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

170.侦探

170.侦探

到达侦探社后,有一个前台招待了我,问我是自己找来的还是熟人介绍的,我想了想回答了一句:“是熟人。”

那前台又问:“请问您是要找哪方面的事情呢?”

我说:“找一个人。”

前台问:“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是否有这个人的信息?”

我说:“认识的人,我有他姓名。”

前台听了。便将我带去一个办公室内,有一位穿西装的男人坐在里面,对我介绍说:“这是我们搜索人这方面的侦探。”

那人看到我进来后。立马站起来朝我伸出手说:“您好,请问怎么称呼?”

我说:“我姓周。”

他说:“周小姐,我姓金。”

因为时间原因,我没有办法和他拉扯太多,将手中刘骜的资料递给了那个侦探,我说:“金侦探,我需要您帮我找一个人。费用的问题一切好说,只要能够帮我找到。”

他接过我手中的资料,看了一眼,皱眉说:“是怎样的情况?”

我说:“原因我不和您多说了,这个人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需要找到他,并且知道他是生是死,大约多久能够给我结果?”

他说:“最快半个月,最慢两个月。”

我说:“费用怎么收?“

他说:“我们这里的费用是,两百万找一个人。”

我想了想说:“好,现在付款还是人找到后?”

他说:“人找到后。”

我说:“谢谢。”

我在林谨南推荐的侦探社快速解决完后,便趁上午回了家。刚到家没多久,齐镜便回来了,他是回来接一份文件,拿到文件后他来了我房间一趟,发现我正在休息并没有打扰我,轻轻将门关上后便离开了。

我从**起来后,便坐在那儿发了一会儿呆。

我以为找个人最起码要两个月或者半个月,可一个星期过去后,我接到侦探社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已经有了刘骜这个消息了,看我什么时候有事情过去一趟,当时我正在公司内上班,齐镜没在公司,我想了一会儿没有请假,便提着包去了侦探社。到达金侦探长办公室后,便有人给我倒了一杯水,我说了一声谢谢,那前台离开后。

负责我这个案子的侦探开口说:“人已经找到了,不过,你必须先付款,我才能够告诉你。”

我说:“好,我先付款。”

我拿着我爸死后索利赔给我的赔偿款去了前台哪里交付费用,交付完后,我来带金侦探办公室,他将一些资料递给我说:“人已经找到了。是活的,刘骜这个人已经改名换姓,换成了刘军,在一个小县城生活,目前是县城内一家小企业的法律顾问,上面是地址,你自己去找他就可以。”

我有些不相信说:“事情是否属实?”

金律师说:“如果你到达那里没有人的话,我会退款给你,或者直接帮你找到人为止。”

我说:“好,谢谢。”

我从侦探社回来后,一路在想该怎么找借口和齐镜请假去找刘骜,想了想,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季晓曼,并且让季晓曼帮我一个忙,齐镜夜晚回到家后入了书房,我主动去厨房给他洗了一些水果到达他书房内,他在处理文件时,我便坐在一旁给他递递水果,还说了许多赞美他的,并且还主吻他脸。

齐镜大约是察觉到了我今天殷勤得过分,便直接开口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他这样一开口,我也顺理成章说:“齐镜,是这样的,季晓曼说要去回老家,让我陪她去一趟。”

齐镜听了,微微皱眉问:“她回老家,为什么要你陪她?”

我说:“她毕业的时候,不是因为一些事情和爸妈吵架了吗?这次她是想让我陪她回去缓解缓解情况。”

齐镜听了并没有立即回答我,我摇晃了一下他说:“你就同意好吗?我不去多久,就一个星期。”

齐镜见我这死缠烂打的,也没办法,只能开口说:“就一个星期,每天早中晚必须给我一个电话。”

我笑着说:“好。”

齐镜撅了撅我脸说:“好了,我还有很多文件要处理,别等我,先自己去休息。”

我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便从他房间内出来了。

之后第二天早上,我便带上了季晓曼去了刘骜所在的县城,两人摇摇晃晃坐着火车,齐镜在我离开前给了我一部手机,不过是新的手机,我正拿着新手机在火车上玩着小游戏时,因为刘骜所在的县城离我们很远,并没有直通车飞机,要坐二十个小时才能够到达那座城市。

季晓曼这一次是被我硬拉过来的,我们两人被这二十个小时折磨得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季晓曼便和我说起了林安茹的状况,听说我们吵完架后,她在医院内照顾林安茹几天,林安茹便又和齐珉复合了,是林安茹主动要求复合的,并且打算安心养胎生孩子。

听到这些话,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

季晓曼叹了一口气说:“周宴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林安茹这个人就是死心眼,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现在齐珉的老婆还没有孩子,说不定她孩子一生,母凭子贵一飞登天呢?”

对于她和齐珉的事情,我没发表任何意见。

季晓曼又说:“难道你真打算以后和林安茹不见面了?”

我说:“我说到做到,做不了朋友,为了避免成为仇人,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见不联系。”

季晓曼说:“好吧,这是你的选择,也许你们两人天生性格就不合吧。”

她说完这句话,便爬上了卧铺去睡觉了。

我一个人继续坐在那儿看着外面的风景,熬了一个通宵外加一个半个白天到达那所小县城时,我和季晓曼都没有精神再继续走,便在一旁的小旅馆开了一间房,两个人便睡了个昏天暗地。

到第二天早上后,我是被齐镜的电话给吵醒的,我眯着眼睛摸了好久,摸到手机,按了接听键后,齐镜声音便在电话内想起,他问我有没有到新江县这边。

听到他声音后,我睡意还没醒,随便嗯了一声,齐镜听出我还在睡觉,便说了一句:“嗯,你先睡,晚上我再给你电话。”

和他打完电话后,我睡不着了,便将身边的季晓曼给摇醒,她醒来后,问了一句几点了,我说早上十点了。

她昏昏沉沉爬了起来,我们两人去浴室洗漱完后,便下楼吃了个早餐,两人各自背着东西,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机开始查找刘骜所在企业具体路线该怎么找。

找了好久,终于找出一条比较方便的路线了,我们一路上从这个县城转到那个县城,又从这个大巴赶到另一个大巴,季晓曼好久没有这么长途跋涉过了,趴在车上不断随着摇摇晃晃的大巴车呕吐着。

我在一旁使劲拍打着她后背,她吐了好久,对我说了一句话,她说:“周宴宴,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这辈子才会跟你受这么多苦。”

对于她直接旷工来和找刘骜,说实话我真是感动,感动得一塌糊涂,看到她现在又吐成这样,只能尽我所能给她开了一瓶水,说:“回去后我请你大餐,咱们是好基友啊,你赶紧喝点水,下次你有事了,我也一定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季晓曼根本没理会我的话,拿着我手中的水便咕咚咕咚喝着。

大巴车行驶了两个小时,我们最后又转了一趟车后,磕磕碰碰终于到达了刘骜所在的小企业,我们下车后,便看到这边一座连着一座的小厂房,按照地址上的厂房号一排一排找着,终于找到了资料上那个科南电子厂。

我和季晓曼两人对视了一眼,便进了这厂子直接去人事部找人,到达哪里后,我们和人事部的工作人员说有点事情想找刘军,问她们这里有没有刘军这个人。

人事部的一个职员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不耐烦回答了我们一句:“我们这边很多叫刘军的,你们找哪个刘军?找他什么事?”

我说:“我们找负责你们公司法务的刘军,他老家的妈妈出了点事情,我们联系不到她,所以只能赶来这里找他。”

玩手机的员工也没查资料,因为她们这厂子也只有这么大,便直接开口说:“二楼的法务部,你去那里找他便好了。”

我赶紧说了一声:“谢谢。”系厅记亡。

那员工看都没看我,电话正好响了,她脸上立马扬起一抹甜蜜蜜的笑,按了个接听键后,便用腻死人的声音说:“亲爱的,人家还在上班呢,你给我电话干嘛呢……”

声音拖得老长,跟刚才和我们说话时的语调天差地别,季晓曼挨在我耳边说:“今天如果不是因为这边不是我的底盘,按照我平时的性格,这种没有职业道德的人,老娘我一定手撕掉她。”

我笑了一声,说:“走吧,去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