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皇后

第七十九章 侮辱

“总管是我,小柱子。 ”门外人答道。

曹修冲袁德使个眼色,开门走了出去,坐在椅子上的袁德,微微侧头,似乎听到一阵低声地交谈,他端起桌上的茶碗,小泯了口。 不一会,曹修进屋将门又紧紧关上,然后看着袁德,得意地笑了起来。

“老哥,有什么好事,你这么高兴?”袁德问道。

“顺妃被贬去西二所,刚到西二所便悬梁了。 ”曹修说道。

袁德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她倒是个急性子啊,哈哈哈,这刚失宠,就急着抹脖子。 哈,真是个爽快之人。 ”

曹修也是冷笑连连,然后说道:“那丫头把偷皇上扳指的小子保住了,留在她身边了。 ”

袁德站起身来说:“就那么个不长脑子的家伙,她还当宝留下了,哈哈哈,这丫头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

“留吧,留下的不管将来能为她做点什么事,都是个贼。 还能不好解决?我就瞧着这些小宫女、小太监怎么这么没个眼力,想找个kao得住的主子都找不准,哈哈哈。 ”曹修笑道。

“他们要是找准了,还不翻天了?”袁德翻着白眼说道。

“天?天有多大?呵呵,世祖章皇帝立在宫内交泰殿门前,那道禁止太监干政的上谕,那就是天。 咱们这些做事的只要心里有数,不过了那道天,谁想抓咱们地辫子都没那么轻松。 吴良辅为什么会死,世祖章皇帝当初对他百般包庇,可是世祖皇帝才刚一归天,他就被拿来祭刀,为什么?说是干政。 其实真的是那样吗?太皇太后心里边最清楚。 世祖皇帝为董鄂妃的事情,跟太皇太后闹得水火不容。 他一个皇上身边得宠的太监,哪能拖得了干系,世祖皇帝过世,太皇太后能饶得了他?所以他必须死。 咱们甭管办什么事都要会看,那才能保得住脖子上的头颅,头颅上的顶戴。 ”

曹修说的虽然很轻松,袁德却心有所思。 问道:“老哥,咱们碍着那道天,还有那些家法,怎么能。 。 。 ?”

曹修冷笑道:“咱们有着后宫这么大块地,还不够用吗?哈哈哈,刚悬梁地顺常在,她啥时候干的那缺心眼地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个偷东西的小周子,什么时候把扳指转给小莲的,我也知道,咱不吱声,不是说咱就消息闭塞了,哼。 咱不管,就是想等她们把事情闹大。 这后头园子里的事还多着呢,咱由的她们先痛快,等龙虎斗完了,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

“老哥,有你的。 ”袁德笑道。

“老弟,你先回去吧,以后咱们两个在宫里头少会面,有什么事就叫小太监来招呼一声,走地太近。 难免别人起疑心。 ”

“恩。 我明白的。 ”袁德说完,打开门快步走出。

曹修看着袁德离去。 走到椅子上坐下,静静地等着。

过了一阵子,终于听见细微的脚步声传来,曹修脸上现出了满意的笑容。

“啪啪”,轻轻的叩门声。 “进来。 ”曹修轻唤。

门开了,穗儿走了进来。

“穗儿见过曹总管,听小柱子说您叫我等我们主子睡下后过来,曹总管找我有事?”穗儿有些紧张。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走过来。 ”曹修冷冷的声音。

穗儿怯生生地走到曹修跟前,就听曹修说道:“你们主子什么时候回去的?都去了哪些地方?”

知道曹修跟小萱的关系不好,穗儿小心地回答:“主子先去地延禧宫,将僖主子接回启祥宫后,一直在启祥宫跟僖主子说话,后来又跟僖主子一起吃饭,晚饭后就离开了启祥宫回景仁宫睡下,再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

“哦,”曹修应了一声,应完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穗儿,忽然一把将她扯进怀中,然后用手指一个个解开她胸前的盘扣。

“曹总管,别,别这样,你要做什么呀。 ”穗儿吓得手忙脚乱,用手拼命抵挡着。

“你想死?”曹修低声喝道:“在我慎刑司,你还敢大呼小叫的,你就不怕我治你个罪,要你这辈子再走不出慎刑司。 ”

“我没有罪。 ”穗儿急道。 她的双手拼命地护住前胸,不想让曹修地手有进一步的动作。

“你没有罪?刚进宫不久,你就偷吃过给贵人、常在们端去的糕点。 还有私自触碰分给后宫娘娘们的脂粉,头两个月前,小皇子的衣服扯破了,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该是你追小皇子时扥破的吧。 ”曹修在穗儿耳边轻声低问。

“我不是故意的。 ”穗儿急得眼泪掉了出来:“我是在逗他玩。 ”

“在我慎刑司,没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我说有错就有错。 ”曹修瞪着穗儿说:“穗儿,你是个聪明丫头,你该不会逼得公公我叫两个小太监来,把你按在地上扒下你的裤子,打你板子吧。 你是想要三个人一起看呢,还是就让本公公一个人看?你可要考虑好?”说完这话,曹修再去扯穗儿护在胸前地双手,果然轻轻一扯即下。 不理会穗儿地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曹修将穗儿地衣衫扣全部解开。 然后开始解她穿在里面的衣服的带子,直到他看见穗儿胸前的白色抹胸。

用手指轻轻地滑过柔软绸缎面的抹胸,曹修说道:“哭什么,你该谢谢本公公才是。 这深宫寂寞,又长挨打受苦的,你一个小丫头可不是就委屈了?你们这些秀选中皇上没有看中的,就只有服侍主子的命了,还能指望皇上垂幸不成,哈哈哈。 这后宫里边每年死多少奴才,我不说你也该知道。 你若是叫本公公开心,以后公公我自然会关照你。 等你满了二十五岁,我便想个法让你出了宫去,到时候你就可以逍遥快活,自由自在。 若是本公公不开心,你便一天也别想过的安稳。 ”

看着穗儿只是哭着,却不说话,曹修心里明白,这穗儿心里只怕是屈从了,脸上一个冷笑闪过,将穗儿的抹胸解开,扔在地上。

借着烛光,曹修喘着粗气,用手指来回触摸着穗儿胸前的柔软。 穗儿也早已闭紧双目,任由那双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摸着。 那双另她厌恶的手,从她的胸前摸到小腹,又向下滑落,似乎想继续探入,又像是怕些什么,在那里停留了片刻后,才慢慢地又回到胸前,再次用力的在她胸前侵袭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穗儿觉得前胸已经疼到麻木时,就听见耳边传来曹修的话语声:“穗儿,回去后给我盯紧你们主子,她做什么说什么,都要给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每十天夜里,你主子睡着后来找我,跟我交待清楚,知道了吗?”

穗儿不语,只是使劲地点了点头。 就听曹修又说道:“别耍花招,你自己想想,我一个在宫里头待了几十年的老太监,和你一个刚进宫的小宫女的话,谁会更让人相信。 老老实实的照我的话去做,本公公不会亏待你的。 再说,如果真有人知道了这事,你想想,你一个跟太监说不清道不白的后宫丫头,还能留在这宫里头?还能有命活?”穗儿无语,正茫然中,嘴巴就被一条长舌侵入,那舌头在她嘴里疯狂地蠕动着,似乎想要索取些什么。 穗儿感到内心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却被曹修搂抱的紧紧地,不敢挣扎。

那疯狂的舌吻之后,曹修喘着粗气放开了她的嘴:“收拾好你的衣服,走。 不许跟别人提起,否则我叫你死的难看。 ”

穗儿点点头,就见曹修放开自己,转身出门而去。 看着紧掩的房门和地上掉落的自己的衣服、抹胸,穗儿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发生的一切。 慢慢地蹲下身去,用手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拾起地上的抹胸,穗儿将抹胸慢慢系在胸前。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宫里头谁没有偷吃过东西,为什么偏偏揪住我说,我们吃不饱肚子,能不偷东西吃吗?每天还要担心会不会又要挨打受骂,这都是为了谁啊?就为了这些个所谓的娘娘们?她们是秀选出来的,我也是参加秀选的,就因为她们的牌子被留下来,我的牌子被撂下,就有着这么大的天壤之别?娘娘。 。 。 你们活得有滋有味,整天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而勾心斗角的,我却因为你们就被个太监百般侮辱,这是为什么?昭妃,昭主子,如果没有你,如果不是因为分给了你,我就不会有今天,都是因为你总惹事生非,得罪了曹总管,他才会对我这般的,如果不是你的侍女,我就不会有今天,我是该时时刻刻的看着你,你——这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