机落下车窗,伸出了左手,两根手指头里捏着一张百元大钞。

看到钞票后,满脸不耐的老板娘,马上就挂上了最甜美的笑容,连声说着这多不好意思,却已经飞快的把钞票抄在了手中,关上大门后,还追着人家要不要热水,直到人家委婉拒绝后,这才喜滋滋的回到了前面。

开车的穿着个蓝色棉上衣,下车后向四周看了几眼,才和同伴走向了西边的房子。

来到门前,蓝上衣抬手敲了敲房门,稍后片刻才低声说:是我和老三。

房门开了,灯光也亮了起来。

没什么意外吧

蓝上衣走进房间,摘下围在脖子上的毛巾,刚说完这句话,身子就猛地一僵,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接着被人拉着走到了门后。

随后走进门的老三,看到同伴走路好像不对劲后,一愣下意识的停住脚步,张嘴还没问出什么话,一根棍子就重重打在了他后脑勺上。

感觉脑袋都快要裂开的老三,昏迷没多久就清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抬手要去莫脑袋,却发觉动弹不得,待要张嘴说话,嘴里却塞着破布,只能挣扎着用鼻子唔唔两声,恶狠狠的看着一双脚。

他侧躺在地上,脑袋上湿漉漉的,一只大脚踩在他脖子上,所以他只能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双脚。

松开他。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踩着他脖子的脚拿走,老三马上就翻身坐了起来。

他双手双脚都被捆着,坐起来后也无法站起来,但却能看到那双脚的主人这是一个年轻人,模样谈不上多英俊,不过绝对算得上是小白脸,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的看着他。

年轻人的旁边,还站着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从他身上的穿着就能看出,他和附近一些乡民的穿着差不多,应该是个乡下人。

另外一个穿的稍微上点档次,猛地一看有些像大集团的员工,只是脚上那双百十块钱一双的运动鞋,却把他给出卖了,看来就是个经常在城里混日子的乡下人。

这俩人好像也在笑,但眼里却都带着紧张。

陈大彪和张冒没办法不紧张。

他们不在乎拿着暖瓶酒瓶子去砸别人的脑袋,却无法承受亲眼看到高飞杀人。

刚才进来的那个蓝上衣,就是被高飞一剑刺穿了心脏,尸体就瘫在门后,血流了一地,房间空气内弥漫着让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飞哥竟然这样残忍,在干掉一个人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看上去比杀只鸡还要自然。

如果不是担心飞哥会把他们杀人灭口相信他们早就夺门而出了,滚特么的月薪过完奖金另算吧,哥们只是混生活的庄稼汉,实在不敢去杀人啊。

你们上是谁

老三用眼光问道。

高飞走过来,拽出了他嘴里的破布。

你是

老三张嘴刚吼出这俩字,高飞右手猛地一抬,砰的一声打在了他下巴上,一下子把他下巴打脱了臼,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该这样大声说话。

高飞采着老三的头发,拖着他来到了门后老三那个穿蓝色上套的同伴,双眼几乎瞪出眼眶,嘴巴大张着就瘫倒在门后,鲜血从他左肋下淌出,已经快要凝固。

老三只觉得心里一紧,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今天彻底的栽了,再也别想活着离开这儿,无论他能不能说出某些事,死是他唯一的结果。

高飞屈膝蹲身,右手抓主老三的下巴,稍微一用力,咔吧一声给他合上了下巴:说出另外一个女人的下落,我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老三紧闭着眼睛,闷声不吭:左右都是个死,为什么要听他的

不说好。

高飞笑了笑,拿起破布重新塞到他嘴里,右手一翻,多了一把刀子。

这把刀子,是张冒从黑夹克身上搜出来的。

高飞左手采着老三的头发,右手中的刀子在他脸上比划着:你有没有看过剥皮嗯,肯定没看到过,但你肯定听说过。不过我敢打赌,你马上就能看到了。

老三仍然是闷声不吭,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好汉子,还真吓不倒你。

高飞赞了一个,抬头看着张冒俩人:你们兄弟俩先出去一下,免得看到后心里会难受,以后再也吃不下饭。

陈大彪张了张嘴,看样子想说什么,却转身和张冒快步走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后,表兄弟俩人来到院中那辆车前,藏在了对面,点上了一颗烟。

狠狠吸了大半截烟后,张冒小声问:大彪哥,你确定以后要跟着飞哥混

陈大彪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却没有说话。

他很清楚张冒这样问的意思:咱们兄弟只是庄户人家,最大的梦想不过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被欺负时拿酒瓶子砸人脑袋罢了,却从没有想过要杀人。

用力吸完一颗烟后,陈大彪把烟头扔在脚下,低声说道:富贵险中求在拘留所里呆了那一个月,我算是看明白了,人不能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人家为什么能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凭什么每天就该下苦力就是咱们太老实了。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俺觉得飞哥也够讲义气,以后就跟他混了。

张冒愣了半晌,才拿定主意:草,但愿你没有看走眼。

表兄弟俩人躲在车后,等了足有十几分钟后,才听到后面传来了开门声,转过车头一看,高飞从屋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