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抢钱计划
时间回到稍早之前……
伦敦的寒冬深夜，已经不能简简单单的用一个“冷”字来形容了。即便暖气已经开到最大，火炉中得焰火也已经撩拨到最旺盛，还是不能够完全怯去寒意，室内的温度还是维持在一个低得让人有些无语的温度。
本是一个让人眷恋被窝的时间点，然而似乎谁也没有半分睡意。蒋杏妍抱着一本厚重的全英文版《飘》，坐在火炉边上安静翻阅着。偶尔抬头看看埋头在一堆文件中苦干的苏立，捕捉到这个让她心安的身影，便满足的重新把视线放回到了书籍之上。
谁拿了谁的流年，乱了谁的浮生？
蒋杏妍在偶尔无聊的时候也会去思索这个问题。只是每次想到最后，嘴角都会微微上扬，得出一样的结论。她已经不是昨日那朵在风雨中孤苦无依的纤弱花儿了，现在的她已然变成了一朵向日葵，只要她的太阳还在，再多风雨也无所畏惧。
不经意间发现蒋杏妍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怔怔出神，苏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打趣道：“呵呵，我就真的有那么好看么？怪不好意思的。”
蒋杏妍倒没有泼苏立冷水，腼腆一笑，点头道：“嗯。你专注做事时，是挺帅的。”
苏立哈哈一笑，捏了一下蒋杏妍的小鼻子，道：“傻丫头，我可是在计划着做坏事啊。”
“没关系的……如果你是恶魔，那么我便是恶魔的女人。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想帮上你的忙，让我也帮帮你，好不好？”蒋杏妍头轻轻靠在苏立肩上，柔情似水。
轻抚着蒋杏妍柔顺的黑发，苏立摇了摇头，怜惜道：“可是我舍不得啊……乖，先去睡觉好不好？熬夜熬成黄面婆了我会心痛的。”
蒋杏妍嘟了嘟嘴，满脸的不情愿，倔强地看着苏立。
“好了，既然我的小老婆想要替我分忧，我自然乐得轻松了。”苏立笑眯眯道，然后从文件堆中抽出几张，递到蒋杏妍的手上，说：“这里有一份名单，是贫民窟中一些有困难的民众。上面也罗列出了一些简单的解决办法，你到时看着替他们解决难题就是了，但是条件是要贡献出他们的信仰之力。有关于信仰的对象方面含糊一点就可以了，毕竟直说是魔王，听起来可能会让他们反感。额，这个从明天开始执行吧。任务可是会很艰巨的哦，你还不快点去睡觉养精蓄锐？”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蒋杏妍不再闹了，愉快的跳了起来，呆了一呆，鼓足勇气在苏立脸上啄了一口，脸颊绯红，轻声道了一句晚安，然后飞也似的逃了出书房。
看着蒋杏妍仓惶逃跑的背影，苏立眯起眼睛，自言自语道：“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不经不觉间已经完成了由少女向女人的转变了吗？那么，把她推倒的计划是不是越早进行越好呢？”
“那就推倒好了！这么漂亮的小姐，看得我都动心了呢，要不是老板你的女人，我早就下手了，嘿嘿……”
声音是从书柜方向传出来的，苏立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沉着脸道：“简飞扬！带着最新查到的资料给我滚进来！”
大约半分钟以后，一个看起来有些轻佻的年轻人抱着一叠资料推门走了进来。
苏立一脸愠怒，对名为简飞扬的年轻人骂道：“如果你不希望跟你丰厚的薪水说再见的话，马上把你装在房间内的监控全部都给我撤下来。我只说一遍，要是你再敢做这种事情的话，我保证会把你赤身**吊到伦敦大钟楼外面，让你也尝尝出糗的滋味！”
“抱歉抱歉，只是职业病而已，不要太介意了，大老板，我马上便清理掉它们。”简飞扬依然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举手投足间便从一些不起眼的角落中摸出了数个微小的窃听器。
苏立目瞪舌结。这个看起来有些混的年轻人向自己报到不过三天的时间，呆在这个书房的时间前后加起来不到一小时，而且还都是在自己眼皮底下，竟然也还能够在自己没有察觉的时候安装下这么多的窃听器！
（看来似乎挖到了一块宝贝了呢。单纯把他当做一个情报员来用似乎有些浪费……以后再慢慢发掘他的潜能吧。）
迎着苏立诧异的目光，简飞扬骄傲的挺起了胸膛，得意洋洋道：“我是情报人员，而且是最顶尖的。这一点我早跟你说过了，老板。”
苏立哼了一声，黑着脸道：“这点小聪明用在自己人身上，得瑟什么！哼，你之前上给我关于教廷在英国的势力分布还不够详尽！再给我弄一份更加详尽的，在天亮之前搞定，明白了吗？”
简飞扬一听，当下满脸哭丧相：“你饶了我吧，BOSS！可不带你这样虐待员工的，我到这里来，已经连续三天没好好睡过觉了！铁人也需要休息，不然可是会影响到工作效率的……”
就在简飞扬喋喋不休的同时，苏立食指一弹，一张十万美元面额的支票直接被弹到了简飞扬的面门之上，笑了笑，说：“再说一遍，我要天亮之前收到更加详尽的情报，特别是有关伦敦教廷的，只要是神甫级别以上的神职人员，我要细致到他一星期做几次爱都要清清楚楚。”
简飞扬本来还接过支票，细细一看，顿时眼前一亮，道：“有难度，但没问题！BOSS你不要太小看第一情报员的情报网了，我甚至连他们做的时候用什么牌子的套套都可以帮你查出来哦，哈哈……”
“滚蛋！”苏立笑骂了一声，补充道：“不准再窥视自己人的隐私，懂了吗？”
“明白。”简飞扬打哈哈道，也不理会苏立的面色，径自离开了。
待得简飞扬离开以后，苏立抽出一张白纸，唰唰唰地下了数笔，然后凝望着白纸沉思了起来。
“教廷，黑暗神圣联盟，白道，黑道……似乎有些是多余的东西呢。看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呢？”见苏立久久没有动静，菲尔开口问道。
“多余的东西……真的是多余的吗？”苏立喃喃道，随即晃了晃脑袋，从痴呆状态中回过神来，说：“不，都是重要的布局棋子！黑暗神圣联盟虽然表面上是被我压下来了，但要是我做不出什么实绩来的话，是不可能让他们信服的。而且只怕蠢蠢欲动的家伙也不会在小数，现在根本就不能信赖他们。至于教廷一方虽然说要扇他们耳光，可是要是莽撞的进入他们黑名单的话，也只有死路一条。两边都是庞然大物，光看矛盾和难度的话，似乎是条无解的死活题。但是要是加入后面两个命题，似乎就有回转的余地了。”
“哦，怎么说？”
“在我的就职仪式上，我也看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了。除了那十来个执事以外，其余的那些小喽啰们并没有如我想象的厉害嘛……当然，拥有力量的家伙们还是远远强于普通人的程度，但还没有非常夸张的地步。例如，我想象中本应该是恐龙与蚂蚁的差距，但现在看来，似乎只有老虎与土狗这种程度的差距了，虽然还是很巨大，但却已经有斡旋的余地了……或许，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做些文章。”
“说到底，你还是没有说出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说的，是我们现在实在是太弱小了，弱小得别人随便吹一口气便能把我们吹灭的地步。因此能抓在手里的每一分力量，都得充分利用起来，”苏立说到这里，笑了笑，说：“客观一点，我们也有优势。正因为弱小，所以除了黑暗神圣联盟的家伙以外，谁也不会放我们在眼内。因此我也就可以放心的把这趟水搅浑，然后浑水摸鱼。我会把这些势力一个个都拉下水，牵扯进来的势力越多便越是混乱，动起手来也就越方便了。躲在暗处的这个优势只能使用一次，因此一定要尽可能捞到足够多得利益。”
“是这样子的吗……”菲尔沉吟了好一阵子，终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弄不明白就不要多想，等着看就可以了。现在的话，还是先看看跳梁小丑如何蹦跶吧。看，他们已经先一步沉不住气了。”
在苏立说话间，静谧的庭院之中忽然多出了几丝淡淡的血腥气息。
“你对‘气’的感应力敏锐多了。一只大老鼠带着七八只小老鼠……不亲自动手吗？”菲尔问道。
苏立摇了摇头，端坐不动，道“没这个必要，晓乔姐足够应付有余。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透过这只老鼠窥视我，只是，这种程度的饵便想让我出手？也有些太看不起人了吧？”
“呵呵，另外一个小子也参战了……很不错的力量呢。”
“可他却是个隐患。”苏立皱眉道。对于叶煌，他并未真正给予多少信任。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很清楚叶煌要的是什么。
“或许吧……”
两人静坐了数分钟。
“尘埃落定了，比想象中快呢。”菲尔道。
“嗯……这么一来，守在门口的苍蝇们也会少上一些了。”
片刻以后，书房的大门被推开了，一男一女两人先后走了进来。
“辛苦了。”苏立笑道。
叶煌不置可否，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时间虽然有些短，但是那些军人经过适当的调整与训练以后，战斗力已经**到能轻松应付这种程度的家伙了。唯一有些瑕疵的，大概就是这些家伙使用的东西实在有些老旧了，出其不意还好，要是正面硬碰的话便会很吃力了。要是换上最新式装备的话，战斗力还能再上一个台阶。”晓乔淡淡道。
苏立点了点头，附和道：“那就换上最好的东西好了。我可不想因为吝啬这么一点点钱而让得这批战力受损。”
晓乔白了苏立一眼，说：“说得倒是轻松。那可不是‘一点点’，而是很多很多的钱！我稍微计算过了，要用最新式的装备把一个佣兵武装到牙齿，最最便宜也得数十万美金。二十多人，也不多，将近两千万而已。这点‘小钱’你付起来倒是不心疼啊？”
“呵呵，钱而已。”苏立信手把书桌上的支票本丢到了晓乔手上，笑道：“随便用，只要你认为适合就好。”
“豪气的败家子，前老板真不幸。”晓乔嘲讽道，脸上却少有的多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
“晓乔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得失望了。我可没有打算动老爹给我的半毛钱。”
说着，苏立摸出了苏惊鸿给他的那张金卡，痴痴的看了几眼，苦笑道：“整整十个亿，而且不是人民币，不是美金，而是他妈的英镑。有了这些钱，估摸着也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了。和我冷战的笨拙老爸，你在想什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狠狠地甩了甩脑袋，苏立咬牙道：“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亲手弥补回来的，就一点意义都没有！欠你的，我一定会还回去，笨老爸！”
虽然只有极短暂的一愣神间，但晓乔竟然发觉眼前这个轻佻的男子仿佛变得可靠起来了。她眼神复杂地看着苏立，好一会儿才嗤笑道：“好骨气，不过骨气可不能当饭吃。”
冰山美人晓乔这一丝不经意表露出来的小女人媚态看得苏立双眼发直，他精神为之一震，拍拍胸口道：“这是一个黄金遍地的世界，只要你有资源，资讯和头脑，金钱便会主动向你靠拢。晓乔姐你看好了，我这就去捞点钱。”
苏立说完，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足足响了一分钟时间，那头才传来了凯文有些愠怒的声音：“苏立！你这混蛋最好不是又在玩扰人清梦的无聊恶作剧，不然的话，我可就要翻脸了！”
不能怪凯文脾气不好，只能说苏立打电话的时间点实在是不太好，深夜两三点钟的时间，稍微正常点的人都在熟睡之中。指望一个从美梦之中被惊醒的人能有什么好脾气显然不现实，尤其是打扰自己睡觉的是一个有过恶作剧前科的人。
苏立叹了口气，用略带遗憾的语气道：“打扰你休息睡眠还真是抱歉之极。听起来凯文你好像不大欢迎我的来电，既然如此，我只好打电话给其他人了。真遗憾，本来还想跟凯文你一起去赚一小笔零花钱来着呢。”
听了苏立前大半句的废话，凯文本来都已经有了破口大骂再怒摔电话的冲动了，但还好听到了最户一句，马上眼前一亮，已经冲到了嘴边的脏话立马吞咽回去，睡意一扫而空，谄媚道：“不打扰不打扰，挚友的问候，我凯文.李斯特什么时候都是欢迎之至的。说回正题吧，苏立，你说什么赚一小笔零花钱，是怎么回事？”
苏立哈哈一笑，并未正面回答，反问道：“你手头上的闲散资金有多少？”
凯文犹豫了一下，说：“额……几百万美金应该还可以拿得出手的。”
“切，这么点钱顶个屁用！简直在浪费我的时间。”苏立不满道，作势要挂上电话。
凯文急急道：“等等，仔细想想，我还有一笔三千万的资金搁置着，正准备要投资汇市的，呵呵，如果你要的话，也能顶上！”
苏立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只有这么多？算了吧，这么点钱才不值得我去不想浪费我的金点子。”
凯文叹了口气，苦笑道：“好吧，苏立，不要打马虎眼了！我跟你说实话，我最多只能拿一个亿出来，要是再跟我家老头子商量一下的话，也许这个数字能够翻上几翻也说不定，当然，你必须得拿出一个行得通的方案出来！他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没有足够的利润，不可能说服得了他把资金交出去！”
“这还有点意思。”苏立笑了笑，说：“没必要把资金交给我，因为这一切都将会由你们来运作，我只负责出点子和提供资料。利润嘛，虽然确切估算不到，但想来应该不会低于百分之一百吧？呵呵，我给你看一点点有趣的东西，看完以后，我想你便会明白了。”
凯文疑惑着，信手抄起苏立传过来的资料，只扫了几眼以后心脏便猛烈一跳，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并没有因为困乏而老眼昏花以后，颤抖着开口道：“这些东西是你让简飞扬那个小子给挖出来的？靠，这不是欧洲黑暗神圣联盟内部一些见不得人的机密资料吗？难道你想……”
苏立得意的打了一个响指，道：“聪明。看来你脑筋还不算太差，这不我还没说你已经猜到一点点了嘛。”
凯文的脸色有些发青，对着话筒大吼道：“是你的脑筋有问题好不好！把主意打到黑暗神圣联盟的身上，亏你想得出来！要是让他们查出来的话，只怕你和我都见不到第二天的日出了！”
苏立撇撇嘴，不以未然道：“让他们查不出来不就好了吗？这点手段也没有的话，活该你被我鄙视了。好了，多拿出一点魄力吧，兄弟，这可是百分之一百以上的利润啊！”
凯文略略沉吟，好一番思索以后，缓缓开口道：“把你的全部计划都说出来吧，我好向我家老头游说。妈的，老子干了！既然要干，就要狠狠（和谐你妹）干一票！黑暗神圣联盟有钱得很，不大肆刮上一笔就对不起自己了！”
“呵呵，这么说来你下定决心了？放心好了，叔叔一定会答应下来的。说真的，要说魄力的话，叔叔可比你要大得多，他是更加纯粹的一个商人，只要利润足够的高，他一定不会错过这次赚钱的机会！好了，言归正传吧。简略浏览了一遍我传过去的资料以后，你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凯文盯着文件看了足足几分钟时间，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这里头除了一些黑暗神圣联盟的一些不能曝光的机密资料以外，剩下的都是关于它如何吸金的种种操作……咦？！！”
“看来你也注意到了呢，这是黑暗神圣联盟的资金链整个的运作过程。黑暗神圣联盟的资金来源极为广泛，毒品、军火、赌博、色（和谐你妹）情等等赚钱的买卖都有所涉猎，手段五花百门。但是不管资金来源是什么，这些钱都只是些黑钱，殊途同归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漂白’。”
苏立说到这里，盯着资料的其中一页，两眼放光，道：“资料的第七页，上面有着黑暗神圣联盟控制下的十九间上市公司，涉及到五花八门的行业，但终究只是些洗钱用的皮包公司而已，这里，就是我们下手捞一笔的好机会。”
“我明白了！”凯文的商业头脑并不比任何人要逊色，苏立一定点到点子上了，他马上会过意来：“连带一起传过来的，还有黑暗神圣联盟的一些内部丑闻，要是好好利用的话，通过这些不利的舆论足可以让这些公司的股价下挫到一个低迷的局面吧？黑暗神圣联盟必定不会坐视自己的洗钱工具垮掉，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局面给稳定下来，以他们渗透各层面的要办到想来不难……那么，我们的机会就是在最低潮时吸纳掉一部分股份，再等平稳时抛售赚取差价！我靠，这哪里是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啊，运作得当的话，我看百分之三百的利润都是有可能的！”
“嗯，这方面你是行家，运作方面就交给你了。我没有任何的本钱支出，可是最终利润我要百分之三十，没问题吧？”
“利润必须是百分之五十。这商机是你发现的，最关键性的资料也是你提供得，我们只负责资本运作而已，而且只要做的漂亮一点，风险并没有想象中得大。老爹方面由我来说服，正如你说的，他的魄力比我要大得多，点头答应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有了确切消息我到时再通知你。”
“嗯……动作最好要快上一点点，因为我还有其他的后续计划要依赖到这一成果。好了，基本情况就是这样子了。晚安吧。”
“明白，你记得自己要小心一些，晚安。”
挂上了电话，苏立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食指敲了敲脑壳，对晓乔嬉笑道：“只要这东西还在，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窘境。钱而已，不算什么。”
对于苏立三言两语间便敲定了这牵动超过九位数利益的买卖，晓乔微微侧目，待到苏立说话时才回过神来，道：“哼，自吹自擂。提醒一下你，空手套白狼这种手段不要多用，不然的话有可能会得不偿失。”
“明白。”苏立点了点头，接着对晓乔恳求道：“晓乔姐，明天开始杏妍便要到贫民窟去传教收集信仰之力了。危险系数虽然几乎没有，但要是不小心让教廷的走狗们察觉了的话，很可能会惹上麻烦，所以我想让你帮忙去照顾一下。”
“哦？那你呢？”
苏立眼神微微偏移向叶煌，旋即又看了看晓乔。晓乔心领神会，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她不会有事的，你自己小心点就好。”
说完，晓乔转身离开，顺带的把门也给关上了。