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我在你的生命里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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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佳佳说完这句话,我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摇摆,六神无主。侧过身,缩成一团,黑暗中我努力的想看清楚莫佳佳的脸,但是怎么都看不清楚。我无力的双手去抚摸着莫佳佳的脸,却摸到她一脸的清澈。

这个无声、沉闷的夜晚,我的思绪混乱。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就睡着了。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我穿越了时光,回到了过去,独自的坐在和莫佳佳曾经经常约会的大梧桐树底下。

正午,阳光显得特别的灿烂,树把影子投在大地的镜子上,失去了本来的颜色,遗下一片阴凉。风提携的热气来自远方,向我迎面而来。我举目遥望,远处那片模糊是我眼神的呆滞,稀疏的白云是天空的四肢,无力地撑起那片广阔无际。在浑浊的风里窒息,我不能避免在忧伤感触里的怨愤,弥漫的思绪在遥远的天边沉沦,我坐在正午的树荫下独自一人,回清晰又混乱的往事前尘,我打算在这里坐上很久很久,希望把眼前的模糊在脑海中保留。

今天是个好日子,轮到我休息。往常休息的日子,我都要睡的日上三竿,才能心满意足。而今天的我和叽叽喳喳的鸟儿一起床,无心睡眠。醒了,起来的我洗了把脸,照了照镜子,镜子里我的眼睛微肿,眼袋下拉,毛乍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莫佳佳在这个时候也醒了,房间里的氛围,依然的安静。起来后的莫佳佳,收拾完自己的着装之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衣服一件一件的往箱子里装,眼泪一颗一颗从脸上流落。我在一旁傻傻的看着,心里像是被醋泡过一样,柔软而无力。

看着莫佳佳收拾好了自己的一切东西,我很想走过去对她说些什么,可是话就是堵在嗓子眼里,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墙上的钟表,已经十点一刻了。这个时候,莫佳佳的电话响了起来,打破了平衡的宁静,我知道最后告别的时刻就要来到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莫佳佳接完电话,走过来对我说:“陈曦,你先出去一下吧,马上就有人上来帮我搬东西。”我问她,上来的人,是不是每天晚上打电话的那个电话男?莫佳佳说是!我又问,为什么要离开我?莫佳佳不回答。我不甘心再继续说:“亲爱的,别离开我,我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好好的相爱,我还要娶你,还要......”莫佳佳用眼睛看着我,用目光示意我别再继续说下去。然后,用一种心酸和无奈的表情对我说:“一切都太完了!”我应声痛哭起来。

爱到深处,疼在心中,时至今日,我才突然伤感起来,似乎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似乎别人偷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份心情,曾经的平淡生活,似乎幸福的遥不可及。我开始诅咒,开始漫骂,甚至开始憎恨这个世界......

逃避不一定躲得过,面对不一定最难受,孤单不一定不快乐得到不一定能长久,失去不一定不再有,转身不一定最软弱,别急着说别无选择,别以为世上只有对与错,许多事情的答案都不是只有一个,所以——我们永远有路可以走。

这一天,终于来了。我并不是没有心里准备,想象中自己坚强无比。但是,这一天真的来了,我却无法潇洒的一笑而过,毕竟,毕竟我们是相爱过的。3年了,1o95个日日夜夜,2628o个小时,15768oo分钟,946o8ooo秒,弹指一过,在我们的身上,灰飞烟灭。我们永远有路可以走,可是此时,我无路可走,只得逃脱,狼狈不堪,回到原先的起点,迥然一身。

一会电话男,就要来了,莫佳佳催促我,赶紧回避,免得大家碰面尴尬。看来莫佳佳是准备绝情到底了。下楼以后,我看见小区的门口停了一辆昌河的小面包车。车里钻出了一个男人,和我擦身而过,度很快的奔上楼去。我猜这一定就是电话男了。我很想冲上去,把电话男暴打一顿,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最后我躲在钻进一家街道旁的小卖部里,在他们必经的路上,看着那辆小面包车,载着我曾经的爱人,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小卖部里放着刘若英忧伤的歌曲。

想问你,是不是,还记得,我名字,

当人海涨潮,又退潮几次,

那些年,那些事,

那一段,疯狂热烈浪漫日子,

啊~~~~恍如隔世......

我忘记了,我是怎么走回去的,回到住处的时候,看着几近空空如野房间,我的心也空空如野。什么都带走了,除了枕头上的丝;什么也不留下,除了地板上的脚印。苏剑波走了,陈蓉走了,莫佳佳走了,这个房间里现在就剩下我了。

我呆呆的躺在凌乱的**,被子里还有莫佳佳昨夜的体温。我的电话,在我的耳旁一个劲的不停的再响,我却无动于衷,任它去响。可是这电话,就像是和我较着劲一样,响个不停,似乎非要让我接不可。我很生气的抓起电话接通,准备冲着电话大骂、泄一番,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陈曦,你能现在马上来一下西安宾馆好吗?我在12o6号房间,我要马上见到你。”是边静,是边静,这个几乎快要被我遗忘的女人,又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了。我抚平了刚才的悲伤、擦干了眼泪,答应了边静的要求。洗了把脸,整理好着装,打了个的,就直奔西安宾馆。路上,我打电话问她,什么事情?这么急?边静不说缘由,只是催我快来。

到了西安宾馆,我又直奔12o6号房间。到了房间门口,我轻轻的敲了敲门,就听见有人从房间里走向门口。估计是通过门上的猫眼看看了,然后门就开了。开门后,我看见了从来没有见过的边静。

边静浑身上下只用一条浴巾裹着,浴巾不大,也只能裹住一些关键部位,展现在我面前的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完美的曲线、完美的长、完美的臀部、完美的腰部、完美的胸部,完美的脸蛋。我就要喷鼻血了。

边静似乎无心理会我的这些想法和感慨。关上门,就抱着我,搂着我的脖子,也不让我说话,就用她那诱人的红唇堵住我的嘴,就像刀郎唱的《情人》那样的火热,让人窒息。浴巾本身没有扣子,边静把我压倒在了**,我们的身体开始相互缠绕,很快浴巾脱落,边静就在我的面前呈现了她的一切,我们一起光的像是两条泥鳅。刚刚还在地狱的我,现在猛然间又蹿上了天堂,令人叹息事事无常。歌德说:“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上升!”我这辈子,看来对女人是没有免疫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