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庭妇男

第三十章 她的极品前任(上)

我晃晃悠悠地下了床,开门一看——果然,昨晚请不动的这“三位大爷”,此时站在门口——正玩儿着“比大牙”的无聊游戏。

“切!你们怎么舍得来了!?”我无jing打采地问道。

“呵呵,这不——我们仨打算请你吃火锅嘛!”小鑫把眼儿眯成一条缝,举了举手中的两包羊肉卷回道。

我歪头又瞧了瞧其后的大智和伟哥,这才发现——一个手中拎着装满青菜的方便袋,另一个则提着两瓶白酒。看样子,他们是来“负荆请罪”的——还算有点“良心”!

“强哥,快让我们进屋吧——我们在外边站了好久了!”伟哥哆里哆嗦地说道。

“哦,那你们进来吧。”我决定不再去防守“球门”,这个三个“混蛋”滚进来。

这三个家伙,一进屋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然后,又并排坐在沙发上。这简直,与上周的情景完全相同。不同的是,哥们儿已不再“低声下气”了。

“小强啊,今天我们三个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请你吃火锅!再一个,过来陪你聊聊天儿!”大智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挨个瞧了一下,他们每个人的面部表情——还看似真诚!然后,板着脸说道:

“今天你仨能主动来——哥们儿我很高兴!这顿饭,也不能完全让你们请——我也得出一份!就算是aa制吧!”

“aa制?!小强,我们把该买的都买了——你看还缺少什么吗!?”小鑫抬手指了指茶几上的东西,一脸疑惑的问道。

“缺什么!?没水、没电——你们有法涮吗!?”我“借题发挥”的大吼道。然后,一转身闪进了厨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四个也算是“冰释前嫌”了。

“小强啊,你有何烦忧就说出来吧!?”大智靠在沙发背上,双臂交叉抱于胸前对我说道。

“是啊,强哥!我们仨——上午一通气,就知道你——准保是遇到事儿了!”伟哥大口嚼着一个肉丸子,含糊不清的补充道。

“就是!嘿嘿——我们仨今天就做你倾诉的‘垃圾桶’!不管你有多少‘废话’——尽管往里倒吧!”小鑫发现我瞪了他一眼后,又改口道:“不是‘废话’——是‘想要说的话’!嘿嘿——小强,你是不是又失恋了呀?”

我端起酒杯,独自猛灌了一大口。也许是“心乱如麻”的缘故,竟然还被呛到了。开始不住地“咳嗽”起来——

过了一会,我终于止住了咳声。不无悲壮的说道:“都没有‘开始’——又何谈‘失恋’呢?”

我感觉,这句“回答”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昨天从公司出来,我到住处“梳洗打扮”了一番,便早早来到了那家“快餐店”。莉莉突然的相邀和冰冷的语气,让我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七点钟,她准时出现在店门前。今晚,她并没有刻意去打扮,还是穿着在公司的那一套衣服。我站起身来,向她招手——她浅浅一笑,如一只小鸟般轻盈地走到桌旁。

我等她落座之后,然后自己才坐下。真不知因为她是“领导”,还出于“礼貌”的原因。我热情的问她要吃些什么,她说什么也不想吃。为了不被“店家”撵走,我买了两杯“热牛nǎi”来当“挡箭牌”。

其实,我也是想让她“暖暖胃”。

我把冒着热气的牛nǎi,推到她面前——也只换来一个礼貌xing的微笑。她不喝牛nǎi,却望着nǎi杯发呆;我不停地喝着牛nǎi,当然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就在我喝到一多半时,就听到她突然问道:“你说,那晚去医院——我是该感谢你‘付自强’呢?还是要感谢那个‘taxi’呢!?”

“咳咳——”我第一次“呛nǎi”了。当然,在很小的时候也应该有过“这种经历”。我慢慢抬起头来,一咧嘴故意装傻说道:

“都应该感谢!我也觉得那个开车的师傅——挺热心的!呵呵——”

“哼!付自强,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啊!?”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翻说道。

说实话,哥们儿感觉她生气时的样子也很漂——亮!在此时此刻,我竟看得入了神!

“付自强!我在问你呢!?”——她更“漂亮”了!

“哦哦,我——我不太明白厉经理——你的意思?”我继续装傻回道。

“嗯——你就不要再装了。其实,你那晚在病床边‘所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莉莉语气变得温和平缓。说完后,又把视线挪到了那杯牛nǎi之上。

“你——你——你是说——当时你并没有‘睡着’吗?!!”我一脸错愕的问道。我就感觉刚才喝掉的那些牛nǎi,刹那间——都在体内凝结成冰块了!

“嗯,我当时快要睡着了。可又被你所说的‘话语’,给彻底‘惊醒’了。否则,我怎么能不去接那‘响不完’的电话。”莉莉依然没有看我,细声细语的说道。就像是,我现在泡在了那杯牛nǎi杯之中似的。

哥们儿听完之后,彻底呆傻掉了!那“随机应变”、“巧舌如簧”的“先天基因”,也随着额头上的冷汗一同蒸发了!

“你知道——‘圣诞晚会’一结束,我为何要急匆匆的来这里吗?”她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道。

“嗯——你不是来喝‘十杯可乐加冰’的嘛。”我像一个小学上那般回答道。

“那我为什么,非要喝到——‘十杯’呢?”她继续发问道。

“可——可能是因为你太口渴了吧!或——或者说,是——你‘重生仪式’的‘某种规定’?。”我变得有些口吃起来。

“你只说对了一半。其实,我是喝够——在四年前同一晚,‘两个人的分量’。”她又把我抛出视线之外,语气沉重的说道。

“‘两个人的分量’?我——我有些听不懂。”我依旧没有变得“聪明”起来。

“他叫林森。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也是我的大学同学。再有,他也是你我曾经的‘同事’。唉——”她说完后,长长叹了口气。

哥们儿当时听完,把眼睛瞪得像“蛤蟆眼”,那嘴张得像“蛤蟆嘴”!全身僵硬的像一根木头,只能是竖起两只“兔子耳朵”继续听她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