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剑

第三百六十四章 收获凄惨

第三百六十四章 收获凄惨

从圣眉头皱的更紧,看向庆林的眼神更为震惊。

“你知道为什么即便你们来了,我还没有去逃跑么?”庆林仍旧道。

从圣脸色有些古怪,更为惊愕,这个家伙绝对疯了,这不是想要与整个外门弟子作对,据他所知,已经有不少外门弟子朝这里赶来。

就连那两位似乎出马了。

他明白了,因为这个家伙有着绝对的自信就算是谁来,他都不会落败,还能逃跑,甚至将他们都留下。

开什么玩笑?

此刻他心中如同翻起惊涛巨浪,但是想到这怎么可能发生?

“话未免说的也太大了。”从圣神色恢复平静,有种捧腹的感觉。

“你看你还是不信?我这人向来很诚实。”庆林无奈的道。

“你的令牌归我,还有一些悬赏,统统都是我的。”从神暴喝一声,身形一展,朝着庆林闪动而出。

庆林一动未动。

“庄周梦蝶!”

从圣嘴角泛起一抹冷意,手掌山水扇一翻,三四只白炙的蝴蝶翩然而起。

庄周梦蝶,地品下级武学。

这也是一种极为神秘的武学,是一种精神力幻术,令人沉浸在梦境之中,然后几乎就没有反抗就被斩杀。

这也是他最诡异的招数。

那三四只白炙的蝴蝶在庆林脸颊陡然消失,他仍旧一动未动,神色有些茫然浮现。

而从圣也停下来,缓缓来到庆林的身前,微微摇头,在庆林身前走来走去,脸上有些戏谑:“你怎么这么自大?简直是在找死。”

方棕看着庆林眼眸陡然睁大,呼喊出声:“庆林!”

从圣手中的山河扇,扇骨锋利,朝着庆林的脑袋劈去。

忽然一道手掌猛然甩出,几乎在瞬间落在从圣的胳膊上。

啪!

从圣脸色变得极为震惊。

“你怎么可能在庄周梦蝶下,一点感觉都没有?”

庆林摇了摇头,顿时施展出超级拔剑术,一剑将从圣的头颅斩断。

“因为你是白痴。”庆林摇头,他是小符师,精神力远远超出平常人,本来还要费些力气,这下子一会儿就解决了。

“哇,这个家伙疯了!”跟随从圣而来的两位外门弟子顿时脸色大变,看着在脚下的从圣头颅,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他们浑身发抖。

“你们不要担心,只要乖乖的交出身份令牌,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们的。”

他们本来以为势力而跟随从圣,对其没有多大的感情,何况此刻实力摆在那里,他们立刻点头。

旋即很利索的将身上的身份令牌交出来。

两枚白色身份令牌。

看着手中的两枚白色令牌,庆林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两枚白色令牌对于来说用处可不大,随意的将其扔给方棕。

“呵呵。”方棕终于明白庆林刚才所说,这就是来送身份令牌的家伙啊,恐怕也只有庆林敢这么做。

庆林视线一转,看向倒在地上的从圣,神色微微紧张,不知道这个家伙的身份令牌是什么?

他缓缓探出手掌,随即一抹银色出现在眼前。

庆林无奈的摇头,银色令牌虽然不错,但是这银色令牌距离赤金色还差好多,随即也是将其给了方棕。

方棕苦笑一声,也是收了下来,但是他并未吸收,而是留在灵袋中。

因为他只要进入前三千就好,至于剩下的身份令牌,他打算留下来给庆林,毕竟他可是具有争夺前五的实力。

察觉到方棕将身份令牌放回灵袋中,庆林摇头一笑,也是知道对方的好意。

战斗结束,庆林与方棕立马去修炼,养精蓄锐。

方棕进入庆林布置的大阵中,刚刚修炼,就感觉到精纯的元力涌入体内,这几乎是平日里数倍还要厉害。

他大感惊奇,并未询问,而是立刻去修炼。

至于庆林早就熟悉了这种感觉,看向树梢上,此刻两只追踪鸟在树上飞来飞去,显得无比亲密,没有离去的打算。

追踪鸟在修炼界之外,被称为比翼鸟。

它们看到庆林朝着这里看过来,露出一副鄙夷的眼神。

“看好,有人来了,记得提醒我。”庆林说了句,也不管这两只傻鸟暴跳如雷,自己也进入大阵开始修炼。

精神力与元力泛起淡淡的波动,将二人包裹住,均匀的呼吸响起,气流涌动。

然而就下来,又来了几波外门弟子,在两只忠诚的追踪鸟叽叽喳喳之下,庆林从大阵中钻出来,没有多久,在一阵不弱的元力与精神力波动之下。

庆林捧着数枚令牌,皆是白银等色,然而其中一枚白银之色,透着几缕金色,他看到这枚令牌之后,神色动容。

如此之下,接下来又来了不少的外门弟子,然而悉数落败,更为奇葩的一次是,由方棕出手,战败两位外门弟子。

这种情况甚至还令,庆林对于外门有些不同的看法,这未免也有些太弱了吧。

两只追踪鸟本来还有些担忧,但是在看到庆林每次都安然无恙,倒是安心不少。

此处位于龙炎谷,无数外门弟子落败的事情,陡然传了出去。

这令一些参加选拔弟子,手中的身份令牌被抢走之后,心中极为憋屈之下,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兴奋起来,对于这个家伙甚是崇拜。

天空中,十道身影,九男一女依次排开,他们身上一丝元力波动都没有,但是身上若隐若现的气息,就算是庆林动用剑意恐怕也难以斩断。

从他们的衣袍来看,几人正是十大长老,然而谁都没有想到,就算是平日里都在闭关的几位长老也会路面。

为首之人正是谢狂。

“这样未免也太过无耻了吧?竟敢去打劫外门弟子,我看就应该将他淘汰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对就是这样。”

这时候极为长老颇为不忿,气呼呼的道。

唯有那位看起来三十来岁,风韵犹存少妇般模样的女子与为首的谢狂并未言语。

那女子看向下方的少年,反而是颇为欣赏,呢喃道:“我倒不是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