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

第八十九章 三人对峙

话说夜澜止那天在风宇涅面前耍脾气,碎碎念了好半天风宇涅一一将它们化作轻尘,食欲大增的边搂着她边愉快的用午膳,还时不时夹些她爱吃的佳肴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里,结果惹来一记记眼刀。

最后夜澜止不知是累了还是学乖了,嘴儿闭着不动,眼儿瞄也不瞄他一眼,像敦硬直的木头一般坐在风宇涅的大腿一动不动。

察觉她的不配合风宇涅当下便没了兴致,没想缘故,只觉得今儿这丫头实在不乖巧,不用早膳不说竟然连午膳也拒绝入口,就连他夹着菜肴靠近她的唇儿她依旧不领情。

不过,虽然如此,他法子多的是,不就一个别扭么,他依然恬不知耻的吻着木头似的她淡淡的在她耳边道:“李清基,御厨做了澜妃不喜之物,失责,罪当诛!”

夜澜止一听脸儿快速转了过来,却不料没掌握好角度,唇儿一下子撞上了风宇涅使坏的薄唇。

意外的甜蜜,风宇涅唇角勾了勾却让夜澜止打了个冷颤,她快速的离开,急急的道:“王上,臣妾并无嫌弃这菜肴之意,只是……”

风宇涅当然知晓她想说些什么,他不动声色的眯眸,以极淡的语气道:“不管如何,王家御厨所作出之菜肴让妃嫔难以下箸便是他们之错!”

夜澜止呼吸一窒,“请王上明鉴,御厨所做菜肴臣妾十分喜欢,还望王上收回成命。”话毕,快速弯腰抓起另外一双银箸,便要跳下风宇涅的大腿。

风宇涅一双黝黑似深潭之眸闪几闪,抓住她的纤臂阻止她的动作,邪魅的道:“爱妃莫急,本王喜欢爱妃为本王侍候用膳。”

他又不是没手不会自己用膳么?!

夜澜止知他有心找茬,心里气不过手儿青筋微露,把手里的银箸抓得啪啪作响,好一会才缓过气来依言夹菜送进他的嘴里。

她的表现风宇涅甚是满意,觉得该容忍夜澜止这些被逼出来的小脾气,而且他还觉得这样的夜澜止比起乖巧只听命的的那个她更吸引他,也更有趣了。

于是,当日夜晚风宇涅果真如他所说那般将夜澜止索取得很彻底,总觉得她尝起来,别有风味。

让人意犹未尽,如此,夜澜止的下场可想而知,做晕,几乎就是她的命运了。

澜昕殿内殿的六重帷幕内,激战终歇,轻微的喘息声中,弥漫着暧昧和糜费。

风宇涅稳了稳气息,眯眸看着身下昏睡过去的小女人,脸儿酡红胜霞,唇儿红肿,白嫩如雪的身子处处是吻痕,交映这水迹,暧昧而糜烂……

那是,属于他的印记,忍不住又粘上去吻了吻,风宇涅顿时心情舒畅。

然而,这舒畅心情只维持到翌日早朝后的一个时辰。

翌日,凉风习习,干燥莎莎,夜澜止醒来后先拿过本子写了些东西,蜷缩着身子望着窗柩好半饷便来了兴致,拖着尚软着的身子一大早便要人弄了一大蝶的虾子上桌,啧啧有声的吃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言子匆匆前往御书房,跪在门口,“王上,不好了,澜妃娘娘出事了!”

好心情的批阅奏折的风宇涅闻言只觉胸口一震,手中朱笔一扔,言子抬起头,哪里还有王上的踪影?

风宇涅的满腔热情与着急在见到夜澜止的那一刻化作了无言怒气,一双眸子如炼狱的冰潭,每一线眸光足以将人冻结。

只见夜澜止满脸浮肿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儿,脸儿、脖子、手臂,露出来的地方均长满了殷虹的大块斑,这斑一触便痒痛,兴许是后背触着了,她柳眉紧蹙成黛娥,一双眸子氤氲着袅袅水汽。

意料之外的,风宇涅没有出言安慰,第一声便是朝御医冷声低喝:“滚下去!”

御医心肝儿颤三颤,瑟缩着身躯,尽管怕冷酷无情的帝王,但医者父母心,他不能不管啊,“王,王上,娘娘肤质嫩弱,有虾疾,而且方才这虾吃得过多,若不即使根治只怕留有…….”

风宇涅冷冷一瞥,龙袍上绣的描金发出戾人流光,只见他薄唇一掀:“滚!”

御医无奈,只得摇着脑袋出去了刘冲帷幕之外候着。

“夜澜止,上次本王赐药你私自将它一次上完,结果让本王看着厌烦便让你休息,你倒好竟然跑出宫外与男人醉醉酒!本王那次不与你计较,现在你明知自己不能吃海类鲜物却为何吃了常人的两倍?为何?!再次出宫?!”御医一出去,风宇涅便完全无视夜澜止脸儿上痛痒的大块斑,用力的捏住她的脸儿,声音足以冰澈入骨:“夜澜止,你好胆气啊?!”

夜澜止虚弱一笑,脸儿丑的像猪头,唯独一双冰澈深瞳依旧幻美如初,她忍着疼痛泪意,迎视她冰冻三尺的眸光,启唇轻吐:“王上,您过奖了。”

此笑看在风宇涅的眼里觉得刺眼极了,“夜澜止,本王自认待你不薄,无论何事都为你着想,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夜澜止轻笑出声,莹莹泪光从眼角倾泄而下,“不薄,是啊,不薄……赏赐重,恩宠盛,一切厚重而高贵…….”

风宇涅平息了三份怒气,眯眸冷问,“你此话何意?”

“王上,您终于肯听奴婢直言了。”夜澜止此时是真的感激,唇角花儿朵朵绽放,“奴婢说过奴婢不想为妃不是假话;奴婢说过,奴婢想出宫亦非假话……王上,奴婢想要的很简单……但你一样也没给!”

风宇涅猝然大怒,手中力道逐渐加重,“夜澜止,你好大胆子,竟然控诉本王的不是?难道本王宠幸你还凌辱了你不成,你可知这全天下多少女子羡慕你飞上枝头?!”

“那又如何?”夜澜止明明是眼中带泪,此刻却笑意盈盈,“一千人之中有千种向往,她们是她们,我是我,王上何必混为一谈?狗爱吃屎,你却扔给它金币,对它而言那真的是恩赐么?”

风宇涅一听,讽刺的笑了,“你话儿说得好听,你当初招惹本王,不就是为了引起本王的主意么?”

“王上,奴婢性子如此,并非有意让王上误会!”

“这一切已经过去了,本王现在待你不薄,你现在说这番话儿又想做甚?”

夜澜止垂眸,淡淡的道:“奴婢只想做一个平凡人,再者奴婢出生低下不配与宫中娘娘争宠。”

风宇涅闻言一笑,颇有恍然大悟之样儿,说出的话儿却冷酷冰冻入骨:“夜澜止你会不会太贪得无厌了。本王封你为妃已属殊例,你此番竟然胆大的要本王为你放弃后宫?!”

“王上!奴婢若有此意天打雷劈,不得善终!”夜澜止瞳孔为他误解一言而蓦地圆瞪。

“夜澜止不非要发此毒誓本王也不阻拦你,但是,出宫?你为谁出宫?在西阙你无亲无戚,西阙通往南口的边境无本王之命谁敢放你离去?莫要告诉本王是为了宫外的野男人!”风宇涅说时眸光如豺狼似虎豹,凶光咋咋:“你以为做了本王的女人你还可以全身而退么?告诉你,夜澜止,休想!即便是死你也要死在本王的后宫!”话毕,拂袖离去.

他走后,御医上前想要为夜澜止把脉下药,夜澜止率过头,轻声道:"御医,您先走吧,王上无下令即说明他想惩罚我.”

“娘娘……”御医叹了一口气,新人来,旧人哭,后宫恩宠如昙花一现,后宫女子想的应该是如何能得到王上长最多的疼爱,却不料澜妃娘娘竟会因不要宠幸而与王上对峙!

夜澜止不欲多说,转过红肿的脸儿:“下去吧。”

方才两人的对峙可吓坏了几个小的,一双小肩膀簌簌如风中落叶,风宇涅走了好一会也不敢有所动作。

待听着主子不想医治,可急坏了澜昕殿几人,一把揪住欲要离去的御医,哀求道:“御医,莫走,开张单子抓些药奴婢去煎!”

御医瞄她们一眼便叹了一口气,医者父母心,他也不想看着好好一人一张脸布满红斑,“此事王上没下令老夫也不好办,若要药尔等得小心些,莫出外说漏嘴了。”

几人微有惶恐却也惊喜连连,快速的颔首。

话说贤妃那边,她是认定了夜澜止是妖狐在世,专门前来魅惑王上的,正打算找个时间给王上来个忠言逆语,此时她娘家之侍从却进宫给她携来了家信。

她眉目带笑,打开一看,笑凝固在唇角,脸色骤变,纤纤玉手青筋尽露,胸口起伏不平,愤恨的道:“夜澜止,你不但从我这夺走王上宠爱,竟然还与人参谋害死我手足?!”这口气她若烟气吞声那她便不是贤妃!

而风宇涅这边,他在从澜昕殿离去后眼露红丝,阴沉暴戾如一只发飙的狮子,回到御书房后将桌面上之物,吓得御书房所有小的都瑟缩着肩膀跪倒在地。

待所有东西一扫而净,风宇涅才手撑桌面,稳了稳气息一手扶头坐了下来。然而就在此时,有诏阙殿的侍从匆匆来报:“王上,贤贵妃求见!”

风宇涅头也不抬,一双眸子隐身如修罗场,冷冷的应着:“不见!”

那侍从不知发生何事,只觉这二字令他冷汗森森,踌躇半刻喃喃的开口:“但,贤妃娘娘说此事与澜妃娘娘有关。”王上宠爱澜妃娘娘,所以此事要谨慎些,不敢有丝毫怠慢。

澜妃?二字而已却让风宇涅冷眸恍如冰封,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蹙眉,沉吟半刻才站起来,微微颔首:“宣吧。”话毕,从御书房往诏阙殿走去。

见着风宇涅贤妃一喜,如星月璀璨温润之水眸绰绰其华,莲步轻移,举止得体的上前福身,轻声细语:“臣妾见过王上,王上万安。臣妾来访时辰不当,若有扰着国家大事之处还请王上恕罪。”

风宇涅面无表情,对她一番得体话儿不置可否,径自往白玉桌边霸气而坐,抿一口李清基倒上的清茶才对竖在一旁的贤贵妃道:“坐下来谈话吧。”

贤贵妃喜不自胜,“谢王上。”话罢,万种风情的在风宇涅对面而坐。

风宇涅本就生气,此时也无意与她兜圈子,薄唇紧抿,“说吧,见本王有何事?”

贤妃已经习惯了风宇涅的冷漠,但是不知为何现在却觉王上似乎火气甚盛,让她原本踌躇满志的心瞬间冷俺下来。贤妃黔首,仅以余光觊着风宇涅,小心翼翼得道:“王上,此事有关澜妃……”

风宇涅面无表情,“她?何事?”

贤妃纤手微摆,心腹侍从孝敏便手捧几张薄纸垂首上前,“王上,此乃澜妃娘娘之物。”

风宇涅伸手捏住,一看,那几张之上描的均皇宫画面,也不知是用什么笔墨画的,每一笔都轻重有致,勾勒出十多处宫殿,画面阴影暗面掌握的极好,画面感极强,让宫殿栩栩如生,即便无上面的标示依然一看便知是哪一座宫殿。

风宇涅看完眸光一暗,手中的纸张被他捏的发皱,视线直逼贤妃,“爱妃何意?”

贤妃一听,心里冷笑,表面却温若水:“王上,为预防不怀好意之徒潜伏入宫,自古以来宫中地势、各宫殿位置乃秘事,澜妃这番公然画图标记宫中细景,心定有鬼!”

风宇涅睨着她,不置可否,只道:“贵妃此番话可有根据?”

说到这,贤贵妃倏地跪下,脸上泪意连连,“王上,有人曾在京都见着澜妃与一枫红色衣袍男子搂搂抱抱,状态甚是亲密,不但一道醉酒,还一同进了烟柳之地……”

意料之外的,风宇涅很是平静,以极淡的语气问:“贵妃之意可是怀疑澜妃与那男子有染?而澜妃画图是为与那男子相见?”

贤妃颔首不语,却算是默认了。

风宇涅瞥着贤妃,“爱妃之话本王不可听你片面之词,可要找澜妃前来当面对质?”

贤妃暗喜,“谢王上!”

两柱香之后,夜澜止被扶着带往诏阙殿。

夜澜止因身上有痒斑所以躺不稳睡不着,才刚刚躺下一会便被人风风火火的叫醒前往诏阙殿了。

夜澜止没抬头,按照往常般选择跪了下来,“臣妾见过王上,见过贤妃娘娘。”

没有传来请起的声音,风宇涅的声音由上传下来,却不是对她说话的:“……贤妃,你说夜澜止和宫外男子有私情,现在本王把人给你带来了,你打算如何当面对质?”

夜澜止微微抬起头,赫然见白玉桌的另一边坐着一个珠光宝气的美丽女子,仅仅只是匆匆一瞥,就可以感觉到那种雍容华贵、万般妩媚,那是……贤妃。

望着一脸笑意的贤妃夜澜止心中一沉,了然于胸。而王上坐在首座上,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刺着她,口气很温和,脸上却有着淡淡的冷笑味儿。

贤贵妃一贯轻软的嗓音此刻依旧软如糯米:“……臣妾惶恐。臣妾不敢篡权管制后宫,但是道德伦常,不可罔顾,臣妾身为贵妃,理应……”

风宇涅蹙眉,淡淡的打断了她:“你有何话儿问她,直接问了吧。”

贤妃状似不安的扭捏这着小手绢,颔首恭谨的到:“是。”说完转向在地上跪着的夜澜止,见着她脸儿红肿,脸上泄过几分快意,却轻声细语的道:“澜妃妹妹,你这张漂亮的脸儿为何如此了?”

夜澜止轻笑,不欲与她虚情假意:“并无大碍,吃错东西罢了。姐姐有话随意问即可。”

贤妃见她不领情脸儿染上几分尴尬,遂快速调整气息,一副公事公办口吻:“澜妃,这画儿你可认得?”

夜澜止抬首,见到了几张贤妃从澜昕殿要去的几张画纸,细细颔首,“此乃妹妹蹩作。”

贤妃满意颔首:“上个月中旬你可曾出宫过?”

地毯很软,但是夜澜止跪着毕竟不舒服,微微移动了一下膝盖才回:“是。”

贤妃一笑,有阴测测的味儿:“你那是还是诏阙殿宫娥,身份低下,只能奉旨出宫。你可有懿旨?”

夜澜止无多想,淡淡应着:“无。”

“有人禀报,你曾偷溜出宫与一男子相约正宇楼,可有此事?”

“有。”

“你妄自出宫与男子相约,**后宫,罔顾纲理论常,该当何罪!”

夜澜止抬起头与她对视,冷声道:“妹妹倒胆,姐姐此言何来,区区几张纸便定罪了,姐姐办事可真草率啊!”

贤贵妃霍然起身:“你方才已经一一认实,现在妄想再推托!莫以为本宫不知晓,那红衣男子是你宫外的情人,你用此番心思作画不就是为了方便他进宫与你相会么?!”话毕,转向风宇涅:“上王上,澜妃欺君罔上,**荡无耻,证据确凿,让我王室蒙羞,拒法不容,于理不合,断断不可留之!”

风宇涅一直盯着夜澜止,目光炯炯,并不答贤妃,偌大的诏阙殿陷入了冻结的死寂。

一盏茶之后,夜澜止轻笑,缓缓的开了口,“姐姐何必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即便我有此心可也得看看是否有此力……”

“砰”的一声,瓷器破裂声响彻诏阙殿,却是风宇涅上摔了茶碗。

贤贵妃心脏一阵收缩,立刻跪了下去:“王,王上!”

风宇涅总算移开凝视着夜澜止的视线,沉声地问:“……贵妃。”

贤妃咽了咽口沫:“臣妾…….在。”

“你出身高贵,一进本王也曾对你盛宠,而今澜妃得宠,你记恨她也就罢了;本王颜面招惹你了么,你非要置让本王难堪?”

贤贵妃脸上,顿时血色尽失。

但是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唇瓣浅抿,勉强支撑着:“王上,臣妾非因嫉妒而有意诬陷澜妃!而是澜妃多次混迹出宫,人证物证皆在,并不是臣妾凭空捏造!”

“爱妃之意是暗示本王无能治理后宫,让妃子有机可乘,罔顾本王颜面出外勾引他人?”风宇涅轻声说:“若本王说她出宫之事和那个红衣男子凤鹜珈无丝毫关系呢?”

王上竟能说出那男子之名?!艳贵妃摇摇欲坠,不敢置信的看着英明神武的狮王:“王上,有何人证、有何物证?王上,臣妾知你疼爱澜妃,但您不能纵容澜妃做下如此丑事!”

“丑事?!”风宇涅面目阴霾,冷冷的警告贤妃,“本王拥有万里江山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平民的枫红色男子凤鹜珈么?你若要再说澜妃与那男子有私情失本王颜面,本王定不绕过你!”

这回,风宇涅埋在胸口的怒气再度爆发,不知为何,也不知为了求证什么他一直看着夜澜止,但她竟然不屑回他一眼!风宇涅为此事已经恼火不已的了,现在贤贵妃口口声声说她与那个凤鹜珈有染让他不禁想起那天从她身上闻着的男子气息,让风宇涅顿时呼吸为之一窒,胸口竟然泛开阵阵疼痛!

疼痛窒息带来的从未曾有过的感受让他既难堪又陌生不知那是为何,才会控制不住说出那一番话。

他这话令夜澜止一愣,细细的看着他,看不透才垂首不语。

贵妃脸庞苍白如雪,眸心颤抖,猛地抬起头,“王上,您……”

“本王和李清基可以给澜妃作证,”风宇涅轻松的说,好像眼底刹那间掠去的凶暴只是错觉,“本王告诉你,那天本王派李清基前往京都办事那天她恰好脸儿出疹子,李清基顺手便领她去看夫子了。”

话毕,风宇涅上前亲手扶起贤妃,细细凝视她,给她轻盈一笑,“爱妃,你可安心了?”

贤妃只觉得那双拉住自己胳膊的大手用力到可怕的地步,刹那间她甚至听见了自己骨头发出的喀嚓声。她一阵眩晕,不敢看王上的脸色。王上是笑着的,但是那种笑意,却比刀子还要怕人。

她再也没有勇气说他偏私,王上轻飘飘的挥了挥手:“跪安吧。”

贤贵妃踉跄着跪了安,像一株离了泥土的小草,软了腰,无力的由人扶着走。

她离去后,风宇涅不看夜澜止一眼,冷笑一声,“夜澜止,您可好面子啊……”便甩袖离去。

不好意思,这章节补的是昨天的,今晚还会有一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