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

214.一蹶不振

214.一蹶不振

齐镜从警察局回来的第三天后,有一位仆人亲自找到齐镜的助理,说有线索要来提供,那位仆人是经常负责后院那边卫生的,

齐玖死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没过多久外界到处是杂志社和媒体报道这件事情,所有猜测四面八方涌来。

齐镜在外界一直保持良好的形象,第一次有了黑点,自然是引起哄动,外界都在猜测齐玖的死是齐家遗产争夺中的牺牲品。就算外界如何假设性猜测,可齐镜始终都没有出面来澄清什么。

因为公众形象受损,齐镜也不能出席公众活动,便暂时辞退了索力投资部的职位,在家安心待着。

而警方那边也在缓慢的查,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们不得而知,齐严那边的律师死咬着是齐镜杀死了齐玖,齐镜这边的律师却说这是一个陷害的阴谋,希望警察公正严明掉查,还齐镜的一个清白,两方律师团陷入了拉锯战当中。

因为齐镜暂时性辞退了投资部的职位,齐严那边趁着齐镜身处风波时,召开股东大会。将投资部的执掌权暂时往自己身上揽,试图架空齐镜,进而成功的掌管投资部这块资金雄厚的肥肉。

在齐严掌管的这几天,投资部那边经常能够听到公司换人的消息,换的人都是齐镜的人,而重新换上去的,都是一些齐严亲自挑选举荐上去的人。

齐严这动静传达出来的消息很明确。他这是打算在齐镜臭得发黑时,来将投资部占为己有。

可齐镜并不着急,在家里休息这几天该干嘛干嘛,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心情,每天在花园内修修花草树木,不是就去逗逗鸟看看书,好心情的时候还会逗逗我,人生提前进入了老年养生模式。

就连齐宽都来过齐镜这里好几趟,问他打算怎么办。

当时齐镜和齐宽正坐在客厅内聊着事情,我坐在齐镜身旁抱着黄豆豆听着。

齐镜听了齐宽的话,笑着说:“能够怎么办,现在我陷于舆论中。也不好出席公司内的事情,暂时性退下来,等风波平静后,再出来也是一样的,正好这么多年也没有真正休息过了,趁着这次好好给自己放个假。挺好的。”

齐宽说:“你知道你二伯现在正在干什么吗?”

齐镜笑着说:“在干什么?”

齐宽说:“他二伯自从代替你在投资部的职位后,动作频繁的和投资部那些经理吃饭,甚至打算自作主张给员工提升百分之三的工资,并且还让人事部将补贴福利这方面的东西往上面调,他这明显就是在收买人心,他现在的野心谁都看得出来,你难道就一直任由他这样下去吗?”

齐镜说:“我清楚二伯的心思,可现在我身处舆论,有些力不从心,不如二伯告诉我该怎么做。”

齐宽沉思说:“你现在身处风波中,确实不好出面来处理这些事情,不过也不能任由他这样胡闹啊,他房产那边的事情就已经够他忙了,他哪里还有精力来管投资部这边的事情,而且你我也知道他个性,拿进去就拿不出来的那种,齐镜,你难道就不怕他吞下你的投资部吗?”

齐镜说:“可二伯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齐宽说:“你一向比二伯聪明,怎么反倒问起二伯该怎么解决来了?”

齐镜说:“聪明一世,反倒是糊涂了一时,当初我只是想用齐玖牵制住二伯,没想到,最后反而被齐玖给牵制住了自己,人死在我家里,一天找不到凶手,我一天也脱不了干系,现在就算对外宣称齐玖的死与我无关,也不见得有人信,这短时间内我是不能动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伯在投资部一步一步瓦解我的势力,估计等风波一过,回去后投资部已经不再是投资部,早已经是另一番天地了。”

齐宽问:“那你需要大伯为你做什么?”

齐镜说:“我需要您和二伯合理一起掌管投资部,这样的话,只要大伯介入,二伯就不敢独吞,能够平衡局面的话,这样的问题就能够得到解决。”

齐宽思索了好一阵,他说:“这并不是不可以而是你知道大伯在你那边没有人脉,你二伯早就捷足先登,估计我去了,也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

齐镜语气内满是自信说:“这您大可放心,虽然说二伯正在一点一点瓦解我的人,可我这边也并不是一点人也没有,只要您愿意帮我,我会介绍几个投资部重要人物和您认识。”

齐宽略带怀疑问:“你就这么信任我?”

齐镜说:“到达现在这地步,总好比被二伯一个人独吞的好吧?”齐镜微微一笑说:“而且我相信大伯和二伯应该还是有分别的。”

齐宽笑着说:“哦?我们两人有什么分别?”

齐镜给齐宽倒了一杯茶说:“二伯只懂得独吞,可大伯却不一样,大伯很明白合作的重要性,您说是不是?”

齐宽听到齐镜带着深意的话,大笑三声说:“这么多年来,你看得总比我透彻,也比你大伯透彻,那我们就合作愉快了。”

齐镜拿着手上的茶杯轻轻碰了一下齐宽的茶杯笑着说:“合作愉快。”

两人玄玄乎乎说完这些话,齐宽起身离开了别墅,齐镜坐在沙发上望着茶杯内那一波碧水,颇有意思的笑了笑,助理在一旁说:“齐总,您真确定要介绍投资部的人给您大伯认识吗?”庄页吗圾。

齐镜抬脸问:“嗯,有什么不可以吗?”

助理说:“他愿意和您合作,并不代表没有野心。”

齐镜说:“没关系,他野心越大,这件事情就越好玩。”

助听不懂齐镜话里卖的什么药,可自然也没有深问。

齐宽离开后,齐镜吩咐管家再次将别墅内所有人全部召集起来,又再一次问是否有谁知道线索要提供的。

可人群内每一个人都不说话,都是相互你看我,我看你。

齐镜并不着急,而是坐在沙发上缓缓开口说:“离齐玖的死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至今还没有人来和我提供线索,大家是没有线索可提供,还是不敢?”

齐镜这句话说完后,下面的人一片寂静,始终都没有人站出来。

齐镜笑着说:“不如这样,我再给大家半个月时间,奖赏提供到七百万,这次是十天的时间,也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在这十天内还是没有人提供线索,那七百万的奖赏也将收回,大家好好想想,七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这笔钱可以让你们衣食无忧一辈子。”

之后那几天别墅内的仆人都很平静,也并没有人来找齐镜提供线索,而齐镜也不急,在这几天内,便带着投资部内的人和齐宽进行认识,吃饭那天齐镜带上了我,我也去了。

当时齐镜带过来的属下有三个人,全部都是投资部重要人物,他逐一介绍给了齐宽,齐宽谈吐风趣,和那三人相谈甚欢。

这饭吃到十点,便散场了。

没过多久,在齐严正在专心致志瓦解齐镜在投资部这边的势力时,齐宽开始插了进去,有投资部几个元老级人物撑着,齐严进去投资部很顺利,并且和齐严开始两人暂时性合力掌管利鑫投资。

那边是风云四起,而齐镜这边是始终风轻云淡,每天见过最多的便是他看书,下棋,或者下厨,经常做一些可口的糕点给我尝试。

在他休息这段期间,我活生生胖了三斤,他每次看了一本新菜谱,心血**之后,便会在厨房内做出来然后给我尝试,可奈何他第一次的新尝试根本没有失败与成功之说,只要经过他手中的东西,都变得万分好吃,每次他的东西我刚开始本意只是浅尝即可之时,可尝着尝着之后,便不知不觉已经光盘了。

就这样,我一边在美食与减肥的路上挣扎着,一边嚎啕着要减肥,可当齐镜做好一样东西出来后,又很没鼓气的吃着。

我第一次是如此希望齐镜赶紧出去上班,别再家里呆着了,再这样待下去,等到明年,他老婆一定被他养成了个大胖子。

可他似乎根本没有打算上班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堕落了,在我无聊重新打游戏时,有一天在沙发上看书的他,忽然站在了我身边问我:“好玩吗?”

当时我头都没回,也没空理会他,敷衍的回了一句:“好玩。”

齐镜说:“可以告诉我怎么玩吗?”

当他问出这玩物丧志的话时,我顿住了,抬起脸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齐叔叔,你怎么了?”

齐镜笑着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我电脑上的游戏,说:“没什么,没玩过,就想尝试一下,听说电子竞技这方面市场挺大的。”

我说:“你想干嘛?”

齐镜说:“陪你玩不可以吗?”

我说:“可以是可以,只是”

紧接着耳机内传来战友们暴跳如雷的声音说:“镜镜!你他妈死那儿去了!给老子加血啊啊啊啊!!!!关键时候你不会是掉线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我侧脸去看时,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字,您的队友已死亡。

齐镜也一同侧脸去看,但当他视线停留在我游戏上的D名字之时,我瞬间一个鲤鱼打挺,冲过去一把抱住了电脑屏幕,对身后的齐镜说:“这这这这,你看错了,你后退。”

齐镜温柔的笑着说:“傍个齐镜好啪啪是什么意思?”

我结结巴巴说:“没啥意思啊,随便取的。”我很没底气说完这句话后,又鼓起勇气说:“哎!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怎么偷看人家打游戏?你能不能有点志气?”

我说完,又转移话题说:“老公,我觉得你还是适合工作,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你还是别尝试了,真的,男人就应该顾事业,跟着我玩游戏这算什么事啊,这要是在古代,我就是个红颜祸水。”

齐镜忽然朝我靠近,盯着我有些慌乱的眼睛说:“这名字有什么含义吗?嗯?”

我举起三根手指头说:“没,真的没,天地可鉴,明月可表,啪啪就是”我急中生智一想,立马抬起手来对他笑着拍了两三下说:“就是鼓掌的意思,你相信我,没其他什么意思。”

齐镜也非常认同的说了一句:“好像是有点道理。”

我奴颜媚骨的笑着说:“当然有道理,这可无比有道理了。”

齐镜听了我的解释,果然不再专注于我游戏名字,而是将我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在了他腿上,他自己坐在我电脑面前开始拿着我游戏号代替了我。

我见他这么熟练,有点惊讶问:“你也会玩?”

齐镜愣了三秒,说:“大学时候玩过。”

我见他在技能键上也非常熟悉,捂着小心脏问:“你大学时候也玩这个游戏吗?”

齐镜认真的看着屏幕说:“嗯。”

到达晚上,齐镜玩我的号子越来越熟练,和我的一些小伙伴们合作的天衣无缝,以前我在游戏内的小伙伴里面一直是一个会拖后腿的人,可这短短几个小时打下来,小伙伴纷纷在帮派内问我今天下午是怎么了,怎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不拖后腿了,还能够协助战友战斗,技术一点也不菜了。

帮派内的人对我的夸奖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冒出来。

我很不要脸的接受了他们的赞美,还谦虚的说,我的真实水平一直有这么牛,让他们不要大惊小怪。

齐镜看着我和他们吹牛吹了整整半个小时后,助理便来找他了,说是有事情要禀告,齐镜将电脑还给了我,起身出了房间去了书房。

剩下我一个人拿着电脑玩了个天昏地暗,可后面游戏号换成我操纵后,在打战场时,又恢复到菜的技术,很多人都表示时好时坏,无法理解。

这荣耀,来的快去的也快,最后我如实招了,告诉他们,之前玩我游戏号的人是我老公。

门派内的人一听,都纷纷表示好奇了,因为从来没有见我提起过现实生活中的事情,而且我竟然还有了老公。

都逼问我老公多大,干嘛的,是否经常玩游戏,帅不帅。

面对他们这样的问题,我一一回复,我老公35,工作是工地上搬砖的,但最近失业了,由我每天上班养他,不帅,不经常玩。

大家这样一听,又老,又不帅,而且还是工地上搬砖的,而且还靠老婆养,纷纷表示没兴趣了,还劝说我赶紧离婚,靠女人养的男人实在没有什么出息,他们都说很同情我。

看到诸如此类的话,我都捂着嘴巴在电脑屏幕前偷笑着,然后继续把自己描述的多么多么可怜,齐镜多么多么烂泥扶不上墙。

导致第二天齐镜新开了一个号子进入门派时,我把他介绍给我们帮派内的人,我们帮派内的人得知他是我老公后,态度都和冷淡,还阴阳怪气的说,男人不怕没钱,就怕没钱还要靠女人养,还更加不知道上进。

这些阴阳怪气的话一嘲讽出来,我侧脸去看我身边的齐镜,他看了一眼聊天记录后,很无所的就关掉了帮派内的窗口,便继续给新开的游戏号升级。

我有些心虚的扭过头,开始在帮派内给齐镜解释着,可里面的人都不听,还特别同情我说,别为他开脱了,男人没用就是没用。

之后齐镜在我们帮派内成了无用的代表,女生缘很差,基本没有女的愿意和他说话,他上手很快,便每天带着我做日常任务,从来不在帮派内说一句话,好像纯粹就是在陪我玩,顺带打发时间。

我们在游戏内玩了三四天后,也到达十天的最后一天了,就在最后一天夜里的十二点,我和齐镜已经把电脑关掉,我正趴在齐镜胸口听他给我说着睡前故事时,我们的卧室房门外有人在敲门。

齐镜柔和的嗓音停了停,我从齐镜怀中抬起脸疑惑看向他,齐镜没有说话,抱着我正想继续念时,门外再次传来敲门,紧接着是仆人的声音,她说,她有线索要提供,不知道今天夜晚是否还来得及。

当时我心里一个激动,齐镜比我淡定许多,将故事书合住后,便对我说了一句:“在房间内等我。”

我点点头,他便穿好衣服到达门口,将门拉开说:“还来得及。”

他说了这句话,便带着一位仆人去了书房。

两人出去了很久,差不多一个小时,齐镜从书房内进来,我也没睡着,在听到开门声后,便抬起脸看向门口进来的齐镜。

从**坐起来问:“怎么样了?有没有提供什么有利的消息?”

齐镜解着外套微笑说:“有,但还有待查实。”

我高兴的说:“那就证明你很快就可以洗脱嫌疑了?你同样很快就可以回公司上班了?”

齐镜走到床边上床后,将我抱在怀中问:“很希望我上班吗?”

我说:“我当然希望你上班。”这句话冲口而出后,我怕他误会什么,立马开口说:“我不是怕你会没钱,就算你没钱了,我也可以上班赚钱养你啊,可这几天我觉得,如果你一直这样的状态肯定会很不开心,虽然我也希望你每天能够这样陪着我,可我觉得你会不会觉得很枯燥?”

齐镜见我解释着,笑着说:“想的还挺多的。”

我趴在他胸口说:“齐镜,有挫折不要紧,只要站起来就一定还会有希望,所以我希望你别难过,也别绝望,也不要觉得打击,你一定可以从这状态中摆脱出来的。”

齐镜听了我的话,有些惊讶问:“挫折?打击?绝望?”

我说:“难道不是吗?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在经过齐玖那件事情后,就变得很颓废吗?我希望你振作起来,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觉得我老公在我心里是最棒的存在。”

齐镜听了我这句话,像是明白过来什么,忽然笑了出来,他翻身将我压在我身上后,便舔舐着我唇,说:“宴宴,你还真是我的开心果,没想到我才休息这几天,你小脑袋瓜子内就胡思乱想了这么多出来。”

我推了推他说:“难道我刚才说的话有错吗?”

他压在我身上看向我眼睛,声音低哑说:“嗯,没错,我很颓废,也很绝望,所以我的妻子要给我信心和鼓励。”

我说:“我能够做什么?才能够让你不绝望,不颓废呢?”

齐镜忽然挨在我耳边,声音内满是**说:“满足我,我就会开心,就不会绝望,就会振作起来。”

他说完这句话,灼热的吻便吻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和齐镜在楼下吃早餐时,助理在他身边报告说:“这几天齐宽和齐严一起管理投资部时,两人表面上非常和谐,可实际上双方关系并不怎么融洽,经常发生冲突。”

齐镜听了没说话,而是盯着又挑碗内的青菜的我,被他盯得有些发麻,只能再次将挑出去菜,捡了回来。

他看到这举动后,才再次看向助理。

助理继续说:“还有自从您将几个部门介绍给齐宽后,他私下里和我对方有过很多次接触,交往过密,似乎有意占为己有,并且私下里正偷偷的收购利鑫市面上的散股。”

齐镜听了,放下手中的勺子,对助理说:“齐严那边呢?”

助理继续说:“齐严那边也一样,都在行动,估计两人对投资部这会都有野心。”

齐镜吩咐说:“把我手上利鑫的一半股份高价抛出去。”

助理一听很不解问:“齐总,您这样不是在壮大他们吗?到时候等他们打好基础后,您在回去就会有点困难了。”

齐镜说:“你照办就是。”

助理很疑惑不解齐镜的套路,但也没有在多问什么,开口说了一声是,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我睁着眼睛看向齐镜,也很不明白他的做法,他也没有对我多说什么,笑着说了一句:“快吃吧,今天我们还有事,要出门。”

我说:“要去哪里?”

齐镜说:“齐家。”

我听了,这才想起今天是林安茹和齐珉的孩子满月酒,我犹豫的问:“我们去了,他们会不会不欢迎?”

齐镜说:“不去,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开心呢?”

我说:“好像是这个道理。”

我们两人吃完早餐后便去了齐家,到达那里时,里面果然热闹一片,到处都是笑声,一扫之前的阴霾。

可当我和齐镜走进去时,所有人全部侧脸看向我和他,无论多么久,在面对齐家人的视线我有些害怕,因为那些眼神下随时藏着算计,危险,欲望,野心。

我吞了吞口水,往齐镜身边缩了缩,齐镜却比我淡定多了,无视尴尬的气氛,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牵着我走了进去,来到抱着孩子的邱萍身边,笑看向孩子说:“孩子长得很像齐珉,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邱萍听着齐镜的夸奖,不知道该不该回应,表情有些怪异。

齐镜又问:“孩子取名字了吗?”

邱萍还在迟疑,屋内气氛说不出的尴尬,还好一旁的林安茹赶紧走上来说:“取名字了,叫齐瑞,瑞雪兆丰年的瑞。”

齐镜听了,微笑说:“瑞是个好名字。”

齐镜夸奖了一句,然后从身后的助理手中接过一个礼盒,放在满月的齐瑞手中,说:“这是做叔叔给的一点小礼物。”

身为齐瑞母亲的林安茹,立即从齐瑞手中接过,笑着说:“我代替瑞瑞谢谢堂哥了。”

齐镜说:“不客气。”

明显我和齐镜并不受齐家人一家喜欢,但出于礼节,他们还是留我们在这里吃午饭,齐家大宅内只见齐严一家,不见齐宽一屋人,可我们正要吃饭时,齐宽便带着自己的妻子赶了回来给齐瑞祝寿。

一屋人坐下吃饭时,唯独不见慕青,可大家好像自动忽视了这个问题,并没有谁提到这个上面去,都只是安安静静吃着饭。

吃到中途时,齐宽问齐镜打算什么时候回投资部,齐严一听到这个问题,便阴阳怪气开口说:“齐玖的事情还没解决,他怎么回?”

齐宽反驳弟弟齐严说:“当初是你鲁莽报案,才导致警察插手这件事情,无法收场,你还好意思说这话。”

齐严说:“大哥,齐玖本来就死于齐镜家里,虽然他是我侄子,可我也不能盲目的偏私,齐玖是我们齐家人,他的死总要有个交代。”

齐宽说:“可你交代给警察,到现在有没有查出来点什么?反倒闹得满城风雨,也不知道是谁把消息给撒出去的,弄到现在,我们齐家在外面什么丑闻都有了,你告诉我怎么收场?”

齐严说:“难道齐玖的死就不追究了?”

齐宽说:“我没说不追究,可并不是你这样处理事情的。”

齐严冷笑说:“大哥,死的不是你什么人,你自然可以轻松说话,如果是你家齐舱出事了,指不定你现在就没有说得那么轻松了。”

齐严这句话间接性又诅咒齐舱的嫌疑,齐宽变脸了,眼看着两人在餐桌上你来我往吵起来时,齐镜开口说:“大伯,二伯报警是应该的,齐玖的死确需要个交代,只有警察才会给出公正的结果,暂时公司让您和二伯掌管也是一样。”

齐严听了齐镜的话,这才冷哼一声说:“你少假惺惺,齐玖的死必定和你脱不了干系,别以为今天来给齐瑞贺寿我就不会追究。”

齐镜说:“当然,二伯是怎样认为的,我不会反驳,也同样不会解释,警察自然会查明一切。”

邱萍在一旁开口说:“好了,都吃饭吧,好好的满月酒,别搞得不吉利。”

所有人都不在说话,低头吃着饭。

吃到结尾时,齐镜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和齐宽还有齐严谈投资部的事情,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林安茹抱着孩子哄了好一会儿后,孩子睡着了,从仆人手中接过一小碟水果朝我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说:“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说:“很好啊,婚姻生活非常幸福。”

我看向林安茹,发现自从住在齐家后,珠光宝气了不少,她端起桌上的燕窝,用勺子搅拌了一下碗内浓稠的**,笑着说:“很幸福,同样也没有你之前说的那么不堪。”

我说:“你觉得幸福就好,我还怕你适应不了。”

林安茹笑着说:“听说齐镜最近不好的传闻缠身?是不是影响到他事业了?要不要我和我公公说两句?”

我听了她这句话,冷笑一声说:“不用,他有能力自己解决。”

林安茹说:“对他这么有信心?说不定从此他一蹶不振呢?”林安茹说完,笑了笑说:“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从此不插手齐家的事了,对于你生活质量这方面应该也不会有吧?”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安茹假惺惺说:“为你担心喽,毕竟你现在的处境有些不太好,老公失业,自己也没什么作为,这样下去,你的好日子可能有点悬了。”

我说:“我谢谢,我劳你费心,不管齐镜现在在事业上是怎样的作为,我相信我都可以适应他给我的生活。”

林安茹细细品尝着,没有再说话。

我看了她一眼,忽然心里很想笑,林安茹这是在看我们家笑话吗?还是炫耀他们家目前正得势?

真是一种可笑的炫耀方式。

我正坐了一会儿,忽然想了想,开口问林安茹:“慕青呢?”

林安茹用餐巾拭擦了嘴角,优雅放下手中精致的瓷碗说:“疯了,这几天闹得我整日整夜睡不着。”

我惊讶的说:“疯了?”

林安茹说:“嗯,疯了,毕竟你和齐镜已经搬出了齐家,难道一直打算让自己婆婆住在我们这里吗?”

我没有理会林安茹话里的不满,而是看向手中端着一碗饭上楼走去的邱萍,我从沙发上起身,林安茹在我身后问:“你要去哪里?”

我说:“我去看看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