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

第八十六章 恃宠而骄

风宇涅正在夜澜止的宫殿用膳之时李清基匆匆的附耳给他消息说有重要线报回归了。

风宇涅闻言只是淡淡的颔首,只是用膳的速度快了些许,在用的差不多后便习惯性的在夜澜止还含着饭粒的嫣红唇儿亵个吻儿才起身疾步前往御书房。

待他进入御书房之时,御书房作出一雕花木椅上正坐着一个男子,男子一见风宇涅进来便恭敬地站了起来,待其在端坐于金漆玉雕龙座上坐下才躬腰颔首抱拳道:“臣莫觉徵(zhi)见过王上。”

风宇涅威严颔首,“嗯,爱卿莫须多礼,先坐下再细谈吧。”

“谢王上!”男子颔首,待坐下才抬首直视风宇涅,这时他的面容在正午光亮而明媚的光线中显现。他有一张非凡脸孔,面容冷削、凛冽如刀、潇洒如风,眉宇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与气度,是一个可为大事之人。

风宇涅居高临下,眸子隐隐有诡秘荡漾,此时却闲淡的问:“丞相,进来休息可好?”

男子回以闲适一笑,恭敬的道:“有望王上挂心了,经过两个月的歇息臣之旧疾已痊愈。”

“如是甚好”风宇涅龙颜天威微露,继而淡淡的道:“这趟**去得可顺?”

“回王上,此事果真如王上所言,上次李公公前往京都秘密受得的文书记载算是客气,臣在那之后再次细细暗查,去发现一切并无如此简单,**之佑王今时已独据**三分二领土,私自提高百姓税款,三分一私吞,另外的一半上交朝廷另外一半在与各县各城打交道中流失了。”

风宇涅眼波一转,轻抿一口李清基奉上的温茶才问:“可查到他果真是暗中招兵买马?”

“此事属实!”说到此事儿莫觉徵原本低沉的声音更是沉如闷雷,“臣一个手下在一家醉生梦死的香楼里从佑王最信任的家臣中探得他每月中旬与月底假借济粮给奴隶或平民,先来个收买人心,在取得他们的信任后说服他们签订条款在前往专门的练兵场操练。”

“是么?”风宇涅薄唇微勾,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御桌上,眸子散发出沉沉的幽光,:“佑王啊佑王,本王你不薄啊,你此番是要自取灭亡,就莫怪本王不念你十年战绩功勋了!”

“王上,此事一定要做个好的解决,他手上的兵马原本就不少,现在又招收了一年多,兵力少说也有十万甚是强盛,此事要深思熟虑才可行动。”

“本王知晓,只是本王有些痛心,他乃本王的启蒙之师,六年教导与相处本王以为他早已熟晓本王十四年前已青出于蓝胜于蓝,如若薨在自己学生的手里他的一世英名也就毁了。”

莫觉徵闻言思绪杂乱纷飞,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这佑王是一名铁血将军,出生武将世家,家族在西阙部落时便是贵族,但并不算显赫,但是他好本事,武学极其出神入化,在西阙无人知无人不晓,先王惜其才命他任当时只有四岁的王上之武师,这一任便是六年。

西阙、北滘、东晋三大部落挑起翰郝司大陆战火时他被风宇涅赐封为明威将军,十年来与风宇涅南征北战,灭掉十二个部落,一统西阙光年半壁江山,西阙有今朝的国力与地势他功不可没。

他手握生杀大权,肱骨之臣,社稷英雄,乃西阙将领一个神话,在西阙光年正式开国封典那天他与另外十多位将军一同被风宇涅封为藩王,镇守**。

哪里知晓现在才两年多竟然生出这事端来!

思及此,莫觉徵梳鉴道:“王上,佑王是一个此番坏事之先例,藩王的割据对朝廷着实不是一个好的主意,而且如是算来,藩王分出去的兵力颇多、领土颇广,十三路将军加起来足足是朝廷三成,如若这些兵力不及时收回来将来王上若想与东晋、北滘争取天下恐怕有难。”

风宇涅点头:“爱卿此话说到本王心坎去了,其实当时封王只是为了安稳民心与让他们感恩戴德本王善举的,现在两年下来战乱遗留下来的民心不稳已经基本解决,本王觉得是时候将外流的兵权与领土收回囊中了。”

莫觉徵闻言颇为不解:“竟然王上对此事早有异议为何却两个月前才派臣调查?何不立刻收回兵权?”

“觉徵,你觉得已经到了他人嘴里的肥肉能如此轻易而丝毫不损的要他们吐出来么?此事急不得还得想一个万全之策,不是本王强硬要他们交出手中权而是要他们自己交出全力!”

莫觉徵闻言不觉面露笑意才想问些什么便被吵杂的喧哗声给打断了。

重要国事被打断风宇涅立即目露厉然,愤怒的问:“李清基,门前为何事如此喧哗?!”

李清基眉心紧蹙,摇头:“非面前之事,此声音像是从御花园那边传来的。”

“御花园的响声传到御书房来了?”风宇涅怒目圆睁,不耐的命令:“快些上前去看看发生何事了!”

“是!”李清基领命快快的去了。

风宇涅收回眸光,张唇便想继续与莫觉徵讨论此事,谁知更吵杂的响声也传来了,这让风宇涅大为火光,睨了一脸‘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样’的莫觉徵一眼,扔下话儿,“此事谈论的也差不多了,要都留在宫中或是先行回府随你。”

莫觉徵从未见过王上为这等小亲自出手,不禁有些愕然的道:“王上,这等小事何必亲自前往?”

“你莫须多言。”风宇涅瞪他一眼,“回去吧。”

话毕,风宇涅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是了解的,后宫素来平静无波,这番喧哗的定然少不了那个胆大包天的夜澜止作怪,他要上前看看她制造了何等残局才行。

果然不出他所料,待他赶到御花园清池旁时那里早已乱成一团了,唯独夜澜止好好的站在凉亭上纠结着自己的发丝。

就在她想对她发火时,高妃与灵妃已吐出了池水,一身脏兮兮的。高妃见着风宇涅瞬时泪眼汪汪起来,娇声呜咽:“呜呜…….王上,请您为臣妾做主啊!”

风宇涅这才注意到这清池旁原来还有另外两名女子,眸子循着声音来源看去赫然见高妃、灵妃华袍湿透,发髻散乱,看样儿是掉进清池一番了。

风宇涅不禁皱眉:“你们为何至此田地?”

高妃眼泪鼻涕一大把,怯弱的喃喃:“王上,臣妾不敢说……”手人事人。

风宇涅被被她这一套弄得不耐烦,浓眉一拧,沉声低喝:“不敢说?若是不敢说那就没必要说了!”

高妃闻言,急急跪倒在地快快的道:“澜妃,是澜妃将臣妾推下清池的。”

风宇涅闻言,刀剑似的视线直刺夜澜止,夜澜止依旧用纤纤青葱之指梳理着自个儿的鸡窝,听闻高妃的告状之词也不反驳,只是鼻孔出气,将脸儿转到了一旁。

风宇涅为夜澜止的态度很是不悦,求证似的质问:“她们如何掉下清池去的?”

夜澜止大无畏的直视他:“回王上,高妃娘娘没说谎,是臣妾推她们下去的。”

高妃、灵妃听她如是一说呜咽声越来越大了,高妃更是声泪俱下的道:“王上,臣妾不敢欺瞒王上,澜妃生性粗暴无礼,我与灵妃妹妹好心邀她一道在这凉亭赏景、进食,哪知澜妃妹妹不但不领情还对臣妾大打出手,臣妾出生名门哪里是澜妃妹妹的对手啊……呜呜,王上,请您为臣妾与灵妃妹妹做主啊。“

风宇涅闻言拳头紧握,朝着夜澜止咆哮:“夜澜止,高妃所言是否属实?”

夜澜止淘淘耳朵,唇儿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仿佛事不关己的回道:“回王上,高妃姐姐所言句句属实。”她还不屑为她们而说谎。

夜澜止那不怕死的言辞让燕子大大的拧了一把汗,急急的替夜澜止反驳:“王上,不是如此的,并非是澜妃娘娘先冒犯高妃娘娘的,是…….”

夜澜止一把扯下与长发纠缠不休的绸缎丝带便往清池一扔,冷冷的打断言子之言,“言子,莫须为我多言,此事是我不屑假惺惺与她们打交道在先。”

高妃与灵妃听得夜澜止如是说道抽泣之声更是重了。

风宇涅闻言眸子眯成了危险的月牙状,猝然质问:“夜澜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屑与宫妃打交道,你也是宫妃之一不该与宫妃好好相处么?”

夜澜止听着心头的怒火更盛,冷冷的道:“王上,我只与人打交道,什么狐狸、豺狼、虎豹我无能为力!”

“夜澜止!请注意你与本王说话的态度,你非要如此大胆妄为么?”

“王上要如此认为我也别无他法。”

“你!”风宇涅瞪着她,不过并无先给夜澜止下警告而是对李清基吩咐:“李清基,宣两位御医到高妃与灵妃宫中好生看着。”话毕,才对夜澜止道:“夜澜止上前给两位爱妃道歉。”

夜澜止闻言,一双冰澈深瞳迸出燎原之火:“我、不、要!”

风宇涅冷笑,眸光睨着言子与轻子,径自道:“不要也可以,此事算来也并非是以人之错,你两位侍从无适时的作出劝阻也罪为一等……”说时,顿了顿,目光炯炯的直视已经脸色大变的夜澜止,厉声疾喊:“来人,将她们拉下去杖打四十杖!”

言子、轻子闻言吓得俏煞白,目光楚楚地望着夜澜止,不出声求救也不向风宇涅求饶,娇小的身子簌簌发抖如秋天的落叶。

夜澜止脸儿如寒霜般冰冷,银牙暗咬几番才莲步轻移,走下凉亭阶梯来到两只落汤鸡面前弯腰垂首道:“两位姐姐,妹妹不识大体,深有得罪,还望姐姐原谅妹妹的不懂事。”

灵妃识大体的点点头,高妃心里不服这才想给她冷哼一声不愿领情,但是收到王上冷冷一瞥,脸儿煞白,才不情不愿的颔首。

“好吧,此事就此了结。你们落水湿身,容易着凉,也不好过多逗留,就先行会自个儿殿中换上干爽的衣服吧。”

“王上…….”灵妃娇嗔,“王上,臣妾此番落水心里惊慌的很,可不可以请王上…….”

风宇涅闻言,眸子暗了些许,冷淡的道:“本王还有国事处理,过些时辰再说吧。”

灵妃虽不甘心却也不敢忤逆风宇涅之意,与高妃惆怅的携手离去

待他们转身离开,夜澜止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风宇涅见此眸眼眯了眯冷冷的道:“此番站在这作甚,你这样儿是人看着也倒胃口,还不快些回去整理一番?!”

该死的,这原本白白嫩嫩摸起来手感好的不得了,吻起来柔嫩得让他爱不释手的脸儿怎么就划得这红红印印的!

夜澜止不理他,风宇涅沉了声音:“侧过身儿来!”

夜澜止只好愤愤不平的侧转身过去。

风宇涅眯起眼睛,大掌朝他的脸儿摸去,在上面摸了好一会儿才道:“做事如此鲁莽,此番教训可记在心里了?”

夜澜止闻言心里更气,伸出手儿用力的‘啪’的一声将他的大掌拍下,:“王上言辞如是严重臣妾怎敢不记下?”

风宇涅被她这个动作气得脸红脖子粗,冷冷的道:“夜澜止,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自以为是?!夜澜止冷笑,是的她就是太不自以为是才会落得此下场!

“为何不说话?!”

“既然王上认定臣妾自以为是,臣妾还有何好说的?”

风宇涅闻言彻底的被她激怒了,“好啊,夜澜止,你可真是越来越懂得与本王对着干了,忤逆本王有如此开心么?恃宠而骄也要有个度!”tono。

恃宠而骄,为何人人都认为她恃宠而骄,她也只不过是自我保护罢了。方才那番拉扯,她们人马多她只有轻子、言子,灵妃虽说劝架却和她的侍从一样一劲儿的往她身上扯,头发被好几个人拉起来扯着,痛得她几乎以为头皮都要脱一层了。

还有她的脸、手臂、身体不知被他们捏了刮了多少次,她只不过是受不了这痛苦才终于爆发性与自我保护性的将她们推开而已,这凉亭护栏及腰她们什么地方不好跌偏要往清池里跳她也没办法!她们玩苦肉计找罪受与她何干?

“夜澜止,你这是越来越放肆了,今儿如若不给你一番教训本王如何管理后宫?!“话毕,朝她冷声一喝道:“回澜昕殿闭门思过,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出澜昕殿半步!“

夜澜止是个好动之人,她最爱的便是大自然与自由,这番便关在宫中做妃子已经是她最大的限度了,现在竟然还要她不得走出澜昕殿半步?!夜澜止当下便反驳:“为什么,我又无错,你不能如此做!”

“本王不能?”风宇涅勾唇,“如若你不想你的两个侍从被本王打断腿扔到乱葬岗你就给本王好好听话!”

“你过分!你是昏君!”夜澜止无计可施骂了两句便不看风宇涅的脸色,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路错愕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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