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我在你的生命里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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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司马跃然,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闪我,但我知道那都是表面现象,心里并不在意。往事有眼泪,有欢笑,有等待,有失落,有痛苦,也有收获;它是珍藏在每个人生命中的独特风景。如今事事,我都能看的开了。更何况,一个还心里对我好的姑娘。

跃然这姑娘挺好的,不管做人还是做事,都特别热心,还特别认真负责。不过这种品质用在生活上,那绝对没问题,大家都会称赞你,是当代的雷锋,但是用在工作上,而且是我们公司的工作上,那就绝对是傻逼了。

我们公司,特点很多,除了大而不强外,还有个特点就是,活干的越多,麻烦越多,说白了,就是没人喜欢担责任,担风险。这个规律,我早就摸透了,也说过司马跃然很多次,让她自扫门前雪就行了,其他人的事,就别掺和了,上有老总,下有保洁阿姨,不用你操那么多的心。

但这姑娘就是不听,还是一如既往的,热心依旧,结果,本来做为我的专职干事,收集报表和资料的她,成了做报表和资料的了,从秘书转化成了表妹,我们3c三个部门的干事,把这些工作,都扔给了她干,每每下班的时候,其他的三人跑得跟兔子一样,就剩下司马跃然这只乌龟,在电脑前埋头苦干,做一堆需要上报的报表,做到深夜。

开始的时候,我还陪着坐一会,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但是慢慢的我也烦了,天天都要等到十一二点,可这姑娘跟没事一样,还乐呵呵的,一干就干了1个月多,我说她的时候,她说自己新来的,多做点事,不要紧。

她倒想的开,我可没这么好的脾气,这也太欺负人了,我得想办法治治这股歪风,什么事情都让一个人做,那还不把人累死。但是,我又不能把其他三个部门的干事叫来批评一顿,这事还真不太好说。我总不能说,司马跃然帮同事促展,帮错了,或者是新来的不能做太多的事情。不过,机会说来就来,找了个借口,我带上了司马跃然,一起出了趟差,去延安。原因是刚好那边有个供应商,搞公司庆祝,让我过去一起喝喝酒,顺便谈谈下半年的合作事宜。我倒是要看看没了司马跃然,报表他们自己做不做?

其实,请我去联欢的供应商是一家小公司,也就十几个人而已,但是却获得了一些二线品牌手机的代理权,延安这个地方尚属不太达地区,这类二线的手机牌子在这里很有市场。和我们公司合作之后,借助我们的品牌影响力,这家小公司很快就站稳了脚。公司开始增加了些人,钞票也赚了不少。

他们公司的头头姓荀名瑜,这个姓氏比较少见,加上我英语、汉语都没过四级的水平,搞的我开始的时候,总是音成“狗”,闹了不少的笑话。后来双方的业务都做大了,也混熟了,每次和他通会晤,我依然叫他“狗总”,这家伙也不生气,还一副笑呵呵,欠被人干的模样。毕竟一个月纯利8、9万,还不用操心,这样的好生意不是哪里都有的!

这次,我正为怎么帮司马跃然脱离苦海而绞尽脑汁的时候,这狗总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参加他们公司的庆典,我马上就有了帮助新员工,对付老员工的办法,都没犹豫就答应了下来,还特别告诉他,准备2间上房,我要带个人过去。这家伙,嘴无遮拦的问,陈总是不是要带小蜜来?我说,带你个头啊,你就狗改不了吃屎,我带我妹妹去!这厮还和以前一样,笑呵呵的,对!是妹妹,是妹妹!上回去延安的时候,当着我的面,“狗总”在夜总会里,像狗一样趴在一小姐身上乱肯,如狗吃屎一般的,还津津的有味。

“你不和我说说话吗?”

“有些话,我不愿意说,因为我知道,我的话,你听不到,说了也白说。”

在去往延安的路上,我和司马跃然并排的坐在车上,她一句话都没和我说,手拖着下巴,望着窗外单调的冬色,六神出窍。似乎窗外无趣的一切,比我这个活泼好动的大活人更有吸引力。于是,我开口问她,她的回答,让我感到十分的意外。我讨了个没趣,闭着嘴,也张望起窗外的风景,只不过和司马跃然张望的方向相反。

开分的道路,景色两边,一种心情,两种感怀。

到了革命老区,下了车,司马跃然依然不搭理我,我主动献殷勤的帮她拿行李,她连声谢谢都不说,就好像我欠她似的。狗总在一旁接前迎后的,我也不好当场作,跟她赌气。角色转变的,好像是我和狗总来接中央长一样。我心里想,算了,可能小孩子不懂事,让让她,也不吃亏。

我和司马跃然,一人一间客房,被狗总安排好了住处。狗总临走前,对我唯唯诺诺的毕恭毕敬,表情还十分**荡的对我说,让我洗洗尘,晚上他有安排。

送走了狗总,我和司马跃然各自关了房门,彼此鸦雀无声。这姑娘对我的成见慢慢成了偏见,看来我要找个时间,和她好好聊聊,不为别的,我希望喜欢我的人和爱我的人,都不要因为我而伤心,难过。妈的,这也都***怪菜单这饭桶,要不是他,我和下属的关系是很和谐的。

晚上,狗改不了吃屎的狗总,在一个相当气派的夜总会里,请我和司马跃然ktv。当然有一些常规的花样项目,狗总是不会漏掉的,比如说,三陪女郎来三陪。不过这回他比较恶心,给自己安排了个绝色小姐,给我安排了一个绝种恐龙。还花言巧语的说是为我着想:“陈经理,你带了个绝代美女,明摆着是出来散心的嘛,我要是再给你弄一个太象样的,你说,你这趟不就浪漫不了吗?”这狗总,还真***狗。

ktv开始之后,我是一点心情都没有,这趟出来本来是要散心的,路上被司马跃然弄成了抑郁症,现在在ktv里被狗总又弄得不能**,心情状况和身体状况都极度的成不良趋势,向变态的方向展。

我浑身都病的不行了,司马跃然却是阴转太阳的舒心起来,嘻嘻哈哈的跟狗总猜拳喝酒,弄得狗总,看着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身边的那位绝种恐龙,更是开心的不得了,可能是很久都没人点她的台了,桌子上的小吃和酒都塞不住她的嘴,一边吃着,一边喝着,还一边唱着,一张韶涵的《隐形的翅膀》,被她唱的,怎么听都像是在唱“隐形的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