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悄悄地展开行动
第94章 悄悄地展开行动
通过昨天的谈话，我知道自己不可能靠着海底世界的力量报复害我的凶手了。
经过一番思考，我决定在寻找凶手这方面跟教廷进行一点小合作。
当然，我并不会帮着教廷摧毁珂丝·帕拉雅的势力。既然海神殿需要她的势力，那么对海神殿颇有好感的我就不可能轻举妄动。
我非常喜欢海神殿的大家。在这奇怪的异世界里，海神殿是最能让我感到温暖的存在。
我艰难地提起笔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努力地给珂丝·帕拉雅的得力助手洗白。
我已经跟女巫申请由我去跟珂丝·帕拉雅的得力助手接触了。我给出的理由是我对公主殿下十分了解，适合沟通双方。
实际上，我是冒着极可能被珂丝·帕拉雅发现的危险，尽量收集有关于真正的凶手的信息。
我希望在不大损害珂丝·帕拉雅的势力的情况下，联合教廷灭了害我的凶手。
最近的工作变少了一些，教廷方面有了自己专门处理舆论的部门。很多文件不再送到我这边来。四位猎人也忙着追捕吸血鬼去了。
这天下午，我提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决定出门喝杯下午茶。
冬天已经到了，路上的污水都结冰了。我走在滑溜溜的路上，望着一双双结了冰的眼睛。路上的行人都非常沉默，只有寒风在哀嚎。
我为了逃离压抑的气氛，随意走进了一家店。
“上帝赐福，麻烦给我来一盘带奶油的白面包和一杯苹果汁。”我对服务人员说。
“上帝恕罪，现在已经没有奶油了。白面包倒是还有一些。
不过，我们已经不按盘卖了。今天的价格是一个银币三个，您想要几个？”服务人员满怀歉意地说。
喵喵喵？这是什么情况？我记得奶油不缺吧？开什么玩笑，那么多牛羊，你跟我说缺奶油？
“上帝恕罪，请问奶油为什么也没有了呢？”
“非常抱歉，今天打的奶油太少了，已经卖完了。”
“那就再打一些好了。我可以等等。”
“上帝恕罪，如果现在打的话，那您很可能错过自己的下午茶。”
“上帝啊！你们难道没有奶油分离机吗？”
“上帝恕罪，现在连手摇搅拌器都不是每家店都有的了。”
服务人员看我眼光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刚刚从深山老林离走出来的烂柯人。好吧，我确实很久没有出来了。
我们住的地方，一切科技用品还是照常使用的。最近，伊莎贝拉还常常往家里搬一些以前从来没有用过的最新科技用品。我实在不清楚，外面已经限制科技到了这个地步。
虽然我常常看到一些搜查违禁品，惩戒违反法案的文章，但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种巨大的变化还是第一次。
最终，我还是花了三个银币在下午茶上。不是我能吃，主要是那些面包做得太小巧玲珑了。我一口就能解决一个。
听服务人员说，面粉现在已经到了要靠磨坊磨的地步了。问题是：巴黎有的是工厂却很少有水力磨坊。贵族们又吃惯了精面粉。
在众人的抗议下，调查局特许一家面粉加工厂照常经营。现在巴黎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面粉都来自这家面粉加工厂。精面粉的价格也是一天一个样子。
我跟着附和了几句，老板一高兴免了我价值两个苏的果汁钱。
谢天谢地，巴黎的郊区有不少果树。榨果汁也相对容易。哪怕是这样，苹果汁的价格还是翻了一倍。
吃完下午茶后，我来到了塞纳河畔散步。经过几个月的努力，河水重新变得清澈起来。河水结得冰是白色的。我甚至看到了几条鱼儿在薄冰下游泳。
“上帝赐福，请问是菲莉小姐吗？”一个人来到我的身旁，礼貌性地问我。
“上帝恕罪，你是威利先生家的门卫吗？”我反问道。
“上帝赐福，亲爱的菲莉小姐，威利先生让我通知您，您要的鱼他已经买到了。”来人说着悄悄地塞了一张纸条给我。
“上帝赐福，我真是太高兴了。这是鱼的尾款，麻烦你交给威利先生。”我说着递了一袋沉甸甸的金币给他。
经过短暂地交流过后，我迫不及待地拦了一辆马车载我回去。
在马车上，我就急不可耐地打开了纸条：“上帝恕罪，亲爱的菲莉小姐，您说的那个异教徒我已经找到了。她叫伊雷娜，是大明星珂丝·帕拉雅家的女佣。”
很好，这个威利的办事效率很快嘛！不白费我送他的那两袋金币。
威利是教廷方面负责铲除珂丝·帕拉雅势力的一个小头目，认识的人很杂，消息十分灵通。
我既然没有背叛海神殿的心，自然不能跟教廷方面的高级人员合作。就像女巫说的，我经历得太少了，根本不是那些老狐狸的对手。我现在的身份又是海底世界大陆机构的核心领导人之一。
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我伪装成被珂丝·帕拉雅的势力杀了爱人的菲莉小姐，请这个威利先生调查。
早在我还在海底世界休养生息时，我就没少向别的祭童打听告我状的暗线。
我得知这个暗线在告我状时还让鲸鱼袭击了一名叫菲利普的渔夫。
我将这一线索连同我陆陆续续收集到的一些消息一并整理给了威利，请他帮忙调查此事。当然，好处费是绝对少不了的。
因为菲利普是一个渔夫，再加上现在的海鱼十分稀缺，所以我就假装向威利买鱼，让他把信息传给我。
其实，买鱼这件事也不完全是借口。如果威利真的能够搞到海鱼的话，我不介意多付点钱买一些鱼回来。反正我现在财大气粗得很。
我们住的房子里有一间专门放金币和古董的房间，里面的东西我们三个人可以任意取用。女巫的意思是当做给我们几个的零用钱。
威利在海边一带非常活跃，有的时候也会偷偷开大船捕一些鱼卖。
遗憾的是，我找到他时，他已经把明年春天的捕到的鱼都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