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欢后宠:纯禽老公有点坏

第117章 别吵我

第117章 别吵我

“我痛……”凉梓立即抓住他的手,睁着醉得‘迷’‘蒙’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哪里痛?”地上铺着地毯,她应该没摔痛吧,不过听到她这样说,他还是担心了。

“头痛……”凉梓嘟着小嘴儿,撒娇似的说。

“醉酒了,头痛很正常,谁叫你喝那么多。”司徒潜一边责怪,一边把热‘毛’巾敷到她的额头上。

凉梓宛如受伤的猫咪,可怜地咽呜了一声,抓住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头上,撅嘴说:“‘揉’……给我‘揉’……”

他的手掌探入她的长发里,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按着。

“呵呵……”她嘴巴里发出轻轻的笑声,过了片刻,她又抓住他的手掌,侧了侧身说,“腰痛,腰……”

温暖的大掌立即滑落在她的腰上,力度适中地按压了起来。

真舒服,凉梓忍不住逸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这‘女’人把他当成是按摩技师了,让他按那里就按那里,瞧她那舒坦的劲儿,司徒潜‘唇’边微勾,有点不可思议,自己居然会任劳任怨,被这个小‘女’人指来点去,却一点都不生气。

他按得太舒服了,凉梓干脆翻过身去,把背对着他,嘀咕着:“下面……往下……唔……嗯……”好舒服。

他的手掌里沿着她的腰,一路往下按,直到覆在那一片有弹‘性’的瓣儿上。

司徒潜的眸‘色’瞬间被邪火染红了。

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豆腐已经被人吃光光了,凉梓只觉得全身酥软,让她忍不住逸出那一声声‘诱’人的嗯哼声。

她绝对是在沟引他。

那不经意扭动的身子,那丝丝入耳的申‘吟’,无不像淬情的‘药’。

他的手掌滑进了衣服里,沿着她那丝质般滑腻的肌肤。

“唔……”好奇怪的感觉,体内就像有万只蚂蚁,在咬着,抓着,挠着,让她有点焦躁起来。

司徒潜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堵着了她的嘴巴。

“呜……”凉梓努力地睁开那仿佛有千斤重般的眸子,在‘迷’‘蒙’中,她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俊脸,近在咫尺,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就像璀璨的黑钻石,闪耀,‘迷’人,夺目。

好难受,她不能呼吸了。

凉梓难过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他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是他的身体稳如磐石,哪里是她的力量所能撼动的,但是她真的很难受,胃部翻腾起来了。

“唔……”她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司徒潜见到她那剧变的脸‘色’,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赶紧放开她。

凉梓伸手揪住他的衣襟,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而且还是吐在了他的身上。

司徒潜看着自己那满身的污物,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

而吐完,舒服了一点儿的‘女’孩,丝毫不晓得自己干了啥好事,倒在枕头上,闭上眼睛,喘着气,‘露’出一副世界变迁与我无关的神情。

司徒潜低咒一声,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迅速跳下‘床’,跑进浴室里,清理身上的污物。

等他洗完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凉梓已经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司徒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是见到到她身上还穿着厚重的衣服,却又手贱地把她的睡衣翻出来,帮她换上。

她睡得很沉,真的醉死了,连他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她也毫无反应。

刚才洗澡才压下去的邪火,见到她那一身白嫩似雪的娇嫩肌肤,身下那下三寸的地方,瞬间又有苏醒的迹象,紧绷得让他疼痛,他气恼,她睡得倒香,而他却得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他把她上半身的贴身衣物解开,喉咙一紧,一股热气直冲上脑,赶紧为她穿上睡衣,把那让他几乎忍不住喷鼻血的‘春’光遮掩住。

指尖不经意地掠过,他挑眉,居然有反应了,他低笑一声,手掌覆上,恶质地用力捏了一下。

“啊……”凉梓似痛苦又似愉快地叫了一声。

那叫声媚得入骨,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度,想要‘逼’出她更多的叫声。

痛,那刺痛却又带着不可思议的酥软感觉,让她皱眉,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但是那让她既痛又感到怪异的力量却一直在,过分,还让不让人睡,凉梓咬着‘唇’,蓦地,反手一巴掌扫过去。

啪的一声,那巴掌,赤果果地落在男人满脸错愕的俊脸上。

那折磨人的终于停了,凉梓翻了个身,钻进被窝里,舒服地继续沉睡了。

该死的,司徒潜低咒一声,伸手抚‘摸’了一下那火辣痛的脸颊,她下手还真一点都不留情。

“别吵我……我要睡……”凉梓暗自嘀咕了一句,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司徒潜瞪着她,真是既无辜又纯真的睡脸,让人想发脾气都没有火儿。

他坐起来,看见扔在一旁的手袋包包,他伸手提起,正想把它放好,突然一个相架从里面掉了出来,他捡起一看,脸上掠过一抹讶异的神情。

相架里面泛黄的相片,显示已经有一定历史了,这是一张全家福吧。

相片里的男人是凉秋意,‘女’人是唐梓韵,而那七八岁的小‘女’孩,司徒潜眯眸深深地望了凉梓一眼。

难怪他觉得她今晚很奇怪。

她知道了唐梓韵是她的母亲吗?

司徒潜攥住手里的相架,暗忖了片刻,把相架放回她的包包你。

纸是包不住火的,该来的早晚会来。

他坐在她的身旁,伸出大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低低地说:“你为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一一一

凉梓醒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外面隐约传来锣鼓炮竹的响声,似乎很热闹。

“嗯……好痛……”她伸手扶着额头,忍不住皱眉,她的脑袋就像炸开了一样,让她痛苦不堪。

“小姐,你醒了。”这时,残月敲‘门’进来,手里捧着一碗解酒汤,见到她抱头痛苦地低‘吟’,忍不住‘唇’角微扬说,“你昨晚喝多了,宿醉不好受吧,把这解酒汤喝了,你会好过很多的。”

“残月姐,还是你最贴心。”凉梓狗‘腿’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