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

第一百零九章 莫名试探

那天夜澜止是真的生气了的,她不想理会这个冷血无情,不懂人性的帝王。一块遗物,是追忆死者惟一之物了,心里不好过总的找些事儿堵着看。

所以当上官妍儿的唯一遗物被他毫不留情的震碎后,夜澜止心都冷了。

夜澜止是秉承不再理睬涅寒帝的态度的,在第一天时也曾偷偷的溜回自个儿宫殿过着,然而他不知是龙头被驴蹄被踢坏了还是怎么着,竟然三番四次摆着一张黑脸将她逮回诏阙殿,然后再是将她压在龙榻上吃干抹净!

被涅寒帝吃的越惨,夜澜止强韧的性子越是不甘的想挣脱他的控制,省的一天到晚被他盯愣着,做何事也不自由。

有时被他纠缠的下不了床,夜澜止见到他都是瓷鼻轻哼,撇过头当他是个透明人。

而风宇涅毫不在意,将奏折全部搬回诏阙殿处理,百忙之中亵香一番,岂不快哉?

被她这番看着夜澜止连行动都受到限制,本想出外面探索逃出宫的法子都徒然,让夜澜止闷气了好久。

这是冷战的第四天夜晚,这夜,夜澜止本已歇下,却是辗转反侧,又躺了半晌,便起身披衣,在风宇涅去了御书房之际躲过巡逻禁军溜了出庭院处的‘木槿天’。

帝阙景观皆是极致,而木槿花是帝阙颇具盛名的景致一角,帝阙东侧庭院花木繁盛的园艺景地,遍植木槿,甚为壮观。

现正值繁花堇色时节,片片粼粼,芝芝茑茑,浅白深红、轻薄如绡,如白雪如云霞,一番色阶一种风情,只可惜……前些天那一番暴雨摧花,都落得个委地破损境地。

蓦地,弯腰拾花,残零掉落的花瓣在指尖泛冷让她无端她想起了一首诗:“夜合朝开秋露新,幽庭雅称画屏清。果然蠲得人间忿,何必当年宠太真。”

心里有些黯然,拈花轻笑,有些凄然的自语:“满庭花开星月残,蘅葕疏影斜入凡。谁叹零星安如墨,木槿花开畏日长?”

夜澜止念完,笑了。将沾了泥浴的花瓣舍弃,一阵风过微微抱肩取暖,心里暗自懊悔为何不多加一件衣袍才出来。

看来她是被养叼了的,她已经好久没单独一人步行,以前都有人在一旁伺候,现今此单独出来晃悠,澜昕殿那几个小的没得跟着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国宴翌日起,因为夜澜止不回澜昕殿,涅寒帝也着实爱干净不喜那么多人前往诏阙殿便要澜昕殿那几个人自个儿在澜昕殿候着,所以夜澜止现在是没有贴身之侍女的。

就在她叹息之际,一个女子踏着月色之清辉缓缓而来,女子气度超凡,身姿修长,艳若牡丹,娇盛蔷薇,恍如闪耀之日光,这黑夜因她的到来而瞬时光芒万象。

夜澜止一转身便见着她了,心中暗暗诧异,喃喃道:“你是…….上官倾雪?”

上官倾雪一张绝美之脸因她的轻呼而笑了,样儿越发倾国倾城,踏着清辉信步而来,秀美之肩的黑色披风于此月白风清的深宵分外灼眼。她顿足在夜澜止身前三步之遥,眉目清雅雪柔,“澜妃娘娘深夜到此,是欣赏木槿花呢,还是欣赏月色?”

话落,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矮她她半截的夜澜止。夜澜止稳住笑,挑眉望着她,“都不是!”

上官倾雪笑了,清湛若璃的瞳眸顾盼生辉,微微奇异地问:“此话怎讲?”

夜澜止浅笑,她这话说得自然熟稔,不但知她是澜妃,出言便是精确,让夜澜止深深明白她们在南枫馆那一面不简单。

夜澜止转首看向枝干遒劲的木槿树,淡淡地说道:“暴雨刚过,万花委地,只可葬花无所赏花;月色苍白,星辰凋残,无法欣赏。我倒是好奇……上官姑娘深夜到此,是闲情呢,还是别有它途?”

上官倾雪转身与她并肩而站,修长雪颈延伸而仰,对着沉沉夜幕,一本正经地说道:“都不是。”

夜澜止稍微一愣,不知她意欲何为,望着她不语,只听她轻轻一笑,“它途?”话罢,侧脸看她,清幽的道:“身居故国他乡何来闲情。澜妃娘娘,你可有同感?”

夜澜止闻言,认真的瞅着她,只扬眉轻笑,不置一言。

上官倾雪见此也不在意,一张倾雪脸儿自闲而得,再道:“澜妃娘娘,你不恨这西阙么?”

夜澜止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上官倾雪的意图了,一双眸子顿时充满了探究,深巧俏灵,仿佛想剜到上官倾雪的心坎处。

上官倾雪大方的任她探索,轻笑一阵才道:“听闻涅寒帝之澜妃素来骄横放恣,性子却率真,深得涅寒帝盛宠,却是个南口之人……自从涅寒帝上位,南口十二年来年年要纳贡,将南口弄得生灵涂炭,百姓怨声载道,你就无一感觉么?”

夜澜止闻言,一双晶莹眸子深深眯起:古语有云天下大争之时必有倾国之女左右,现在上官倾雪甚为一个东晋之人前来此处想必不简单。而此地戒备深严,夜晚是不允许行走的,她躲了好几番才到此,而她却行动自如,琅琅清清的大谈此话可以说是猖狂了的……难道帝阙宫中布有东晋耳目?

她轻轻笑了,“上官姑娘何处听来的消息?娇横跋扈?帝王之家,天赋尊贵,无上荣宠,而我一个南口奴隶嫁入此,光芒背后某些注定的命数与忐忑只有自个儿识得个中滋味,有何娇横跋扈的?再说了,南口民不聊生岂可怪罪于西阙?”

“细细说来这根本只能怪南口政治**,王家之人只懂夜夜笙歌,小人把持朝政,甚至荒唐到烽火戏诸,民心所失…….上官姑娘身为大国之人,理当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听毕,上官倾雪大为惊异,然,也只是一瞬间的异光闪动。她不再再次话题上纠缠,饶有意味地笑道:“照此说来,澜妃娘娘对此此不置可否?甘愿侍奉西阙狮王了?”

夜澜止闻言,心尖儿漫起火苗,身子有些僵硬,一双藏在袖口的手儿陷入肉内,轻描淡写地笑道:“上官姑娘认为如何?”

上官倾雪瞳仁微微转动,勾起无限清波,最后缓缓晃首,“我非娘娘,又怎知娘娘所想如何呢?”

夜澜止有些许弄不懂她,从上官倾雪出现在帝阙起她便知她不简单,她也不再将她看成是一个徒有雪莲般高雅清幽的美人,这样的美女,在乱世争雄的时代,除了让人倾慕之外还是让人征服的,而她非王族之人会出现再此征服她之人必定是东晋之王了。

不过如此向来东晋之王还真的够大方够狠心的,如此一个美人竟然舍得让她前来和亲,要是她必定将她好好的腌起来,自个儿藏着了。ucfq。

方才她以为上官倾雪会再接再厉的与她再度论较一番的,却不知她竟然就此顿住。

“澜妃。”突地,一个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自两人身后传来。夜澜止一愣,并不着急的应着风宇涅,而是看向身旁不知何时脸上已挂上清幽淡雅微笑的上官倾雪。

好半饷夜澜止才缓缓转身,朝风宇涅福身行礼。而一旁的上官倾雪丝毫没有因躲过禁军闯入此地而有所慌张,从容淡定的敛衽行礼,“夜色幽暗,不知王上前来,有失礼之处还望王上降罪。”

风宇涅淡淡的扫视两人,仿佛也不追究,看着垂脸盯着自个儿脚尖的夜澜止好半饷才扯唇淡淡的道:“夜色已深,风霜露重,你们两位单薄小女子就莫站在此了。”

他驱赶之意已经很明了,上官倾雪也不多周旋,乖巧顺从的福身谢安便缓步下去了。

夜澜止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待上官倾雪走远后才抬头,也不看风宇涅半眼就转身欲走。

“站住!”

夜澜止气结,顿足,就真的站住,一动不动,眼儿也不转半圈。

风宇涅行至她身侧,扔一件披风给她,冷了语气:“你给本王好好反思你的态度,莫要以为本王纵容你一次你便天天拿乔!”

夜澜止站着,任由披风悬挂在一侧,像一屯楞木,不言不语。

风宇涅火光,扯过那件披风便粗鲁的给她套住,“你还真的犟,这牛脾气也不知像谁,竟比本王还难伺候!”

夜澜止闻言,心里直骂:“难伺候又如何,我又不稀罕你伺候,少给我假仁假义!”

风宇涅见她如此,暗叹一口气,知她不想与他谈论这些事,转念一想便开口:“你认识上官倾雪?”看样儿好像挺熟稔的。

夜澜止瞥他一眼,有些讽刺的道:“臣妾是否认识上官姑娘王上应该很清楚才对的。”毕竟她一直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风宇涅达到目的,心中的闷火消散了,径自侧过身搂住她的腰肢,与她同步行走,也不回她话,便道:“无论如何,你还是少接触她为上,她行走脚步声小,看样子是个练家子,就怕有一天看你这死样儿不满便给你一脚。”

死样儿?!夜澜止闻言,心尖再度燃起火势,一双眼儿都会喷火了,“王上,臣妾只听过狗嘴吐不出象牙,可没听过龙嘴吐狗言!”

她这话说得够重,若是换了别人风宇涅定然一声暴喝,然后轻则将那人抄家处斩,重则来个灭九族。但是……夜澜止有了龙种的,自得任她娇纵了。

再说了,他已经好久没见着她这副小人得志,有活力,有生气的模样了,乐得笑不合嘴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大声的喊打喊杀了。“诶!爱妃现在说的恐怕也不是何等金玉良言,看你气的,是失言了么?”

“哼!”夜澜止冷哼一声,丝毫不将他的自行解释当回事,那样儿说多娇纵便有多娇纵。

“罢了。”风宇涅也不想与她多计较,这几天他看她的冷脸竖目已经看够了。想到什么再道:“夜澜止,莫要以为本王方才之言是胡言,那个上官倾雪不是你可以应付的了的,你日后最好莫要与她接触,能避则避。”

夜澜止听得好笑,唇角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王上此言可是失言了?上官姑娘倾国倾城胜莫愁,你怎么将她当成蛇蝎美人了?再说了……既然她如此危险,王上为何要将要了她,还将她置于宫中?王上您当时脑子…….”

“越说越过火了!”风宇涅抢白的轻骂她,收紧了健臂,将她整个搂紧胸前才道:“敌在暗,我在明,有时候会吃亏的。无论如何,将隐藏的敌人引出至光明之处恁是好对付的。”

夜澜止闻言,一怔,紧抿的唇儿算是赞同他的言辞了。

两人聊着,聊着,没几便到了诏阙殿。

殿内灯火通明,风宇涅微微垂首,便见夜澜止唇儿轻咬,一副懊恼的样儿。

他心情大好,眼里的笑意快要从眼角处溢出,情不自禁的手臂搂紧她的腰儿,低头便给她一个吻。

夜澜止一个闪避不及,被他深深的吻著,唇儿被吸吮著,舌尖被挑弄,整个口儿都被他占据。

手儿不甘心的拍打他,但是他吻得炽热,丝毫不为她的抗拒所动,将她凌空抱起放在了龙榻上。

身上沉沉地压着一个人,霸道狠绝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几乎要将她的唇碾碎。“嗯……”夜澜止低低地吟了一声,她感觉到有双大手从她的睡袍下摆摸进来,直抵某处。还个也自。

随后,睡裤被撕下,被人扬手丢在了龙榻之下,过分……夜澜止模模糊糊地暗骂,眼神有些迷离起来。

“唔!”当他的大掌顺熟的抹上她的**点夜澜止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劲儿大,微微的啃咬与啜吻都会在她身上留下一个湿热的印记。

夜澜止每天对着这印记都会苦恼,现在被他重重的吸咬着,身上红印满布,夜澜止看着这红印心里更是迷蒙……

风宇涅却因为她的不专心,而动了气,一沉身就挺进了她的体内。

“唔……”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本能地抵在他的肩头想要推他离自己远一点,换来的却是他更凶狠的冲撞。

她有些受不住,纤细柔弱的身子在他强悍的索取之中仿佛要散架一般。

这时,一个吻温柔落下她的雪额,轻声诱哄:“乖,莫动便不会不舒坦了…….”

夜澜止闻言,闭上了眼儿……

夜,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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