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我在你的生命里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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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人,给一个男人做一顿饭,而且彼此还不是特别的熟悉,这代表什么?从陌生到不陌生,这样大的空间里,实在是能让人产生无限的联想。

那天司马跃然做的一桌简约而不简单的菜,个个都是我喜欢吃的。有凉拌黄瓜,土豆烧牛肉,西红柿炒鸡蛋,青椒炒肉丝,外加一个紫菜豆腐汤。

看着一桌子的菜,我先想到的是,对于我这个,在外面漂泊人,住,住在出租的房子里,吃,吃在,路边摊。我一个人孤伶伶的,几经周折和努力,最后还是一个人。人在寂寞的时候,总会格外的感激外来的安慰,自觉不自觉的陷入其中,并认为是躲避情感风雨的温馨港湾。

可以说在司马跃然就坐在我的对面,给我递上碗筷的时候,我的心里异常的跳动起来。直到那天,我才现了,现了我宁愿永远不愿承认的一些事实,原来我所爱的,仅仅是一场感情的游戏!每天和我周旋的,每天我所爱着的,也以为是爱着我的那个人,对于我来说,那只是在我生命中的一个过程,只是让我在某个时段忘记某个人的一种自我逃避的方法!当我现了所有一切的时候,当身边的人离开我的时候,我痛,痛得是那么明白,那么彻底,没有任何缓冲。

在着司马跃然的面前,我表面平静着,内心却泛起滔天的巨浪,依旧的和司马跃然谈笑风情,镇静自若的没有边际。有时候想想刚从学校里出来的日子,意气风,什么都不怕,到现在世故圆滑,真不知道是一种悲哀还是一种成熟。

一年四季的夏冬春秋,历经了人生的分分合合,经历了风风雨雨的坎坷人生路,才终于彻悟了一个真理:平平淡淡才是真。那时起我就已经很明白,人的一生充满了太多的如果和万一,而且还是一直变幻莫测着,像是一场赌局,赌注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未来,这场赌局,一直持续到死了为止,否则,你休想猜中明天,或许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只有生和死。

最近公司的氛围不太好,当然都是拜新来的杨总和他两个哥们所赐。对他们三人,在西安分公司近两个月的表现是有一个经典定论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占着茅坑只拉屎,拉屎不在茅坑拉。

以上三句话分别适用于,策划部的经理胡娇,后勤保障的经理蔡丹,人资总监杨卫。

策划部的经理胡娇,是一个快奔4还装嫩的老女人。平时晚点上班,早点下班,对外宣传的工作,除了吃饭、送礼、拿回扣这样露脸又拿好处的事自己干之外,其他的事情自己一律不管,有功劳,都是自己的,,那都是别人的。

有一周,我们3c在华商报上,打一期广告,顺便几篇软文配合炒作。广告是总公司统一制作的,包括软文,都是通稿。这是3c业务部今年成立以来次的统一全国打广告,所以总部对这事,也很重视。我接到任务后,马上去了策划部找胡娇,结果都快11点了,还没看见她的影子。以前的主管据说因为她这种情况跳槽了。我打胡娇电话又没人接听,当下我急的不知道该去找谁?

问了策划部的一个小干事之后,我得到了一个可以联系到胡娇的方式——qq,而且据小干事说从早上上班就一直在线到现在。我们一群人,起早贪黑的,兢兢业业的,这样的人,真是人神共愤。

我强压的汹涌上来的愤怒,开始坐在电脑前和她qq。

为了配合她装嫩的变态心理,我先问了句:“娇娇姐,在吗?”

问完,我自己都恶心的不行。过了有1o分钟左右,她回应我;“什么事?”

“明天个软文可否?咱总公司下任务了!”

“不是已经是天天着吗?怎么又?”

“这次是3c单独的,娇娇姐!”

“我没法法,报社不是我家开的,要报社领导签字才能多。”

“昨天那篇五个领导签字!”

我一听这话,估计有戏,于是开了句玩笑:“呵呵,娇娇姐,那我签五个名可以吗?”这回过了没1o秒钟,胡娇就回复了:“你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你就不要说了!没什么意思!不要拿这种轻佻的东西用在工作上,极其没什么意思,我不是你们家人,也不是你的朋友,把话和你说清楚就可以了,好了我吃饭了,不说了。”说完,下线了。

我被这突入袭来的几句话给镇住了,加上先前的怒气,我胸中有一团无名之火,烧的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水浇灭,过了好长一会,一看,12点了,是该吃饭了,不过,胡娇这饭吃的也太早了点。后来这事还是找了以前的策划主管和报社沟通之后,才搞掂的。要不我非被气死不可。

这是胡娇,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下来再说说,占着茅坑只拉屎的,蔡丹。

开始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个女的,等见了真人之后,才知道这是个男的。不仅仅是我,十一后重装门店的时候,厂家找他协调物业方面的事情,给他打电话,都尊称他蔡女士。

这人名字叫的不男不女,做事情也不男不女。他是管后勤保障,经常错东西不说,还经常延迟,克扣着,美其名曰是为公司节省费用,其实是把没的都搬到自己和胡娇开的广告公司了。估计这公司,杨卫也有股份。

十一过后,我们3c找了几个厂家,一起去庆祝,第二天就被新来的杨总给骂了,说我工作不上心的那次之后,我找了个机会,约了蔡丹,去嗨皮嗨皮,就算是,通过他在杨总面前说说好话。虽然第一印象不好,第二印象还是可以弥补的。

找了个能买单的厂家,我就找了蔡丹,去嗨皮。陪着这位后勤保障经理吃饱喝足,鬼哭狼嚎之后,这厮说还没尽兴,想要找人熄火。我一看他那副酒鬼加色魔的样子,断然不敢得罪,拉上厂家就去了。

本来晕晕呼呼的他,一到了地方,就立刻清醒了起来。我和厂家一进去就各挑了一个顺眼的姑娘,这厮挑了快半个小时,经过了目测,手摸,鼻闻,挑了两个姑娘,一边一个搂着进了包房。靠,一来就玩双飞,平时,抠门的不得了,今天嗨皮起来这么大方。我对着他的背影啐骂。

过了一个钟头,我和厂家的经理都出来了,这厮还没出来,又过了半个钟头,我们才知道,原来这厮早完事了,之所以在里面磨机,是因为,两个姑娘,他只想给一个姑娘的小费。领班的小姐给我们诉说情况的时候,大骂蔡某人不是男人,小姐的辛苦钱也想不给。碍于面子,我把这消费钱给掏了,结果被厂家挡了回去,说今晚他全包,那能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