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眼有扇次元门

第299章 重伤的飞鸟

第299章 重伤的飞鸟

这就是贾尔德呈现老虎外貌的理由。吸血鬼插手之后,他已经再也无法幻化成人形,因为能让他变成人的恩赐已经换成了鬼种。

“该不会准备这舞台的人并不是贾尔德,而是那个吸血鬼?”飞鸟想道,“我,我还不确定是否真的是吸血鬼,因为吸血鬼在东侧是稀有种。不过背后的确很可能别有黑幕。毕竟贾尔德不可能在失去理性的状况下建立起这样的舞台。”

“是吗,虽然不清楚背后是谁,但真是嚣张啊。”飞鸟不高兴地别开脸。自己挑起的游戏却被外人插手,光是这样应该就足以让她相当火大吧。这时,两人身边的树丛突然晃动起来。

“谁?”飞鸟警惕的问道,“是我。”从树丛中现身的是满身鲜血的耀,两人一看到耀正在淌血的右手臂立刻发出近似惨叫的喊声。

“春日部同学!你还好吗?”看到了耀的惨状,飞鸟急忙上前扶住了他,“嗯,不好。非常痛,我真的快要哭了。”

“你该不会一个人跑去拿剑吧!”话才说完,耀就当场瘫坐在地。她的右手还握着那把白银十字剑。

“我本来是想要打倒对方,对不起。”不知道耀是为了什么道歉。她还没来得及讲出,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不……不好了!比起伤口本身,出血更为棘手!再这样下去!”耀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有性命危险。就算想要赶快进行紧急处理,手边也没有可以用来止血的设备。

“蛇,蛇!”仁抓了抓飞鸟的衣服说道,“真是,都什么时候了!”飞鸟拿起了耀手中的剑,刺向不远处的白蛇。

谁知道白蛇灵巧的避开了飞鸟的攻击,站口吐出了一个大包裹,真不知道他这样细长的身体中是如何吞下这么大的东西的。

“这是什么?”吐出包裹后的白蛇就消失了!在好奇心驱使下的飞鸟,用手中的剑,挑开了包裹,去掉最外层,沾着恶心的粘液的布后,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锦盒。

飞鸟打开了锦盒后,里面放置着几种药,还有一份药品说明书,“什么嘛,原来是琰那个家伙干的啊,我还以为是耀的新朋友呢!”

说明书上详细的写了,每一种药的用途,飞鸟放下了手中的说明书,先给耀喂了几颗药丸,然后提他清洗了一下伤口,上好药,重新包扎好后交给了仁。

“我现在就去解决那只老虎,仁弟弟你就待在这里等,另外,照顾好他!”飞鸟指着昏迷的耀说道。

虽然说耀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飞鸟觉得还是尽快结束这场游戏,然后把耀送去医院的好。

“飞,飞鸟小姐!不行啊!二个人太勉强了!虽然我也很不甘心,但这次还是投降吧!耀小姐再这样下去会很危险!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可以取代同伴的生命呀!”

虽然会导致必须失去十六夜的结果,甚至可能会失去宇智波琰这样强大的战力,然而仁现在无暇顾及那些。毕竟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同时失去耀和飞鸟。

“别担心,不管对方多强,我也不会输给一只没有智慧的野兽,而且,你不觉得不服气吗?春日部同学就是认为我们打不赢,才会一个人去和对方战斗啊。”飞鸟以稍微冷静的语气回应焦急的仁。

“喔喔,大小姐要出手了吗?”隔着水晶球的十六夜来了兴趣说道,“嘛算是吧,不过耀被伤的这么重的话,黑兔,现在可否把单独带出来治疗呢?”宇智波琰问道。

“不行,出发弃权!”黑兔虽然也很着急,可是在箱庭,无论是谁都必须要遵守游戏规则。

“那就只能看飞鸟了!”宇智波琰叹了一口气说道,宇智波琰倒是有很多方法解决战斗,即使是不违背规则的情况下。

但是以飞鸟他们的性格的话,即使是在这种绝境中,也绝对是不屑接受别人的帮助的,所以现阶段也只能等着了。

如果想要打倒获得鬼种力量的贾尔德,飞鸟和仁两人都只会碍手碍脚吧。当初耀一看到贾尔德,立刻就大叫‘快逃!’那是因为在场唯一能够争取时间的人只有耀一个。

然而飞鸟还以为耀也立刻逃走了。虽然她本来打算先重整态势之后再度发动奇袭,然而耀却选择只身前去夺剑并和对方战斗。

这是因为春日部耀判断,她不需要无法使用恩赐的飞鸟。

贾尔德·盖斯帕在本馆二楼蹲着缩成一团,在先前的战斗中他被砍中左脚,血一直流个不停。

“是因为被银剑砍中吗?”贾尔德并没有听说规则,不,他已经无法理解人语了。金发的吸血鬼有派了个人来说明规则,然而那个人已经停止呼吸,成了获得鬼种的贾尔德第一个饵食。虽然贾尔德觉得那似乎是自己的心腹部下,但是现在他也已经不太记得了。

不知道规则的他之所以会守着白银十字剑,是因为来自特定物种的恐惧,自从把灵魂卖给恶魔之后,贾尔德再也没有碰过银制品。原因应该和狼人一样,畏惧着银具备的破魔之力吧。

“以老虎身分过活的那段日子里,根本没有畏惧那种东西的必要。不,在森林中,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害怕,那么自己究竟是从何时开始,才变得会对那么多东西都感到胆怯?”

就是从他获得人类外貌并住进箱庭里生活的那段时期开始,贾尔德就变得对许多东西感到畏惧。因为在这个箱庭中,比他具备力量的存在可说是多如繁星。

好不容易获得权力后,害怕的东西反而变得更多。当他知道有个区区‘无名’的共同体居然拥有‘箱庭贵族’时,他差点因为过于嫉妒而发狂。

“那份权力和共同体已经全都完了,我剩下的只有这栋房子而已。”他并不是无法离开这栋建筑,而是不愿意出去。

残留下来的少许理性全都寄托在想保护这栋房子的念头上,游戏这事甚至连个角落都无法占有。只有这间为了摆摆架子的办公室,成了贾尔德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