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恶不作

第一百六十章 骂出水平骂出特色

大主教现在很后悔头顶上放这么多魔法陷阱,他当初就怕张磊从空中突袭,唯恐陷阱不够多,谁成想张磊居然硬生生的从人群中冲了进来,在张磊高速的杀戮下根本连添油都来不及。他们这一群人只有偷偷的缓慢向后退着,想从空中逃跑都办不到,只唯恐被张磊发现。

张磊似乎没有发现这些目标的远离,又或者根本不在乎,他那时还在专心致志的抢衣服。

随着张磊终于凑齐了一套套装,他的高效杀戮就又开始了,这些所谓的高手在张磊面前比一般教兵强不到哪里去,教兵是一击毙命他们也很少有人能撑到第二下。

一个人的血液含量大概是四到五公升,而张磊的杀戮方法是最能把人体中血液逼出来的办法,人们往往在踏入张磊攻击范围的时候就会变成肉块,他们体内的血液至少有一半会在一分钟内流出来。

这比下暴雨还要快,每多一会儿这里就又变成了泥泞之地,粘土的黄泥浇上了红汁,再被众多的脚丫子踩来踩去,每多一会儿就又粘的一塌糊涂。

这新抢来的小鹿皮靴子也是个样子货,根本就不防水,粘乎乎的血泥渗进了靴子,叽咕叽咕得好不难过。还真不如索xing光脚呢,张磊只好又把靴子踢了出去。

卢萨猫着腰想从背后靠近张磊,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他还是想从后面一把抱住张磊给别人创造机会,大主教不仅仅给他加了大力术、加速术,大主教还偷偷的在里面掺了一个狂暴,大主教加得很隐秘,不要说不懂魔法,就算是jing通魔法也未必看得出。所以本来还算很有头脑的卢萨,不知怎么的看到满地血红的碎肢头脑一热就作出了这般舍己为人的决定。

在张磊看来从背后抱人是一种蠢得不能再蠢的打法了,在大多数情况下如果你能从背后抱住一个人,那么你至少能把一把刀捅进他身体里三四次了,就算手里没有刀后颈上砍上一掌所要求的也低得多,当然了也有张磊这样油烟不进的。不过张磊没有被他抱的想法,张磊可不喜欢被一个鼻孔里喷着粗气的壮汉抱在怀里,正要脱鞋的张磊把一只脚向后一踢。

“近了,近了,再有一步就扑上去!”这是卢萨的心声,突然眼前一花,随着泥点子一只以前很jing致的靴子塞到了卢萨的嘴里,巨大的冲力带得卢萨的头向后一仰,接着仰头的角度达到了极限,为了脖子不被压断,卢萨整个人的重心都被迫带得向后倒去。偌大一个肉墩子直直的倒在了血糊中,溅起的芝麻糊糊了跟着他的几个人一头一脸,调皮的靴子从他的嘴中跳了出来,上面挂着几个有些发黄的牙齿。

血泥按摩着张磊的脚底,又从脚趾缝中间挤了出来,张磊闭着眼睛体味着这种感觉,很像小时候去抓鱼踩着河底烂泥的感觉呵,还是这样舒服,什么破靴子老子不穿了。

上面穿的整整齐齐,下面却光着一双大脚,如果在马路上这么走或许会让人忍俊不堪吧,但是在现在没有一个人会觉得张磊滑稽,光着脚的张磊杀起人来更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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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梅花大阵!”摆阵是中国古代武学的一个特征,动不动就摆阵,美其名曰你是一个人也好一千一万也罢,我们都是这么一个大阵!这种话张磊在地球做执法官的时候就听到过,当时是一个八卦阵,张磊听了他们的话调了一千多个粗通武功的手下,也没发现他们有什么特别的,直接就淹没了。

后来那个没当场死亡的连续骂了张磊半个多小时无耻什么的,张磊也在边上听了半个多小时,倒不是张磊发贱喜欢听别人骂他,是因为张磊以前没见过怎么剐人,有些好奇就让他表演了一下。

说到这剐人可是一门手艺,一片片肉要削的薄得看得到人影,寻常没什么人会这门手艺,讨好张磊的手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老师傅有这门家传的手艺。后来闲聊的时候才提到这老师傅学了这门手艺一直没有什么机会使用,为了谋生只能在小胖佯兼职做做切肉的大厨,张磊想想前几天在小胖佯吃的涮羊肉,那一片片的果然似乎有些杀气。

然而这老家伙到底疏于cāo练,才三个小时那个人就断了气,还好张磊宽厚,这要是搁以前都是杀头的罪名,不过他后来就有进步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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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张磊内心还是对这种大阵有一份戒心,张磊心里明白这种大阵嘴上都说得漂亮,其实都是用来人多欺负人少的,最好几十个打你一个,一旦真的进去了真说不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变化。比如说什么北斗大阵、真武剑阵都是号称能有几倍几十倍上百倍的威力,甭管真假还是不要冒险得好,张磊的本质就是一谨慎小心的人物,但是一旦让他瞧出黔驴来他也绝对会比老虎凶狠。但不管怎么说只要不进去量他们也没什么办法拉张磊进去。

张磊绕着这个大阵就想绕过去,主持阵眼的正是上次见过面的那个张琅,他小旗连挥就想挡住张磊。这又谈何容易,这些人就算全速奔跑也远远及不上张磊的速度,想要保持着一个阵形拦住张磊,那还不是痴人说梦?

张琅见状也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张磊会受他的激了,“兀那张磊,可敢来冲这梅花大阵!”这大阵是上次在张磊这里铩羽而归以后新训练出来的,这阵图倒是早就有的,但是上次于张磊接战一个是地方狭窄不便摆阵,另一个也是这些人根本也没一起演练过阵形,这次专门挑选了一个适于对付少数高手的梅花大阵排练好了,只要张磊入阵管教他应付不暇。

张磊好面子么,好!张磊是白痴么?不是,所以张磊根本不可能去闯什么大阵,被人一说不了解什么状况就冲进去,那是白痴才干的事情,把自己的生命交付给别人本来就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如果再交付给敌人那么就算死了也就是活该了。那不是勇敢,是白痴。

张琅看到张磊饶阵而过,一点没有要进阵的意思,这大阵根本来不及把张磊包进去,眼看着大阵就要白摆了,“张磊无耻小儿,如何如此鼠胆,竟饶阵而过,畏乎惧乎?不知羞耻乎?”他倒不是要拽文,只是既要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中正平和,又要声传整个战场,那还真不是一般的费力,再多说几个字就算吐血也有可能。张琅连忙把身边几个老者召了过来,几个人轮换叫叫也可以休息一下。

张磊脚下不停,嘴上也开了骂:“**你老妈的,你自己白痴也不要指望我的智商只有你一万倍,我在城里也摆了个一万人的大阵,你怎么不自己一个人去冲冲看,你老爸和你姐姐近亲结婚也不至于把你生得这么蠢,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那既当爹又当姐夫把你抚养大的爸爸,也对不起你那既当妈又当姐姐哺育你的母亲……”张磊听宋彦妍介绍过单耳族内部的情况,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最近已经有不少亲属结亲的例子了,所以张磊特地把这个拿出来骂人。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等于白打,骂人不揭短浪费口水,这骂人就要捡着对方最忌讳的短处盯着骂,万万不可心慈嘴软,那些cāo你老妈、混蛋、畜牲之类的只可作为过渡词,切不能当作主力来使用,这东西也要跟论文一样要有理有利有节。

这两面就算是开了骂了,这种在乱糟糟的战场上骂人不是看谁人多,而是看谁的底气足,嗓门大,张琅这面的人数虽然多,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在张磊的声音压制下让人听清一句整话,这又怎么骂得过张磊,满耳只听得张磊把他们的辈分上下调动,简直从上到下相差有五六辈之多,无论哪家祖里的女xing都身兼数职着实不易。

张磊骂得兴起索xing站定了一手卡腰,一手前指摆了个标准的茶壶造型,口水与破空弹齐飞,看那架势就打算把这一伙人活活的骂死在这里。

张琅现在是无比的后悔,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这张嘴撕了去,你说没事我多什么嘴阿,这下可好,张琅看谁看向他的目光都像是在嘲笑。其实这些人多半只是想他赶快拿个主意,这么被骂下去这些人简直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只是这地面都是血泥上哪里找地缝去,偏偏心虚的张琅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些人发现了他的秘密。

张磊骂得累了想喝口水的时候才发现尽管自己摆了个茶壶的造型,那茶水还是不会凭空变出来,无奈之下也只有抓个活人过来借他颈血一用。说到这喝血切切不可喝静脉之血,静脉之血都是些回流的废血,里面不可避免的含了些尿酸尿素肌酸等废物,喝起来口味极差。就是那心脏里刚流出来的动脉血里面这些废物极少,而且含氧量也高,很有汽水的感觉,尤其是颈动脉的血是供应大脑的,离心脏又近,那质量最为优秀。

好在这人还算干净,头颈上的毛也不多,张磊随手把尸体扔了出去,却发现那些怎么杀都不怕的教兵一个个开始畏缩不前了,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惧意。

“喔!”张磊大喝一声,一跺脚前排居然有十几个人就那么瘫倒了下去,剩下的掉头就跑,天地良心,张磊这一声可没用一点内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