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婚爱,权少惹不得

V章 263:让她永远记住他

“这只是你潜意识里的一种情绪的发泄途径,跟人们常说的‘日有所想夜有梦’有所不同,你别紧张,试着放松一下情绪!”

心理治疗师语气平和地看着躺在椅子上的女子,拿着手里的表看了一眼,指尖飞快地键盘上敲打着汉字。

“尚太太,或许是你昨天看到了能引起你回忆的某件事物,才会让你在梦境里反复出现曾经出现过的情景

!”

躺在座椅上的舒然轻轻睁开了眼睛,昨天晚上确实是因为看到那本书,无意间翻开看到那熟悉的笔迹就想到了以前的那些事情,这确实也说得过去,但是之前呢?之前好几次她也梦到过,只不过情景是片段似的,并不像昨天晚上那么全部都串联在一起。

心理医生又针对一些问题仔细问询了一番,舒然一一作答,并听取了心理医生的相关建议,在最后的交流中,医生一脸正色地说着,“很多人会对没有得到过的人或者是某件东西而产生了渴望拥有的心态,通俗点说就是人们常说的潜意识里觉得没得到的东西就是最好的,当人已经没有办法再拥有的时候,这种渴望拥有的心态就会越来越强烈,这种经过适当转化而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会在某种情况下北激发出来,就如你所说的梦,你在刚才催眠状态下反复提到过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在你心里有很重要的位置,在你潜意识里根深蒂固,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舒然的目光落在这一长串的字迹上,看完之后怔住了,坐起来,问:“哪个人的名字?”

“聂展云!”心理医生平静地回答,指尖在键盘上敲了敲,“你在被催眠的情况下这个名字重复的次数最多!”

舒然叹息一声,双手捧住自己的脸,其实她也很奇怪,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喊着他的名字?最让她纠结的就是今天早上舒童娅叫醒她时说的话。

你睡在尚卿文的身边却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知道吗?

舒然觉得自己的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试想一想角色对换,如果尚卿文在做梦的时候喊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那她听着,恐怕会抓狂吧!

舒然在治疗室里休息了一阵,心理医生建议她可以出去散散心,适当放松一下心情,别太紧张,舒然道了谢临走时轻声问道:“我知道你们这一行有所谓的职业操守,能不能--”

心理医师神情一顿,淡淡一笑,把掌上电脑转向了她的面前,“尚太太请放心,我明白!”

舒然得到了他的允诺之后便放心离开,这里她已经来过很多次了,是尚卿文带她过来的,潜意识里她很不想尚卿文会知道这件事情,她老是在梦里喊着聂展云的名字,他会怎么想呢?

是想着她余情未了,还是其他的

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明明自己不是那么想的,难道潜意识里存在的东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吗?

目送着舒然离开,心理医生让助手将门轻轻地关上,将桌案上面的一个摄像头转了过来微叹出声,“你也看到了!”

对面有声音传了过来,“你的结论!”

心理医生犹豫了一会儿,似乎在想着所谓的职业操守的界限应该是怎样的,但是最终他无奈得摇了摇头,职业操守也要看人,如果这人是你的**oss,你拿着他的钱办他的事儿,还有什么操守可言?

“她潜意识里应该还有很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只不过我尝试过了,问不出来!我怀疑她曾被人深度催眠过,而这个人很聪明得在催眠过程中用了其他的法子,让想要通过催眠来了解攻破她心理防线的人无法再进行下去。”

“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如果把人脑比作是一个内存储设备,是有人用特殊的方法将某些重要的东西植入她的脑子里,潜意识地模糊化,简单地说,就是借着别人的脑子替自己存储信息,替对方保密而已,但这却不是永久性的,这些信息会以梦境的形式穿插出来!或者会在某种契机下突然爆/发。”

“从她梦里你还得到了哪些信息?”

心理医生停顿了一下,蹙眉,“就跟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一样,在询问的时候能感觉到她的排斥,恐怕这跟为她深度催眠的那个人有关,问不出来!但是--”心理医生说着,目光凝了凝,“我感觉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那些零碎的记忆画面显得有些凌乱,而真正的潜藏着的重点还没有显露出来!

只是,冰山一角!

“又或者是,有人想以这种方式让她永远记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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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尚卿文得了重感冒的消息时,舒然正在研究所查看最近两个月所里接下来的古物档案资料,她在家一刻都闲不下来,更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个梦而对睡觉有了一丝恐惧,索性直接来了研究院开始翻开近两个月的档案来,想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重回到之前的工作状态

一个人想要静下来,最好的方法莫过于专注得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如暖洋洋一样,暖洋洋可以为了一个研究项目在实验室里呆个一周时间,吃饭睡觉想着的内容全是跟实验有关,当舒然笑她工作狂的时候,暖洋洋眼睛一翻,谁曾经为了一个古物连续两周都往图书馆钻将那个朝代的正史野史都一扫而光连做梦都在喊着‘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能找到这个东西的相关资料的’这是谁来着?

人们常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实舒然觉得,这话还是有道理的,用在她跟暖洋洋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林雪静说她跟暖洋洋就是一个类型的人,不撞南墙心不死,倔得跟头牛似的,同样对自己喜欢的事物抱着一颗永不言弃的执着心态,有时候用‘疯狂’二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手机的振动把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现在都养成了把手机放在裤袋里的习惯,手机也调成了振动,就是怕自己会感应不到有短信来,大腿上被手机的振动振得一阵发麻,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短信的内容,随即也顾不上自己听不见了,立马打了电话过去,觉察到电话通了便紧张开口,“怎么好端端的感冒了?吃药了吗?”

舒然是听不到对方的声音的,说完这句话时,正好助理林絮儿进来,刚才舒然让她帮忙找这两个月档案资料,正巧现在她抱着资料进来了。

“舒然,这都几点了你还要看资料呢?咦,我刚才听外面的师兄说你今天晚上就睡办公室里,你这是要熬夜加班地看资料?你这拼命三娘一回来让整个所里的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有激/情,你也用不着这么拼命吧?得,我待会再给你抱chuang薄被子过来,晚上的中央空调对你的体质来说偏冷了些!”

林絮儿说完一通没有得到回应才恍然想起舒然现在的特殊情况,不由得懊恼着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看着舒然正拿着电话在说些什么,她只好把带进来的奶茶轻放在办公桌上又悄然地退了出去。

“好好的怎么就感冒了呢?”舒然叹息一声,摁住手机的按键一松,发送了过去,等着屏幕上面闪动着的字眼,跳出来的四个字让她觉得一下午的疲累都一扫而光

我想你了!

舒然看着那几个字,忍不住地脸颊微红,拿着手机有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才好,平时两人相处他的情话就不少,他总是有办法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舒然的手指落下,没用语音,而是发送了三个字过去!

我也是!

分开不过才两天时间,她虽然让自己保持着忙碌的状态,但是闲下来老觉得身边空空荡荡的,若是像以往他在身边的时候,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书房,忙碌着白天没有处理完的文件,而她则总是喜欢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从背后将他抱住,来个突袭,但最后都被他反客为主地摁在怀里,她睡不着腻在他身上,他则正好一手抱着她,一手在需要签字的地方笔锋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五分钟前还觉得时间飞逝的舒然突然发现,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才第二天!

尚卿文告诉她,纽约那边的事情很快就处理好,他会尽快赶回来,末了还问她,宝贝儿,现在是不是躺在chuang上了?

舒然看到这句话时,语气噎了噎,抬眼环视办公室一圈,在檀木的书架子上停了一会儿,哪怕是现在办公室里就她一个人,但她还是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觉得现在如果跟他说自己在研究所里加夜班,他怕是要生气的!

舒然只发了‘恩’字过去,心虚不已的她在说‘晚安’的时候心跳都在加速,结束通话时心都快跳出来了。

呼------

这是不善于说谎!

舒然觉得若是当着尚卿文的面,她是铁定连个心虚的‘恩’字都发不出来的,因为他会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平静得看着你,一直看到你心虚得自己招出来。

好在,他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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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心虚了

!”车里同坐在后排的朗润淡淡出声,伸手抚了一下额头,唉,这孩子,说个谎话居然心虚成这样了,他开始审视身边坐着的男人,你是不是虐/待人家了?

尚卿文正蹙眉,因为刚才在电话里听到另外一个人的说话声,说现在这么晚了她还在办公室里看资料,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钟表,这个时候了,熬夜?还直接睡在了办公室里?

尚卿文在放下电话时眉头已经皱紧了,这丫头开始对他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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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在研究所的办公室里住了一晚,些许是换了个地方,加上又怕睡觉做那些梦,她睡得也不安稳,只是有句话说得什么,怕什么来什么,这种潜意识里不想让自己梦到的情景却偏偏再次入侵她的梦境,凌晨五点,她已经没有了睡意。

凌晨三点睡下,五点就醒,端着一杯浓咖啡站在落地窗前,舒然开始审视自己的梦境,舒童娅和心理医生都跟她说过,她会在梦里拼命着喊着‘聂展云’的名字,确认了这个消息时她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喊他的名字,难道真的就如心理医生说的那样,因为潜意识里那个人的分量重得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难道她内心深处还深深地留恋着聂展云?

丝----

杯子里的热咖啡因为手的抖动而烫了手指,她手一松,差点就把杯子给扔了出去。

这不可能!

这种不可能从她跟尚卿文结婚之后就已经成了定局,她没有得陇望蜀朝秦暮楚,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即便是她最后没有跟尚卿文走在一起,她跟聂展云也没有回到过去的可能,更何况,他已经不在了!

舒然疲惫不堪,端着杯子席地而坐地坐在地毯上,凌晨的办公楼很安静,这种安静的氛围里尤其是在人刚从睡梦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最容易勾起人对往事的回忆,然而舒然现在却不敢去想,不敢去回忆,因为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无数次的做梦,是不是就跟最近这段时间一样,在梦里喊着聂展云的名字!

舒然心里突然内疚不已,对尚卿文的内疚感是越来越凝重,让她越来越有了一种负罪感,沉甸甸着压着她出不了气

怎么会这样?

舒然觉得自己得上了神经焦虑症,对,连续两天的精神紧张使得她根本没办法睡一个安稳的觉,这让她极度苦恼,她在研究所里一待就是大半天,一个晚上只休息了不到两个小时,长久没有熬夜的她精神都出现了恍惚的症状,在她开车回家的途中,因为神情恍惚险些追尾撞上了别人的车,刹车一踩下去她才惊醒过来,意识到了连续两天失眠后果的严重性,她不敢跟舒童娅说,怕他们担心,这两天神经太紧绷了,导致的恶性循环是越来越严重,她便想到了去医院看看能不能通过药物调理让自己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舒然在网上预约了一家大医院的精神科门诊挂号,说实话自己还从来没有想过会来这个科报道,或许她真的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导致的精神抑郁。

“舒小姐,你这么年轻,最近是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接待舒然的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医生,看着舒然的检查报告轻轻地放了下来,用笔在白纸上写着字,“我看了你的检查报告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你有没有想过去试试心理疏导治疗?”

舒然低叹一声,轻声地告诉医生自己去做过心理疏导,但是那天去了依然没有什么效果,她才想到了会不会真的是自己身体原因,得了抑郁症?

老医生很细心地用笔跟舒然交流,告诉她也有缓解精神压力的药,只不过告诉她如果现在想要孩子,这药还是不要吃的好!

舒然从药房那边出来,神情纠结到脸色发白,但刚走到电梯前,神经就紧得发疼,她用手揉着疼痛不已的太阳穴,进电梯时眼皮都重得撑不起来,浑浑噩噩地尾随着别人的脚步走出电梯,都走出来了才恍然发现还没有到底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浅粉浅蓝的清爽色调,粉白色的墙壁上悬挂着不少孩子的可爱笑脸,穿梭在走廊里的是散步的--

孕妇?

自己居然会鬼使神差地到了妇产科!

门诊办公室外的休息区域的沙发上坐着不少正在等待看诊的孕妇,小腹高高隆起,穿着大套的孕妇装,平底鞋,素颜,笑容平和而淡定,有的是丈夫陪同,有的是朋友闺蜜伴随,但她们脸上无疑都带着恬静的微笑,谈笑间会时不时得抚一下自己的肚子,那笑容,看得舒然都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唇角

每一个孩子都是天使,他在还没有来到人世间的时候就已经给家人们带来了期待的喜悦,就连作为一个局外人的舒然此时都能感受到这种浓浓的气氛,爱的气氛!

舒然站在一边,想起了自己那个无缘的孩子,喉头有些哽咽,手里还紧紧地抓着刚从药房里取出来的抑制精神抑郁的药,手指甲都把塑料袋给抠破了,脑海中突然晃过似清晰似梦境的那个情景。

疼啊,很疼啊,她疼得在地上打着滚,最后抱着他大哭着,从腿/间渗透出来的温热**就像瞬间将她身体的力气给抽空了一般,所有的力气都随着那温热的气息消失殆尽--

舒然的视线变得模糊,紧抓着手里的药瓶退到了墙角,其实她已经努力地在说服自己不要再想以前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了,孩子没有了只能说是没有那个缘分,但是看到这个情景,自己还是会难过。

不,她是羡慕,羡慕到了嫉妒!

舒然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状态,她靠在走廊的一个墙角,心里情绪也变得复杂莫测,也就在此时她才深刻地了解到潜意识里,自己是多么渴望着能怀上他的孩子!

握紧在手的药瓶被她一把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她现在正在努力地调养身体,喝中药也是再三确定那药不会影响到孩子才会坚持了这么久,而刚才那名医生也叮嘱过了,如果想要孩子,这药还是最好别吃!

任何一种药都有可能会使胎儿畸形的概率增加!

舒然像扔烫手山芋一样将手里的药瓶子扔进了垃圾桶,扔完之后还忍不住地喘气,深呼吸时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转身正要往电梯边走,恍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刚从门诊室出来,瞥见那抹身影步伐很慢,有些精神恍惚的样子,她脚步一停,快步跟了过去,在楼梯间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

雪静!

舒然以为自己看错人了,结果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时,对方手腕上的金镯子使得她的肌肤一凉,她再次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林雪静的右手手腕上就戴着一只金镯子。

然而舒然才刚抓住她的手,两人对视一眼时,林雪静就扑进她怀里将她紧紧地抱住,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在发着抖,她说着什么舒然也听不清,只是舒然看到了她手里紧紧抓着的超声检查报告单

宫腔内可见妊娠囊回声,大小1。9*0。6,形态与位置正常,囊内可见卵黄囊,宫内妊娠5w4d。

被抱紧的舒然整个人都震住了。

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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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里的,舒然抽/出纸巾递给旁边坐着的林雪静,两人从医院出来上了车之后林雪静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眼睛红得吓人,舒然已经把她的病历本和检查报告单都仔细看过了,看完之后低低吁出了一口气,瞥见林雪静的情绪渐渐平复了才轻轻开口,“想好怎么办了吗?”

魏妈妈是护士长,而且还是妇产科的护士长,林雪静怀孕的事儿瞒不了多久!

舒然听魏妈妈说过林雪静最近有交往过一个男朋友,是润朗集团生物研究室的,这事儿她在暖洋洋那边得到了证实,因为那个叫梵琛的男人正好是暖洋洋的同事。

“我不知道!”林雪静摇头,脸色略微苍白的她有些痛苦得闭上了眼睛,手突然握成拳头就朝自己的肚子上狠狠地捶打了下去。

“你干什么?”

林雪静的举动把舒然吓住了,伸手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再伤害自己,孩子有多脆弱?你根本就想象不到宝宝有多脆弱,作为他的母亲又怎么忍心这么地去伤害他?

舒然是一阵心疼,林雪静那一拳砸下去她都跟着疼了!

被舒然抓紧了手的林雪静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搂抱着舒然的颈脖哭得厉害。

“然然,他大婚在即,我却怀上了他的孩子,然然,我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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