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宝宝:肥婆妈咪是我的

第116章 双面间谍

藏心楼,以其奢华考究的装修风格,网络不同地域的绝色美女,荣登酉都妓院榜首。老板娘冷藏心,更是位让你瞅上一眼就浑身发抖的**美人。

大白天的藏心楼,很是清静,姑娘们都呆在房间里休息,养好精神,晚上再出来迎客。

可二楼内侧隐蔽的香房内,却隐隐传出一声声喘息。

强壮的男人,铁臂支撑着上半身,汗珠,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淌下。刀削般的侧颜,透出一丝野性的韵味。

“狄大帮主,你这一消失就是几天,也不知道去忙什么了?都不想着来看看人家嘛?真是没良心!”身下女人娇嗔一声,又媚又酥的声音,听上去让人三魂没了七魄。

男人狂野一笑,“哼,有些不想活的家伙惹到我了。”

冷藏心瞟了他一眼,不住的轻喘,声音都带着撒娇的意味,你消失一阵子,连个信都没有,冷不丁出现了,二话不说就把人家往**按,当我冷藏心是什么人?供你发泄的工具?”

狄狂的长发披散开,狎笑一声,抱住她翻过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则舒服的枕在枕头上,一只胳膊垫在脑下,惬意的享受着女人的主动。

“别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老子出钱给你开这么大一家妓院,只是供奶奶用的吗?”

冷藏心猫眸睨他一眼,“说得好听,你哪次回来,不是带得那些兄弟过来白吃白玩?说是给我开的,不如说是给你兄弟的‘兄弟’开的!”

她的荤话惹得狄狂大笑,“这么多女人,属你最得意!你好好取悦老子,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再给你开个三间四间妓院,让你一辈子都躺在**!哈哈……”

“狗嘴吐不象牙!”冷藏心啐了一口,没好气的说,“除了妓院,我就没别的出路吗?少瞧不起人了!”

“是吗?我还真没看出来!”

“哼,早晚有一天让你刮目相看!”冷藏心状况漫不经心的一问,“谁得罪你了啊?”

狄狂撇撇嘴,提起这件就有气,这会只想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女人,你话太多了!”

他又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如脱缰的野马,尽情的驰骋。冷藏心无力的甩动着长发,任香汗飞溅,高吭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在男人最后的发力中,两人全身绷紧,同时释放出最原始的**……

冷藏心起身,仅披着一件薄薄的冰纱婵衣就下了床,妖娆的身子若隐若现。狄狂则侧身卧在**,阖着眸,嘴角翘起,“听说,夜无涵又要纳妾了。”

冷藏心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梳理有些凌乱的秀发,漫不经心的扬扬眉,“达官显贵王公贵族,娶个妻纳个妾,有什么稀奇的?”

狄狂神秘莫测的一笑,“这个妾,可不简单啊。”

冷藏心一怔,眉间微蹙了下。随即又被她极好的掩饰,继续梳着长发,像似在敷衍的问了一句,“怎么个不简单啊?还不一样都是女人,最多是个道行深的狐媚子而已。”

“知道‘鬼面僧’吗?”

冷藏心心里“咯噔”一下,眉间印痕渐深。

鬼面僧,是姚皇后养的一批杀手。如果只是单纯的杀手,那也并不算什么,江湖上的杀手再厉害,也没有狄狂的赤焰帮厉害。可鬼面僧的独特之处就在于,这些人全部都混在了皇宫,或者是大臣们身边。有可能是你的家人,朋友,下人,伙伴,总之是你意想不到的人。

他们就像是粘在你身上的眼睛,将你的一言一行通通记下,然后再汇报给姚皇后。一旦接到暗杀的命令,此人就会立即消失,保证连点痕迹都不留。这也是为什么,一个女人能够把皇宫搅得鸡犬不宁,就连夜无涵和夜熠宣都不敢轻易动她的原因!

这些人掩藏的身份,全部都被记在一本僧谱上,而这本僧谱不是在姚皇后手中,就是被夜墨景收了起来。夜无涵让藏心潜伏在妓院,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夜墨景,就是想拿到那份鬼面僧的僧谱。

可让夜无涵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冷藏心是个双面间谍,她真正的主人,是神皇。

她敛下心神,随口道,“听那些过来玩的大人们悄悄提过,说是当今皇后的保镖还是侍卫的。”

聪明的女人,不止善于伪装,更要精于伪装。她如果说不知道,势必会引起狄狂的怀疑。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她知道,狄狂不是傻瓜。

“夜无涵娶的那个小侍一家,居然跟鬼面僧的人有关系,”狄狂一提这事,火气就窜了上来,恶狠狠的说,“那些鬼秃驴,劫走了赵家人,竟嫁祸到了我赤焰帮的头上!纯心想挑起我和夜无涵的纷争!哼,别让我逮到他们,否则,老子一定要拧下他们的脑袋!”

冷藏心回眸,一笑,“哟,能把狄大帮主气成这样,那些人倒也有些本事呢!那你找到他们了吗?”

狄狂摇头,“这些人神出鬼面,都是那姓姚的娘们养的狗,没胆拿真面目示人,想抓他们,还真要费些力气。不过,”他残忍的挑唇狞笑,“这件事,跟那女人绝对是脱不了关系!想借我的手,除掉夜无涵!做她妹的**吧!敢设计陷害我狄狂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哪天惹了老子不高兴,直接杀进皇宫,**了这个贱人去!”

“呵呵……”冷藏心摇头失笑,起身走过去,坐到他怀里,两手顺着他强健的胸膛游走着,媚眼如丝,“怎么,你有了我,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吗?”

狄狂瞥瞥她,大掌也在她的身上滑行着,掌心的硬茧,摩擦着她滑嫩的皮肤,“你是个会讨男人欢心的可人儿,不过,就算有了你,有一个女人,老子是一定要得到!”

野兽般的目光,透着掠夺的**,还有一份被他压抑许久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