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我在你的生命里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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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服务很热情,但是不周到细致,不过一份价钱一分货。廊女人一只手上下拨弄着我的感性器官,另一只手翻着报纸,显得很心不在焉。我躺在**,看着昏暗的屋子里,端详着眼前的这个廊女人。白皙的皮肤,清秀的面孔,没有烫染过的黑色长,如果换一个环境,这会是多么让人惬意的场景?

可能是觉察到了我在温柔的看着她,廊女人,合上报纸,哖哖的说,别这样看着人家嘛。说的,我骨头酥软,表情怅然。廊女人看我进入状态了,加快了手的度,撩开裙子,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深处。

我面部扭曲的,在廊女人温暖的手里迸出了阵阵的快感。我躺在**大口的呼吸,像是一条上了岸的鱼。廊女人很温柔的帮我擦拭着身体,还冲着我说,帅哥,你这么帅,以后要多来,照顾照顾生意,下回咱们做个别的。我说了声,好!

我整理好衣服,穿好裤子,突然很想问一下,廊女人叫什么名字?问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是无聊吗?干这一行谁会告诉你真名字?不是叫什么什么花,就是叫什么什么红?廊女人,似乎并没有觉得我的尴尬,告诉我,就叫她小静好了,这是他的小名。话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怔了一下,回忆起,已经离我很久的边静。我一把搂过,廊小姐,摸着她的长,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认识你很高兴,静儿。

出了廊,我鬼鬼祟祟的,溜到一个小卖部,买了一袋花生和两罐啤酒,回了房子。关上门,我一个人独饮独酌,很快就沉醉在了一个人世界里。

我周而复始的痛苦和孤独,这里不是地狱,那里不是天堂,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人,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悲伤的。我晕乎乎的颠覆了整个世界,只为摆正你的倒影,我死了,我们的故事也埋进了土里......不是伤感,是愤怒,是欲哭无泪。我不是伤心,我只是不习惯!不习惯相爱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这辈子我们错过了,下辈子我决不放开你的手!

嘭!嘭!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醉梦里惊醒。

谁这么急啊?我不太高兴的从**起来,去开门。我估计是收电费的,因为收电费的,每次来都这样的敲门。我把门开开,就看见门口站了3名壮汉,个个都是西装笔挺,英俊魁梧,如果再带上墨镜的话,简直就是黑客帝国里的墨镜大哥。

我心里不由的害怕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门关上。其中一个西服男,看穿了我的企图,一把就把门给按住了。我的手劲没有他的大,门没有关上。

我声音颤抖的说:“你们想要干什么?我没有钱!”

这时站在中间的西服男说:“你是叫陈曦吧?”

我说:“是!”

西服男又说:“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到你的,只是要你配合和我们走一趟。”

我问:“去哪?”

西服男说:“跟着我们来就知道了。”

然后不由我有任何的迟疑,旁边的两个人架起我就下了楼,一直把我架到了楼下的一辆丰田面包车里。我此时的心情,紧张、焦虑、恐惧,心也不停地乱跳,就像一只兔子跑到了狼窝一样。

车开的不快也不慢,我坐在车的后排,左边和右边,两位大哥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车一路前行,我一路哆嗦。终于车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我一看是竟然是西安宾馆。

下了车,我被这3个大哥们,一路护送到了3楼的一个房间里。房间很大,一进房间,房间正中坐了一个男人,穿的很休闲,头不长,显得很精神,看着似乎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再往里走,**还躺了个女的,身上只穿了个三点,卷卷的长,身体的姿势,诱人犯罪。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脑子里嗡嗡的,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把我抓到这里来干什么?先前那位和我对话的西服男,这时又和我对话了。

“你认识边静吧?”他问。

我回答:“认识!”

“这位是我们边总,边静的哥哥!”西服男,指着休闲男说。

我说呢,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原来是边静的哥哥。听了西装男的一番介绍之后,我心里更加的害怕起来,想起先前和边静一起在西安宾馆的事情来,说不定,今天边大哥是来卸我中腿的。

看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但又好像不明白。西服男接着说。

“今天叫你来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们边总也不想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不过对于过去的事情,我们今天要做个了解。叫陈先生你来,只是你要配合我们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迫不及待的问。

西服男看着我笑了一下,后从一个包里拿出一台松下的摄像机,还是3ccd的高端货,对我说:“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拍一段录像而已!”

我一听西服男这样说,我就更郁闷了,找我拍个录像,你和我说一声,在我家拍就好了,用的着这样大老远兴师动众的把我抓到这里来吗?还把我吓的不行。

我舒了一口气说:“好的。拍什么?随便!”

西服男又拿出了一副三脚架,一边安装摄像机,一边对我说:“陈先生,不能随便的,我们今天给你拍一段比较**的戏。”说到这里,西服男指着**的女人又说:“你们要一起演,要好好配合,我好拍的更精彩一些。”

这下我明白了,边大哥不是想卸我中腿,而是想还在爱着我的边静,和我彻底的分开。给我拍段艳情录像,给边静看,让她骂我、恨我、彻底的忘记我。这招够损人的。

看我迟迟不做反应。西服男又说:“当然陈先生不愿意,也没关系!那我们就要动粗了!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的结果。当然如果陈先生愿意的话,我们也是讲道理,给酬劳的,酬劳是一万块!”说完,从口袋了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放在了桌子上。

一屋子有三个黑客帝国式的彪型大汉,我不是尼奥,变不了身。当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能选择表演。我还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边大哥和那个西服男,对了一下眼神,就出去了。然后,西服男,一把把我推到了**。边大哥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关上门就出去了。

我没有演过戏,但这第一次的表演,却如此的精湛。我被推到了**,**的女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我给扒了个精光。在三个壮汉面前,我**着身体和**的女人,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的女人,卖力的呻吟着,我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在按照那个西服男要求下,我做了很多高难度动作之后,我总算是把戏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