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

第80章

第80章

他俩说着话,405包厢到了,门还没开,殷德宝的笑已酝酿到位,乙方的标准化笑脸,不多不少。

“不好意思,来晚啦。”

江北就跟在他身边,包厢里已经坐了七个人,一眼望去,皆是笑里藏刀,唯正中间的男人撩起锐利眼神凝视着他,不泄半分情绪。

殷德宝直往男人的座位奔去,殷勤地伸过去手:“这位就是沈总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沈慕南没接住那只手,眼神回拢,淡声道:“坐吧。”

殷德宝讪讪地缩回手,在某一空位落座。

江北僵站在门口,他突然想明白了,没有冤大头客户,一切都是那个男人设的局,周明说有钱人不爱吃回头草,江北这一刻很想打电话告诉傻大个:看吧,也有爱吃的,而且吃相如此粗鄙。

“小江,来坐啊。”殷德宝拍拍自己旁边的空座。

江北顶着众人的目光,坐到了殷德宝旁边,殷德宝在桌底掐了一把江北的大腿,交头接耳道:“别丧着张脸,给我笑。”

“我又不是卖笑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传到所有人的耳膜中。

在场的除了沈慕南与庄严,其余的都是木雕界的人,有前辈,有后生,包括江北想见一直没机会见的王信义先生。

蝇营狗苟欢聚一堂,初心尽失,雅俗的界限早被他们糟蹋不见了。

推杯换盏间,庄严起身为沈慕南挡下:“沈总今天不能沾酒。”

殷德宝苦于攀不上机会,这时候非要抢着插话:“为啥不能沾啊?”

极为难得,沈慕南破天荒地投过去一撇眼神:“偏头痛犯了。”

“那得去医院看看啊,平常这些小痛小病也不能马虎。”殷德宝很满意自己的这番演说,用胳膊碰碰江北,“你说是吧,小江。”

江北举杯灌了口酒,豁出去三分胆:“是得去医院好好查查,万一查出个瘤子呢。”

快人快语,掷地有声。众人皆是屏气凝神,思忖着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沈慕南不怒反笑,甚至递杯到唇间,隔空回敬了一杯酒。

到这时,众人才算咂摸出了个中缘由。殷德宝更是暗自惊喜,想他当初果然是慧眼识珠。

酒酣耳热之际,江北被这些所谓的前辈们一连灌了数杯酒,到最后,整个人酩酊大醉,世界绕着他的脑袋在转。

沈慕南默默旁观,由着那些人“胡作非为”,一杯接着一杯,江北后来彻底醉了,殷德宝亲手把他送上了黑色迈巴赫。

“沈总,那就麻烦你了。”

江北双颊酡红,半睡半醒地倚在沈慕南怀里。

阿平挑头问:“沈总,这会儿去哪儿?”

沈慕南垂眼望着怀里的人,仿佛只要俯下头,就能撷取到那久违的甘甜。

“去郊区别墅。”

他不是柳下惠,生而有欲,他拿捏起江北的手往自己的西装裤下压。距离肚脐大约二十公分处,那里是他昂-扬的男性特征。

车子驶出了市区,密集的人流被他们甩向后方,旷野渐次逼近,江北尚在迷醉,手依然不软不硬地放在男人那处。

暗夜里陡现密集亮光,地方到了。

阿平先下了车,从车头绕过去,帮沈慕南拉开后面的车门。

“沈总,我来背江先生吧。”阿平说。

沈慕南说“不用”,亲自拦腰抱起江北往二楼卧室走,踢踢踏踏,别墅里外灯火骤亮。

江北被平放在**,卧室的柔光下,他眉头微蹙,嘴里不时嘀咕些呓语,“水,我要喝水”

沈慕南倒了杯水,把江北从**揽起来,虚虚地圈在怀里,江北渴急了,就着男人的手咕噜咕噜喝下去。

“还喝吗?”

江北摇摇头,使劲往男人怀里钻,黏住就睡。

沈慕南单手帮他脱了外套和里头的灰色毛衣,白皙脖颈渐渐**了出来,暧昧的红色痕迹映入眼帘。男人的面色瞬间阴沉,他倏地掀开了江北贴身穿的秋衣。

锁骨上,肚脐边,大大小小,遍布红痕。

成年男人,怎会看不出来这是什么?

沈慕南忽然冷笑一声,不顾梦里人的嘤咛,把他翻身压在**,强制性地从后面扒开了他的秋裤。

江北终于有了点意识,扭着身子想把重压甩出去。

“别动!”沈慕南冷声。

江北的秋裤被强制扒开了,沈慕南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多么刺眼的一处红肿。红痕弥漫,曼陀花开。

“沈羡北,你他妈跟他做了!”他掐着江北的脖子,青筋暴起。

江北的醉意去了大半,他甩开男人的手, 踉跄着滚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