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

125.比如舍不得我

125.比如舍不得我

我说:“我很高兴。”

我从包内拿出一张卡和今天买衣服时所花的钱全部放在他面前说:“这是你给我的,物归原主全部还给你。”

齐镜端起茶杯说:“真想和我撇清楚关系?”

我说:“必须撇清楚关系。”

齐镜笑了笑,将钱放在一旁,没有管,看向我。并没有说话低头喝茶,我忍不住了。我说:“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齐镜说:“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说:“比如舍不得我,保重,要过的幸福之内的话。”

齐镜说:“哦,保重。”

我被齐镜一句话给气哭了,我红了红眼眶命令自己一定要冷静千万别在他面前狼狈,便一字一说:“你真对我一点舍不得都没有吗?”

齐镜说:“是你不和我在一起,我就算我舍不得又能够怎么样?”

我望着他久久都没动,我还是舍不得,无论事情怎样发展,就算我爸用生命来要挟,到达这时候我还是舍不得他,就算他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对我这般无情,可想到三天后他就要娶别的女人了,我就忍不住心酸。

我们之间怎么走到了这一步?一个月前我还信誓旦旦说要嫁给他,转眼。誓言成空,他的新娘不是我。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眼泪,只是将脸别向一旁,齐镜大约是看出我在泪流,他从桌上抽了一张纸,手捏住我下巴,将我侧对着他的脸移了过来,拿着纸巾在我脸上细细擦着眼泪,他开口说:“多大了,还这么爱哭。”

他这句话让我眼泪流得更凶了,齐镜说:“哭坏了眼睛,就不漂亮了。”

我说:“总之,我希望你幸福。虽然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虽然我很难受,可我总觉我还是要善良的祝福你。”

齐镜擦着我红肿的眼睛说:“嗯,一定会的。”

我说:“齐镜,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也别带她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不得你们好,我会嫉妒,虽然我希望你幸福,可我更希望你幸福了别让我知道。”

他说:“好,我不会告诉你。”

我将他手从我脸上推开,红肿着眼睛低头说:“吃饭吧,吃完这顿饭我们就散伙。”

他眼睛内仍旧带着笑意,时不时往我碗内夹一些菜,我们两人吃完后,我付款。齐镜坐在那儿没动,果然才二十多块钱,我掐得很好。

我大大方方付完款后,齐镜问:“需要我送你吗?”

我说:“不用,我家离这里不远。”

齐镜点头说:“那小心。”

我提着包起身,正想最先离开这里,可刚走到门口我又朝他走了过来,从包内翻了翻,翻出一条男士领带,放在他面前说:“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我觉得你很适合深蓝色。”

我放在他面前后,又站了一会儿,齐镜问:“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讨帅双弟。

我摇摇头说:“没了。”

齐镜拿起桌上的领带打量了几眼说:“嗯,我很喜欢。新婚当天我会佩戴。”

我说:“那……我走了。”

齐镜说:“路上小心。”

我离开小餐馆后,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抹着眼泪,明明告诉自己不能哭的,可当时间越来越接近,当每一分每一秒在流逝,我就觉得连空气都是悲伤。

到达家门口后,我摸掉了脸上的眼泪,深呼吸了一下两下,才敲开门,我妈来开得门,她看到门外的我后,目光在我脸上打量了几眼,她语气慢的柔和说:“吃饭了吗?”

我声音非常哑说:“吃了。”

我走了进去,我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我后,也非常亲切的问:“买了什么东西?钱够不够?”

我摇摇头,没和他说话,便进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吃饭、看电视、上网,第三天我和林安茹还有季晓曼晚上在楼下吃夜宵,大约是好久都没聚了,几个人不知不觉喝了不少酒,喝到后面后,林安茹和季晓曼目瞪口呆看向我。

我不理会她们,继续喝着。

季晓曼问林安茹:“周宴宴怎么回事?”

林安茹耸耸肩说:“失恋,明天她暗恋的男人结婚。”

季晓曼若有所思点点头,说:“祝福呗,来,一起喝一杯。”

林安茹撞了一下季晓曼的杯子,我没动,季晓曼主动撞了我杯子一下,她们陪我喝到半夜,便扶着烂醉如泥的我从桌上起来,回了我家,将我交到我父母手中后,便离开了。

我妈抱着我,眉头紧皱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我爸在一旁往我身上包了一块毯子说:“先扶进去吧。”

两人正打算将我扶进卧室时,我趴在我妈怀中笑了出来,笑了几声后,我开口唤了一句:“齐镜,你说过要娶我的……”

我妈和我爸听到这句话,两人均是一顿,互看了一眼后,各自都叹了一口气,我在我妈怀中小声哭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自己嗓子都哑了,脑袋被酒精荼毒得也挺累了,便躺在**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我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耳朵,想当做没听见任由它响着,可那通电话坚持不懈响着,我无法只能从**爬起来,可当我坐直身体后,忽然想到,今天是齐镜的结婚,我身体忽然一个寒颤,所有睡意便醒了。

我连爬带滚去接拿手机,看到来电提醒时,显示是邹清扬的电话,我按了接听键,喂了一声。

和邹清扬打完电话后,我按照她的话到达我们约定好的马路上等邹清扬,等了差不多十分钟,邹清扬忽然穿着一身婚纱从街道另一边朝我快速跑来,她停在我面前后,便气喘吁吁说:“是不是等了好久?”

我说:“今天是我新婚之日,你打电话让我来这里干嘛?”

邹清扬说:“当然是有事。”

她这句话刚落音,我身后便开过来一辆车,我刚想转头去看,车上便下来一个人,往我鼻子上捂住,我吸入了一些什么,身体发软,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