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

第八十二章 风雨来袭

贤妃来访虽给了夜澜止几句讥诮之言,但夜澜止并没放在心上,日子还是如往常那般过着,只是过着过着没事儿干便越发无聊了。

这天,夜澜止用完午膳便捧着书看了半个时辰便想躺下,谁知这时轻子却说妍丽人在门外求见。

夜澜止颦眉,妍丽人?印象中好像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虽然如此但将别人晾在门外实属不妥,便轻轻颔首,“宣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素丽而熟悉的身影便倒映在夜澜止眸中。夜澜止不禁瞪目惊呼:“你……是妍儿?!”

来人一袭素色绸袍,盈眸音齿,容光妩媚,几近乎妖冶,但只要细细一看便知她过得并不好,脸色苍白如纸,脚步轻盈如蝉翼轻颤,眉目暗含凄楚。她在距离夜澜止三步之遥顿足,略略垂眸,微微福身,“上官妍儿见过澜妃。”

夜澜止一怔,昔日好友现在见面要谦恭的俯身行礼怎么想也觉无限苦涩,夜澜止实在厌恶这一套,疾步上前将她扶起,“妍儿,我们又不是什么陌生人,何必行这么大的礼,你这不是折煞我么?!”

上官妍儿苍白的脸儿因为夜澜止的话儿脸色好了些,美眸略抬,赫见夜澜止虽无华丽炫目华袍,然而一袭素颜犹显惊世之美,眸光清澈如水流淌着显然的欣喜之情。

夜澜止眼中荡漾着依然是往日熟悉之情,让上官妍儿僵硬的脸儿瞬时柔和下来,试探性的轻喊着:“止儿…….”

夜澜止来不及暗喜,倒是一旁的轻子一听,声音徒然高扬,“放肆!娘娘贵为妃,丽人怎可直呼其名?!”

上官妍儿一听,被夜澜止抬起之手徒然一垂,目露怯弱,样儿像个流露出凄楚的小狗,甚是可怜。

夜澜止闻言紧紧蹙眉,冰澈深瞳微显不悦,朝着轻子微微呵斥,“轻子,休得无礼!我与妍儿情同姐妹直呼小名惯了,这里又无外人何必如此拘谨?!“

轻子不服气的撅嘴,“娘娘你该自称本宫的,再说了隔墙有耳,若被有心人听着娘娘与妍丽人没规无矩的以名相称定会被叱无教养、目无宫规的。“

被轻子如是一解释上官妍儿顿觉尴尬万分,苍白的脸儿如黑夜般染上死灰,呐呐的道:“澜妃,妹妹不懂规矩还望澜妃见谅。“

夜澜止一听,本来是无话不谈的好友现今却因为身份而弄得像个陌生人心酸极了,遂瞪着脸无愧意的罪魁祸首,厉声喝道:“依照身份方才你理应向向妍贵人行礼为何你不按礼行事?!”她见轻子僵直了后背便知她不服,也觉自己方才太严厉了,于是软了声音:“好了,莫站在这了,有客前来还不端水奉茶?”

轻子如芙蓉般美好的脸儿煞白,瑟缩着肩膀悻悻然的下去了。

看她如此夜澜止也不忍心,但是方才她那样做实在太过分了,要是她被上官妍儿认为佯装恩义就少了一个朋友了,自己孑然一身的一直希望有个人陪伴的。

重新握起上官妍儿的纤柔小手,夜澜止歉然一笑:“妍儿,抱歉了,轻子她平日不是如此的,昨儿她吃了些燥热菜肴且没睡好,今儿火气是大了些连我也驳斥的……”

上官妍儿闻言一笑,微微晃首,口齿清明的道:“无碍的,是我今儿来访太唐突了。”

夜澜止见她脸色好了些不禁松了一口气,拉着她往桌子旁的凳子上坐下,关心的道:“咱们俩也很久不见了,入宫已有不短时日了,可还习惯?”

上官妍儿一笑,略有凄苦的抿唇,“这没什么习不习惯的,我与南口另外两个丽人同住一个行宫,宫里派了两个侍从前来服侍…….”

夜澜止愣愣的听着,才知那天庆宴上她们三人一道上台献舞,其他官员看得尽兴但是王上没多大反应,最后在大王子领着她们三人作献之时王上虽收下了,但也只赐封个从七品丽人,居于同一行宫中而已。

更甚的是,她们只有那一夜有幸瞻仰龙颜,赐封后她们再也没看过西阙狮王的身影,日子过得淡于清水,终日望天度日,甚是凄苦。

“止儿,其实我今儿来这并非想攀附些什么,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如何而已。”上官妍儿清幽的笑着,想到了什么便掩唇轻笑:“不过,止儿,你是我们四人中最幸运的,不但得到王上宠幸还被赐封为妃,让行宫另外两人妒忌的鼻孔生烟呢。”

最幸运?夜澜止听着,不置可否的与她轻轻一笑,沉吟半饷才轻轻道:“幸运与不幸运不可看表面的,毕竟苦是埋藏于心底的。”

“是啊。”上官妍儿也赞同一笑,只是脸儿瞬间落寞起来了,“止儿,其实前些天她们俩便想前来看看你的,但是陛下却在三天前下旨说时后天将她们赐给朝廷大臣或诸侯将相做小妾什么的,她们心里受了一顿气便无心前来了。”

夜澜止闻言,一惊,急急地道:“赐给大臣们?怎么会这样?!那你呢?”

其实所谓的大官小妾还不如在宫中幽怨度日,因为你在宫中无地位威胁不了哪个宫妃的地位她们便懒得理你。但是大户人家妻妾斗得厉害,一个南口奴隶即便是弄死也没人觉得有所不公的。

上官妍儿闻言微微诧异的瞪着夜澜止:“止儿你不晓得么,现在整个后宫都为此沸腾一片呢!因为四天前,陛下不知为何决定将从三品以下的妃嫔姬妾全部送人,只留下小许,而我甚为幸运,虽是一个从七品却没在赐送名单之内。”

“将从三品以下的妃嫔姬妾全部送人?!”夜澜止震惊,四天前正是王上离开她宫殿的第二天么,难道他在她这受了气便迁怒于他人?

而且无论她怎么想也觉这规模太庞大了。她是从二品,居于她之上的只有贤妃一人,而与她坐于同一妃子职位的只有寥寥一二人,正三品她不知晓,侧三品她也不晓得,但是保守估计从三品以上的妃子绝对不超过十人!

但听她曾听李公公说过王上后宫达数百人的,也就是说这一送便将整个后宫给送了出去?!

狮王不是最中声色的么,为何要将各地收集而来的绝世美女全数送走?

“嗯。”上官妍儿颔首,脸儿略有所思的睨着夜澜止,试探的问:“止儿,听说你与陛下多次同床共寝,甚是恩爱的,为何这等事儿你却不曾听闻?”

甚是恩爱?!夜澜止听着,唇角一勾,讽刺之刺漫遍整个大殿,她良久才从这几个字回过神来,淡淡的道:“妍儿,自盘古开辟天地以来你可曾听闻有帝王与一妃子很是恩爱的么?”

同床共寝便是恩爱么,那么为何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同床异梦呢?

其实如果细细分析两人的关系并不让人待见,怎么说呢?她与他先是主仆,在被他扒光了拉上龙榻让她懂得了屈辱,而且这帝王与妃子说来也是讽刺得很,他竟然认为她欲擒故纵而勉强赐给她的!

上官妍儿听着,还以为她在抱怨王上便出言安慰道,“止儿,莫忧。王上这些天应该是忙于国家大事没空来你这而已,他那么疼你不会冷落你的。”

夜澜止一听,脸儿皱巴如初生婴儿,她的表达能力出问题了么,为何她的感性与嘲讽都被认为是宫怨了?

夜澜止再谈了一口气,决定不聊这话题了,便随兴的聊了起来。而上官妍儿在她这逗留了大概一个时辰便回去了,她一走夜澜止便闲的无事了,但是午睡时间已过她怎么也睡不着,这鸟笼的日子过久了让她心痒难耐,不禁再次换上了一袭男装与轻子交代一番便出宫了。

现在她可以说是有恃无恐,反正王上已不屑来她这里,这偷偷溜出去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上次放夜澜止出宫蒋校尉被王上罚了结结实实的四十杖,这次夜澜止以为很难出去的了,哪知蒋校尉依旧笑眯眯的打开了玄武门,让夜澜止为甚为不解。

“蒋校尉,上次我真的很抱歉,让你被王上…….”

“娘娘说这话作甚?!”蒋校尉枣红色的霸气脸一侧,炯炯有神的大眼珠一瞪,豪气万象的道:“本校尉忠于国家对得住朝廷,而你这丫头我看着甚是喜欢,本想求王上下旨……”

“啊?”他话儿还没说完夜澜止脸儿一黑,心里起了鸡皮疙瘩,求王上下旨?不会是想叫她过他家的侧门吧?

“你丫头莫打断本校尉话儿!”蒋校尉一瞪,“我家那义弟不错,仪表堂堂,虽无官职,但也聪明过人,虽已无家人但他有志气有胆气,十多岁便经商致富,不敢说富甲一方,倒也殷实,而且他无妻无妾的配你……”

“呵呵……”夜澜止这才明白被人说媒是何种心情了,她挠着头顶一副囧样儿的抢白,“校尉之弟想必是个义气之人,但是他条件好,又怎会看上我这样儿的南口奴隶呢?”

“小丫头莫妄自菲薄。”蒋校尉见她否认自己的眼光不禁有些不悦,“王上是何许人也?王上英明神武,一双眼睛看的东西都是绝佳的,你当然也不例外了!”

这回夜澜止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感情这位校尉是因为自个儿的看人看到同王上一样便感到自豪而想称颂一番?

夜澜止扶额,顿时想到了什么,便问:“为何我觉得你义弟的身世经历如此熟悉,敢为你义弟尊姓大名?”

“凤鹜珈!”这蒋校尉的音儿就是铿锵啊,将夜澜止震得一愣一愣的,直觉得这个世界上的的缘分真是太奇妙了。

正宇楼

在寻找凤鹜珈的时候夜澜止惊叹原来自己是那么有名的,几乎在她经过的每一间酒肆,勾阑、茶馆都有人问一番她是否是夜澜止。让夜澜止直觉得自己是不是成为了重案通缉犯,官府贴告示悬赏寻人了。

直至半个时辰后,夜澜止被人带到了凤鹜珈面前,与他兴致勃勃的聊了蒋校尉好一会才不禁趴在正宇楼以屏风隔开的雅致厢房的桌面上,不可思议的拍台大叫:“缘分啊,这世界的缘分啊…….”她怎么都遇个正?

风宇涅倒酒仰头便是一杯,撇着唇角眯起眸子便笑得像只老鼠:“你今儿出宫就是为了感叹这些无谓人生的春花秋月?”

“我怎会做这般无聊的事儿?”夜澜止唇儿轻撇,眼儿滑溜一圈推开面前盛满一杯的酒,拽起个新杯子倒了一杯茶,“好不容易出宫怎能净干这些事儿?”

凤鹜珈看着她将酒推开,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勾唇一笑,状似漫不经心的道:“是啊,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澜妃娘娘了,则能净干这些无聊的事儿,最重要的应该是醉卧君膝,是吧?”

夜澜止一听,火了:“凤鹜珈,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凤鹜珈听着,长眉一挑星目一横,枫红色轻袍旋开华美弧度,濯濯如春月柳,却道:“我有么?敢问澜妃娘娘,小民可有说错之处?”

“你就不能不提他么?!”夜澜止气恼,“出宫还不是想和你春花秋月一番的,哪里是来听你冷嘲热讽的!”

凤鹜珈仿佛没听见她的抱怨似的,一笑,唇边那一抹笑却像极了春初时湖水上的浮冰,“怎么,之前出宫不都是老将他挂在嘴边的么,怎么,现在被人冷落了倒不好意思提了?”

“凤鹜珈!”夜澜止不懂他为何话儿句句带刺,拍案而起:“既然你不欢迎,那我走便是了,朋友一场说话何必如此伤人?!”

“我的话儿怎么伤人?”凤鹜珈目光深深幽幽,是一个旋着狂风的无底洞,冷冷的想将眼前的她掩埋:“还是应该说实话通常是伤人的?”

“凤鹜珈!”夜澜止喜欢和凤鹜珈相处因为他总能让她感到轻松,还有一种无缘由的安全感,所以心里无聊到无助之时她来找他了,却想不到今儿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儿,不禁气从中来!

见她发飙,凤鹜珈艳若涂脂的嘴唇终于溢出今儿第一个纯正的笑容,走向怒的七窍生烟的夜澜止,伸手温柔的将她搂于胸前,柔声安慰道:“好了,莫气了。我也只是看不得往日得意的像只偷腥的猫儿的你突然变成一只死老鼠而已。”

夜澜止没料他会伸手搂住她,但是也只是错愕一秒便信赖的趴在他的胸前。因为凤鹜珈无论脾性还是形象都像极了她那坏脾气的哥哥,一样喜欢将她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一样的全心全意为她排忧解难的人。

“咦?对了,方才看奉茶的小二待你毕恭毕敬的,该不会你是这酒楼的正主儿吧?”夜澜止突然想到了什么,便从他怀里出来,笑得不怀好意,仿佛是来敲诈那般的问。

凤鹜珈垂下手臂,往凳子上一坐,不置可否。

“真是的,如果不是蒋校尉与我说你家财万贯我还真的不知道你是个大款呢!”之前他将自己有家财之事一笔带过让她也只以为他是个小生意人而已。

凤鹜珈轻易便抓住她诡异的说辞,挑眉,“大款?!”

夜澜止嘿嘿一笑,解释道:“就是很有钱的意思,”

凤鹜珈瞥她一眼,毫不客气道:“莫用你解释小爷也知晓,只是没听过有人如此说而已。”

然而就在夜澜止想发飙之时一个小二急忙忙的走了过来,俯在凤鹜珈耳边说些什么,只见凤鹜珈脸色蓦地阴沉下来了,撇唇冷冷的道:“既然他们想找死便要弟兄们将他们引到一处灭了!”

“是!”小二应着便出去了。

除却上次凤鹜珈向她道起身世说到吏部侍郎次子时出现过阴冷之外他都是邪魅得痞痞的,今儿为何事而大动干戈呢?

见着她眼中过的疑惑,凤鹜珈唇瓣抿成钢丝状,“方才手下之人与小爷说吏部侍郎的人马正朝着这店的方向奔来。”

夜澜止瞪大眼睛,“吏部侍郎?他竟然公然找你麻烦?”

凤鹜珈冷冷一笑,“他有何不敢的,明的不来暗的也会来的,不然你真的以为阴毒如他会放过杀他儿子的小爷么?”

夜澜止听着直皱眉,“他经常去你的场子找麻烦?”

凤鹜珈咬牙切齿,“‘经常’这词儿用的客气了些,准确的来说一天几次!”

夜澜止愤怒惊呼:“一天几次?!”那还要做生意么?

“哼!”凤鹜珈冷哼一声,“之前还会暗中来的,但是自从前几天她女儿被封为贵妃后便毫无顾忌的明着来了。而且带来的人全部是头戴官印子的!”

“他竟然如此猖狂?!”夜澜止吃惊而愤怒,“因私动公,岂不是有违官制么?”

凤鹜珈伸手将她滑落脸颊的发丝弄到耳际,有些担忧的叹气,“你总把人想得太简单,如果官制真的被他看在眼内那么我姐姐的事儿便不会发生了。”

夜澜止心一沉,遂问:“你有什么对策么?难道真的任由他如此下去?”

凤鹜珈眸子闪过一丝阴暗,唇角勾起令人毛骨悚然的魅笑,“对策?这事儿无需对策的,对付他小爷还不屑出手,他要找茬便随他去小爷倒要看看最后伤的是谁?”

“诶!”夜澜止叹了一口气,最后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道:“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希望你自个儿疼惜自己,小心为上。”

凤鹜珈闻言,眸里冰面瞬间解冻,顿觉春暖花开,“止儿,莫忧。要小爷败在那只烂人之下我也不配为人!”说时,嗓音柔和起来了,“倒是你要小心些,他们有权有势怕是查出那天与小爷当街醉酒的人是你便会迁怒。”

夜澜止摇首,安慰一笑:“此事不用担心,那天我一袭男装,谁会将男儿与澜妃作联想?”

凤鹜珈蹙眉,对她的话不可置否,倒是问:“最近那个贤妃可曾找过你?”

贤妃?!夜澜止心一惊,呐呐的道:“前些天去我宫殿示威了。”tisv。

凤鹜珈冷了脸色,倏地站起,抓起夜澜止的手儿便往外走,“快,你快些回宫,我怕你的行踪早已被人掌握,再在王上面前游说一番,王上震怒你没好果子吃的!”

“凤鹜珈,你莫急!”夜澜止皓腕被他拉得生痛,难受的顿住了脚步,“虽说如此,但是王上已经知晓你的存在,而且我也曾与他解释过的了,无碍的。”

“止儿!”凤鹜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不懂男人重面子么,有谁乐意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子呆在一起的?”

夜澜止瞪目,想起了那天风宇涅震怒的模样心一直往下沉……

而宫中

贤妃进来由于深得王上盛宠,得知白天王上整天埋头御书房便体贴的给风宇涅做了些解暑的甜汤,她领着几个小的经过御花园之时刚好碰到了正欲回诏阙殿的风宇涅,瞬时脸儿柔和如秋水,喜盈盈的迎了上去:“臣妾见过王上,王上万安。”

出想只前。风宇涅未料会在此遇着贤妃,睨她一眼,眸子暗了下来,朝她轻轻颔首一番便抬步离去。

贤妃身子一僵,脸上艳若骄花的笑意差点挂不住,疾步上前一脸柔意绵绵,“请王上留步,臣妾方才上御膳房做了些甜点,王上……”

“贤妃!”风宇涅顿足低喝,利眸如剑锋直刺着一脸错愕的贤妃,“本王之事自有人料理,用不着你操心!”

贤妃心一痛,摇泫欲泣:“王上,臣妾只是想……”

“哼!”风宇涅不再离她,阔步离去,只是他才刚想抬步便被一个声音吸引住了脚步。

“啊!你不是澜昕殿的么,冒冒失失的作甚?!”

一句呼喝全部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那人身上,包括风宇涅。

“对不起,对不起。”轻子缩瑟着肩膀,拼命道歉。

贤妃眼尖,见她一脸无聊便问:“身为宫娥何不在殿伺候着,出来闲逛什么?”

轻子一惊,脸儿僵住了。

“为何不回话?!”

一旁的风宇涅见轻子面露难色,眸光一暗,沉声命令:“要活命的便如实说来!”

轻子被风宇涅一咆哮腿都软了,跪地抽泣道:“主子,主子出宫去了……”

抱歉哈,已经过了凌晨才更,但是如果逸然说逸然为了赶文还没洗澡大家会不会原谅逸然呢?(撒娇)其实逸然真的很忙的,虽是晚更了,但是已经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