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魔教做卧底

第99章 偷梁换柱

第99章 偷梁换柱

连媚然先是一愣,以为那声音是从房子里面传来,却又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她诧异的回过头,便看到了时天心和盈盈。

时天心依旧穿着那身海棠色的衣服,外面同样穿着海棠色的披风,远远望去,仍旧让人觉得气质绝佳。

连媚然仔细打量着时天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时天心会从外面走过来,看上去还坦坦荡荡的。

不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她。她想要确认什么,便走到了时天心的面前,拉起了时天心的胳膊,热络的问道:“昨晚睡得可还好?”

“多谢连教主挂心,一夜好眠。”时天心微笑。

夏无离仔细观察着时天心的表情,瞧见她神情不像是在装模作样,心里面有些惊诧。这时天心什么时候学会了不动声色。若是寻常女儿家碰到了这种事情,不都是应该哭哭啼啼吗?更何况她这么平静。

看着时天心那一双清澈的眼眸。夏无离心里面突然就觉得慌乱,这股慌乱让她神情都有些变了。

只见连媚然笑着靠近时天心,道:“睡得好,我就放心了。”

乍看之下,却发现时天心的脖子上面宛如天鹅颈一般,洁白如玉,她本来就皮肤白皙,此刻更是像雪,一般连一丝污渍都没有,更别提是伤痕了。

不可能啊,林玉然玩弄女子是出了名的,怎么可能会不留下痕迹呢?

夏无离的心中越发觉得慌乱,笑着说家常话一般,道:“这天气还真是冷,你穿这么薄,冷不冷啊?”

说罢,猛地一掀时天心的袖子,粉色的袖子瞬间被拉高,露出了一截白皙的手臂。

手臂白皙无比,仿佛上好的玉一般,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夏无离呆呆站立着,她又看到时天心抽回了手,笑了笑说道:“大师姐倒像是在检查东西。”

“没……”夏无离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刚才不过是手滑罢了。”

她有些恍惚,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表情,这时天心的身上怎么可能会连一个伤疤都没有?

不要说是林玉然那样性格的人,就算是普通人,也会留下一些痕迹的。难道林玉然并不像江湖上所传说的那样?

可是此刻时天心的模样,也不像是遭受打击的样子啊。

可是时天心维持着这个样子,事情怎么说开呢?

她目光扫了扫周围,只看到了一众丫鬟里面却没有瞧见春兰。

“春兰去哪里了?”夏无离低声问道。

“哦,这个我知道。”时天心突然开口。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一片寂静之中,时天心轻轻笑了一声:“刚才是从北院里面过来的,为什么呢?因为我昨天晚上是在北院休息的。和盈盈共睡一个房间。”

“昨天晚上我实在是睡不着就去找了春兰,希望能同她换个房间,她便应了。可是在那房间里面我也睡不着,便去寻了盈盈,所以就住在了北院。”

她每说一句话,夏无离的心头就沉下了一分,到了最后,几乎是铺天盖地的怨恨袭来,脸颊上面的肉都在抖动,眼眶发红。

时天心的话落在夏无离的心上,犹如一记重拳一般,狠狠地回给了她,痛得她几乎要吐血了。

“昨天晚上睡在这里的,不是我,是春兰。”

夏无离捂着心口后退了两步,脸色有些苍白。

昨天晚上睡在这里的不是时天心,而是春兰。

那么,林玉然玩弄的女子,就是春兰。

夏无离捂着心脏,看着紧闭的房门,一瞬间,竟然没有力气去打开它了。

天旋地转中,她还记得千万不能让时天心和一众丫鬟看到里面的模样,要是被传了出去,她苦心经营的一枚棋子,就这样被清除了。

她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道:“你们先回去吧,春兰还在睡觉,我们先去上香吧,别等她了。”

时天心一笑:“大师姐可真会开玩笑,刚才都不知道春兰在里头歇着,这回又说与春兰已经说过话了,莫不是春兰在里面做了什么事情?”

“没有。”夏无离一口否定,这般动作落在众人眼里,越发觉得怪异。

时天心目光一动,上前一步,径直推开了房门。

万物寂静,房间里面传出来了一股味道。

缓缓打开的大门,却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去看。

卧龙寺香客住的房间,本来就空荡无比,虽然不是特别华丽,再加上这还是被特意挑选过的房间,更是宽敞,那张大床就横在卧室之中,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没有,正是因为这样屋子里面是个什么样子,所有人一眼便可以扫完。

后面的小丫鬟先是惊叫起来。

只见地上散着一些破碎的衣服碎片,是真的撕成碎片,**面的被子被抛在一边,桌子上面的书本全部扔在了地面上,整个房间,仿佛经历过一场灾难似的。

然而最令人惊讶的并不是这个房间里面的陈设。

只见床榻上面的女子,几乎没有盖被子。半趴在床边,身上有着淡淡的淤青和血迹。

“天哪。”盈盈捂着嘴步步后退:“那,那是谁?”她转过头看向夏无离。

时天心既然说了和春兰换了房间,自然房间里面的就是春兰才对。可是,眼前的一切都在显示着,春兰出了事情。

夏无离呆呆站立在原地,只听的一声轻飘飘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大师姐,不上前去看看吗?”

她的语气平静,好像并没有看到眼前的惨状一般,夏无离扭过头来,就看到那女子一双眼眸平静的毫无波澜。

她的心中顺间惊起波浪,然而又快速的将其按捺下去,脸色惨白的进入房间,走到女子身边。

女子的发丝乱糟糟的,地面上还掉了许多的碎发,显然是被人扯掉的。夏无离颤抖的伸出手,将女子翻了一个肾。

只觉得脑袋中一声巨响,夏无离痛苦的闭上眼睛,怀中的人儿,就是春兰。

越是离近看,春兰的情况越是糟糕,只见她脸肿的极高,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块儿完好的地方了。

林玉然太过狠心。

然而她最恨的,还是时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