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

第二百四十章 血天

那巨大红佛的佛掌犹如一座山岳一般朝鬼皇压去,贤宇看着这一幕面上虽说平静但心却已提到了嗓子眼,当那佛掌重重的压在鬼皇身上之时,贤宇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并未立刻撤除法力,而是停了好一会儿,见鬼皇沒了丝毫动静才将红佛化开散去,

当红色的大佛完全散去之时,贤宇见到的是一滩黑血,鬼皇的身子却已不见了踪影,见到这一幕后,贤宇的心才完全放下,其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浑身上下如脱了力一般,这一战不可谓不险,好几次他都要命丧黄泉,而此刻想要灭他人的却被他灭掉了,

贤宇望着身前不远处的那一滩黑血,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苦笑自语道:“我今日还真是让死过三千年的人又死了一次,说出去还真不知有人相信吗,”想到此处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朝着大殿外走去,可就在贤宇将要走到大门门口之时,身后突然又响起了一阵怪声,

贤宇微微皱眉,那抬起的一只脚又缩了回去,他心中一跳,猛的转头朝身后看去,这一看之下贤宇的却是松了一口气,身后一切如常什么也沒发生,就在贤宇要转过头继续朝外走之时,那奇怪的声响再次响起,贤宇的身子一僵,最终他将目光落在那那鬼皇所化的一滩黑血上,起初那黑血沒有丝毫的变化,就在贤宇有些失去耐心之时,他却见那滩黑血上冒起一个气泡,如此景象却让贤宇的身子微微一震,心中的不安之感也越发的强烈起來,

第一个气泡出现之后那滩黑血就如开了的沸水一般,不停的冒着气泡,最终,在贤宇惊恐的注视之下,那滩黑血慢慢发生了变形,沒多少工夫,一个浑身血红的人形出现在贤宇的身前,就贤宇心绪不宁之时,那血人却开口说话了,这血人的声音分明就是那鬼皇,

“嘿嘿嘿……朕告诉过你,你是不可能打败朕的,朕乃是万鬼之皇,绝不会再次死去,”随着鬼皇的话语一句句的说出口,他那原本沒有五官的脸部出现了五个小孔,这五个小孔的出现非但沒让鬼皇此刻的面容好看一些,反而使得鬼皇那血红的脸变的更加可怖,

贤宇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神色从最初流露出的一丝诧异与惊慌,转而变的很是平静对鬼皇道:“你的修为要高处太多,如此高的修为能被我打成如此德行已算我胜了,如今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现在的你,不过就是个连自己的真元都被我打散的半死之人罢了,”

鬼皇听了贤宇那充满蔑视的话脸上的五个小孔慢慢的扭曲了起來,他发出一声怒吼,那原本处于嘴部的圆洞口=一下变的大了数倍,几乎占据了其多半张脸,只听鬼皇用一种极为低沉嘶哑的声音道:“你当真以为朕只有如此而已吗,告诉你,如今你见到的才是朕的本來面目,朕原本就是无形之体,而是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如今这股力量已完全释放了出來,朕如今能轻而易举的将你灭掉,嘿嘿嘿……”说话间鬼皇又是一阵阴笑,

贤宇听了鬼皇的话虽说面上沒什么变化,但心却再次提了起來,他知晓鬼皇所言非虚周围的虚空似乎正弥漫着一股力量,那是一股极具压迫的力量,贤宇甚至听到虚空被挤压的兹兹作响,纵然感受到了这一切,但贤宇还是沒将恐惧之色表露在脸上,只听 贤宇淡淡的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來也就是了,本道爷接着便是,”贤宇看起來可说是气定神闲,

鬼皇听了贤宇的话却沒在言语,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那嘴部的黑洞正在不停的蠕动着,像是在念着什么口诀,随着其的念诵,贤宇所感受的压力也是越來越大,他甚至看到整个大殿的虚空似乎都产生了一圈圈的波纹,犹如水波一般,不仅如此,贤宇还感到周围的虚空正在朝自己挤压,他觉得自己的呼吸越发的不顺畅,贤宇心中大感不妙,而就在他有如此感觉之时鬼皇也动了起來,只见他那两条血红的双臂猛的朝一起并拢,贤宇的处境也发生了突变,

贤宇只觉前后左右的虚空都在快速的压缩,沒多少工夫他甚至感到自己已沒有了落脚之处,周围的虚空似乎是在跟自己强地方,想要强行占据贤宇所立的那一小片空间,贤宇的面容甚至已出现了扭曲,脸上的神情显得越发的痛苦,虽说贤宇很不想在对手面前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但此刻这一切似乎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鬼皇见到了贤宇脸上的神色,那血红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贤宇此刻的痛苦的神情可说是现下最想见到的一幕,

贤宇此刻确实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感到浑身酸痛,若紧紧是痛的话身为修行之人的贤宇还能忍受,但他不能忍受的是自己吸入外气越发的少了,而呼出的气却越发的多了,因此贤宇此刻的脸部除了出行了扭曲之外还变的通红,分明是憋气太长的缘故,

就在贤宇贤宇强忍着痛苦之时,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贤宇紧闭双目,脸上痛苦的神色却渐渐的缓和了下來,所有的痛苦好似突然全数消失不见,鬼皇见贤宇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下來心中很是不解,在如此强大的压力之下对方居然还能表现的如此淡然,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鬼皇不知的是贤宇此刻用的是一门功法,说起來也并非是什么奇妙的功夫,就是凡尘俗世中的龟息之功,说起这龟息之功还是贤宇在玄仁子的藏书中找到的,当时觉得有趣也就习练了一番,到如今可说是掌握的非常纯熟了,这龟息功的妙用其实只有一样,那便是可在丹田留住一股外气,使其在自身体内循环运转,如此一來,即便是几个时辰不吸气也沒什么,

鬼皇这样的人平日里最不屑的就是那些凡夫俗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贤宇此刻会用世俗间的功夫來对付自己,用了龟息之功之后贤宇果然觉得体内顺畅无比,体外给自己造成的压力虽说仍然是他很痛苦,但喘息已不成什么问題,自然,贤宇也不会如此坐以待毙,

只见贤宇双眼猛的睁开,两道犹如实质的青光从他眼中射出,他猛然做出如此举动使得鬼皇身子猛的一震,口中法决不自觉的停了一下,贤宇只觉自己周围的虚空突然松动了那么一些,也就是在此当口他手上法印变化不断,沒多少时候一团火球便朝鬼皇飞了过去,

鬼皇沒想到如此境地贤宇还能对自己出手,猝不及防之下只好分心心去抵挡贤宇发出的一击,他这一分心却给了贤宇一个绝好的机会,几乎就在鬼皇出手去抵挡火球之时,贤宇的两个

随后便朝鬼皇打去,鬼皇原本口中还在不停的念着口诀,但当

朝他打过來之时其终于沒心思再念什么口诀,而是全心全意去抵挡贤宇的连续攻击,

鬼皇口中口诀一厅,贤宇顿时觉得身子一轻,周围的虚空瞬间恢复了平常,那股挤压之意猛然消失不见,此时贤宇才敢撤去自己的贵息功,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就如几天未饮水之人疯狂饮水的一般,大口的喘息一阵之后,贤宇眼中闪过浓浓的怒火,

鬼皇此刻也轻而易举的接下了贤宇的连续攻击,正皱着眉头看向贤宇,看了 好一会儿之后才道:“你是如何做到的,方才在如此境地之下,你居然还能如此神态自若,”

贤宇听鬼皇如此问,看向他的眼中满是轻蔑之意,口中却冷冷的道:“我方才用的乃是龟息之功,你自然是不知的了,”其实贤宇敢断定对方知晓,只是沒想到贤宇会用此法,

果然听了贤宇的话鬼皇的脸红几下白几下,变换的飞快,最终其却是大吼一声道:“你居然用如此低微的世俗武功躲过了朕的杀招,实在是对朕的一种羞辱,朕要灭了你,”说话间那鬼皇用最简洁的方法,张开双臂手掌成爪,朝着贤宇扑了过去,

贤宇自然不会等着鬼皇扑到自己身上,他猛的一闪身便消失在鬼皇身前,片刻之后却出现在鬼皇身后,贤宇看着鬼皇的背影不屑的道:“怎么,堂堂的鬼 皇恼羞成怒了吗,”

鬼皇早已转过了身子,恶狠狠的盯着贤宇,良久之后,他脸上 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道:“你现下就如被困住的畜生一般,做的都是一些无谓的挣扎,朕既然说了要将你灭掉,那自然就会将你灭掉,想必你也知晓,君无戏言啊,”听到鬼皇那淡定的话语,贤宇刚松下來的心却由提了上去,他知晓鬼皇最狠辣的一击也许将要发出了,能否接下这招关系到了贤宇的生死,他不得不谨慎待之,贤宇此刻神情肃穆,死死的盯着鬼皇,注视着其的一举一动,

“嘿嘿嘿……”鬼皇发出了一阵怪笑之后身子却慢慢的缩小,又化成了一滩血水,见鬼皇做出如此诡异之举,贤宇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他此刻心中很是疑惑,

就在贤宇疑惑之时由鬼皇化成的血水却又发生了变化,其慢慢的从地上慢慢升到高空,直到升到大殿的顶上才停止了上升,贤宇顿时又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心中很是是难受,然而那血水的变化却还沒结束,其升到房顶之后居然慢慢的扩大,扩散的速度极为惊人,

贤宇眼睁睁看到那原本一小滩血水化作了一大滩血水,几乎蔓延到了整个大殿的屋顶,贤宇所感受到的压力也越來越强,贤宇之觉那高高的屋顶变成了一片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